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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原创】系列连载:鬼话连篇:之:十一:再遇蹊跷事(上) -- 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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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原创】系列连载:鬼话连篇:之:十一:再遇蹊跷事(上)

老光:原创:系列连载:鬼话连篇:之十一:树哥遇“鬼 ”

69年的国庆节,大弟弟招工进了厂,去了株州。

他一走,家里头就只剩下母亲和小弟弟俩人。这时候,小弟弟才刚刚进入小学两年。

呆在乡下,家里头没个劳动力,挑水,担柴,种菜园子……,多不方便呵。这期间,我多次找了老家的大队干部们,向他们申请从外县转回老家来。大队的干部们却说,你已经是下放人员了,呆在乡下的,是安排得有地方的,老家的土地少,人口太多,接受不了哦。

后来,得力于家族中许多人的大帮小凑打帮腔说合,费尽了许多的口舌,一直拖到70年的春上,我才从常德原下放地点,转回到老家里来。

老家这地方全是地,没得一块水田。这地方用俺幺爷爷的话说:真是块宝地啊!是撒下饭粒子都能生根发芽的聚宝盆啊!这地方不光是土质肥沃,而且地势平坦,一马平川,是南方地区少有的小平原哟。

所以,解放后,政府便把老家这地儿划成了棉花主产区。当地农民几十年一直是种棉花,吃粮则由国家采取定销供应。

那年头,上面对粮棉油的生产抓得挺紧的。棉苗才刚刚冒出土皮,便要不停地打药施肥,中耕除草。

有一天,在地里打了一天的药水,毒日头晒得身上的皮都蜕了一层,再加上高温下浓烈的农药味儿一薰,这人累得是昏昏沉沉,筋疲力尽,骨头架子都快散了!

好歹挪回家里,扒了几口晚饭,便爬上床一觉睏了去。

睡下个把小时吧,突然间觉得眼睛里头剌痛,剌痛的,像是有件异物堵在里面,涨痒得不行,有股子很不舒服的感觉。到后来,剌痛得无法安歇,只好起来,走到厅堂里陪树哥他们一伙讲白话,扯闲谈。

挨过了一会儿,眼睛内的剌痛感越来越狠了,这当儿,有点子坐立不安的味道哟。

树哥发现后,连忙询问什么事儿。我忍着疼痛,把眼睛的事儿说了一遍。

树哥责怪我:“你怎么不早说呢!这肯定是眼睛里头长了钻花(翳子)啦!这东西要搭早治住呀,不然的话,一旦发起来(蔓延),就不好办啰!”

树哥一边安慰我,一边把他儿子叫来,说是他儿子跟着嘎(阴平)公(外公)学了一手的,治钻花(翳子)特别地有效。

人一有痛苦,便像落了水的人一般,抓住根稻草也不放手呵呵。这当儿,离医院又太远,况且,还隔河渡水,挺不方便,没法子,既然是有人能治,权且也就只好死马当作活马医呢!

树哥的儿子叫松林。

松林早已经睡下了,闻听得父亲的叫喊,连忙爬下床,趿上鞋赶了来,打起手电筒在我眼睛内七看八瞧,瞄看了一会,确认是长了钻花(翳子)。

放下手电后,一把将我拉到房屋的中柱边,要我并拢双腿,把头紧靠着中柱站好起。他呢,则站在我的对面,将一双眼睛闭了,然后,一支左手搭在我的右肩上,右手则绕时针方向划圈圈,口里则不停地念咒语,叽哩咕咙念了好一会,这才把只右手朝中柱一指,说一声,好,刚才没问题了。

其实,这时候我的眼睛痛得厉害,睁也睁不得。深更半夜的,出去想找医生也不方便哦。无奈之下,只好忍着疼痛,回房去歇息吧。

因为眼睛涨痛,这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不知辗转了多少次,直累得瞌睡涌上了头顶,硬是撑不住了,这才浑然一觉,歇着去。

等到第二天早上一觉睡醒来,这才感到,眼睛也不痛了,就像根本没发生昨晚那回事儿的。自己用镜子一照,瞧过来,瞧过去,双眼仍旧如初,既不红,也不肿哇。

这是怎么回事儿呢?想来想去,也摸不着头脑:昨儿晚上,松林给我治眼睛的时候,根本没用一丁点儿的药品,就是用手比划,比划了几下,嘴巴里不停地念了些咒语而已,就治好了我的眼睛。

对于这事儿,我始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也解不开这个谜团。

我想,抽空找松林扯一扯,看看这当中有些个什么奥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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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Tags): #鬼话连篇(嘉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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