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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讨论】中国的萨斯和美国的猪流感 -- landlo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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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11月9日,乌克兰基辅独立广场,女性运动组织的成员

      当地时间2009年11月9日,乌克兰基辅独立广场,女性运动组织的成员身穿用口罩做成的内衣裤,参加抗议活动,反对政府组织团体用甲型流感制造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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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其实SARS时, 广州也不是很恐慌。

      当年SARS肆虐时, 俺正在SARS的发源地广州, 经历全过程, 总的说来, 广州人并不是很恐慌, 至少没有象北京那样, 公交车上都没人了。 广州人还是该吃吃, 该玩玩, 坐公交车带口罩的也不是很多。 一部车大概只有几个人戴口罩的。 当然, 比平时还是萧条了一些, 但是, 并不厉害。 可能跟当地的文化有关吧。 俺也不懂。

      • 家园 意料之外的未知风险要比预料中的已知风险可怕得多

        因为人们更害怕的,是未知,而不是风险。

        打个比方,比如SARS重现,还会造成上次的恐慌效果么(假设没有病毒变异杀伤力大增之类情况)?我看不会,就是死人比上次多,也不会造成更大的恐慌情绪。

        • 家园 个人觉得, 恐慌会传染的。

          个人觉得:

          1。 恐慌会传染的。

          2. 不同地域和文化, 对待同一件事情, 比如SARS, 差别很大。

          3。 不同地域和文化, 对待SARS, 因为差别大, 而导致的“传染性恐慌”乃至由传染性恐慌导致的街头人群的表现可能差别很大。 比如同一时间北京和广州的差别。 呵呵。

          4。 不管意料之外还是意料之内, 每一个人的生命都只有一次, 染上了SARS, 死亡率就算再低, 那也是面临死亡的威胁, 而不仅仅是生病不舒服这么简单, 这是每个人事到临头都多少会害怕的。

          5。 顺便说说, 俺在SARS闹得最欢的时候, 狂咳嗽了一个礼拜,(俺感冒从来没有那样咳嗽过)。 不过俺没有去看医生, 有点怕进去后就出不来了。 我是休假在家, 戴着口罩自己咳, 吃饭的时候注意点, 俺自己主动分了碗筷。 家人也比较注意小心, 但是家里人似乎也没有太害怕。俺到现在也不知道当时是感冒还是什么。 呵呵。 不过当时感冒的也很多。

          6。 现在看来, 当时被撤换的卫生部部长至少有一件事是对的, 就是觉得SARS只是个季节性的东西, 到了夏天就好了。 毕竟是医学世家出身, 只是不懂得大众心理学而已。

      • 家园 偶当时在香港,开始也没咋样,给北京一闹才炸了锅
    • 家园 萨斯是个传染度较低的病毒

      当年听世界卫生组织官员的报告说明平均每个非典病人传染给两个人。与此对照,一个麻疹病人可传染八个人,一个天花病人可传染十五个人。而且,非典病人只有连续发烧七天以上没有控制时才有传染性。所以萨斯是个很容易控制的传染病。这也说明为什么萨斯有毒王,一个病人可以传染几十个、上百个人,不是所有的非典病人都可以传染。而流感找不到毒王。

      萨斯之所以在中国爆发,是典型的新闻封锁和行政部门不作为造成的后果。这个危害在一九一八年的流感世界大爆发中,西方国家已经深刻领教了夕曦:猪流感进展报告(续)-- 流感大爆发的完美风暴(上)。这也是为什么萨斯爆发时,其它国家对中国不满批评的主要原因。近百年前的错误重犯,造成病亡,说明卫生管理部门失职,确实召骂。从今年对应新流感来看,中国是深刻接受了萨斯的教训。

      • 家园 我有一个不解

        有两例病人,一例是北京的,还有一例是哪里的忘掉了,新闻报是流感痊愈,基础性疾病致死。我觉得没必要分这么清吧,流感可能是诱因啊,这样区分容易授人以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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