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整理原创】朝鲜战争中的细菌战（二） -- 思炎

第一次写这么正式的文字，这是我上网15年来头一次这么认真地查这么多资料，虽然是网络的。

要论证朝鲜战争期间，发生在我国和朝鲜范围内的鼠疫、霍乱是否是美军释放的细菌武器所致，就必须得到双方的第一手材料，但很明显，这是不太显示的。那么我们只能用一步步地推测，

尽量缩小各种可能性，以获得可能性最大的结果。

首先从我在网络上搜索到的物证来看。所有涉及到美军细菌炸弹的照片，请注意，是照片，基本都是有问题的。除了著名的宣传弹被当成细菌弹以外，在思MM贴的照片中，第二张照片里的那

个玩意，是不是跟下面这张图里的东西比较象？（友情提示，本图打开时会报毒）

http://dl.zhishi.sina.com.cn/upload/24/22/64/1240242264.8369471.jpg

这个东西，就是伞降照明弹。

除了细菌载具以外，我们没有看到任何细菌感染者的照片，没看到任何详细的疫情报告。基本所有公开的资料，都是很含糊地提到美军投放了细菌炸弹，炮弹等。

好吧，那我们先看看整个细菌战期间，发生了些什么事，以下内容来自中文wi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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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1年5月8日，朝鲜外交部长电告联合国安理会：从1950年12月至1951年1月，美国在朝鲜使用细菌武器并散播天花。

5月19日、24日和25日，中国政府发表声明说，美国正在准备使用细菌战，并且指责美国在朝鲜战场使用毒气，以便为细菌战做实验检查。

9月22日，中国政府再次发表声明，重申上述指责。

9月，共产主义外围组织民主律师国际协会（the International Association of Democratic Lawyers）决定派一个委员会赴朝鲜调查各类“违反国际法的行为”。

1952年1月28日，中国人民志愿军总部在一项报告中说：美国的飞机掌握北朝鲜制空权，并偶尔飞越中国领空散播天花病菌。报告认为这是导致当时爆发的霍乱、瘟疫以及其他传染病的原因。

中国政府旋即命令取证调查，并派传染病防治人员赴朝鲜。

2月18日中国人民解放军代总参谋长聂荣臻发电给毛泽东和周恩来，商讨取证调查事宜，并说：我们必须要求苏联细菌专家及设备的帮助。聂荣臻同时命令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后勤部卫生部门开

始相应的准备工作。

2月19日，毛泽东将聂荣臻的来电转批周恩来：请注意这个问题并为此做出必要的准备。

1952年2月21日，毛泽东给史达林发电报，状告美帝国主义在中国东北使用细菌武器。

1952 年2月22日，朝鲜外交部长白汉永（Bak Hun Yung）再度发表官方声明，指称美国在朝鲜战场使用细菌战。声明说，美国飞机分别于1月18日、29日，2月11、13、15、16日在北朝鲜地区

空投了数种携带瘟疫、霍乱及其他细菌的昆虫。与此同时，北朝鲜的广播电台也报导说，在平壤北部发现了美国的细菌弹，里面装满了能够在寒冷气候下生存的带菌苍蝇。

同一日，在庆祝社会主义阵营“反殖民主义国际日”之后，苏联发表声明，指责美国使用细菌战。

2月24日，在调查取证没有任何结果的情况下，中国外交部长周恩来发表声明，支持北韩政府对美国的指控。与此同时，中国卫生组织公布：中国东北部等地也发现了带菌昆虫。

美军在韩战中使用细菌弹的消息立即通过官方控制媒体传遍社会主义阵营中的各国。事实上，早在半年前的1951年夏季，北朝鲜已经大面积流行过瘟疫。而几乎没有卫生设施和条件的中国人

民志愿军士兵中，各种传染病如斑疹伤寒、天花、霍乱等等，也开始大面积流行。由于几乎没有医药可以救治，众多的中国军人不是死于战斗，而是死于流行病。

2月28日，聂荣臻再度发电给毛、周二人，指称美国仍然在38度线一带和50军团上空散播带菌昆虫。并报告说，他已经动员44位中国昆虫学家、细菌学家、传染病学家、毒素学家、病理学家和

营养学家赴朝，次日抵达前线。

也是2月，苏联驻联合国代表拉科波·马利克（Lacob Malik），在联合国会议上指责美国在朝鲜战场使用化学武器。

3 月4日，沉默多日的美国终于开口。美国国务卿迪安·艾奇逊（Dean Acheson）发表声明说：“我想清晰、明确地指出，这些指责是完全错误的。联合国军过去没有，现在也没有使用任何种

类的细菌战。”艾奇逊在声明中同时要求指控美国使用细菌武器的国家，允许国际红十字会调查团前往调查。

3月4日，国际社会主义阵营的组织，民主律师国际协会派出的委员会进入北朝鲜，进行调查。

3月8日，中国官方新闻媒体开始大规模报道关于美国在朝鲜战场使用细菌战的消息。首先是外交部长周恩来发表声明，严重抗议美国政府用细菌武器屠杀中国人民。声明说：“美军侵略军自

1952年1月28日在朝鲜发动大规模的细菌战之后，又自2月29日起至3月5日止，先后以军用飞机68批、448架次侵入中国东北领空，并在抚顺、新民、安东、宽甸、临江等地散布大量传播细菌的

昆虫……。美国政府为了要达到其扩大朝鲜战争、破坏远东和世界和平的目的，不仅在朝对和平人民朝中人民武装力量使用了国际公约和人类道德所绝对禁止的细菌武器，甚至还扩大这种罪

行，对于中国东北的和平人民，也使用这一非法的细菌武器，来进行野蛮的挑舋。”声明接着说，“对于美国政府这种公然破坏国际公约，违反人道的残暴行为，中国人民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

周恩来还指责美国使用蛤蚧、纸包、衣物包装、各种陶器和金属制品作为容器，以蜘蛛等节肢类动物和小型啮齿类动物等18种带菌动物，散播家禽白血病等动、植物病菌[7]。官方报纸《人民

日报》发表社论，要求严惩撒布细菌的美国凶手。中国政协、中共和十二个民主党派、团体联合发表了《对于美帝国主义进行细菌战的抗议书》。

3月11号，在发表否认声明并要求指责国家允许国际社会进行调查的一个星期之后，美国国务卿艾奇逊直接向国际红十字会发出要求，希望在有关地区进行调查。

3月12日，国际红十字会对美国政府的请求做出反应：按照国际惯例接受这一请求，并立即向中国政府和北韩政府提出申请，希望调查行动得到中国和北韩的合作。并告知，印度政府将对调查

行动提供必要的帮助。国际红红十字会计划由一名巴基斯坦代表、两名印度代表和三名瑞士代表组成的小型调查团，赴事发地展开调查工作。

3月15日，中国政府组成“美帝国主义细菌战罪行调查团”开始就美国使用细菌武器一事，分赴朝鲜和中国东北进行调查。

3月19日，社会主义阵营的组织，民主律师国际协会派出的委员会结束在北朝鲜的调查。

3月中旬，联合国军总指挥马修·李奇微将军再度否认关于细菌战的指控，他并补充说：“设计出这些指控，明明是为了掩盖共产主义者在对付一年一度普遍发生在中国和北朝鲜的传染病的无

能和及时救助牺牲者工作方面的无能。”

3月20日，联合国秘书长特吕格韦·赖伊把世界卫生组织将就美国在北韩散布细菌的指控提供调查的议案，以电报形式发往平壤，征询意见。

3月26日以后，美国国务卿迪安·艾奇逊再度公开正式否认对美国的这项指控。

3月20日至27日，民主律师委员会在北京进行调查。

3月28日，国际红十字会就调查美国使用细菌武器一案，再度向中国、北韩发出请求合作的呼吁。

3月29日，联合国秘书长特吕格韦·赖伊再度将世界卫生组织就美国在北韩散播细菌提供调查的议案，以电报形式发往平壤政府，征询回答。

3月中旬至4月中旬，苏联新闻媒体以其四分之一的版面和内容，大力宣传“美国使用生物战”。

3月下旬，平壤官方公布：美军在朝鲜北部散布细菌达八百多次，散布范围达四十多个郡。但对联合国和国际红十字会的调查要求置之不理。

3月29日，联合国秘书长特吕格韦·赖伊三度将世界卫生组织将对在北韩战场散播传染病一事提供调查的议案发往平壤。

3月31日，国际红十字会第三度向中国、北韩发出请求合作调查的呼吁。

同日，民主律师国际协会委派的委员会的调查报告在北京发表，指责美国在1951年5月6日至1952年1月9日期间，使用化学武器。

4 月2日，民主律师国际协会委派的委员会在北京发表第二份报告。报告指控美国军队在中国领土使用细菌武器，违反1925年日内瓦关于禁止使用细菌武器的公约和1948年种族灭绝公约

[Genocide Convention of 1948]。这个委员会直接接受了指控者所提供的证据及其结论。报告结论说：“我们认为上述事实构成了美国的侵略行径、美国的种族灭绝特别是反人类的罪行。它

如同一个重大威胁胁迫著全世界，其限度和影响无法预知。”

4月6日，联合国秘书长特吕格韦·赖伊第四次向北韩政府发出请求，要求允许并配合世界卫生组织进入朝鲜有关地区进行调查。北韩对此事继续置之不理。

4月7号，中国政府自己的调查委员会发表报告，报告指出：美国政府对中华人民共和国采取野蛮的和卑劣侵略行经。不仅犯下了侵略罪行，而且犯下了反人类的罪行。

4月10日，国际红十字会第四次向中国政府、北韩政府发出呼吁，要求准许红十字会调查团进入北朝鲜和中国有关地区进行调查。并表示，如果在4月20日以前，北京政府、平壤政府仍然不做

出回应，红十字会将视为对这一请求的否决。

4月30日，由于中国政府和朝鲜政府都没有回答国际红十字会的多次请求，国际红十字会表示，决定停止有关这项调查的努力。

5月22日，联合国军指挥马修·李奇微将军在再度 声明否认这项指控。他说：“联合国军没有任何必要，在任何时间、以任何形式，使用细菌战和毒气战”。

6 月23日至8月31日，在苏联的建议和组织下，社会主义阵营的一个组织，世界和平会议（World Peace Council）”组成的一个“国际科学委员会（International Scientific Commission）

”，以李约瑟博士为首，进入北朝鲜和中国，进行调查。

9月，国际科学委员会在北京提交了调查报告。报告长达669页。报告在没有独立的实地考察和分析，没有独立确证任何呈交给他们的样品材料的情况下，就将他们收到的证词（其中包括美国

空军战俘的证词）直接列为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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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里面的措辞能够看出，这些文字是偏向西方的。但也揭示了一些基本情况，即爆发了霍乱、鼠疫等疫情，我国自己的说法里还增加了脑炎。但是，这些疾病在我国并不是罕见疾病，其中鼠

疫甚至在当时正在我国爆发：

“从1884年鼠疫流行开始到1952年鼠疫终止流行, 此起彼伏不断流行了68年次,当时福建区划68个县市, 而染疫县市达57个, 占全省县市数的84％。12118个村街染疫(29358疫村次), 发病

825512人, 死亡712466人。

从1900-1951年, 每年染疫达20～40个县市, 流行时间最长，疫点最多的县为莆田, 累计达65年次, 染疫村占该县总村数的94％。”

http://www.ahage.net/shihai/4096_4.html

另据该文记载，1950年-1952年期间，在我国云南地区也在流行鼠疫。另外，江西在1949年以前，鼠疫一直是其地方病。福建的疫情一直到1954年才控制住（http://www.zhong-

yao.net/cr/shuyi/cs/200903/164186_2.html），而且该文还主要分析了鼠疫的爆发与流行原因，其中地方风俗是一个很重要的流行原因。甚至直到现在，我国的鼠疫疫情仍然时有发作。

以上资料表明，鼠疫完全有可能由某个地区造成自然性突发，而且我国至今对鼠疫的监控都比较薄弱。

霍乱也是这样，条件合适就有可以造成自然性突发。我注意到，霍乱的爆发并不受季节限制，其传染不仅通过苍蝇等生物媒介，饮用不干净的水源也可能导致霍乱的流行——类似原因的例子

则是1850年代英国伦敦的霍乱流行。

因此，以上两种传染病是具有一定自然突发可能的。当然我们也不能排除美军投放细菌炸弹的可能。那么我们现在开始分析美军投放细菌炸弹说法中的一些细节。

首先，声称炸弹的落点周围发现大量老鼠、跳蚤、苍蝇、蜘蛛等带菌生物。疑点一，蜘蛛不适合作为细菌载体。这说明现场报告人员很可能不具备基本的微生物或者昆虫学知识。二没有说明

这些生物的状态。尤其是苍蝇，虽然自然环境下苍蝇可以在低温存活，但是有一个相当不利于进行生物战的状态：

“苍蝇的活动受温度影响很大。它在4～7℃时仅能爬行， 10～15℃时可以飞翔，20℃以上才能摄食、交配、产卵，30～ 35℃时尤其活跃，35～40 ℃因过热而停止活动，45 ～47 ℃时致死。

”

原文：http://www.yangzhihu.com/cangyingyangzhi/522.html

看出来没有？气温在7摄氏度以下，苍蝇就不能飞行了，4度以下连爬行都不可能了。很明显，在冬天的东北和朝鲜，气温经常在零下的条件下，苍蝇在野外根本无法移动，更不要说传播疾病

了。这些基本生物知识，美军不可能不知道。

那么美军是否可能培育出一种低温下也能活动的苍蝇呢？个人认为可能性不大，人工培育能改善生物的某种习性，但不能完全改变这种习性，而且就时间来说，也不够进行培育选择和淘汰，

这是一；二，如果真有低温下能动的苍蝇，炸弹落地后早就飞走了~```

而老鼠、跳蚤等本来就是野外大量活动的生物，而且如果真有不带菌的，那倒是希奇事了，别忘了上面一文中才说了那么多自然突发疫情的例子，因此这些生物身上带有鼠疫等病菌也不算太

奇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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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在载体和病菌本身的来源上确定不了来自美军的唯一性，那我们继续来看细菌炸弹载体本身。

中朝方面拿出来的照片实在不能算是细菌炸弹的铁证。那我们根据战俘的口供来看，采用的炸弹是经过特殊设计的。但很奇怪，这些炸弹与731研制的，相对成熟的炸弹有太多明显不同：

731炸弹是陶瓷制造，以确保炸弹在落地后迅速碎裂，以方便带菌生物体跳蚤虱子等快速传播。经过多次残酷的人体实验，这种投放方式被证明是相当有效的。

这是731细菌炸弹的外形和结构图，是成熟的设计：

http://www.sinonet.net/news/tech/2009-08-05/35440.html

但战俘口供的这种炸弹却不是以碎裂的方式释放带菌生物，只给一个小口让带菌生物在落地后脱出——万一炸弹头部着土，那那些生物们不就跑不出去了吗？而且，既然使用了这种炸弹，我

们为什么没有看到任何一枚的残骸照片？

还有，空投老鼠、蜘蛛~````难道不怕老鼠和蜘蛛们在高速落地时的撞击中致死吗？要知道那种“很象普通500磅炸弹的不爆炸弹”是没有设计减速伞的。别说思MM那张照片，因为那张照片里

出现的“炸弹”明显跟战俘的口供不符，而且我认为那就是枚照明弹。

而且，事实证明美军不仅采用了日军731部队生物炸弹的设计，而且将其使用在了实战中：

“其中最突出的“成果”是石井炸弹，美军后来在越南使用的菠萝弹也是该弹的改进型。石井炸弹为陶瓷外壳，内装携细菌的跳瘙。”

原文地址：http://baike.baidu.com/view/59669.htm

我对美军在越南使用生物武器的疑问较小，因为此时从时间上说美军对生物武器的习性有了一定了解，而且越南战争的作战方式也使得美军具有使用生物武器的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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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们再来看看流行地域。我参考的是我军公布的东北和朝鲜地区细菌散布略图。

在朝鲜图里，很明显美军散布细菌的地域已经接近了交战线，而wiki的时间表里更是有美军飞机在38线附近散布细菌的描述。这就给美军自己带来了问题，这个问题后面讲。

很明显图里的细菌是沿着铁路交通线分布的，考虑到SARS在还未采取有效措施时也是顺着交通工具流传到全世界，这就说明如果缺乏防疫，传染病基本都是沿着交通线流传的。这并不能说明

一定就是细菌武器导致的，由于这个图上没有标明各地区发现首个病例的时间，我们无法判断疫情是从中国进入朝鲜，还是从朝鲜进入中国，或者从某地到某地。

而东北的散布图就更加令人疑惑。假如说美军投放在朝鲜是不顾廉耻为了获得战争胜利的话，那么散布在东北又是为什么呢？而且最远的区域到了哈尔滨和海拉尔、锦州葫芦岛地区，就算是

要做实战实验，这么远的距离也不好检查效果啊。

但同样的，东北的疫情也是围绕铁路线分布的，同样也没有标明首例病例的时间。因此我们还是无法判断疫情是从哪个地区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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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搜索以上材料的时候，我越来越倾向于可能是由于我国内地某地发生了疫情，通过支援志愿军的军列被传染到了东北和朝鲜。但这中间有个致命的问题，那就是我国内地发生了疫情，当地

防疫部门难道没有警觉吗？

事实证明，由于某些原因，建国初期的我国防疫工作做得确实不太理想：

“新中国成立之初，中央政府就提出了开展全国卫生防疫工作，并制定了“面向工农兵，预防为主，团结中西医”的卫生防疫原则，然而，群众没有动员起来，效果也很不理想。1951年9月7

日，当时任新中国卫生部党组书记兼副部长贺诚，写了一份给中共中央的《二十一个月来全国防疫工作的综合报告》，在肯定成绩的同时，着重指出“不少缺点”。其中关键在于：“不少省

县以下的党、政领导干部，只把不饿死人认为是政府的责任，对因不卫生而病死人，则重视不够，认为是难以避免 的‘天灾’天灾”。并且特别提到，“去年察哈尔阳高县（该县去年没有卫

生院）麻疹流行已四个月，死了一千多个小孩，道会门、特务便借此造谣活动，县及专署各级领导并未迅即上报，还是政法委员会派去的建政小组发现了群众灰心与恐慌的情绪，才反映到省

及中央来，虽经派防疫队去制止了疫情，群众认为：‘防疫队好，可惜来得太晚了’。””

原文见：http://www.tianya.cn/publicforum/content/no01/1/412513.shtml

但是，当朝鲜战争上出现疫情后，我国极有可能在经过详细调查后认识到疫情的源头是来自我国内地（这句话是我推测的），于是出现了以下的变化：

“1952年2月19日，聂荣臻报告，在朝鲜前线发现敌人大面积空投带菌昆虫 。“美军细菌战”事件于是浮出水面。起初，毛泽东并未指出这个情况对公共卫生的政治意义，只是简洁地指示：

“请周总理注意此事，并予处理”。 但是，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毛泽东在相关批示中，开始把“反对美军细菌战”与“开展全国卫生防疫运动”两个分别的概念逐渐结合起来。 到1952年

12月8日至13日，第二届全国卫生工作会议在北京召开，毛泽东为大会题词：“动员起来，讲究卫生，减少疾病，提高健康水平，粉碎敌人的细菌战争”。此时，卫生防疫运动与当时最大的政

治主题——抗美援朝和爱国主义——才真正结合起来。于是，“爱国卫生运动”的概念正式确立起来，并化为行动在全国展开。

　　一旦与反对“美军细菌战”这个政治因素结合起来，命名为“爱国卫生运动”，新中国的卫生防疫运动就获得了强大的动力和空前的大发展。各级党政部门对待卫生防疫工作的消极态度

根本上得到改变，各地群众也被轰轰烈烈地被动员和组织起来。”

我个人认为，恰恰是在经过了详细的调查之后，我国政府终于明白了疫情的真正来源，所以才会加强国内的防疫工作，才会将其与“支援”抗美援朝等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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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国际调查，根据Wiki的说法（如果哪位觉得Wiki说的不是事实，可以提出补充），我个人觉得这个国际调查的结果确实有些不太过硬：

首先人员组成上基本都是左派人士，对共产主义理想抱有一定的好感，这就难免会使西方和其他国家对他们的立场有所怀疑；

另外由于我没有看到具体的人员名单，因此很自然地想到一个问题：“这其中有没有微生物学家和病理学家？”

最后，这个委员会的报告里没有拿出任何具体的事例和对病例的检查，也就是说，在技术上，这个委员会没有发挥任何作用。

当然了，国际调查本来就是包含了很多政治的东西，我只是在这里提出我的疑问。个人希望大家仍然把范围集中在技术方面，这样才能更多地排除主观因素，客观来看待这个事情。

最后，如果哪位朋友能搞到当年的疫情报告或者相关的病理报告的内容，本人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