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方励之和钱学森 - 谁的物理好 -- bos

你说的是特定装置的工作效率。热力学定律算的是体系热能和功之间的最高转化效率。这两个效率完全不是一回事。前者的随意性很大，任何人都可以弄一套定义然后计算出在这个规定之下的能量转化效率。除非大家都确定使用同一套定义，否则即使是同一个系统在不同的定义下也可以计算出不同的效率值。这种效率在一些情况下大于一并不奇怪，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是否采用某种效率常常取决于方便，采用一些容易测量的参数来对一个系统进行评价和比较。只要比较的双方都采用同一个定义系统，那比较的结果就是有意义的。后者的定义对所有热力学系统成立，定义是严格和唯一的。

至于燃料电池-热机联合过程，我觉得没有什么实际意义——热机工作时需要向一个冷源放热；如果系统中已经有了一个冷源，那何不把燃料电池直接用冷源冷却到这个温度下工作？效率提高的效果是一样的。除非是针对某种特定的需要，否则这个想法根本就是在闭门造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