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客熙熙

主题:【商榷】钱学森在wg中的言行 -- 达萨

共:💬101 🌺488 🌵14
分页树展主题 · 全看首页 上页
/ 7
下页 末页
                    • 家园 对啊

                      那些国粉也是这样为国民党政府辩护。那么底层老百姓可没有十年如一日诉苦,倒是某些人包括阁下把那十年当成祥林嫂了。能科普一下你在哪里看到死在鲨鱼口中的人数不清吗?不会是在嘴里吧

                      • 对啊
                        家园 用“逃港”二字百度一下,可以看到当年大陆人民逃亡香港

                        的事情。

                        我摘录其中一段:

                        “迅猛的外逃风潮还催生了一个新的行业:“拉尸行”。鼎盛时,深圳活跃着200多个“拉尸佬”。蛇口海上派出所规定,“拉尸佬”每埋好一具被淹死的偷渡客尸体,可以凭证明到蛇口公社领取劳务费15元,如尸体已经腐烂,甚为难闻,掩埋困难,就加至20元。这个数目相当于一个村民10天的收入。

                        说起“5·6”事件,一位深圳老人,不胜唏嘘:1957年5月7日,“大放河口”的翌日,毗邻香港的20公里海面上,漂浮着数百具尸体,腥臊的海风抹去了这块土地上的任何一丝生气。东起沙头角,中至下步庙,南到红树林、蛇口,连一个人影也难以找到。

                        “谁也无法统计,有多少人将生命作了这海湾的祭献。”当天,老人从派出所领到了750元葬尸费——在他埋葬的50具尸体中,有4具是他的亲人。”

                        1962年之所以掀起逃港狂潮,与内地的大饥荒不无关系。珠三角一带,民众为了解决粮食短缺问题,纷纷致信香港亲友求助。香港亲友便把食物装入锌铁盒子密封起来,用毛巾或布把盒子包得严严实实,写上姓名地址,通过邮局寄回内地。内地出于政治考虑,一度下令禁止邮包入境,于是所有的邮包全数折回香港。人们没有饭吃,自然就寻思着往外跑,另外,其时恰逢香港经济起飞之际,为了解决经济高速发展时期劳动力短缺问题,港英当局开始实施新身份证申请政策(俗称“抵垒政策”)。新政策规定,凡成功抵达市区而又具有工作能力的人都发给香港身份证,这实际上相当于变相地承认了非法移民的“合法”身份,对于非法入境者来说无疑就是“大赦令”,以致助长逃港风潮愈演愈烈。“文革”期间,“逃港”之风更是有增无减。

                        拿青春赌明天,知青成“港漂”

                        1966年,“文化大革命”爆发。从20世纪60年代末开始,大批在深圳宝安插队的知青开始选择偷渡香港,以孤注一掷的心态,拿青春与命运做一把豪赌。广州一带,“早上一醒来,就发现身边几个知青已经不见了”。

                        虽然当时知青们天天接受 “思想教育”,对香港的概念也是“资本主义的花花世界”,“富人的天堂、穷人的地狱”,但他们私底下常常偷偷收听香港电台。加上时不时有香港人回乡探亲,带回“新奇”的物品和见闻,什么威化饼、塑料雨衣等,这一切,让许多返城无门的知青们,从香港看到了人生一线新的亮光。

                        1967年1月,著名音乐家、中央音乐学院院长马思聪因饱受凌辱,铤而走险,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舍弃北京的优越生活,携家带口乘坐一艘布满标语和口号的小艇偷渡到香港,然后秘密转道赴美国。1月19日全港报纸头版报道了这一消息。不久,一场以广州知青为主体、长达10年的逃港浪潮拉开了序幕。

                        • 家园 嗯嗯

                          改开后偷逃出去的更多,而且偷渡都是一条龙。

                        • 家园 “文革”中的“广州大屠杀”,也是引发广州青年逃港的一个因素

                          摘录如下:

                          【本文摘自:《羊城晚报》2013年01月26日第B10版,作者:张志慎,原题:《广州“文革”期间的“打劳改犯”事件》】

                          “文革”时期诸多怪相中,最令人不解的是1967年8月初,广州城突然掀起一股打“劳改犯”的热潮,至今给那一代人留下不可磨灭的伤痛。对这股潮流,当事人和受害人至今还都噤若寒蝉……

                          “劳改犯打死活该”,群众的思维已经落入危险的陷阱!

                          2011年,北京一家杂志刊登一篇小文,第一次透露了“文革”时期广州打“劳改犯”这件事,文章写道:“进入1967年夏季,广州街头忽然传出一个骇人听闻的消息,说是粤北‘劳改犯’大暴动,将会很快前来洗劫广州城。”传开之后,广州城陷入一片混乱之中。原因是,1967年,武斗风炽烈,神州大地炮火连天,枪声大作,无数热血青年倒在街头,广州的红卫兵小报说,“……近来,妖雾弥漫,广州城笼罩着一片内战的恐怖气氛……专政机关失灵了,公安系统瘫痪了!小偷惯窃,地痞流氓等乘机出来活动,抢劫行凶,层出不穷,人民汽车收车时间一天比一天早,商店下午两三点就关紧门,天色未黑,街道已看不见行人;现在水路交通中断,运输供应受到严重影响,市面十分紧张。”所以一听到粤北劳改犯要洗劫广州的消息,一向低调的广州人,心情绷到十二万分紧张。这时广州公检法机关也一片大乱,仅是8月6日,机关受到41次冲击,8月8日,郊区茶头一个农场的“劳改犯”五百多人走掉四百多,最权威的是《广州地方志》记载,8月10日,市收容遣送站放走84个收容人员和拒收樟木头收容所送来的两车共83名偷渡人员,之后,“释放劳改犯”的谣言不胫而走。

                          。。。。。。

                          广州培英中学高中老师余柏茂,回忆起另一个事实,“1967年8月12日早上,我从惠福路家里出来,走海珠中路到西门口,乘19路公共汽车返白鹤洞学校。这一天是发工资日子,同行的还有我校高三一位同学。上车之前,发现这段路有一个吊尸,上车后,沿路看得就多了,中山七路,中山八路,过珠江大桥,芳村……一直到白鹤洞,仅是从车上一侧(人多挡住,看不见另一侧),就数出十件尸体。我当时真是一件件数的,因为我想推算一下全广州可能打死多少人。”

                          原来只知道该事件的主要现场都在市中心,但中山七、八路这些原属市区边缘的冷僻地段,以及过珠江大桥以后的远郊,竟然都有不少尸体,着实令人吃惊。《广州年鉴》“数十人死亡”之结论看来太草率了。余老师家住市中心的惠福西路甜水巷。记得那年八月一、二日就已经开始值班,建栅搞居民联防,后来才知道,他回校后一个晚上,甜水巷本身也有一个被打死的“劳改犯”。

                          到底有没有劳改犯逃脱这回事,谁也没有得到结论。但是,从人们的回忆看出,许多死者是平民百姓,而且就是广州居民。当年市人委的一个普通干部,在讲述12日白天发生的事之前,又讲了夜间的见闻:“……我们市人委宿舍当时也组织起来值夜班,那天晚上我是两点到四点的班,听说附近打死了人,住四楼的下台干部,原来管公安的副市长孙乐宜,过来叫我一起出去看看。被打死的人穿劳动布裤子,光上身。孙把尸体翻过来,看见这人双手是被铐上的,他很有经验,只说了一句:‘手铐都生锈了。’他不敢明说,但我明白他的意思———这人不可能是劳改场跑出来的犯人!后来四点钟我交班以后,听说又打死一个,是戴脚镣的。整晚一共打死三个。”

                          在变态的思维中,有的人甚至认为杀人是一件快意的事情,动辄要人家的性命。“打劳改犯期间,一天早上我接到任务要过河南找一个人。经过中央公园旁边,吉祥路和连新路交接处,见一堆人中间围住一个相貌怪怪的畸形人———怎么怪法?这么多年,也记不清了,也许是大脑壳、罗圈腿之类发育不正常的人吧,反正看上去不顺眼,给人感觉不像‘好人’。听周围的人说,此人昨晚手抓一支发动汽车用的铁杆在街上手舞足蹈晃来晃去,旁若无人,结果被居民当坏人扭送到街道居委来了。居委讯问之后,通过电话找到他一个姐姐,她虽然承认有这弟弟,但同时也表示与他已经没有关系,不愿领人。唉,那时的人真是很绝情!居委的人还好,留他在居委会过了一夜。下午回来又经过这里,畸形人已经被人吊死在连新路口的大榕树上了。”

                          那些年头,人们对“阶级敌人”充满“阶级仇恨”。“劳改犯”属于“阶级敌人”,逮住便往死里打,毫不手软。据说广州城内德政路被杀的人多。从文明路南折入德政路,遇到一位正在小饭店门口板凳上自斟自饮功夫茶的老板娘。老板娘指着四五十步远的十字路口说:“在那里吊死三四个。因为自己出身不好,不敢走近去看,不知是什么人。”老板娘还说,往下走一点的万福路口,有一家人,住楼上的,地主家庭出身,那时期,乡下来有人来找,居委带乡下人上门,这家人可能是害怕,不敢相认,结果,农民被当劳改犯打死了。这种事也不新鲜,有一天深夜,文德路和万福路交口处,忽然打锣打鼓声,敲盆敲桶声,吹哨喊叫声乱成一片。第二天一早,人们看到有三个人倒在棚架下,旁边都是碎砖乱石。两个年纪大一些的已经死了,但年轻的一个似乎还有点气息,却不断有居民继续用石头砸他。据所知,文德路和德政路一共至少打死了八人。死的人这么多,为什么?老板娘回答:德政路一带住的多是没文化的下层市民、咕哩佬(搬运工)、三轮车夫、扫街淘粪的清洁工、小商小贩……新中国成立前就是三教九流鱼龙混杂之地。她还说,当时居民联防的人,有学生和无业青年。当时居委是起了组织作用的。

                          讲起当年打劳改犯的事情,许多街坊打开回忆的大门,“那年我15岁,住一德路,对面就是爱群大厦、长堤。我亲眼见打死一个比我还小的少年,在江边榕树下,一个后生仔用锯片捅进他的身体,血哗哗涌出来……”(刘先生,现居广州)

                          “我也是住一德路,当时有好几个人被绑在江边榕树上打,竹升都打断几根。那些人满面是血,其中一个已经死了,三十多岁,像个农民。说是打‘劳改犯’,谁知道?围观的人都不敢出声。”(肖先生,现居广州)“我侄儿说的,确有其事,当时长堤一带的大榕树吊了不少死尸。具体日期记不清了。我亲眼见到一个女人被活生生吊死,说她偷东西。”(肖先生,现居美国)

                          “我亲眼见大白天吊死一个人。就是“吊劳改犯”那时,我骑车经过长堤,在靠近“省总”大楼那一段,一群人正在吊一个肥佬。肥佬不停哀求不要吊死他,结果还是吊死了。”(谭先生,现居美国)

                          “10·11日广州街头打死很多人。在长堤路沿江路,每一株树都捆着一个死尸,有些树上有两个死尸,有些吊死,有些是跪着捆在树上,我数了一下,长堤路至少有二十多个尸体。那两天正是下雨,这些尸体在水中泡着,浮肿起来,实在可怕。”(见《汤生龙日记》)

                          此事已经过去四十五年了,已成一宗“悬案”!

                          由于种种传闻没办法澄清,以致今天还有人对当年的情况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广州一些群众一下子变得如此没人性?这个女士说,“我丈夫当时在广州市第二搬运公司工作。一天早上上班时,见到居委会的房子前面有几个街坊议论纷纷。原来里面关了一个昨夜捉到的‘劳改犯’。我丈夫上前,看到上了锁的铁闸门里有一个脸色铁青的人跪在地上,双手被反缚,衣不蔽体,蓬头垢面,对着外面围观的人叩头如捣蒜,满脸都是唾沫,操着北方口音嘴里不断喃喃着,看样子是饿坏了或是吓坏了。我丈夫从他语不成句断断续续所讲的话中,揣摩出大概的意思是哀求放他一条活命的生路,他是南下来广东打工的农民,原带有生产队开的证明,被追打的人搜走撕毁了。丈夫下午收工回家时,见到此人已被吊死在马路边的电线杆上多时了。因为他当时是搬运工人,去的地方多,见到被打杀的‘劳改犯’也更多。从来不跟我讲,一方面是心里害怕;另一方面也担心我会害怕。”

                          这种景象给广州群众以强烈的心理冲击,他们虽然也拥护搞联防,但不清楚如此之残酷,如此般野蛮。好好的一个人,有人叫一句,这是劳改犯,立刻就会有一帮人上前用木棍、水喉铁管甚至用枪去消灭他。有个广州的复员兵回忆说,“我亲眼看到有好几个地方吊着被打死的所谓‘劳改犯’:一处是在东山百货大楼对面的街角公园的树上;一处是在教育路南方电影院门口的树上;再一处就是在文德路与中山路的交界处,有两具尸体在地上摆着。听说原来也是吊起来的,后来绳子断了,马路正在铺下水管道,两具尸体被人搬到挖起来的泥堆上,时值盛夏,尸体曝晒发胀,形状十分恐怖。还听说在长堤一带,有“劳改犯”被打死即时扔进珠江的。我1951年参军,之后不久便从事医务工作并参加抗美援朝,也多次见过死人。但是这样的死人场面仍然使我感到恶心和恐惧。”

                          -----------------------------------------------------------------

                          评论: 由于广东人很多都有海外关系,其中有香港亲戚的很多,这个“广州屠杀”事件很快传到香港,引发香港舆论关切。也同时引发了偷渡香港的风潮。

                          在偷渡的过程中,偷渡者的体力、游泳水平、年龄等等因素都不一样。很多体力不好者,就淹死在海里。所以叫:葬身鲨鱼口

                • 家园 用一个时代的想象,对比另一个时代的想象。

                  不是说不存在,而是说,运动持续时间、烈度,受影响的人显然没考虑进去,进而这种威胁或者恐惧,实际上是观念上的,而不是事实上的。

                  同样的思路套到现在也一样,一个熟悉各类案情判决的,可以用来反对你的说法吗?所以这里依然是观念上的,而不是事实上的。

                  这还没考虑,所比较的是不同的情境,前提差异巨大。也即用运动时期对比生活。那么,抗战时期后区生活受到的干扰很小,德国国内秩序井然,又怎么算?

                  事实不重要,重要的是(观念上)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世风日下应该没什么问题,如果不是中间三十年生生拔高了档次。

                  想起来有些人看到当年明清卷宗,觉得现代不会那样了。可现实从来都是,变本加厉。只是有人下意识不愿意接触而已。今年的新闻热点,不断证明了这点。

        • 家园 现在的年轻人碾压老年人几条街。

          至少在我的行业是这样。老年人只能使手段压制。你脱离社会太久了。

          • 家园 年轻人永远这样想

            近代以来的大多数时候,年轻人都是这样想的,觉得那些糟老头子有什么了不起,早该退出历史舞台给自己让路了。有些时候,有些地方,对有些糟老头子,这种想法是对的;有些时候,有些地方,对有些老头子,这种想法又是错的。

            但麻烦的是,年轻人认识到自己的想法是错的,常常要在相当长的时间以后。

            • 家园 年轻人碾压老年人,这是事实,达雅

              如果年轻人不如老年人,那么这个社会会越来越落后,但实际上非但没有如此,反而更是相反,这只能解释称年轻人确实比老年人强了

              • 家园 没觉得现在年轻人碾压老年人

                刨掉技术进步因素,年轻人有哪里可以碾压老年人呢?

                我们这些老年人,真是“我不同意你的观点,但是我承认你有说话的权利”的。哪像现在的年轻人,看到自己不喜欢的观点,“洗地”“台蛙”的帽子就扣上来。

                当然,我承认我是老了,而且是一个老了变得反革命的典型。但是我年轻的时候也承认不同观点有存在的权利啊。

            • 家园 暴力革命是获取权力财富最快捷手段

              年轻人一无所有,面对使用暴力快速获取权力财富的诱惑,谁能不动心呢?

              老家伙们辛苦几十年,多少都积累点家底,就越来越喜欢稳定,厌恶暴力革命。

              放到社会中,越是底层的穷人,越倾向于使用暴力革命手段,而中层有点家财的,就不喜欢暴力革命,所以说,中产阶级是社会的稳定中坚。

              现在的统治阶级,无论是欧美的资本集团,还是中国的权力集团,都很明白这一点,所以对于底层穷人,普遍采取福利托底的政策,以避免底层大规模使用暴力,对于少数暴力分子,就用公检法暴力清除

            • 家园 你看B站的话,很多年轻人不等老了,

              就开始反思自己过去的错误认识。到老了才认识到错误的基本不可能。人生观形成了,顽固不化。

              • 家园 信息不对称,有些路走过了才知道不好走,但成本谁来承担?

                这和老不老没关系,经验差距而已。

                • 家园 文革的成本,由全体中国人,包括几个最高级别领导人。

                  随便看看几个政治局常委的家庭吧:

                  毛泽东:妻子江青1976年被捕,1991年自杀身亡;毛远新坐牢;王曼恬1977年自杀。

                  朱德: 家人无人死亡,但夫人康克清和儿子朱琦文革中被批斗。挚友孙炳文的长子、朱德视为己出的,延安时期的前秘书孙泱,在文革中被造反派打死。

                  周恩来:养女孙维世被抓进监狱打死(1968年10月)。

                  刘少奇:用刘少奇小儿子刘源的话说:文革中,我们刘家6个人进了监狱,四个人死于非命。

                  林彪:几乎全家死亡

                  还有“四人帮”和他们的一大堆的党羽,最后都算身败名裂、家破人亡了吧?

                  所以啊,文革再来的话(当然这个不可能了),有什么好怕的? 最高领导层(的家庭),都是如此的情况,我们老百姓,一条小命,最多也就是家破人亡嘛,多大个事,比抢鸡蛋还大啊?

                  • 家园 补充一下:

                    1.周恩来的亲弟弟周恩寿,文革期间被逮捕,被北京市卫戍区关押7年,1975年释放。

                    2. 文革中,刘少奇亲属中有6个人坐牢,其中包括王光美的老母亲董洁如(1893--1972年)

                    以下是知乎的解释:

                    “刘少奇夫人王光美的母亲——董洁如(1893-1972),青年时期就接受进步思想,追求妇女解放,北洋女子师范学校的第一期学生,和刘清扬同班。刘清扬是周恩来同志的入党介绍人之一。后来邓颖超也是上的这个学校。董洁如有三位亲属和李大钊同时被北洋军阀政府逮捕,并于1927年4月、11月被反动派杀害。一位叫董季皋,是董洁如的叔叔、中共顺直省委军运负责人;一位叫安幸生,是董洁如的姐夫、中共顺直省委委员;还有一位叫王荷波,董洁如的亲戚,被捕时是顺直省委书记。

                    董洁如曾多次利用家族的便利为掩护我党底下组织情报工作。由董洁如亲手创办的洁如幼儿园(原名洁如保育院),成立于1949年8月20日。当时,全国人民正在迎接新中国的诞生,党中央和大批解放军指战员进驻北平。很多进城干部整日忙于工作,无暇顾家育儿,为了减轻这些同志的负担,董洁如无偿捐出自己的住宅(现民族饭店位置)创办了“洁如保育院”。

                    不幸的是,1966年底,董洁如受到刘少奇株连,不得不搬出中南海。1967年被拉去山西批斗,据说挨了很重的打,还被从楼梯上推下去。不久又被弄回北京,关在北京市半步桥的看守所。当时刘平平也被关在看守所。一开始刘平平不知道,后来她发现,看守所里放风倒便盆时,别的监舍的人都跑得很快,惟独旁边一间的人动作特别慢,听上去步履蹒跚像个老人,但又什么也看不见。有一次她趴在地下,从门下面的缝隙里往外看,看见一双小脚,终于认出那是外婆的脚。于是,在下一次放风的时候,她等外婆倒完便盆回来,就哭着大喊“外婆!外婆!”只听见外面“咣当”一声,一只便盆掉在了地上。这是刘家人和董洁如的最后一点联系。之后,董洁如被转到秦城监狱,1971年10月摔了一跤后病重,1972年7月15日因脑血栓发作去世。”

                    董洁如的大儿子王光杰,是老地下党员,姚依林的老战友,清华的老同学。

                    3. 林彪死亡以后,林彪 的一大堆老部下们受了牵连,成为文革的受害者,当然是被动的受害者。他们本身并不反党,但因为是林彪的老部下,那就必然是反革命。这种人很多,就不举例了。

                    • 家园 补充你的补充

                      第一 周恩寿是周恩来亲自批捕的,原因是和王光美私交被指控密谋,周恩来听从王金岭的建议,以保护的名义拘捕了弟弟。

                      第二 董洁如被拉去山西批斗据称是因为刘搞四清的时候结的仇,如果采信这点那对董洁如的批斗属于撒气,但结果还算克制。

                      有一点很少有人提,王光美有说法是戴老板安排到刘少奇身边的,这种说法目前看来不是无中生有。对比刘少奇的办案材料和平反材料,我是倾向于办案材料的。王光美确实身份成疑,甚至彭真老婆很可能也是安排过去的。

                      通宝推:surfxu,寒冷未必在冬天,
分页树展主题 · 全看首页 上页
/ 7
下页 末页


有趣有益,互惠互利;开阔视野,博采众长。
虚拟的网络,真实的人。天南地北客,相逢皆朋友

Copyright © cchere 西西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