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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讨论】前后十多年事情大略 -- 南山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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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一楼的文字有人说看不懂,现在这是我用平常语言写的

十多年的事情,至今无法解决,2006年的事情拖到去年2017年12月31日才去信访实名投诉,国家信访局最后留个存档备查的备注,小半年过去了至今没有任何回音,当然更没人来解决问题。本人因为被故意阻扰十多年无工作无社保无医保经历,其中还有长达近一年流落街头的经历,还有长期恶劣环境导致的身体状况很差需要医疗等等情况,至今在外租房度日,最基本的工作问题都没有解决。下面为实名投诉原文

我不得不来信访投诉的事情大致内容是,朱德元帅的后代朱云华,从2006年无端使用高级别权力欺凌萍水相逢又无怨无仇的我,至今已有近十二年之久。欺凌事实又是从不间断几乎天天在发生的,十多年期间有各路各山头的众人对此表示愤慨,又慑于朱德元帅在党内军内的崇高地位,只好不断苦苦劝说希望朱云华能够幡然悔悟,然而无果。我也清楚朱云华的权力来源是江派,原以为过了2017年十九大之后朱云华会放弃整死我的念头,然而依旧继续。用句俗话就是朱云华准备一条路走到黑,一定要弄死我。由于朱云华利用权力给予我父母亲戚等人种种便利(后面会具体说),我父母亲戚都既不帮我还附和设局一起坑我。综上所述,我找不到任何其他人来联名或者作证,只能在具体叙述事情时候有具体时间地点人物,并且实名投诉。

在大致内容里说了,欺凌事实是在近十二年里从不间断几乎天天在发生的,我知道自己在写信访,我不能把篇幅写成中篇小说,我尽可能用概括性的语句来叙述事情前后。首先我需要花费篇幅交代一下我在2006年偶然遇到朱云华之前的背景故事,不然不能用通常思维来解释为啥我父母亲戚都既不帮我还附和设局一起坑我。

我虽然有健在父母,但父母之间不但互相怨恨,还互相把我视为对方的(就是我父亲始终认为我属于我母亲,而我母亲又始终认为我属于我父亲)。我1977年12月出生在上海豫园附近,也从小就生活在豫园附近的外婆家。我母亲排行老二,我外公有五个孩子,第三个早夭,第四个独子,外公八十年代就病死,大阿姨和我母亲与外婆不和,大阿姨早年下乡去崇明。我直到2000年后才从父亲口中知道生我母亲和大阿姨的是前外婆,生后三个的是现外婆,这才明白为啥我在外婆家经常被打骂加上就是个打杂小工。同时也是差不多时间从一个老邻居(动迁之前的隔壁邻居)那知道,我父亲是我爷爷奶奶解放前夕捡来的,而且还告诉我许多老故事,从中得知我爷爷奶奶是那种认为世上没坏人的老好人,也是后来明白为啥我父亲从来就不通世故。综上所述,所以我从小就没人教导我任何社会常识,也没人会去操心管教我,更恶劣的是我母亲经常跑去学校自黑(故意做出种种令人反感的事情),老师们不会去理会这种表现低能的母亲的,但后果需要我来承担的,老师们会把这种反感带到天天上课要遇到的我身上。加上我一直缺乏营养患贫血,所有的体育课总分都是不及格,初中(上海南市区的一所普中)干脆全给我零分(老师们普遍反感我),我记得初二期末考全是六七十分,带上体育零分的总分是班级排名倒数。初二时候我母亲再婚,就是现在那个继父张金龙。初二结束的暑假(1992年7月)我母亲把我户口从南市区的外婆家转到静安区的继父家,离我继父家最近的一所普中是静安有名的流氓中学,我的学籍转进去,带我去办理转学手续的是八姑姑(继父的八妹)。因为学校对面就是继父上班的单位上海活塞厂(旧址,后改为上海科尔本施密特活塞有限公司)。所以后来学校有事也是继父去,我母亲总算这一年没去过学校。这所普中有多差,我初三第一次期中考试平均分不过70几分,居然排名全年级50名(6个班,二百人左右),全班十几名。初三总共排过8次考试名次,我每次名次都往前排,最后一次是全年级第9名。我根本没啥课外加强班之类的,不过把所有手头的复习资料模拟卷之类的做完而已。我知道这其实很普通,但我举出这些事实不过是来做出比较,因为这所普中我母亲从没进去过,加上同学们的由衷赞誉,我就这样成绩飞升了。虽然在这种极差的普中排名其实没多大意义,而且我后来也没参加什么中考,就在中考前一个多月时候参加当时静安区区级的初中直升联考,数学和化学两门分数看起来比较高,被老师们推荐去了同样离家很近的一所高中。当然我在很多年后才明白事情没这么简单,所以我需要承认,在我数学和化学考分不错的同时,还因为当时那所高中老师和普中老师都知道我堂哥是曾群,所以那所高中把我要去(让一个明显很聪明的孩子免试升高中,这点无论如何都是好心好意的。而在静安区五四中学的曾群作为1992年上海市的市级三好学生,在当时的静安区教育系统里肯定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祸福相依。读高中对于我是好事么?高一时候我就被我母亲故意弄严重破相了,而且我有这种成天就想着怎么整死我的亲生母亲,真还不如没有。假如我继续留在外婆家,中考随便考个职校,凭点急智渐渐通晓社会常识还会有个不错的饭碗,加上多年后外婆家动迁,外婆家几个亲戚虽然有些小打骂但还不至于像我母亲那样存心想弄死我,而且有户口早点结婚还能单独分一套周浦的一百多平动迁房,那就是另一种人生轨迹。

回到我读了高中这条现实轨迹中。高一时候我近视400°,眼镜左眼镜片不小心破了一条缝,其实不影响佩戴。我母亲硬是要重新去配眼镜,并不是别人那样一般都有两副眼镜,我小时候一直都只有一副眼镜。我母亲把眼镜拿去,特地跑去南京路茂昌眼镜店去配,我告诉她左右眼都是近视400°,她偏偏去配左眼近视200°的镜片。事实就是这样匪夷所思,也许我这样打个比方,好比北京住在三环边上,偏偏特地要去王府井最有名的眼镜店,去配了一副近视度数不符合的镜片。回来还说这眼镜镜片很贵的,你好好戴着要是再弄坏了怎么怎么训我一顿。我为啥要把背景交代清楚,只有这样才能让旁人明白,因为我从小没人教导我,我啥都不懂,所以按照符合学校教导的要听父母话来理解周围。亲娘要你听她话,我怎么敢反对,当时混不觉得这个亲娘何其恶毒。因为右眼镜片度数符合左眼镜片度数不符,所以右眼看的清楚左眼看的模糊,我母亲存心整我,我毫不懂事硬戴着,时间一长引起右侧用眼过度导致右侧三叉神经疼痛,进而导致半侧面瘫。而我母亲向来是我得了病能拖就拖,拖上一个星期才带我去医院。严重破相就是这么造成的。现在来叙述一下继父家情况,继父张金龙排名老四是大儿子,姐妹兄弟九个。曾群是三阿姐的儿子,第九个是三儿子,当时继父和他父亲跟小九子(又是小舅又排行第九)住在一起,经常来继父家的有二姑三姑六姑八姑,其他住的远或者不顺路不常来。对于继父一大家子我永远都是外人,而且随着我母亲和继父关系慢慢破裂,继父一大家子对我的态度也越来越坏。初三时候我父亲家面临要动迁,我父亲来向我母亲要求把我户口转过去可以分房子,我母亲坚持不肯,而我当时在学校过的挺开心,同时也啥都不懂,我父亲丢下以后房子事情不要来找我的话离开了。后来高中我多次不想回家逃夜逃课,继父都紧紧逼问不惜逼着我跟到我借宿的同学家证实,只为了希望我是逃回父亲家可以顺利把我撵走。后来两件事情挽救了婚姻。其一,继父有先天性心脏病加上种种继发症,能进上汽集团都是依靠家里姐妹帮忙,但身体不好总是事实存在的。后来上汽集团和德国科尔本施密特有限公司改造上海活塞厂,涉及人事变动,继父姐妹找来这么个办法,家中夫妻不能同时下岗的限制下岗通知,要求我母亲主动下岗去开个下岗证明,当然我母亲单位当时效益也不好工资也低,有人来主动下岗求之不得。于是继父继续抱病去新单位上海科尔本施密特活塞有限公司上三班倒,我母亲开始赋闲。其二,我母亲既然赋闲,那么看在我这个儿子很聪明的份上,要求生一个继父的孩子,于是我妹妹出生(后来2012年前后我被逼无奈把行李寄放在我母亲家,自己出去露宿街头时候,我妹妹看到我说话很凶的,完全是陌路)。继父本来就不用管我,等到我妹妹出生后,恐怕继父一大家子都在考虑怎么撵我走。

虽然现在说这个已经没啥意义了,我作为叙述事实带过一下。尽管我高中逃夜逃课,还是去参加了96年高考,本来报考志愿也是瞎填的,就调剂去了某所大学。然后大学时候每月200元的伙食费家里都不能保证给我,我居然买了好几百元的书(对比一下现在可以轻易获得的应有尽有的电子书),还把学校图书馆的小说类图书翻个遍(虽然都是些很陈旧的小说,其实学校图书馆更多的是参考书)。在大学期间继续频繁逃课,先是留级一年,然后按照校规累积6个不及格达到退学标准。毫无感觉地离开学校,然后像个普通学生去电脑广场找个打工职位。我母亲还恶心的跑去我工作地点自黑,搞得我不得不费很大劲另找工作。后来很符合逻辑地被撵出继父家,搬去父亲家。平时打些零工,网吧网管也干过(当时的网管主要工作内容居然是备份恢复系统和安装游戏)。就这样浑浑噩噩地,直到在2006年偶然找零工找到当时的人民广场街道的思亦印刷广告公司(后简称思亦公司)。

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祸福相依。2006年3月份时候我进入思亦公司,当然很快感到徐元身份有些特殊,但由于毫不知情,也并没多想,不过就是打零工罢了。在与同事聊天期间,他们了解到我原来就在豫园边上住了十多年,而且家里好像也没啥父母亲戚,再加上我以前学习成绩理科一直很好还一直参加什么奥数化学竞赛啥的,写出来几篇文章也像模像样,好像看起来都符合某些特定条件。我根本都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忽然被原人民广场街道的人善待起来,多次被带到大沽路123号原人民广场街道办事处,也几次很热情的给我政法大楼机关食堂的饭票留我吃饭。有时候从人民广场街道办事处回公司路上,到了凤阳路288号黄浦大楼徐元会要求顺路回家一下,让我们其余人在楼下稍等一下,在和同事聊天中,慢慢得知徐元是原来南市区一个什么仓库后面很小一间房动迁到此的,联想到我那些都在南市区的外婆家大阿姨家小阿姨家动迁都是要么周浦的动迁房要么选要钱自己去买房,我异常惊讶。结果同事反而对我说别奇怪,上面12楼地方很大的,过些日子你直接搬进去就是了,那本来是给你云云。事情是不是全部是匪夷所思,偏偏碰到我从小就是在匪夷所思中长大的,而且我小时候问人为什么几乎就没人来回答我,时间长了我也习惯于啥都不问就靠自己观察了。所以我好像一点也没觉得这些事情有啥不正常,也不问人为什么。怪人遇到怪事,反而不以之为怪。等到后来再有那么几个人想来告诉我事情前后因果时候,我早已被全方位监控,刚刚人家在电话里和我约了方便说话的法子,立马那人就被警告不许告诉我任何事情。不但如此,哪怕有人在某些网站写信给我透露一二,只因当时上网不像今天这么便捷,等到第二天我看到一封空信时候除了有些纳闷却不知缘故。7月份时候我被思亦公司解雇离开。至此,我丝毫不知道自己在离开一个费尽心思要弄死我的母亲之后,又遇到一个更费尽心思要弄死我的朱云华。虽然我母亲因为厌恶我父亲而迁怒至我,但我母亲毕竟能力有限,还有时候被人劝说怎么也是自己亲生的骨肉时候会有所动摇;与之相比,作为朱德元帅后代的朱云华却是权力冲天,而且至今近十二年不管不顾外界任何劝说任何变动毫不动摇地一心要弄死我,可谓天壤之别。

在离开思亦公司后我慢慢回想明白到,因为思亦公司的人极力挑拨徐元和原人民广场街道人员的关系,于是原人民广场街道人员想警示徐元,碰巧发现我差不多都符合朱云华提出的某些条件,于是把我抬了出来。其实按照朱云华的设想,蔡志强是替罪羊,徐元是鱼饵,事情传出去,然后自然会出现一个符合需要的羊羔,并不在乎是谁,只要符合最初开出条件就行。我被全方位监控,我了解下来,应该是通过那块手机SIM卡接通电源后,不但是GPS,还带窃听功能,所以我只要带着手机,身处何处,说什么话,有些什么举动,再加上到处都是的摄像头,完完全全地被监控。我了解下来,一般民警显然是没这个权限的,国安部的普通人员也没有这个权限,那这个权限就高级了。而且全天候监控,显然也不需要朱云华本人来做这事,但后来的许多事情都表明反应不慢,这真只能是国家机器,被某些人公器私用的国家机器。我在遇到朱云华之前连国家政治局常委是哪几个人都毫不关心的政治小白,不存在是异议分子,也不是恐怖分子,为啥要受到这样全方位的监控。你说那么我不要用手机,不说现代社会智能手机功能越来越多,几乎可以是随身电脑等等,只说手机的联络功能,我要找工作,就必须留有手机号,等待联络。反正手机是生活必需品,而且还需要一直开机。假如仅仅是监控也就罢了,被监控一段时间了解到我的生活习性周围环境之后,可怕的事情发生了,会按照监控预计我的行动,然后设下各种各样的坑,也可以随时通过电话遥控我身边的人。于是只要是善待我的,或者我和相处友好,谈得来的人全部想法弄开,剩下就是些恶人了。君子趋利避害,我却没有任何选择,身边只有“害”没有“利”。而且朱云华毫不顾惜自己名声和祖宗名声,对外坚持声称我是她朱德家的曾孙女婿。我找工作,适合我的工作一律不许该公司录用我,没来头的小公司直接不许,有来头的大公司使用各种借口,或者说对我另有任用,或者干脆就说你敢干涉朱德元帅家的事情。一定要找那些骗子公司,或者无保障的低薪苦力临时工,并且还找个和她身材相似的土肥原贤二,一定要我同意和这个土肥原贤二相处才极其勉强的愿意给我这样一个无保障无社保的低薪苦力临时工。这些还不够,还要多管齐下。既然我身边只有“害”没有“利”,那么可怕的事情必然发生,这些“害”们可都是怨恨满肚的,放我这么一个“名义上的高干子弟”任由凌辱,导致我饱受凌辱(近十二年的不间断的饱受凌辱,我不想一个一个描述了)。所以我根本不愿和身边人交流,就此拼命污蔑我这人根本不会和人交流(还有更难听的负能量话语,我不想加重信访工作人员负担,同时也因为一旦把这些极端负能量的回忆具体清晰化是极其伤身的)。多管齐下不仅仅这些,还有指示各种具体预案内容,我想这些预案内容应该是非常专业化的指示行为了。举几个例子,我曾租住在某个城中村,住在平房的二楼,二楼楼梯上来右手是我房门,左手是走廊,里面几间房住着房东家,所以左手走廊之前加装了一道铁门(楼下院子有大铁门),于是这个铁门成了惊扰工具,有几天朱云华那边传出准备善待我的口风,那么当晚这扇铁门晚上不关,过了几天朱云华那边恶狠狠地传出要我快死的口风,那么晚上房东家里人都准备睡觉前,必然很重的哐当一下哗啦哗啦锁起门。房东自己不会这么心细,完全是受遥控所为。当然小动作不会只有这一个,会让其他我必经之处其他人其他惊扰工具也受遥控做出这样类似有规则行为。或者在,人民网首页某些栏目,和党史频道,总会拿大标题来影射诛心种种暗示。还有一些其他网站,譬如火鸡网,火鸡网历史频道,诸如此类等等等等。后来微信有了公众号,各种公众号也是这样,烦不胜烦,我只好经常关注和取消关注。不仅仅是这些,还有,故意把我昨天或者当天刚刚说过的话做各种曲解再嵌入影射诛心文之中,就是要明明白白地告诉我我所有行为都被监控,并且做各种曲解后再到处谣传。还有,故意把我前天或者昨天刚刚说过的话,哪怕只是开玩笑的也要上纲上线批判一下,然后从各种渠道反馈给我,用影射诛心文反馈给我是比较低级的,高级些的举个例子,我开玩笑和人说当个黄牛也是可以的么,存粹开玩笑,因为当时既不是什么春运也没有啥大型运动会演唱会,偏偏第三天报纸网络出来个标题,政法委吴志明书记表示要打击黄牛行为。本来我身边尽剩下些“害”,还要频频设局做各种挑拨离间,导致和这些“害”的关系极度恶化(就这么短短一句话,可以概括近十二年里的几十个我不得不接触的人,饱受凌辱。其中随便举几个例子在通常状态下让事情相关的几个普通人员互相长期敌视,我却是在十二年里经历了几百上千次这种例子)。

前面说的多管齐下都本来就和我是非亲非故的。下面说朱云华利用权力给予我父母亲戚等人种种便利,要求我父母亲戚都既不帮我还附和设局一起坑我。朱云华假惺惺要求我要常回家看看父母,于是我去看我母亲了,结果看到一堆窝心事。前面说了,我继父身患多种严重疾病,是靠我母亲下岗来用夫妻不能双下岗的限制下岗通知来逼迫上汽公司不能让他下岗才保住工作的,之前还在正常三班倒的,忽然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极其顺利的办理了病退提前开始拿满额的退休金了。之前就听说堂哥曾群当了学生会主席并去了香港留学回来当青教的,忽然已经是教授了,还不久后去了杨浦区民政局试用副局长,后来当我在上海连续几个月流落街头风餐露宿的时候,曾群升职去了市民政局一路升到处长,民政局主要职能包括社会救助社会福利等等,啧啧,真是讽刺之极。然后我去上海市民政局网站了解了一下,看到组织人事处(老干部处)负责人曾群,我愣住了,恍惚中我看到作为老干部局局长的陈良宇在咧嘴微笑。我当年初到继父家时候继父一大家子人对我尚可,我了解到都是普通上班族,这回我母亲和我闲聊到继父家某人开了公司买了轿车,神气地很,同时翻来覆去数落我一点不争气毫无出息,反正这些话我从小就一直反复听一直听到就当母亲在说外国话。后来07-09年几次过年到小阿姨家的拜年,都是小姨夫设宴,继父一脸的嫌设宴不够豪华,而小姨夫一脸的赔笑,按照我多年观察了解,多半朱云华了解到我亲戚中关系最好的是小阿姨,所以肯定满足了小姨夫升官要求,从我继父一脸不屑来看,估计不是小升。反正我的这些曾经的所谓亲戚全部把我卖了个好价钱。

一边是朱云华毫不顾惜自己名声和祖宗名声,对外坚持声称我是她朱德家的曾孙女婿。一边是朱云华坚持不允许我有工作,不让我有经济来源。一边是朱云华利用权力给予我父母亲戚等人种种便利,要求我父母亲戚都既不帮我还附和设局一起坑我。一边是种种专家级的设计详细的惊扰方案。一边是遍地的影射诛心文。一边是迫使我身边尽剩下些“害”,还要频频设局做各种挑拨离间,导致和这些“害”的关系极度恶化,导致我长达十多年的饱受凌辱。一边是频频炫耀武力,让我明白朱云华权力冲天。综上所述,这近十二年来我所受到物质压力和精神压力极其巨大。能承受下这么大压力,别人说要有强大内心,我是不知道我得有多大的内心才能承受如此之多,我只知道我应该是因为小时候母亲种种所为使得我对此有很强免疫能力了。

既然我花费大量篇幅解释了揭幕前的背景,以及再概括性的阐述了朱云华使用哪些令人不寒而栗的众多欺凌行为,后面我可以轻快的把2006年到至今的事情做快速叙述了,但我不得不提醒下,在这近十二年里这些令人不寒而栗的众多欺凌行为是不间断的持续发生的(其中随便举几个例子在通常状态下让事情相关的几个普通人员互相长期敌视,我却是在十二年里经历了几百上千次这种例子)。

被全方位监控,差不多是2006年5月时候开始的,可能没监控出啥问题,就在6月下旬确认了我就是符合朱云华寻找条件的人,就连帮助寻找的人民广场街道众人也没想到过朱云华不过是需要找一个不谙世事的亲友不多的适龄孤儿,然后施加种种巨大压力之下欺凌致死。为啥朱云华要毫不顾惜自己名声和祖宗名声,对外坚持声称我是她朱德家的曾孙女婿,因为按照朱云华的剧本,是要向时任总书记的胡锦涛提出,因为我这个待宰羊羔是朱德后代的曾孙女婿,江已经同意要提名为接受培养的重点对象,现在要胡来同意。对于这么荒诞的提议,胡完全可以置之不理,默认为不接受。当然胡也没有任何必要专门费劲去攻击这个待宰羊羔,所以接下来打着胡反对旗号来弄死待宰羊羔的活就交给有徐元这个联系的替罪羊蔡志强了。一般来说有这么多令人不寒而栗的欺凌行为,持续不断施加到一个孤立无援且是三无人员的待宰羊羔身上,理论上不出几个月最多不到两年足以逼迫发疯自杀事情结束,然后嫁祸给理所当然会反对的胡,同时又可以对朱云华自己造成最小后果影响。完美的冷血剧本,令人作呕的柴玲不也公开说过要的就是流血,只不过是为了个人私欲而公然要求留别人的血。但是出乎意料我不仅顽强的过了两年不肯自杀,哪怕遭受同样巨大压力的十多年后还是不肯自杀。

2007年3月,因此事导致原人民广场街道被解散重组。我原来保留了一些原人民广场街道的资料以作证据,照片资料之类的,后面会说到,因为我被朱云华往死里整,先后数次流落街头风餐露宿累计近一年时间,所以只能把精简后的行李扔在母亲家。而且我知道自己的几个电脑硬盘内容都被朱云华多次变相复制过,所以后来在被迫离开上海时候并没有带走,结果居然连行李在内全部被抄家啥都没了。我现在只记得当时的人民广场街道电话号码是02163278500,办公室副主任是张洁,其他几个只记得姓,当然朱云华当时也在人民广场街道。

时间慢慢流逝,我到处能让我相处的都是“害”,饱受欺凌。而且还收到我亲戚发来的明显隐射我的祭文。见截图链接http://att.newsmth.net/nForum/att/Civilization/43216/413 。文中提及大蛇丸就是影射生肖属蛇,阴历10月27日就是我生日,何况没准要影射属蛇的不止是我。

“…………

大蛇丸同志原籍火之国木叶村,XXXX年10月27日出生。

…………

综上所述,大蛇丸同志是集目前诸多优点於一身的好同志,是中青年学习的好榜样。

大蛇丸同志是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职业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 一个不惜用自己的恶心来衬托别人帅气的人!

大蛇丸的肉体即使死了,他的精神永世长存. 大蛇丸同志永垂不朽!!!

大蛇丸同志,您安息吧!大蛇丸同志,永远活在我们所有人心中! ”

上面那篇悼文发给我看的日期是2008年6月,发给我的那个人我这里不说了(发文的人是知道我生日的),截图也隐瞒了qq号。有“逼乎”美称的知乎网站上有个知名用户neo anderson,也就是写了《卢瑟经济学》和《纸牌大厦》的作者安生,曾经在2009年到2012年的几年中在西西河以及博客上先后发了五六篇明显影射我的诛心文,咒骂我是“野地里任人践踏自生自灭的野花”,“瘦骨嶙峋疾病缠身的路边野狗”,借U571潜艇说我是“永无归期永不见天日永不靠岸的弃卒”……我曾经很疑惑,安生你TMD到底是谁啊,我和你有冤有仇啊,要你这么来骂我入骨。后来翻看安生发的文集里几篇明显强词夺理的文章我闹明白了,不管安生平时发的其他文章水平有多好,都不能掩盖这个安生其实是个毫无操守毫无底线的玩弄文字游戏的无耻之徒。还有许多综合网站,定期的或转发的,各类影射诛心文,尤其以文史类栏目发挥更甚。想我长达十年作为无固定居所无经济来源还睡了一年马路的三无人员(下简称三无人员),成天被逼无奈不得不忍饥挨饿状态下不但要看这些影射诛心文,还要在极其简陋极其困难的生活条件下写文章进行反驳斥骂,而且还是孤身一人在衣食无着的情况下要面对一大群不但养尊处优而且有位置有资源的闲余玩弄文字游戏肆意欺凌的无耻之徒。这帮无耻之徒全天候监视我,把我一举一动都上纲上线或者可以曲解然后写成影射诛心文散布出去让我看,这样把肆意欺凌我至今近十二年。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心要留他人的血来达到个人目的的朱云华所为,朱云华导演这么一出胡闹剧本,当然不可能是她在入党誓词中所宣称的“……拥护党的纲领,遵守党的章程,履行党员义务,执行党的决定,严守党的纪律,保守党的秘密,对党忠诚,积极工作,为共产主义奋斗终身…… ”,从哪里可以看出这是在履行党的义务,执行党的决定,严守党的纪律,或这是为了共产主义?我当然不可能直接去和胡说,当时江派如日中天没地方去举报,也不会有任何人证,只好由从看懂隐射诛心文中学来的,在2009年8月底也写了一片影射文,影射了就是说那些在整死我这个羊羔的人都是打着身为军委主席胡反对这个旗号的人。后来这篇影射文传到胡手里了,胡那时候形势够呛,我那时候常看的西西河有个热点讨论的里有几个并不是反胡的人在讨论是不是以后的历史地位排名是江习胡……12月份,普陀区前区长蔡志强被终止上海市人大代表资格,因涉嫌受贿犯罪,被移交司法机关依法查处。2010年2月,蔡志强受贿罪成立,判处有期徒刑14年。按照朱云华的剧本,由蔡志强出面打着胡反对旗号来弄死羊羔,之后把羊羔的死嫁祸给胡,因为朱云华还坚持给了羊羔一个身份是朱德曾孙女婿,所以嫁祸给胡的罪名还有不尊重红后代以及朱德这个红军之父所代表的军方。这是符合江的利益的,江当然不但同意,而且还会有所支持。反正羊羔不管死活与否,蔡志强这个替罪羊都是要出面承担这些事情的责任,所以我从来都不会承认蔡志强坐牢是因为我。但我也明白,加上事实证明,普陀区那有不少人记恨我并给我下坢子,所以条件允许的话,我是尽力避开普陀区的。

2010年,胡干脆也承认要提名羊羔为接受培养的重点对象,这下我这个羊羔的日子该好多了吧,非也非也。朱云华早就暴跳如雷了,这剧本已经偏得不成样子了,2006年到2009年间,朱云华为了弄死我这个待宰羊羔用了这么多令人不寒而栗的欺凌行为。搞得我每天都看到遍地是坑,总有坑我没避开,然后断章取义一下到处宣传,而且许多污蔑谣可能我本人都不曾听到,我几乎辩无可辩,我一个人有这个能力和精力去和国家公器相抗衡,你去看看那个安生平时写的文章颇有水平,而且还经常显得一副公德心,结果不是照样写了好多篇明显影射我这个挡箭牌的影射诛心文,篇篇诅咒入骨,字里行间尽是反复叫嚷你怎么还不去死你赶快去死你说什么也要死……2010年初,因为胡的出手,终于我有了个临时工岗位在一个大型软件公司当c程序员,待遇是,是月薪1500,就是个实习工资,还处处被人下绊子。下半年临时工岗位没了,但那会我看着胡多次提及要解决我的困境,一直想着这下吃饭应该没啥问题了吧。不断地到处面试,不断地被朱云华阻扰。转眼2011年2月下旬,我巧妙地隐射朱云华之前五年所作所为只是为了面子,给足体面的台阶,然后江胡至少在表面上互相暗喻这事讲和放我一码,放我去的是在浦东陆家嘴的一个期货职位,可谓既合适又高薪体面,我取巧落得个好,朱云华有个体面的台阶可下,然后江胡两位死对头都认可这个结果,这事就可以隐去以后大家闭口不谈,可谓皆大欢喜。可惜皆大欢喜的是舞台剧,现实可没这么温情,不管是否背后另有隐情,现实都是朱云华去电让那家原来已经准备让我去上班的大型集团不能录用我,而且不许对外说出是朱云华要求的。开始几天还有许多人赞叹这事居然能有个好结果,结果一星期过后见事情又有反复,倒吸一口凉屁。我又是写了一篇双关语,搞得江胡两位死对头联手去问那家集团老总为啥事情有变,这下被逼无奈只好实话实说这才真相大白。在那之前,朱云华行事一直都是隐蔽的,对外的宣传是弄死我是因为江胡斗,开头几年是江同意胡反对,后来胡同意了江又开始反对。现在真相大白,原来不要看表面上朱云华一直哭我这么悲催被人往死里整,而其实一直把我往死里整的就是朱云华自己。好了,把我提出来的是朱云华,实质要弄死我的也是朱云华,几近胡闹,各山头各派的大把老资格党内人士先后逐一现身规劝朱云华可以收手了。规劝期间,我已经在2011年4月底已经被房东逐出租借房间,开始了露宿街头的日子。朱云华死不改口,一口咬定既然之前宣布过我是朱德的曾孙女婿,那这事就是她朱德家的家事外人无权过问。胡闹自此,朱德家里的几位长辈也居然管不了,我能说啥,我说了有用么?即使是在流落街头期间,朱云华也不忘找人来盯着看到有人接济我马上尽力阻扰。转机出现在7月,建党九十周年大会,江居然没有出席。7月6日,亚洲电视报道江死讯。7月中,我有了一万多元钱,本来还准备解决我的生计问题,但然后传出亚视是误报,于是没然后了。7月底我去浦东洋泾租借了个小单间住了进去。前面说过了,那会朱云华对我的污蔑造谣比较严重,我也没那个能力和精力去抗衡,但污蔑造谣有后果啊,洋泾当地人员对我不大友好,3个月到期后我决定搬出,恰好租借到一个很老的老公房,居然就在上交大法华镇路校区比邻。老式公房是一个二十多平方一个大房间,我一直没法有工作只好想找个人合租,这下苍蝇找到有缝蛋了,朱云华物色了一个费姓男,费包装甚好,开着宝马车拎着阿玛尼公文包,打扮得体跑来说看到广告愿意合租。我不知有诈同意了,谁想住进来之后不到三天原形毕露,车还了包没了,天天拿个频频死机的笔记本在家看电视剧,身份证地址是在上海小南门地铁站附近的,之后还发现有家暴前科加上身患肺结核传染病!要费搬走死赖着不肯走,明明是病人饮食甚少却力气大,还被费打了几次,打过110也不了了之,接警跑来的民警明显向着费说话,费有持无恐。2012年2月中旬,也就是王立军夜奔美术馆之后,6号进的美术馆,8-9号消息传出来,10号我在论坛说王立军是去滚钉板告官的被监控看到了,12日半夜费找茬把我左手打折,我左手手掌到小臂全部肿胀丝毫无力还疼痛,我就无人照顾的在床上躺了一个星期,肿胀消失后左手慢慢恢复了,也真是奇迹。我百度了症状,看人家比较严重的可能就手不好使了。所以我明白,我能在如此之多的伤害之下活这么大,本身是个小概率事件。费自己因为有传染病找不到工作,但3月下旬找到一个司机工作,但要求是就近居住,于是费愿意搬走,找了个房间准备搬走,没想到预定搬走那天被那边房东说房子不能借给你,不能就近居住,工作也没了,还迁怒于我。我和费一直吵,我知道这是朱云华找来的奇葩设局的大坑,又是动不动打架又是传染病在身,我多次开导费你弄死我你得不到好啊,当地派出所民警也得知当初的纵容坏事了,频频电话警告费不许生事。从2010年10月十七大五次会议新核心当时被增补为军委副主席之后,我就开始注意到新核心开始发声停止胡闹解决我的生计问题,最早可能是2011年春的一个大型建材集团让我去面试,我去之前了解了一下该集团是福建福州出来的,我就想这估计是新核心的关系,但当时是朱云华前一天同意然后第二天反悔派人去面试当场阻扰。后来2012年新核心更是多次提议结束胡闹解决我的工作问题。一直到7月总算朱云华勉强同意之下我有了个工作,淘宝仓库打包工,全天连轴转。8月拿到第一个月工资后我找房子搬了出去。毕竟是全天在仓库拿胶带打包连轴转,实在太累了,而且那淘宝老板并不明白我这到底什么事情,加上同事还经常给我下绊子,9月初时候就和淘宝老板沟通说太累想换工作,淘宝老板说行啊,他开始招人。9月下旬去跑了几个面试,朱云华一边阻扰面试,一边去命令淘宝老板开了我,9月30日中秋节我算是结束了这份仓库打包工。

2012年11月十八大召开,储君上位。新上位的总书记提议结束胡闹解决我的工作问题,去面试了,也通过了。这时候朱云华又跳出来,说她决定要和我这个羊羔结婚的,你们不能录用我。说归说,就是说来阻扰我有工作,其他都是放屁而已。不断地各种面试,不断地朱云华各种阻扰,先后有各种党内老资格大员规劝,这样有过几次面试成功,然后短的两三天,长的八九天,就让公司找借口开除我,公司实在没借口,就直接谎称已经给我安排好了其他工作,或者是谎称江要准备重用我,等等。我实在不好判断是朱云华死不要脸,还是朱云华身后那个黑心长者死不要脸。当年打倒四人帮在决定怎么处理众多元老民愤极大的江青时候,陈云一句(大意)党内斗争不能死人,使得大家得到共识,处理四人帮不判死刑。这时候陈云家人同样拿着陈云这句话来调停朱德家的朱云华一定要弄死我这件事,被无视,毫无效果。终于在2013年5月,我又被房东逐出,又开始露宿街头。我算是熟门熟路的找以前的夜宿点,结果朱云华派人都去排查过,有人巡视不许我晚上待在那,实在无处可去,折腾到6月底,我只好决定到北京去看看。

2013年6月底,我到了北京,身上只有一百多元钱。其实当天下午就跑了个面试,表示可以去报到上班了,结果到了仓库,硬说要等三天后通知。当天晚上无处可去,觉得天热直接睡火车站吧。回到北京站广场坐着啃馒头时候,被一大妈反复劝说介绍保安工作,而且可以当天就给你找地方睡。听说可以晚上有地方睡就去吧。中间大妈问下我的电话号码,她直接拨打了一下,虽然我没接,大妈摸黑把我送到一个废弃工厂土台上铺张席子就说睡这吧。第二天清早大妈来找我时候眼神变了,我知道她拨打一下之后,有人找她那电话号码吩咐过啥了。之后一直有至少两个人看着我防止我跑,把我带到北京西站旁边世纪园医院对面蓝剑招待所内的北京安南保安公司半软禁半包身工的干了三个月苦力(包身工的比喻一点不夸张,不干活就直接要挨打,哪怕明显是长时间苦力,小打小骂是天天都有的,三个月时间走的极其缓慢,在心理上比一年都长),还只拿到一个月的所谓基本工资一千五百元就逃了出来,因为不但苦力期间长时间无休息不间断工作累地差点右腿残废,而且还被故意下毒继续待下去要性命不保(真正的下毒,那会干活强度太大,吃的明显不够,我一般再难吃都硬吃下去。这回看上去挺正常的一碗烂糊面,吃了一半反胃的恶心只好全部倒掉,不到半天我忽然发觉右手手腕只能转动一个很小的幅度,也没啥钱去看医院,一个月后我右手手腕下面出现一排肿包,肿包开始断断续续流脓后,维持了一年多时间才恢复正常)。一千五百元人民币在北京够用多久?所以我最后是找到北京的社会救助站求到一张回乡火车票。十月底回到上海后整理了冬季衣物的行李当天去上海南站睡了一晚后去了杭州。本意是去杭州找个糊口的仓管工作就行,结果还不得。继续被朱云华各种欺凌,找各种路远的地方让我去面试白跑。中间有大概两三次是浙江报业,前文说了,当个没位置没资源的职业小编对我来说是精神上的酷刑,而且去浙江报业又不是天上掉馅饼,得同意土肥原贤二的相亲。我在相亲这块早就被诛心文各种无端谩骂了几年了,说我是鸭子喜欢傍富婆,说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说我只配吃软饭,说我是同性恋所以不找女友,等等等等。然后在上海时候,这么多年上百次面试里,不下十次专门找土肥原贤二和我相处,还暗示我追求土肥原贤二可以得到工作,得到一个无保障的低薪苦力工作,我是对此倒足胃口到恶心地不能再恶心,现在浙江报业也来这么一出,还是个我视之如苦刑的小编工作,我理所当然拒绝,毫不犹豫的那种。等拖到2014年9月底时候我不但欠了二房东两千元(我在杭州一直住着的都是借床位的群租房,后来我在2015年2月领了两个月的1700工资后特地回杭州去还了),还被以不找工作为由被赶出门后继续冬天去睡火车站,火车站晚上为了赶人开足冷气,背着棉被的流浪汉晚上都不肯睡火车站。睡了一个多月火车站中间跑了几次面试也是各种白跑。十一月初一个招聘广告说是看店的工作算是同意让我去做了,结果开始做了半个月后变成要求我每天跑快递的工种,我不同意就要辞退我,因为包食宿的说算下来只肯给一百元。这时候我依靠贱卖掉一个七位数的QQ号的四百元撑过了十一月的下旬,跑了几次面试后,在十二月初时候去面试了个包食宿的仓管,据说是国企,面试后培训了两天还体检合格后算是签约完成,外派去绍兴古纤道纺织股份有限公司。那是2014年12月10日,我当然记得,因为从那天起我才总算是结束了动不动就露宿街头的处境,这个公司叫南储仓储管理集团。后来至少吃饭问题解决了,所以后来不常写东西了。其实在这长达两年多时间里,在南储里从头至尾都不能说是很愉快,终究原因是南储是个处处膜蛤的公司(后来碰巧看到一篇钟金松的狱中访谈录,才忽然想起南储就是广东省光晟资产下属子公司,当年录取我的同时好像是钟金松刚抓进去还没判的时候)。而且,浙江南储分公司一直拖到2016年7月才给我交社保,一直交到我2017年3月从南储离职为止。我早就知道南储前两年没交过,但因为自己之前因为打零工没交过,再加上有朱云华这个丝毫不动摇要整死我一旁虎视眈眈,我哪有闲工夫去考虑这个。后来我也问过相关律师,说离职一年内都可以去告,并且单位不交社保这种事情一告一个准,但我琢磨着我得专门花上几百专程去杭州几天才能办下这事,所以就拖了下来。

2017年3月底我回上海租房子,又被连续设局,我前后联系一想,知道朱云华在毫不动摇地继续要整死我。我想想江派式微,朱云华或者权力来源歇菜,或者她家里能有所规劝,于是等啊等啊,等到十九大召开。没想到十九大开完,江派式微已成定局,然而朱云华变相要求我回去看母亲后同意让我有工作。前面花费这么多篇幅就是为了写清楚这些曾经的所谓亲戚都是些什么人,再加上这些所谓亲戚全部是朱云华的附庸,我还回去羊入虎口送死啊。各方面又是百般规劝无果,我在被巨大压力欺凌十多年之后,不得已实名信访投诉朱云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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