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汉文化扫盲（116）：轮回 -- 语迟

　　以中国传统哲学来观察历史会得出一个结论：历史并不是在前进，沿着直线走，而是在循环，在兜圈子。说得更准确一点，历史本来就没有动，是静止的。司马光写《资治通鉴》，为什么要记录这些往事？因为当前发生的事情与古时一样，所以可以参考。西汉发生了一件事，搬到新中国再发生一次。这就是历史。理解历史时空的静止，可以这么来看，譬如唐初玄武门之变，兄弟阋（读戏，争吵的意思）于墙，甚至自相残杀，当今有没有这样的事呢？就在当下这一刻，在世界的某个角落，也许正在再次上演玄武门之变。不过上次的事件有关朝局，这次发生在城市角落偏僻山村的事件影响不大而已。

　　中国在汉代开始接触欧洲日本，历代点滴未曾间断，到蒙元时期产生了一个小高潮，色目人中就有欧洲人，在中国做官，明帝国海军就曾经与欧洲殖民海盗们作战。（隋代以后，白银渐成为中国的主要货币，但是中国却银矿资源贫乏。从唐代开始，世界各地的白银源源不断涌入中国，直到18、19世纪，中国已接收到远至墨西哥银矿的产品。这么1000年，特别在鸦片走私之前的清代，中国人仅仅索取黄金白银的国际贸易使中国吸纳了几乎全世界的白银产量。可是就在1840年以后短短的100年当中，这些1000年以来聚积的巨额财富又几乎全部流失，同时丧失的还有天朝上邦独步天下的尊严与傲慢。这正应了“聚者必散，高者必堕”的古训。所以喜欢敛财存钱的朋友们需要警惕。你存再多的钱，早晚会消散。古语说，奢侈败家还在情理之中，败得自然。然而悭吝败家,则必有奇祸。吝啬抠门过分了，只看着存款上涨心里高兴，喜欢存钱，为存钱而存钱，这样则必有大的意外或者灾难来消耗你的钱财。为人最好不要舍不得，该撒手时且撒手，什么事情都是这样，要懂得花钱会花钱，奢侈要不得，悭吝更要不得，取其中则是把钱花出去而有意义。钱就是泉，它要流动才行。你关不住它的。）这样到了清末，对中国人来说，世界忽然更广阔了。九州不再是天下，仅仅是地球一隅，这种事情发生过么？发生过也正在发生。

　　华夏初兴的时候，尧舜时代，中国版图不大，河南大部，山西南部，陕西东部，就这么点地面儿。四周都是老外，东夷，南蛮，西狄，北戎。再早追溯到黄帝，地面儿才小，从河南的新郑沿着黄河运动到陕西一线，炎帝当时也不过就在黄淮吧，或者就在淮河地面游荡，出没出河南省都不一定。对于当时的中国人，现在的西藏新疆都是未知的。就象银河系X恒星系的Y行星一样，我们看不见不知道。战战和和，你来我往，旋失旋得，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或者是慷慨激昂壮怀激烈，又打又谈的几千年，中国现在的版图扩大到将近1000万平方公里，当年不计其数的老外异族，脑门上都给扣上了中国的标签，大部分连祖宗是谁早已不知道，笼统都算是炎黄子孙。

　　中国的历史就是一部被动扩张和同化异族的历史，我们无意扩张却反而在扩张，我们曾打胜也曾打败，其实对中国来说，打胜打败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接触。一旦与异族接触，中国则必胜，最终会把中华民族的标签扣在所有人的脑门上，无论你是匈奴鲜卑党项回鹘还是突厥蒙古，也许将来就是美国日本德国还有纳米比亚。当然其间也会有曲折，中国不可避免地会被海扁，此时许多中国人的自信则被摧毁，匍匐在异族门下，向往迷信异族的语言和文化。鲜卑北齐的许多汉人，以精通鲜卑语为荣，为的是功名利禄。于是颜之推严令儿子们：不要跟我讲外语，一个汉人自己祖宗的文明弃置一边，什么都不懂，反而拿着老外的东西沾沾自喜，这是不对的。颜之推对儿子们说，你们即便靠着精通鲜卑语做了北齐的公卿，我也不高兴。

　　更有甚者，

　　汉人学得胡儿语

　　却向城头咒汉人

　　这样的人和事自古以来还少么？有些人，标榜爱国，也不是不为中国说话，但提到我们的传统文明，我们的哲学，却莫名其妙地反感甚至要骂。当然，一阴一阳之谓道，有黑就有白，有赞美的就有诋毁的，都合理正常，都是会发生的。一篇文章曾说，“局部的短期的汉人胡化，是常有的现象，但是总体的、全局的异族汉化，是更大的一个潮流”。后者不要以为不会有了，前面说了，这种事情正在发生。

　　有些人要指责的，不学外语不学科学，等着被人家灭吗？传统文明那么牛，1840年为什么还被揍？云云。1840年的事上文已经说了，看问题要有眼光，要看得长远，一两次失败甚至上百年的失败，对于中国来说不算什么，谁笑到最后，谁笑得才最好。西方美国的颓势现在已经很明显，清醒的人应该可以看出来，中国胜利在望。北齐许多汉人学鲜卑语，对鲜卑文化卑躬屈膝，可是现在鲜卑人在哪儿？鲜卑语又在哪儿？即便留下些子孙，还不是都囫囵叫做华夏的后裔？

　　外语与科学不是不可以学，而且目前必须要学，但是态度要摆正。譬如翩然世家公子看到小地痞马猴抽得不错，学来玩玩，应该以这个态度去学，不能有失我们中国的高贵身份，不能因为地痞的马猴玩得不错，世家公子就去崇拜地痞，不但学马猴，还把地痞的毛病一齐学来。这样位置搞颠倒了。地痞终究是地痞，世家公子去崇拜迷信地痞，这是堕落，是自甘下流。

　　我比你高贵，而我却同时学习你的长处，即便学习你的长处我还是比你高贵。这是中国哲学的运用，被科学哲学洗了脑的人可能难以理解。你的长处我可以学，一学就会，我的长处你一时半会根本搞不懂，你的灵性不够。要想搞懂，你需要变成我，被我同化了以后才可以，这是需要几个世纪的时间的。中国人想搞明白西方所谓的文明没有困难，无论是哲学、艺术还是科学，没有西方人理解我们却不理解的东西，没有西方人能做到我们却做不到也不可能做到的事情，谁能举出这样的例子？反过来呢？我们中国人可以理解的，明白的，西方人都能搞懂吗？这么多年了，他们连中国菜都做不出味道。

　　科学哲学的横行霸道与迷信科学使许多人的智商逐渐退化，正在由人变成单一功能的机器。许多科学家工程师外科医生，专业以外几乎什么都不懂。反而由于科学的横行霸道，依附科学匍匐在科学脚下的人们，会轻率地对科学以外的事情评头论足。这是不对的。迷信科学会让你失去谈论哲学的资格。在这种情况下，不要对什么都想发表一下意见。对于自己拿不准的事情还是谨慎一些。这是需要注意的问题。

　　几千年的时间，中国仿佛在玩《红色警戒》的游戏，向四周推进一步，黑暗区就出现一片新的地域。黑暗区中的岭南、西藏、新疆、东北逐渐呈现出来，葱岭（帕米尔高原）以西，印度，波斯、西伯利亚、欧洲、爪哇、非洲、美洲也逐渐呈现出来。现在地球上再没有地理黑暗区了，都看得见了。我煌煌大清陶醉在巨无霸帝国天朝上邦的威风中没几天，忽然又回到了几千年前的起点，地面儿忽然又不是那么大了，小了，东夷，南蛮，西狄，北戎。异族老外层出不穷，似乎没完没了。那就继续接触、同化。再花上5000年，一统地球。到那时，也许根本用不了5000年，就天下大同了吗？只有中华民族在渺小的地球上孤独地洋洋自得？非也，还是会有老外的——地外生物。

　　现在似乎有公认，古中国没有系统的科学。汉文化没有产生科学。这个观点不对。我们中国古代有详尽、系统的科学理论及实践，而且成果斐然。这不是要说李约瑟，牵强附会的《中国科技史》中国人自己看了都摇头。西方自然科学中国的确没有，但是我们仍然有科学，我们的传统科学与自然科学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体系。

　　前几天发的《风水》中谈到古中国的矿产勘探，风水玄学的部分，找坟地发子孙这一部分不谈，对这些东西中国人其实并不感冒，没什么意思。但是堪舆学涉及很广，有些内容相当实用，在古中国不用还不行。例如矿产勘探。根据堪舆学，不但可以找到矿藏的位置，还能计算出矿藏的深度及储量。在找矿这件事上，堪舆学同样可以重复可以检验，而且有数千年的实践。与现代地质学不同的是，堪舆学还管些别的，还要决定是否开采。找到一处矿藏，品位很高，而且开采条件便利，但是堪舆学可能会说，这个矿不能动。与中医一样，堪舆学强调关联和联系，强调要从整体出发看问题，不能动的矿动了，开采了，很远的别的地方，别的方面要出问题。或者不能开采而强行开采，在开采过程中就会发生矿难，要死人，要封矿，最终还是开采不成。所以不能动。西方地质学就不管那么多，找到只管挖。

　　你用地质学找得到矿藏，我用堪舆学也能找到。西医看得好的病，针灸一样看得好。同样的现象，自然科学有解释，我们的科学也有解释。谁对谁错这个问题不谈，以公平客观的态度来看，自然科学与中国传统科学不过是体系A与体系B，两种不同的体系而已。之所以不同，是因为指导哲学不同，各体系的哲学基础不同。传统科学一样包含诸多分科，自然科学的分科传统科学也许都有，理论与研究方法及结论却不同，二者最根本的不同在于我们的科学技术与自然界并不对立，我们的科技没有副产品，没有工业废水核废料，没有酸雨。同时我们尊重自然，与自然界和谐共存。我们的科技并不向自然索取很多，来搞破坏。这是我们的科学技术的哲学基础决定的，在这种哲学指导下，科学技术这种“小道”并不会过度发展，够用就行，总要屈服在哲学之下，因为我们还有别的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去探究生与死的问题。

　　举例说，1970年代出土的越王勾践剑另科学界惊讶，因为即便现代先进的铸造冶炼技术也无法制造出同样的东西。张衡的地动仪现在也造不出来，搞不清楚什么原理。东周时期公输班造了一架无人机（木鸢），飞行三昼夜才掉下来。还有传说中的木牛流马等等。公输班的无人机当然有些不可信，但是假如是真的呢？一种人造机械，没有汽油做能源，也能飞行，其原理必然与自然科学的不同，是别的体系。

　　其实，这个世界上不仅有以上谈的A体系的科学与B体系的科学，别的哲学体系也会发展出相应的科学技术。对于宇宙中的现象，各家哲学可能会产生大相径庭的解释，这就是因为各自的哲学原理不同，看问题的角度不同，分析方法不同。也许，唯物主义可以做到的事情，唯心主义一样可以做到。那么有些所谓的“唯心主义”为什么不做呢？

　　无论是中国正统哲学还是佛学，都反对追求神通（类似特异功能）。道家理论中就有飞行的原理和方法，而且据说有人真的飞起来了，譬如列子就曾经在城市中表演飞行，引起轰动。迷信这些事情，不管你真的飞起来了还是吹牛，正统哲学都反对，不要搞这些奇奇怪怪的事。这样宣传误导，鼓吹特异功能，这是要把人们引入歧途。没什么好结果。各家哲学的科技部分其实就类似与神通。自然科学也一样。假如李白到今天一看，怎么站在长安大街上，拿个小盒子就可以与成都的人说话？这不是千里传音吗？怎么早上还在碎叶城，晚上就跑到燕山去了？比天速星神行太保戴宗还快。这是搞得什么神通呀？

　　宇宙世界中的众多体系，ABCDEF，...N，然而现在在地球上是自然科学称霸。为什么？典故告诉我们，你唱下里巴人，和者众，再唱阳阿薤露，跟着你唱的就只有百十人，继续唱阳春白雪，不过十几个人明白。自然科学这种下里巴人就是因为俗，容易理解，所以和者众。

　　学《易》要学占卜的方法，摆蓍草或者扔铜钱，其实没有必要。不用这么麻烦就可以进行预测。譬如预测甲的命运，直接说，甲将来会死。算得真准。佛学说佛学将来会消灭，一个字都不会剩下，主席说我们的党最终会消亡，这都是十分冷静客观的判断。有生就有灭，人是这样，物质现象是这样，哲学理论也是这样，现在存在的事物现象将来都会消失。那么自然科学呢？自然科学的死亡，会是怎样的表现？

　　正象自然科学体系对中国传统自然哲学体系的破坏一样，现在谈下风水都觉得老土落后欠发达，自然科学也会被另一体系摧毁。这种体系及其制造者我们对此还一无所知。但是它也许正在宇宙的某个角落中酝酿。中国哲学认为，就象白人终于出现在中国人面前一样，新的体系及其制造者也一定会出现在人类的视野中，这些制造者比白人更加僵硬机械，更加欠缺灵性，更加机器化，更加俗不可奈，兽性更加明显。但是它们却拥有强大的以新的体系造就的科技。自然科学技术在这种体系面前不堪一击。1840年以来在中国发生的事情将会在地球范围内重演。宇宙自然是一本厚厚的书，自然科学不过翻开了其中的几页。这就是“盲人摸象”。

　　漫长的中国历史，治乱兴亡，如此而已。当然，西方历史更单调，只有乱没有别的。占到2/3历史的太平岁月中，悠闲的中国人有足够的时间来见证许许多多奇怪的事情，也有足够的时间思考所有的问题。日月运行，四季寒暑，昼夜更替，社会人生，所有的问题。于是在主流正统哲学之外，中国人还发展了内容极其丰富规模巨大，几乎涉及到所有领域的另类杂学，领域涉及之广，比自然科学有过之而无不及。中国传统的科学技术，堪舆，预测等就属于杂学末枝，虽然与正统哲学同源，究其学术根本，都来源于《易》。但是杂学末枝上不得台面，不登大雅之堂，仅供娱乐消遣。

　　譬如在河南南阳的独山开采翡翠，矿工们就需要与“翡翠牛”捉迷藏，“翡翠牛”是重达数吨的玉石，它似乎象牛一样会跑，在山体内部神出鬼没。矿工们想抓住它，需要丰富的游戏经验和运气。杂学认为生命形式无限多样，大地山川河流都是生命，矿物也是生命，地球就是一活人。存在有形的生命，也存在我们看不见的生命，天上有生命，地下也有生命。将来新的智慧物种到达地表，也许不一定来自外太空，也许来自深海，也许来自地下。这些事情，杂学都曾涉及。古人讲“天圆地方”，这只是一种文学的抒情，其实根据杂学的《易》学原理，几乎所有的东西都是圆的，宇宙中不存在直线。所有的近似直线都是半径非常大的弧。三维的东西则都是球体。譬如人就是球体，不那么规则罢了。所以我们早就得出判断大地是圆的。不但物理上是这样，上文说了，历史也是圆的。即便生活中你想做成一件事，也要拐着弯来，也要走弧线而不是走直线才能成功。共产党与国民党先合作妥协，才能取得最后胜利。主席指挥作战，遇到进攻，总是先撤退避其锋芒，诱敌深入，然后再包饺子，而不是象王明那样走直线，老子跟你拼了。“若要取之，必先予之”，想要发财，就先布施嘛。小学课本曾有一篇味道很足的寓言，说人穿着棉衣，太阳和北风打赌看谁能把他的棉衣给搞掉。北风就用力的吹，要吹掉棉衣，然而风越大，人却把棉衣裹得越紧。太阳则暖洋洋，不断升高气温，人于是愉快地脱了棉衣。

　　我们中国人对待自然科学也是在走弧线，先谦虚，先向你学习，“中美双赢”，必须要有这个阶段，过了这个阶段，再收拾你，同化。从华夏初兴，我们对待不计其数的老外，都是这么干的。这就是《易》谈到的“曲成万物”。

　　官方说中国现在有56个少数民族，其实中国的少数民族识别是相当复杂的问题，如果严格按照民族学标准来识别中国境内的少数民族，仅仅大香格里拉地区的少数民族就远远不止56个，可能要多出几倍。太多了没办法，也因为有些族群人数很少，单独标示意义不大，所以才大致地归纳为56个民族。

　　新中国以前部分汉人对少数民族的压迫歧视相当严重，政府也不怎么下力气引导纠正。这之中有哲学的原因。古汉人认为汉人以外都不是人，都比汉人低等。传统民族学认为华夏正裔有几个分支，藏族的前身羌人、还有满族，这些也都是华夏正裔。这么判断，是以某个民族是否可以理解并熟练运用中国传统哲学为标准。满族皇室特别是康雍乾三代的国学造诣登峰造极，所以才能赢得汉民族的拥护。能够真正理解汉文化的民族，汉人才认为这些民族符合中国传统哲学中“人”的概念。天地人三才，万物之灵，并不是那么好当的。这就牵涉出中国传统的人类学、物种学。

　　自然科学识别人类是以遗传学为标准。这仅仅是一种标准。换一种标准，也许人就与狗或者花岗岩是同类。因为标准不同，中国传统的物种学及人类学对人群的分类就有些惊世骇俗。传统认为，人群熙熙攘攘，其中并不都是人。

　　太玄的不说，在唯物的方面，传统对人群的分类为：人、类（似）人、类兽、兽。不要以为这里的兽是指动物，这里的兽仍然在人群中。是人群中的一种。他们也会说话，也会娶妻生子，甚至会拿到博士学位，会信仰宗教，学习佛学，然而他们却可能是一种兽类（不是隐喻，我没有骂人）——人形兽。其中有具备攻击性的，譬如严重的性变态，还有类似《沉默羔羊》中的吃人博士，这一类。也有没有攻击性的。有老虎狼也有羊，人形兽中一样。人形兽汉人中也有，哪个民族都有。人可能会繁衍出人形兽，同时人形兽也可能繁衍出人与类人，这与遗传学的观点冲突。这些事情有些耸人听闻，不再继续谈了。

　　因为这样一种标准本身不是那么精确，运用起来很容易造成偏差，因使用的人的悟性而异。由于这些偏差和错误，历代大汉族主义者往往把少数民族归为类人一类，这是很不负责任的。正确的应该是这样，每个民族中都有人与类人，也有类兽与兽，汉族中人多一些，绝大部分是人。按照这种标准，白人中大部分是类人，甚至是类兽，人的数量很少。

　　中国正统哲学承认这种人群中的等级差别，认为人的灵性最高，类人及以下远远不如。孔子明白指出“夷狄之有君，不若诸夏之亡（无）也”，因为这句话孔庙内的孔子塑像还被忽必烈射上一箭，表示郁闷。孔子不打妄语，不象政治家那样说话必须圆滑，是什么就是什么。而儒学也同时强调，正因为人最高级，最有灵性，类人及以下则是人类教育、帮助及照顾的对象。不能因为我们高级，就歧视压迫不如我们的其他人群，最高级的人类应该尊重万物，即便是一只猫，也不要去恶意地逗弄调戏。所以在少数民族问题上，中共才真正继承了儒学正统，中共的少数民族政策是以充分尊重少数民族为出发点的，这个政策，闪耀着人性的光辉。

　　将来另一新的物种到达人类社会，以中国传统哲学判断，第一，他们具有破坏性，第二，他们比类人还要低级。这种低级将影响人类，使人类更加退化。中国概念中的“人”将越来越少。（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