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客熙熙

主题:穷则思变富必亡 -- 给我打钱87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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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A股会怎么样?(2)

这一篇其实跟炒股没啥关系了,我又转回坐而论道了,嘿嘿。

先讲个故事,炒股的。

有个张三问我:你说这股市还会不会接着跌呀?

我说:你觉得目前的股价怎么样?是高还是低?

张三说:我吧,主要担心还会跌,怕买了给套住了。

我又说了一遍:你觉得目前的股价怎么样?是高还是低?

张三奇道:你是复读机吧?

这是非常典型的,我跟他说磨刀,他一个劲的问我能砍多少柴。

再讲一段历史。

1912年,中华民国成立,经好友许寿棠推荐,临时政府教育部部长蔡元培任命鲁迅为教育部职员。鲁迅后来回忆说:“1912年,……我在南京教育部,觉得中国将来很有希望。”

那会儿处于草创阶段的民国教育部只有职员73人,分属普通教育司、专门教育司、社会教育司。鲁迅刚入职时分在普通教育司做科员。几个月后临时政府迁到北京,鲁迅的职级升为佥事,实际任职为教育部社会教育司第一科科长。当时的教育部部长为部级,社会教育司为司局级,鲁迅的工作上级是司长,他这个科长就相当于现在的处长。佥事作为职级在清朝为从四品,要比现在的处级还高上一个级别,对应的职级就是副司局级。鲁迅是在处长的位置上做事,享受副司局级待遇,高配一级。半年之内鲁迅就从科员升为副司局级,他对此相当满意。在升为佥事后,鲁迅日记里写道:“晨见教育部任命名氏,余为佥事。”当晚他就跟好友许寿棠、钱稻孙外出聚餐“腐败”去了,然而每人“出资一元”,大家AA制。

鲁迅的佥事职级月薪为360元。当时北京四口之家一月的伙食费是12元,佣人月薪2-3元,等于说鲁迅一个月的薪水……

然而,鲁迅的官运到这也就结束了,此后多年他“纹丝不动”,“扎根”在佥事这个位置上。可大家都知道公职有一个好处,升不了职可以躺平也可以搞副业,鲁迅就跑去写小说了,1918年他发表了《狂人日记》。1920年,鲁迅接受北大校长蔡元培的邀请,到北大国文系做兼职讲师,每周讲授一小时的《中国小说史》,月薪18元。此后鲁迅又在在女子师范、高等师范、黎明高中等学校均兼职授课。说来也是无巧不成书,到处兼职的鲁迅赶上了“女师大风潮”,结果他被开除了公职。

“女师大风潮”的来龙去脉我就不说了,这里只稍微解释一下为什么鲁迅会被卷进去。他那会在北京女子师范大学兼职,许广平是学生自治会的总干事,鲁迅正跟许广平谈着恋爱,这里面有这么一个关系。

鲁迅被开除了公职之后并没有就此罢休,他选择了打官司。1926年鲁迅胜诉,官复原职,他是1925年8月被开除的。但这个官复原职也只是捞回了面子,北洋政府眼看就要完蛋了,26年了嘛,所以鲁迅就萌发了退意。恰好这个时候林语堂对他发出了邀请,让他去厦门大学教学,月薪400元。一得到这份邀请,鲁迅立马就带着许广平南下了。

从1912年起,一直到1926年,鲁迅先生在教育战线上干了14年,干出了个啥呢?金钱与美女,高薪和许广平。大家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老说鲁迅了吧。或许会有人说,“那样的环境,那样的条件,换谁也干不出来,没法干活。”可这是真的吗?李德胜是什么环境,是什么条件?为什么鲁迅的这些北平往事很少有人提起呢?故意的呀,故意不提呀,一提,我相信好多人对鲁迅的看法就会粉转黑,起码也是粉转路。

但讲真,就我所看到的资料而言,鲁迅我真的不敢说了解他,就算看了一些相关资料,我是在说事。

再来回味这句话吧:“1912年,……我在南京教育部,觉得中国将来很有希望。”有人就是这样的,他自己官运亨通时他就看到国家的希望了,他自己发展不顺利时在他眼里国家就没有希望了。这样的人恐怕谈不上见识,也谈不上胸怀。我说的不是鲁迅,鲁迅不至于如此。那么黄炎培呢?45年是什么情况?有喜有忧。45年,日本鬼子投降了,45年,国民党右翼要打内战。黄炎培是什么人物?他消息灵通得很,他一看就知道内战恐怕得打。所以,他心灰意冷,所以他就“发明”了个历史周期律。跟他同一时期的好多国民党左翼都是如此。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是出自先秦时期准确的说是春秋末年鲁国人曾参的笔下,黄炎培是20世纪的人,曾参在2000年前就已经指出天下才是最大的,天下才是不灭的。王朝的兴亡不能说明什么,这就好个体有生有死,这说起来是特别简单的道理,这说起来黄炎培这样的人他不可能不懂,可他为什么还是“发明”出了历史周期律呢?依我看,无它,胜骄败馁, 内战一触即发,1945年的黄炎培没有信心,对我们这个文化没有信心。跟N多国民党左翼一样,他也去革命根据地参观过了,并且还看得非常细致,发自内心的承认根据地叫人面目一新,那根本就不是“国统区”能比的。可他也跟N多国民党左翼一样,虽然承认根据地搞得好,但他们没有多少信心。斯诺其实也是这样的,所以我们建国后斯诺是感到惭愧的,在他的预见中我们的革命是搞不成功的。

那么黄炎培和斯诺到底是对谁没有信心呢?他们不敢说出来的,我替他们说,他们对老百姓没有信心。包括早年的康有为在内,什么胡适啊,鲁迅啊,陈独秀啊,这些人统统都对老百姓没有信心。这种没有信心,其实就跟一些父母对自己的儿女没有信心是一模一样的。而对老百姓没有信心说到底还是不相信求生存、谋发展是永恒的主题,不相信人类社会不断发展壮大无人可挡。说白了,“前途是光明的”这话有的人他就是不信。所以,前面我对我们金融业接下来要走的曲折路之预测,有些人他是预测不出来的,我预测出来了他也不会信。我这个曲折路之预测的前提是什么?就是前途是光明的,前途一定是光明的。

若更为具体的说,我的预测来自于南半球有广阔的发展空间,这句话的意思就是眼下、今天南半球人民还在吃草。跟我们四川大凉山的彝族相似,21世纪了他们还没有学会上桌吃饭,他们是蹲在地上用手抓着吃。只有这些落后吗?还有,N多,说出来你会觉得辣眼睛的,所以有人看的是“股票在下跌”。我看到的是这些后富、后进身上有巨大的潜力,他们身上有无法阻挡的力量。并非只有我一个人这么看,远不止我一个人。从某种角度来看,我不过在这里夸夸其谈,那些下乡扶贫去教彝族同胞学会上桌吃饭、学会上厕所的人,是他们让沙漠变成了绿洲。

信心不是来自证据,信心不需要证明,干就是了,干了就有信心,有信心就会干。

太行、王屋二山,方七百里,高万仞,本在冀州之南,河阳之北。

北山愚公者,年且九十,面山而居。惩山北之塞,出入之迂也,聚室而谋曰:“吾与汝毕力平险,指通豫南,达于汉阴,可乎?”杂然相许。其妻献疑曰:“以君之力,曾不能损魁父之丘,如太行、王屋何?且焉置土石?”杂曰:“投诸渤海之尾,隐土之北。”遂率子孙荷担者三夫,叩石垦壤,箕畚运于渤海之尾。邻人京城氏之孀妻有遗男,始龀,跳往助之。寒暑易节,始一反焉。

河曲智叟笑而止之曰:“甚矣,汝之不惠!以残年余力,曾不能毁山之一毛,其如土石何?”北山愚公长息曰:“汝心之固,固不可彻,曾不若孀妻弱子。虽我之死,有子存焉;子又生孙,孙又生子;子又有子,子又有孙;子子孙孙无穷匮也,而山不加增,何苦而不平?”河曲智叟亡以应。

这世上有好多的智叟,可惜太聪明了,天天跟人要证据,日日跟人证明。越是没有信心,越是到处找证据,越是使劲证明,这就叫掩耳盗铃,就叫一叶障目。我们眼下的金融业之发展水平已经限制住了我们工农业的进一步发展,这根本就不需要长篇大论,但有一些人他很担心,他担心一旦开闸洪水猛兽就来了,社会风气越发败坏。他真的不知道不能因噎废食这样的道理吗?他真的不知道打开窗户必然也有尘土进来吗?那么他到底在担心什么呢?无非就是两种,一种担心的是他自己。新中国成立70年以来的长足发展他已经跟不上节奏了,他生怕进一步发展他被抛弃了;另一种担心的就是老百姓,生怕老百姓让人骗惨了彻底赔光然后社会上出现了成堆的赤贫。所以这些人就开始到处讲“不能放开啊,放开了要出事的呀”,但是这螳臂当车。因为南半球还在吃草的人民要求把路修好,要求我们的金融业上一个台阶,我们必须回应这合情合理的要求,否则我们就是倒行逆施。还是多看看我们中国那些真正的有为之人都在哪吧。他们活跃在国际贸易战线上,他们活跃在国内、国际扶贫战线上,他们活跃在探索外太空的战线上,他们活跃在新农村建设战线上,他们活跃在新工业发展战线上,他们活跃在保家卫国的战线上,他们时而呐喊着冲锋时而“悄悄的打抢”,他们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他们就是老天爷派下来的救星,解放全人类的救星,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那就是愚公。

要依我说,得办一种准入证,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缺少信心的,有的人他活一辈子无非就是得过且过,他有资格吗?

再讲讲美国人的心思吧。

美国人到底是个啥心思这是需要研究的,不研究就会迷糊。不管是哪个国家哪个时代总有两种不同的声音,至少有两种。眼下美国就是这样,特朗普是一派,拜登是另一派,有些人他就在吃这个瓜,吃瓜的意思其实就是他们搞不懂美国人的必然性。

美国人必然是短见的,否则 他不会走邪路,他能考虑100年的事,考虑500年的事,但他永远活在有限之中。正道是活在无限 当中。这是不证自明的。再往下一层,具体一些:美国人他肯定是要当老大的,但老二、老三、老四、老五他总不能全给杀光了,他有这个心思可他办不到,所以他一定优先对付老二,因为老二距离他最近,这跟当年蒋光头优先对付杜月笙是一样的。起初上海滩有三霸,但后来只剩一霸了,这就是杜月笙。杜月笙成了上海滩最大的老头子之后,蒋光头这个老头子的老头子就想方设法的拿捏杜月笙。眼下老二是谁?欧盟。2008年美国爆发金融危机之后,美国人第一时间就把祸水转嫁到欧盟身上去了,2011年欧洲爆发主权债危机。主权债危机是什么意思?简单的说就是国家破产了。当时希腊其实已经技术性破产了,希腊的女人都去当妓女了。但那会儿德国的默克尔还在主政,她力排众议保住了希腊。如果希腊真的宣布破产,整个欧盟都会给拖进泥潭。2011年欧洲爆发主权债危机时受重创的远不止希腊这一个国家,爱尔兰、冰岛、瑞典,还有那个乌克兰,等等这些国家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打击。为什么诺基亚后来被苹果压得翻不了身?大家没有注意这个时间点吗?苹果公司是什么时间发力的?恰好就是2008年。连微软都没有预见到这个走势,所以微软后来掉队了。正因为2011美国把危机转嫁到了欧盟头上,所以后来冯德莱恩这样的“美国人”才能在欧盟政坛呼风唤雨。

美国人最希望出现的局面是什么呢?有一个老二,这个老二比老三、老四、老五都强,但跟他这个老大的距离非常远。这其实就是当年上海滩的情况,杜月笙就是这么个角色,他在上海滩远超其它老头子,但他跟蒋光头差得很远。大家好好想一想,为什么美国人、蒋光头都是这么个算盘?不是简单的一家独大,而是一家独大之下还有一个一家独大的老二,这个老二是“万人之上,一人之下”。

答案就是这样的老二会被搞得精疲力竭,老三、老四、老五已经没有当老大的心了,他们最大的追求就是干掉老二,取而代之。大家难道没有发现如今的薪水分布也是这样的吗?比如在美国职棒、NBA等等当中NO.1的球手拿的薪水,比老二、老三、老四、老五、老六……老十的总合还要多,这是其一;其二,老二的薪水又是老三的好几倍。说白了,搞出这么一个老二来,老大就安全了,其它人就把老大给“忘了”。然而,这种玩法我们中国人已经玩了2000年了,太熟悉了。并且,最重要的是,这种游戏我们已经玩到巅峰了如今不玩了,没有意思了。可美国人还在玩这种游戏,他很落后啊。所以想想看吧,我们连整个皇帝官僚制都给推倒了,蒋光头这种复古派也给收拾了,美国人还在玩这种不入流的游戏,我们是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将计就计呢?

我就来当这个老二,包你满意。我这个老二,要比欧盟这个老二还要“识趣”,欧元占了27%的份额,我不要,我只要15%,你满意吗?我15%,你57%,你very nice,对不对?所以你肯定会跟我“合作”的。

我们要的是什么?我们要两个,一个是“近”,我的份额从4.5%提升到了15%,我的工农业规模就会得到进一步的发展。从4.5%到15%,将对我们工农业产生多大的作用呢?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算,我只想说金融最重要的特征是杠杆,你看起来好像只增加了10%,乘上杠杆系数之后就是几十倍乃至几百倍的放大。

可能会有人说,那美国人不也提升了10%吗?这10%对于美国人来说没有用的,他得到的只是金钱,因为他的工农业已经大幅萎缩了,他几乎称得上叫专职搞金融,他只有以金融为核心的三产了。让我打个比方吧。他特别有钱,他到处放贷,但他连骑马都不会了,因为他太有钱了,他根本就不骑马,一切都有人在替他跑腿。所以,他除了会搞钱他还会干什么呢?我就不一样了,我的钱是用来服务我的工农业的,我又会种地我又会盖房子我还会造汽车。

所以除了“近”之外,我们还要一个“远”。“远”就是将来我会跟他掀桌子的,我振臂一呼就应者如云,并且全是干活的好把式,他到时候也能振臂一呼,但第一,响应他的是少数,第二,响应他的都跟他一样肥头大耳。所以,掀了桌子干,他是我的对手吗?我秒杀他。

我们中国人到底有多会干活呢?我都不用找数据,就说两个:2020年初,N多人认为口罩不够用,生产力跟不上来,然后呢?迅速被打脸了吧。我们的汽车企业都能快速变形生产口罩,全球唯一一家。另一个,疫苗。如果说口罩没有足够的说服力,那疫苗总是高科技了吧。疫苗很快就搞出来了,并且我们中国14亿人口啊,我们还到处支援别人啊。有听说过疫苗短缺的吗?走去就打了。这种生产力一旦变成军事能力,你想想看吧,太可怕了。就这,我们仍然不满足,还要继续发展。

我们永远是不愿意打的,但我们也有准备,需要打的时候能打,不仅能打,并且必胜。这事最后还得美国人他自己,他要是迷途知返就不用打,他要是一条路走到黑,那我们就消灭他。

所以大家看吧,方向是决定性的。同样的局面,都是老大之下还有一个老二,都是这个老二是“万人之上,一人之下”,但某张三要是个邪心他坐到这位置上就是痛不欲生:舍不得,因为一旦从这个位置上下来人家分分钟就给剁成肉酱了,你看严嵩父子不就这样吗?坐不稳,天天有人在搞他,老三、老四、老五……一直到老一百八十八不停的搞他,严嵩父子不也是这么个“待遇”吗?可如果某李四是走正道的,他坐到同样位置上那就完全不一样了。他会让老大“放心”,他会叫老二、老三……一直到老一百八十八舒心,因为他谋求是和而不同,天下大同,权力到了他的手中就会产生另一种效果。

“你是不是认为你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人?你当人家美国精英是傻子吗?”

错了,我是愚公,我说的这些问题美国精英全部都考虑到了,【但是】,他们有“绝对信心”:天下乌鸦都是黑的,根本就不存在胸怀天下的人,谁坐上了老二的位置谁就是严嵩,之前不是他坐上去之后也会变成严嵩,你看张居正不就这样吗?你看和坤不就这样吗?美国精英认准了,当年蒋光头也认准了,“不可能!不可能有一心为民的人!绝对不可能!”蒋光头其实输就输在这,美国精英会是一模一样的下场。

我更多的还是想对“国民党左翼”们多说几句。

为什么几乎所有的“国民党左翼”都是半途而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呢?答案很简单:人家给他讲个什么要紧的事,他听到一半就听不下去了,就走神了。为什么会走神呢?因为他马上就会考虑到利益得失,自己的,亲朋好友的,或者是天下的老百姓。所以后半截他是人在心已经不在了,所以他不管学什么学一半就中止了。

做不到真正的胸怀天下,不论谁都是半途而废的。为什么一再有人告诫,想发生真正的学习劳动必须忘我呢?忘我,指的就是不关心利益得失,这里的“我”不是指我这个人,而是忘掉一切利益得失。真正的学习劳动是不关心利益得失的,完全沉浸在其中,只为了把事情搞清楚了,只为了把事情做顺。在这之后再来看利益得失的。换言之,磨刀的时候就是在磨刀,根本就不想今天能砍多少柴,当前的任务只有一个,就是把刀把磨得飞快,但“国民党左翼”做不到这一点,右翼更不用说了,他连刀都不磨,他抢“先机”去了,直接跑去砍柴了。换言之,先读题,再解题,读题的时候就是在读题,不想怎么解题,不关心这个问题,只要能做到就一定能拿出解题的。换言之,书中就是有黄金屋和颜如玉,还有无价之宝,但读书的时候不能想这些,读书就是读书,把书读透了自然就有黄金屋、颜如玉了,自然就有无价之宝了。可惜N多师长是这么来“引导”孩子学生的:为什么要读书呀?你今天好好读书,明天你就能找到好工作,你有好工作,你什么都有了。你看我说话就不一样:读书就是读书,你好好读,不愿意读那就滚。磨刀不误砍柴工,意思就是说你专心磨刀,不疯魔不成活这是京剧行当里的老话,意思是一样的,就是说不要老想着将来你能成角儿,你就是专心练功。

为什又说“国民党左翼”做不到临危不乱呢?危,就意味着你没有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对吗?如果你搞清楚了,你自然就有对策,也就不危了,所以越是危险关头越是需要镇定,专心致志的读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然而“国民党左翼”是做不到的,并且这些人还非常顽固,“我并不是在考虑我个人的安危啊,我是在考虑这么多人的生死啊。”说得振振有词,其实完全搞错了。让你读题你就好好读题,如果你在读题的过程中被打死了,很多人被打死了,那你也不能为之所动,因为你要解题就必须先把题读懂。

我上学的时候有同学奇怪为什么我总能解开一些难题,比如几何,我说我跟你们不一样,我就是在看图,看线与线的关系、角与角的关系,并且我还在琢磨能不能换一种方式表达,让人能一目了然的看到这些关系。如果有个关系是我之前没有见过的,我就会比平时兴奋一些,投入更多一些。

“不是,你研究这些关系有什么用呢?”

你放心,自然能派上用场。好多题其实都是某个题里化出来的,一花一世界。看起来我似乎在某道题上做了N多无用功,但其实我已经“提前”把我还没有见过的题给解开了。举个小例子来说明吧。当初学了分数后就知道有有限小数和无限循环小数,于是我就想有没有一种可能还存在无限不循环小数呢?我想到了这一点之后就去跟同学说,我是这么说的:我说我就闭着眼睛乱填,肯定不规则,0-9嘛,我随便挑,填完一个再填一个,这不就跟扔色子一样吗?只不过它是个十面色子。你说有这多少种可能性?比如从5.0到5.9,10种可能,然后两位数,5.00到5.99,100种可能,三位数,1000种可能……我同学说我是神经病,说这是我“发明”出来的,我说我为什么就不能发明呢?一开始你知道10000吗?你有了十进位制记数法,你也可以直接发明出10000啊。说不过我的同学自然就跑了,我只好独自琢磨,琢磨了一年。后面的一些数学知识我直接就通了。比如,(-1)凭什么不能开方呢?根号1,有吧?那1是不是(-1)*(-1)?那是不是两个根号(-1)相乘?概率问题我也想通了。从5.0到5.9是10种可能,从5.00到5.99是100种可能,这是我数出来的,你也会数,对不对?但我能迅速学会乘法原理,两位数,10*10,三位数10*10*10。老师讲乘法原理时讲得声嘶力竭,我在下面睡觉。

我读书也跟好多人不一样,我还没有读过的书里面有好多内容我已经【提前】琢磨过了,琢磨了个大概,所以我读起来飞快。庄子谈的问题我已经【提前】琢磨过了,所以他的书我一见如故。而一些人对庄子的理解我实在是憋不住要笑的,因为这些人在读庄子之前根本就没有琢磨过。从来就没有琢磨过相关的问题你就跑去读书,难道不是没有磨刀直接砍柴吗?那肯定你砍得累死,也肯定砍不过我啊。

前面说的怎么当老大也是我提前琢磨出来的。我不记得是哪一天了,有一回我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如果我是老大,我希望我永远是老大,我就这个心思,我会怎么做呢?我想出来无数个方案,但都让我给推翻了,只有一个看起来还行:搞出一个“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老二,让他替我背锅,让别人都死了当老大的心,我就能永远当老大了。但很快我又把这个看起还行的方案给破解了:“奶奶的,我就是要当老大,我就是不死这个心,你不就给我破了吗?”再然后,我把历史书一看,看着看着我就笑了,哈哈,原来历史上确实就是这么干的呀!严嵩妥妥的嘛,张居正妥妥的嘛,和坤妥妥的嘛,杜月笙妥妥的嘛。我给笑喷了,因为这些人都被李德胜给消灭了。我就是要当老大,这是一;二、我当了老大就是要为万民谋福的,我就是头马带着所有人奔向幸福的。美国人现如今居然还在玩这个,都21世纪了,哈哈哈哈哈哈,太可笑了,太幼稚了。美国的精英还天天的研究李德胜呐,哈哈哈哈哈哈,李德胜已经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们了,别玩了,你这种游戏没有意思,没有挑战性,我已经破了,我的后人全学会了。美国精英研究了个寂寞,哈哈哈哈哈哈。

“国民党左翼”不光是半途而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也做不到临危不乱,所以我会说有人活在运气里。真来事了,他一定手忙脚乱的,他一定会六神无主的,他一定是慌不择路的,遇到这种情况他非要运气不可!可对于“国民党左翼”而言的运气又是什么呢?我卖个关子先,我另聊一个话题先。

人长了嘴就是要说的,难免口无遮拦,但如果你要说别人傻Boy,除非你能让对方心服口服,否则你就不能说,最忌讳就是大面积攻击,把一车的人、一船的人全给捎带进来了。比如你经常能见到这样的场景,某个张三他其实就是跟李四起了摩擦,但张三说“你个农民,愚昧”,如果正好坐了一车农民呢?那不就四面树敌吗?大家听出来我在说谁了吧?你骂孔乙己就骂孔乙己,你骂某人麻木不仁就骂某人,你为啥要把那么多人全捎带进来呢?

如果想发动进攻就得定点,打谁就是打谁,不要捎带别人。你骂李四“你这个狗日的”,没问题的,但你骂李四“河南人”你还有活路吗?为什么擒贼只能擒王?这意思就是说,我不打别人,我就打那个谁谁,其它人最好不要插手,如果不听那子弹可是不长眼的。李德胜天天教导我们,要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敌人搞得少少的,可有人他就是不听,他还说他无比爱戴李德胜。没有读过党史吗?党史上说,有那么【一小撮人】坏得不得了,其它人,要么就是一时的鬼迷心窍,要么就是一时的被人带到沟里去,这话什么意思?这话听起来似乎很寻常,然而威力大到你不敢相信。到了关键时刻,“其它人”心里就打起小鼓来了,“哦,我不是那一小撮人,无论如何我也不算,既然我不是,那我就是可以原谅的,所以我干脆投诚得了。”当年好多国民党起义的军队都是这么弄过来的。往往是伍豪同志出面,他认识的人多嘛,国共合作那会儿他可是政治部主任啊。伍豪同志上来就说:“你是做了贡献滴,抗日的时候你出了力滴,人民是不会忘记你的功劳滴。至于其它事嘛,你也有你的难处,我们是晓得滴。只要你愿意放下枪,愿意改过自新,人民一定是既往不咎滴。”伍豪同志就这一番话、一封信,少则几千多则上万人的部队就过来了,尤其是“三大战役”之后。重庆谈判期间,李德胜是亲自跑到重庆去搞“统战”,统一战线。有些人他不做细致的研究,没有考察李德胜在重庆期间都走访了谁。李德胜走访的主要对象之一就是在抗日战争中出过力的国民党高级将领,牺牲了的就走访他的亲属。去了不说别的,就说类似“你为民族出了大力,我们都铭记在心”这样的话。比如张自忠在对日作战中牺牲了,李德胜就探访他的家眷,大意说的是“我们在延安给张将军开了追悼会”。这一句话就足够了,对方马上心领神会,其它旁听的也心领神会,这是承诺,一诺千金。

“人类必将毁灭在自己的手中”这话是能说的吗?这话其实是可以说的,关键不在这里,关键在于四面树敌。四面树敌之人,只要有人站出来搞他,他必败无疑。打架就是群殴,就是多打少,谁跟你一对一?幼稚。有些老师也犯了同样的错误,不管什么原因骂学生你就骂学生你为什么要说学生缺家教呢?你这不是增加了敌人吗?你老师骂学生缺家教,家长就不会跟你站同一条战线上了,对吧?多简单的事,自己没有动过的脑子吗?骂学生时那种漂亮话也不能说,什么“这孩子平日里缺少管教”,这不还是把孩子的长辈给捎带进来了吗?你就直接骂他,“你个狗日的,作业不交,你个狗日的,上课睡觉”,这不就行了?家长也不会说什么的。

骂人一定是攻击别人吗?你看我就喜欢骂人,我经常骂,可我骂人是在攻击吗?我这叫以斗争求团结。这不是技巧,真的不是技巧。谁胸怀天下那是藏不住的,大家都不傻,早晚能明白的,谁小心眼也藏不住的,大伙早晚能看出来的。我写的文章平时是坐而论道,相当于我在讲“公式”,花边新闻几乎不参与;每逢关键时刻我都会写上几篇“实时”文章,所以我自吹一句:我能给别人带去好处。

这是为什么呢?我这个人特点就是“既……又……”,我既是小朋友,又是成年人。我是小朋友,我就能做到专心磨刀,一开始你觉得我天真烂漫,或者是个疯子、神经病,我不会跟你辩论的,因为我还有第二招,我是个成年人,每到关键时刻我就会谈真金白银,你自然就知道我的好处了。但有好多人他没有这个能力的,他要么只是成年人,要么只是小朋友或者是涉世未深的年轻人,所以我只要把我的好处拿出来,我就能得到好处。比如21年年初我放了个“卫星”,说恐怕俄罗斯并不是在搞军事演习而是要真动手了,有人看了我的文章之后在期货市场里赚了一点小钱钱,巴以冲突爆发后我又写了几篇,也有人赚了小钱钱,这我没有瞎吹吧?

可能会有人问:“不是,你怎么不自己去赚钱呢?”要知道鱼有鱼路,虾有虾路,我其实并不擅长搞金融,这不是我的强项,我炒股主要是娱乐,但有人很熟悉金融,可他还缺一点、短一点,而我正好有。我的看家本领就是我会毫不吝啬的把我的本事拿出来。我从不担心白干,这是不可能的,只要你干对了,一定会有回报,并且往往还是惊喜。换成大白话就是:你没有来人家会想你。如果你来没来的别人不知道,你这日子就难过了。为什么会想你?你不来他就没有好处,你来了他就有好处。

天下熙熙,皆为利往,天下攘攘,皆为利来。一个不能给别人带来好处的人,死不死的谁会在乎?我就一心想着给别人带去好处,所以我【自动】从别人那里得到了好处。利人者必利己,利己者必自绝于人类。所以那些个天天想着早日实现财富自由的人,他就是等同于天天不打自招,“我只顾我自己,你们的死活我是不管的”,人家肯定会“回报”的。其实好多人他并不是真的这么想,他嘴上说的是想早日实现财富自由,可真正的原因是他内心的焦躁不安,然而这种话不能说啊,说出来就招人恨,“莫名其妙”就四面树敌了。眼下有些涉世未深的小朋友、年轻人到处跟别人讲,“保家卫国又不是只为我一个人服务的,再说我是缴了税的”。别人听了会怎么想呢?其实这些人的脑仁也就花生米那么大点,他们哪里搞得清国家大事、国际风云呢?这些人特别简单,无非就是自己的处境不佳,然后胜骄败馁。个人利益受损确实不假,可怎么能把民族、人类捎带进来呢?有的娃只怕命不好哟,跟当年“严打”一样,只不过偷了一个钱包却被枪毙了。有事说事,不要随意扩大化,这是铁的纪律啊,谁不遵守谁必死并且一定死得很惨。

我这个人头脑其实特别简单,我就看两个,我有没有本事,你有没有本事,你有本事我也有本事,这就足够了。我有本事我就能给你带来好处,早晚的事,对不对?你有本事你同样能给我带来好处,早晚的事,对不对?

好处这个东西它很难在事前进行评估,我饿急了,你给我一张饼,这是一种好处,我腰缠万贯你送我10万块,这是另一种好处,孰大孰小?有好处就行,不论大小,因为不知道何为大何为小,是大还是小影响它的因素很多的。

秦国偷袭郑国,结果让一个卖牛的贩子弦高给“破坏”了,问:弦高为什么会把消息报告给郑国?

我时常跟我的一些朋友说,我知道你真心感谢我,但请听我一句话,很有可能将来有一天我会饿得没饭吃的,到时候我破衣烂衫你难免嫌恶,希望你不要忘了今天,能赏我一张饼吃。我这个人并非总是把别人往坏里想,我这个人宁愿把预期放低一点,准备充分一点,交100个朋友,将来我穷困潦倒了,有一个能给我买张饼我就行了啊,我就绝处逢生了呀。所以说人情往来是生意,也不是生意。说是生意,是因为不能总是单方面付出,交朋友就是互惠互利,就是有所图的,这没有什么可耻的,这并不是什么赤裸裸的的金钱关系;说不是生意,是因为它不是一笔一笔算的,有好多事无法估价。

之所以会给郑国通风报信,弦高一定是得了好处的,郑国的长老在治理他这个诸侯国时一定是在一定程度上得当的。恐怕郑国的长老跟我心思是一样的,有好处我都拿出来,将来如果我真的有需要且谁真心愿意,那就回报我吧。哈马斯的战斗力肯定不如IDF,可哈马斯偷袭时以色列国为什么就没有弦高呢?这种事是不可能在中国发生的,一个不起眼的小老百姓会用最快的速度上报给国家的。昨天我就看到一条新闻说的是某海滨城市的“包租公”举报租客,租客是外国人,然后他租住的房子里发出了奇怪的绿光。马上就有人去查,果然就是个间谍。

一个人,如果他在说话办事之前总能在脑子里过一下:“我能不能给别人带来好处?”依我说这就算活明白了。我在书里读到李德胜从不说闲话,我大受教育,他不说闲话,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能给别人带来好处。从那之后我再也不聊花边新闻了,其实我以前是个挺八卦的人,我深刻的认识到了自己对别人而言是个废柴。

当年我住地下室的时候,因为没有钱交房租所以凌晨12点让房东给赶出来了。后来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没有人问呢?后来是一个朋友接济我,半个月,差不多半个月,过了这半个月我就缓过劲来了。若干年之后,我再一次穷困潦倒,在超市里足足转了半个小时,考虑到底要不要买一包榨菜,是光吃馒头还是配上一包榨菜,我纠结了半个小时,最后没买。后来又发生了什么呢?一个朋友给我介绍了一个小老板,我在小老板那干了半年,然后就缓过劲来了。自步入社会起,我是三番五次的陷入困境甚至可以说是绝境,兜里一摸只有几个钢镚,我是怎么活到今天的?

但这并不是我个人的力量造成的,这是我们的文化造就的。我们中国的文化造就了我们中国人是四海皆兄弟,我们中国的文化造就了我们中国人是一方有难、八方驰援,就是这样一种追求和睦相处的文化才让我一次又一次的活了过来,这是主要的,我个人的努力是次要的。那些曾经接济过我的朋友跟我并没有太深的交情,比如那位接济我住了半个月的朋友,我跟他的交情就是一块打游戏。当我拨通了他的电话之后,他对我说,来我这住吧,条件不大好,但总比睡大桥下面强。所以我一直说,我并不是因为我生在中国我就热爱我们这个民族就热爱我们这个文化,我是有切身的体会才这样认为的啊。所以我发誓,我要给别人带去好处,我要用我的方式给别人带去好处。

“国民党左翼”当中有这么一种类型,他往往自诩有才,很有才,然而别人都不理解他,他为此大发牢骚。依我来看,如果真的有才,大家又确实不理解他,那么就有两条出路:一、把自己的表达改一改,说得深入浅出一点,讲得通俗易懂一点,大家不就能接受了?二、写书,留下来,若干年之后不就有人能理解了?以色列国是很可悲的,号称打遍中东无敌手,可人家偷袭他时却没有一个老百姓去给他报信。美国更可悲,号称全球第一强国,“911”那么复杂而庞大的暗杀计划得准备多少年啊?得经多少人的手啊?可也没有一个人给他报信。以色列和美国为什么会是这样可悲的下场?他们从来就不考虑能不能给别人带去好处。

人,总有山穷水尽的时候,可是如果没有一个人愿意拉你一把,你活得未免太失败了。人,总有百密一疏的时候,可如果没有一个人愿意提醒你一句,你怎么可能活得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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