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余生无牙 -- 不要胡说

智齿是横着长得，去洗牙的时候医生说要拔。当时我以为是在骗钱，就没搭理。不过后来一次偶然照镜子，发现我原来相当整齐的牙已经参差不齐了。想象一下以前肩并肩站着一堆，现在都是侧着身左右各叠着一部分。叠的这部分就很容易留下食物残渣长牙石什么的。话说我不常照镜子，这时候离医生说要拔牙已经过去六七年了。当时还在国外，就去诊所被一个特别帅的洋大夫拔了。一次四颗智齿，两个拔不出，中间还换工具打碎了掏出来。然后喝了一礼拜的粥。

这两件事之后我对牙保护非常小心，每天超声刷牙三次，每周牙线清理一次，每年魏公村洗牙一次。

做烤瓷牙之前，为啥那段时间牙冠掉了也不做呢，一是懒，二是因为对医疗体系的失望。一次牙冠掉了，在402医院（现在是清华附院了）挂了一个知名专家号。结果给我看的根本不是该专家。而且说要做烤瓷。我说没钱烤瓷做不起，他就打发我给一个年资更低的大夫。当时我很生气，说要投诉，人家说你随便。这个专家就是副院长，你看医务处长想不想干了。所以后来再掉了就不搭理了。那会年轻，这种穷人被欺负了还毫无办法，甚至要低声下气求人的羞愤，足以产生对医院强大的抗拒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