主题：【文摘】【近代纪事】国民党版中东路事件 -- 阿康

国民党版中东路事件

转贴供史学研究用，由于作者的阶级立场，有反动的观点

望读者注意批判。

一、中东铁路是扰乱中国的基地

　　中俄两国关于中东铁路的协议，最早在民国九

年间我国与道胜银行所订「接收暂管续订合同」●

中便说明?s中东路只是商业性质，同时道胜银行且

郑重声明?s「对于俄国各政党无牵联之关系」，「

中东路除华俄两国外，并无第三者之关系」。民国

十二年一月二十五日苏俄代表越飞在上海和孙中山

先生发表共同宣言，其中第三项也宣称?s「中东路

之管理应由中俄两国协商暂时改组，但不得损害两

方之真实权利及特别利益」。其后民国十三年五月

三十一日中俄解决悬案大纲第九条，更明白规定?s

「中东铁路纯系商业性质」，「中东铁路之前途碉

能由中俄两国决定，不许第三者干涉」；同时并签

订「暂行管理中东铁路协议」，议定该路管理设理

事会，由中俄各派五人组织之，华理事一人为理事

长，即督办，俄理事一人为副理事长，即会办，督

会办共同管理事务，并签定文书；又路局设局长一

人，由俄人充任，副局长二人，华俄各一，均由理

事会委派，至铁路各级职员中俄平均分配任用。（

同年九月的华俄协议内容大体与中俄协议同，不过缩短该

路无偿退还中国之年限为六十年）。而最重要的是这一

中俄协议中明白载明?s「缔约国政府互相担任在各

该国境内，不准有为图谋以暴力反对对方政府而成

立之各种机关或团体之存在及举动，并允诺彼此不

为与对方国公共秩序社会组织相反对之宣传」。

[354]

　　按照中俄协议?s东路理事会应在最短期内将前

俄政府时代的中东铁路章程按照新协议从速修订，

但理事会每次开会时，俄籍理事都藉词推延，不予

讨论，致使两国共管东路之初，即遭遇一项无法解

决的重大障碍?s因为管理中东路暂行协议?s总揽全

路最高政权的机构――理事会中理事十人，中俄各五

人，而议案发生效力，必须得六人以上的同意；于

是苟有争执，双方以五对五，势均力敌，议案绝无

通过可能，苏俄理事即利用这一规定，以钳制中国

理事，而其预定的各种政策，则仍可藉手苏俄籍局

长，按照旧日路局章程赋予的权力施行无碍，遂使

理事会碉为徒拥虚名的傀儡，苏俄局长形成总揽全

路主权的无上权威者，而苏俄政府即利用这一情势

，假手俄局长将路局旧有人员逐渐更动，另由莫斯

科派遣有训练的俄共党员担任，（如东路军事运输主任即

系由莫斯科选派陆军大学毕业并在军事特务处系统下的

人员充任。甚至对于路局所属印刷局及东省文物研究会等

机关重要职员，亦换以俄共之特务密探人员）。藉中东铁

路之机关而为有利俄国的工作，同时俄局长更公然

凭借其权势给予实际由俄共操纵的中东路职工会以

有力的援助，使其为一声势浩大的政治组合，与民

国九年（一九二○年）俄共在中东路设立的「东铁

附属地党事务局」，协力同为共产宣传组织工作。

　　中东铁路素有「金矿」的美名，但每年盈利确

数一向没有公开的统计数字，自民国十四年以来，

俄籍局长不仅擅用权势动支路款，以供给「党事务

局」及「职工会」的活动费用，并移用盈余按时以

巨款供给中共X党作活动费，民国十六年春，张作

霖曾因此勒令中东路局交出国币一千四百万元作军

费以泄愤，但俄人却秘密将存款移存他处拒不缴交



[355]

　　俄寇对于中东铁路的作用是如此，为着进一步

完全控制这一铁路，民国十五年（一九二六年）三

月苏俄政治局特委派一以托洛斯基为主席包含伏洛

希洛夫(Voroshilov)齐采林等人的委员会，专门负

责策划一切，其最高指导原则是「绝对维持铁路实

际控制权于苏俄当局之手」，民国十六年九月，

莫斯科官方又明决表示?s为着避免中国的阻挠，不

论任何情况，俄国为这一铁路是必须显现其利爪（

武力）以面对奉天当局的――斯大林对于这一问题

见解是与托洛斯基一致的，他并且在拒绝其驻日代

办「完全商业化中东路」的建议后，又进一步表示

?s苏俄的控有中东铁路，不仅是因为它有大量的金

钱收益，主要的还是在它是苏俄侵略中国势力的重

要基地，假如新的中国「革命」（当时我国已清共，

斯大林仍冀卷土重来故如此云云）成功，「革命党」

在北京建立了政府，「这里就是我们最好的连系了」

。但是为着一次收入大宗现款，并以诱饵日本，加

深日美两国间的冲突，斯大林却有意与日本试行出

卖这一铁路的谈判；而其后又为抵制我国收回东

路运动，遂不惜违背中俄协议，于民国十八年一月

十四日，由驻日俄使与日本政府正式开始售让中东

铁路的谈判，同时却更加强利用这一铁路的庞大范

围扩大其在东三省的共产宣传组织，以作卷土重来

赤化中国的基础。

　　先是?s俄寇对于我东三省及朝鲜是认作一个战

略单位的，在这一地区的共产宣传和组织工作，最

初是由「东路附属地党事务局」及朝鲜共产党（简

称韩共）满洲总局负责，中共X党是没有参与其间

的，民国十六年夏季以后，共X在国内已没有容身

之地了，因此，十七年（一九二八年）六月，第三

国际第六次世界大会制定对满洲党务活动政策时，

就决定命令中共X党进入这一区域与韩共合作协同

[356]

活动，是年十一月，共X成立「满洲省执行委员会

」，首先策动组设抚顺煤矿工会，旋即于各城市及

工业地带铁道沿线积极展开活动，于是共X与俄

寇在中国侵略势力的基地――中动铁路的关系更加

密切，阴谋扰乱国家的工作也变本加厉了。

８９０３０５２０３６止

８９０３０５２１４９始

[下:3:2]

■　二、海陆空军进犯我吉黑省境

　　自民国十六年以来，我国东三省地方当局及我

政府委派的中东铁路督办，面对苏俄人员种种违法

擅权事实，即力图用和平方法纠正补救，达到保护

本国权益目的，曾经再三与俄人协商切实履行中俄

有关管理中东路协议的办法，尤其着重在修订路局

章程限制局长职权，但俄人始终用狡狯的态度拖延

时间，绝不愿问题的解决，如民国十八年七月十六

日东路督办吕荣寰通电所说的?s

　　「俄方始则口头大体承认，继则书面阴示推翻；迨据

理驳诘，则又愿开谈判，表示接近；及经促其实现，忽

又枝节横生，差以千里。揆其经过情形，可谓毫无诚意…

…我依协议为根据，奉公理以周旋……而俄人始终支吾

，悍然不顾，近且变本加厉，局长违法侵权之事，层见叠

出，不胜枚举」。

　　中国政府经过这样的经验，既已证实俄人丝毫

没有履行中俄协议字面与精神的诚意，而铁路地区

的共产宣传阴谋组织又与日俱增，民国十八年（一

九二九年）五月初，我东三省北部特区警察管理局

搜获俄共党的哈尔滨机关报新生活报刊载文字完全

系利用中东路电讯，自海参威赤塔传递而来的确证

后，又达到俄共利用哈尔滨俄领事馆集会的情报

；这一切都是违犯国际公法及中俄协议的，因此，

[357]

五月二十七日，我警察局即断然采取行动，进入哈

埠俄领事馆搜查，当场捕获华俄共党X徒数十人，

其首要分子竟为苏俄远东国家贸易局总经理次目巴

力，苏俄商传监查员打拉洛夫，中东路局商务处委

员斯达吉维赤等，并当场检获图谋扰乱中国秘密文

件多种，其关系重要的约如左述?s

一、一九二九年（民国十八年）一月十六日，由哈尔滨经

海参威致莫斯科第三国际电报（原注续上年七月二十七日

　　报告）其要点有云?s甲、在南京奉天沈阳间及其它要

埠实行暗杀主义，至中东路一带以后斟酌情形。乙、即

　　使铁路让渡，而电报可由吾国可靠之人保护。

二、同年同月十八日，第三国际自莫斯科经海参威致哈埠

东铁电务处转ＳＬＰ（第三国际代表）电令?s一、如实

　　行暗杀时以何种中国共产团体为最可靠，此项团体在

东三省内约有若干？需要何种材料，及经费如何？二、

　　爆炸物是否适用？利用氯气之计划如何？三、按照报

告可否及何时将所有暗杀材料供给暗杀南京政府人物？

　　设使将中东路沿线加算在内，何处可以集中钱款？并

请将华籍实际工作人员审慎具报。四、所有共产机关之

　　文件，亟应改编妥存于机密处所，特别命令未到之前

，暂守秘密，机关旧存及新购之文艺书籍发往蒙古沿边

　　各处。

三、同年二月二十日，莫斯科经海参威拍至哈埠电报?s中

东路中俄平均用人一节，宜加以阻碍，其无正式苏联国

　　籍之人亦须予以开除，以便尽量补充党员。

四、同年一月二十日，自哈埠向莫斯科第三国际发出电报

?s奉天与南京妥协后，吾人应具秘密强固之战线，反抗

　　南京与奉天妥协，盖彼等联络，势须对各党各团体组

织实行追究，请追加经费金卢布三十万元为施行暗杀工

　　作之费。至吾党嗣后如有不顺利时，第三国际应组织

秘密破坏军以实行毁坏东省铁路各计划

８９０３０５２２５２止

８９０３０６１５０６始

[358]

　　由这几件文证，俄寇凭借中东路扰乱中国的阴

谋，实已暴露无遗。为着破坏中国的统一～～所谓

南京奉天妥协，即指民国十七年十二月东北易帜服

从中央而言――甚至不惜使用暗杀手段及企图毁坏

东省铁路，用心阴险毒辣真令人发指！

　　长期协商既无结果，扰乱阴谋确证又已获得，

中国政府认定实在应该迅速采取行动了；但东路督

办吕荣寰仍于七月十日与俄籍会办协商，作解决悬

案的最后要求，而俄人绝无让步表示，于是我政府

决心采取行动以实行中俄协议所规定的条款，当日

吕荣寰即以铁路督办名义命令路局局长?s自即日起

所有路局局长名义发布文件，均应会同华副局长签

字，否则不生效力，又车务、机务、商务．财务、

电务、各处均交由华籍处长管理；但俄局长竟抗不

遵命，于是吕荣寰下令在理事会未解决前，暂停俄

籍局长职权，委任华副局长范其光代理局长，旋由

范代局长遵照督办命令调动车机等处俄籍处长职务

，另派华员继任。

　　其时，哈尔滨地方负责长官，见解决路局局长

职权及一切悬案的必要手续，已付实行，而自哈埠

俄领馆搜获文件后，当地苏维埃职工会及号称商业

团体的俄籍各种机关，如远东贸易局等，含有极端

危险的破坏性已昭然若揭，因亦于七月十一日下令

分别封闭，但封闭而不作进一步的防范，危险益甚

，故又将阳作中东路职员阴为上述团体最有势力的

俄员数十人遣送回俄

　　俄寇决心绝对控有中东路的政策既如上述，现

在面对中国的断然处置，当然是显现其「利爪」的

时机了?s于是七月十三日向我提出最后通牒限期三

日答复后，十七日即宣布对中国绝交，召回其驻华

[359]

外交领事人员商务代表，及中东路苏俄政府委任的

职员，并明令断绝中俄间一切铁路交通，要求中国

外交领事人员速离俄境――其实自民国十六年十二

月十四日以后，我政府即以撤销承认苏俄使领，中

俄邦交早在畸形变态状况下，如大公报社评所形容

的?s「本已无交，何须再断？国人持之以冷静可也

」；就已明白指出俄寇的绝交通牒是不能发生恫吓

作用的。而十九日俄国飞机坦克军舰就开始向我绥

芬河、满洲里及哈拉斯（松花江黑龙江合流点）黑

河沿岸轰击挑衅，同时又嗾使中东路沿线俄籍职工

总罢工，并使用爆炸，拔钉，拆轨等手段以破坏铁

道全线的运转及扰乱哈尔滨的秩序。

　　这许多消极的骚扰，事实上，不过是大规模武

力进犯暴行的前奏?s当时在远东的俄军原约三万人

，为着加强侵略，俄寇又由西伯利亚居民征召壮丁

十万人入伍，并自其本土遣派秘密警察队七千人，

及坦克飞机等由加仑 (Galens) 担任远东特别军总

军团长，设总部于赤塔，指挥赤塔、大乌里、黑河

、伯力、海参威、伊尔库次克等处俄军分途推进。

八月八日、九日，俄军遂大举侵袭我国边境，十一

日，自东线绥芬河亘西线满洲里中俄国境线若干要

点都遭受俄军陆空军的猛烈轰击，公然破坏非战公

约侵袭中国疆土。

　　因为我国边防军的奋勇迎战，使俄军扰乱我边

疆的计划未能大逞，在俄寇拒绝非战公约签字国美

英法等的调停后，斯大林为玩弄国际外交，竟表示

愿接受德国的撮合，与我试行和平协商。但初步接

触甫行开始，九月六日，俄军又大举向我满洲里绥

芬河进攻，且声势较前更为猛烈，同时莫斯科以及

海参威各地均有大规模民众示威运动，狂声叫嚣，

主张对中国宣战，各地报纸遵奉俄政府指示更一致

[360]

着论表示?s「我等决不能亦决不甘将中东路返之于

中国现政府之手，将来俟中国苏维埃政府成立之日

，再谈交换可耳，不然决不」！充分暴露俄寇对于

中国的侵略不达到「革命征服」的阴谋是绝不会停

止的。

　　九月十九日，我吉林绥滨城被俄舰炮火及飞机

轰炸，县府民房焚毁一空，全城化为灰烬，十月二

日晨，俄军骑炮兵万余人又大规模向我国境攻击，

经我军高云鹏团长所部奋勇击退，同时东线俄军亦

全力攻击我三江口、同江，十四日，同江失而复得

，三十日、三十一日，俄海陆军又突攻我富锦、绥

宁各县，十一月二日，且纵火焚毁两县公私建筑，

十七日俄军又大举猛攻满洲里、札兰诺尔、密山、

穆陵、绥芬河，致我东西国境防务，均见紧张。

８９０３０６１６４０止

８９０３０６１７４５始

　　满洲里、札兰诺尔，是中国国境的门户，我国

守军曾几次奋勇击退俄军的攻击，十七日俄军的攻

势是战争发生以来最猛烈的一次，飞机坦克大炮互

相配合猛轰，同时复利用路工破坏我后方铁道及电

报话线，使我阵地完全孤立后，俄步骑兵又连续猛

冲；但在这种情况下，我守军在韩光第梁忠甲旅长

林选青团长等的激励下――韩旅长对官兵说?s「今

日正吾军人为国宣劳之时，头可断，不可退；如有

退后，军法从事，苟全军覆没，吾则以身殉」――

士气极盛，曾几次将原阵地夺回，俄军再三增援，

我军始终奋勇迎击。激战三昼夜，二十日，我军死

伤枕藉，后援不继，满洲里不幸失陷，韩光第林选

青等均为国死难，梁忠甲生死不明。十二月十五

日，俄军又引蒙古青年党徒入据海拉尔，声称将援

唐努乌梁海例，吞并海拉尔建立「索伦共和国」

[361]

　　先是?s自俄人宣布对我绝交以后，即利用其遍

布世界各地的共产党羽歪曲事实，颠倒是非，作有

利于俄国的宣传，而俄国政府更再三向世界宣布采

取武力行动是「自卫措施」，是「攻击中国政府利

用的白俄军队」，欧美各国的报纸舆论因此有被其

迷惑蒙蔽的，但自是年九月，俄寇再四的增兵侵我

边地，事实胜于雄辩，欧美舆论界遂开始觉悟以前

的错误，而转为尽量暴露指责俄寇的侵略行为了，

例如法国民友报即很平实说?s「世人试一阅地图即

知并非中国侵犯苏俄，苏俄实侵犯中国」！纽约美

国人报则在指斥俄国侵略行为之外，并郑重的向自

由世界提出警告说?s「世界民治主义者，似当及早

觉悟，接受其挑战，以与此俄国暴政斗」，「盖今

日苏俄政府之横暴实不减于俄皇，而今日俄国之暴

政不能以其自称为民众政府而减其横暴」

　　因为我国政府在俄军寇边之初，即决定下列对

策?s一面力谋巩固国家地位拥护民族利益，一面暴

露俄国侵略的野心，使世人尽知赤俄假借共产主义

侵略的真面目；故虽在日本与俄寇莫契，阻我利用

南满路运兵北上以及冯玉祥张发奎在豫鄂叛变的种

种困难情势下，我边防军仍不顾一切誓死守御国土

，及至俄寇侵略真面目完全暴露，十二月三日美国

又邀请非战公约签字国家采取集体行动呼吁中俄两

国停战，我政府因授权东三省地方当局与俄代表进

行和平协商，十二月二十六日，中俄预备会议在伯

力开会，订立草约十条，即所谓「伯力议定书」，

先行恢复和平状态，再举行正式会议，讨论中东路

一切问题。但其后我国代表莫德惠前往俄国居留经

年，俄人始终没有举行会议的诚意。

　　当俄寇侵略我国边地时，我全国国民都极痛愤

俄人的暴行，大中学生如沈阳冯庸大学等更争先组

[362]

织学生义勇军，赶赴前线协助边防军作战，而边城

守将韩光第林选青等浴血奋战，更表现了中国军人

魂。但令人痛心的是XX竟丧心病狂完全背弃

祖国，提出「拥护苏联」，「武装保卫苏联」，「

打倒国民政府」等荒谬绝伦的口号，XXX领导

的X军既在湘赣大事蠢动，牵制国军力量（详下●

节），刘伯承叶剑英周恩来等更在俄寇每月三十万

金卢布的资助下，自莫斯科潜来东三省召集中国日

本朝鲜共产X徒，并联络胡X组织国际义勇队（刘

任队长叶副之）参加俄寇对中国的侵略战争与共

X策动的中东路地区的罢工扰乱协同配合以减削国

军作战的力量；在俄军侵占我满洲里等地区后，共

X总部给其「满洲省委会的信」指示「关于满洲政

治经济的分析与党的任务」文中更狂妄的说?s

　　「我们要特别认识的是苏联的胜利与满洲革命，第一

是苏联的军事上的胜利……这种胜利是应当宣传的，如

　　　　　　　　　　　　▲▲▲▲▲▲▲▲▲▲▲▲

果机械的去了解苏联的和平政策，以为苏联只可以在其境

▲▲▲▲▲▲▲▲▲▲▲▲▲▲▲▲▲▲▲▲▲▲▲▲▲

内布置防御，而无所谓军事胜利，这完全是不了解苏联

▲▲▲▲▲▲▲▲▲▲▲▲▲▲▲▲▲▲▲▲▲▲▲▲

保障和平政策的战略……

▲▲▲▲▲▲▲▲▲

　　「反帝运动，尤其是反日运动，是满洲党的第一个中

心任务，只有在这个中心任务之下，才能动员广大的工

农劳苦群众……

　　「在反日运动中必须注意反对亲美的倾向，必须防止

　　　▲▲▲▲▲▲　　　　　　　　　　　　▲▲▲▲

落到美帝国主义的怀抱里。

▲▲▲▲▲▲▲▲▲▲▲▲

　　「在反帝纲领中必须提出联合苏联，宣传苏联不是帝

　　　　　　　　　　　　　　　　　　▲▲▲▲▲▲▲

国主义……」

▲▲▲

　　(下删28字)这是XX对自己的民族国家所取

态度的初次考验，是值得特别注意的。

[363]

　　至于这一文件中所谓「必须反对亲美的倾向」

云云，更充分暴露俄寇阴谋独占中国的野心――原

来当中东路事件发生之初，美国即曾联合英法照会

中俄要求尊重非战公约，并提出和平解决办法，俄

寇为加深日美对立，竟与日本联合协力反对，并嗾

使世界各处共产党羽大声狂叫，反对「贪婪之美帝

国主义向满洲伸展势力的企图」，代表俄共官方意

见的布尔希维克杂志更不惜颠倒是非对于美国大肆

攻讦。

　　同时，苏俄外交委员长李维诺夫在俄共中央执

行委员会议席上作公开的外交报告时，对于美国及

美国务卿史汀生也加以严峻的攻击；在在表示

俄寇为使用「藉指责他人以掩护自己侵略」的惯技时

，是不惜完全颠倒是非黑白、歪曲事实，信口雌黄

以作宣传的。

　　因为朝鲜共党分子内部意志分歧，没有显著的

工作表现，比较XX的（下删11字）●

因此，民国十九年（一九三○年）一月，第三国

际特令韩共加入XX党，由XX党指导活动，

是年四月，XX「满洲省委会」与韩共「满洲总局

」联席会议以后，韩共「满洲总局」宣布解散，从

此中共韩共合流，在中共「满洲省委」下分北满、

东满、南满三特委会积极活动，并设立独立军事●

委员会，在我吉林省与朝鲜边界所谓间岛地方实行

韩人武装游击行动, 十月，又更进一步企图以武

装暴动，达成在东三省建立苏维埃政府为一切活动

的主要目的――俄寇公然使用正规军进袭我吉黑

，显然是开创一以武力侵略现代中国的恶例，这对

于跃跃欲试的日本军阀的刺激鼓励，是可以想见的

；而今XX的活动又是如此，毫无疑问的?s更使得

日本军人迫不及待，「九一八」事变的序幕已从此

开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