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客熙熙

主题:从最近的爱泼斯坦名单来看特朗普还真是洁身自好 -- 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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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中共的少数民族政策,计划生育政策

                中共内部有犹太势力,少数民族政策,计划生育政策,宣传口的逆向民族政策,背后都是这一派别主推的政策。

                胡乱邦,胡4,河殇,这派人,89年打算上位,批斗邓小平。

                邓小平现在的名声这么臭,也有这派人多年洗脑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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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小平才是晚年错误,92年南巡,向叶家低头认错,扶持胡4上台,晚节不保。

                • 家园 别转移话题

                  你不是说邓维护了中共的独立自主吗?说说怎么维护的吧。

                  邓需不需要黑,前些年就有个说法:网上又有人在黑邓了。哦,怎么黑的?他们把邓做的事又说了一遍。

                  比起对毛主席黑的程度,对邓那叫黑?那叫把邓做的事又说了一遍。

                  通宝推:真离,
                  • 家园 89年动乱的时候,就开始无底线抹黑邓了

                    89年动乱,我提醒周围的同学,别被洗脑。

                    从国内媒体,到港台媒体,到BBC, VOC,立场一致的抹黑邓。

                    这种事情,细细想一下,非常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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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被当作异类。

                    今天在网络上,提醒大家别被利用,还是被当作异类。

                    • 家园 你这脑回路很清奇!邓需要被“抹黑”吗?

                      你别以为大家和你一样智商一直不在线!

                      邓的是值得肯定的!

                      同样,邓的也是毋需进行苍白的抵赖!

                      传言中邓的功过五五开的说辞,还是需要经过历史的验证!

                      通宝推:真离,
                    • 家园 你真搞笑

                      89年为什么会搞成那样?不就是邓自己的原因吗?

                      当年要抢主席的功劳,说什么毛泽东思想是集体的,错误是毛主席一个人的。到邓这反过来了,改开的功劳是邓的,错误都是其他人的。

                      通宝推:真离,
                      • 家园 邓全力阻止了胡乱邦,赵紫阳的上台

                        re: 邓维护了中共的独立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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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全力阻止了胡乱邦,赵紫阳的上台。

                        这是邓对中国,对中共独立自主,最大的维护。

                        89年胡乱邦,赵紫阳任何一人上台,中国一定会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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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4是胡乱邦死后的白手套,对邓心怀不满,自上台后暗中进行大量的反邓洗脑。

                        邓固然不算圣人,92南巡又晚节不保。但是对比他的对手,要好上一千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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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的错误,能在中国这个大局域网内,让你们不受限制的看到,那无非是洗脑的手段而已。

                        邓的对手们,他们的罪恶比邓大1000倍,因为洗脑的原因,无非是你们看不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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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西西河的快乐,就是可笑世人多愚蠢而已。

                        • 家园 海峰兄啊,看看66年1023邓小平的检讨,你怎么看呢?

                          这是邓违心的(改开话术说是违心的)还是真心的,还是宣传造假的?

                          在中共中央工作会议上的检讨

                            邓小平

                            (一九六六年十月二十三日)

                            我完全拥护主席和林彪同志在会议中间所作的指示,完全赞成陈伯达同志十月十六日的讲话。

                            这次会议深入的检查全党在文化革命运动中的方针和政策,以便于进一步肃清以刘少奇同志和我为代表的资产阶级阶级错误路线的影响,更好地贯彻执行八届十一中全会《关于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决定》。贯彻执行毛主席亲自制订和领导的代表无产阶级的文化大革命的正确路线,是十分重要的。

                            现在可以更清楚的看出,在这场伟大的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运动中,同过去所有重要阶段的革命运动一样,始终贯彻著两个阶级和两条路线的尖锐斗争,即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正确路线和代表资产阶级的反动的错误路线的斗争。而在这场文化大革命中,代表资产阶级反动错误路线的,在中央领导同志中,在全党范围内,就是少奇同志和我两人。为了贯彻十一中全会的决议和毛主席的正确路线,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就必须彻底批判我们两人所犯的错误,肃清以我们两人为代表的错误路线的影响。因为我们两人不但对十一中全会以前一段负有完全的责任,而且对十一中全会以后各地各部门由于我们所代表的错误路线的影响,也负有直接的责任。

                            在十一中全会中,毛主席的一张大字报,就是炮轰刘少奇同志和我两人的司令部。毛主席在这张大字报中,一针见血的指出我们所犯的错误的性质是“站在反动的资产阶级立场上,实行资产阶级专政,将无产阶级轰轰烈烈的文化大革命打下去,颠倒是非,混淆黑白,围剿革命派,压制不同意见,实行白色恐怖,自以为得意,长资产阶级的威风,灭无产阶级的志气,又何其毒也!”毛主席这一炮打得很准,打中了我的要害,在五十多天错误中,由于派工作组的结果,实际上起到了压制左派、打击左派,压制不同意见,扼杀了刚刚起来的,轰轰烈烈的文化大革命的群众运动,把运动搞得冷冷清清,普遍地发生学生斗学生,群众斗群众的现象,把运动引导到了邪路上去。这种群众对立的状况,主要是派工作组的结果,而在工作组撤离之后,还难于扭转,特别是在十一中全会之后,我们所犯的错误,仍然在全国范围内继续产生很坏的影响,可见其后果之严重。这说明,我们所犯的不是什么简单的错误,而是方向的错误、路线的错误。

                            当时的情况是,在北京大中学校革命师生员工普遍起来之后,直接目标对准资产阶级当权派,许多学校党委和领导人压制革命群众,被批判被推翻,当时我们把派工作组当作万应灵药,对大中学校普遍派,有的学校的工作队人数很多,而工作组一去就取得了党和行政的领导地位,加之又普遍用农村或工厂四清运动中曾经主席批判过的方法工作,有的甚至用错误的旧思想方法去工作,实际上是让工作组去控制群众运动,把群众当做阿斗,把工作组当做诸葛亮,结果扼杀了已经起来的轰轰烈烈的群众运动、普遍地发生打击左派、学生斗学生,反而放松了甚至放弃了一斗二批三改的文化大革命的主要任务。特别严重的是,六月中旬,上述的严重现象已经明显的表现出来,理应及时得到纠正。当时中央会议上就有陈伯达等同志正确地分析了运动的情况,反复提出了撤销工作组、由群众自己干革命的主张,可是我们顽固的拒绝了这个指导运动的大方向的正确的主张,一再坚持保留工作组,延续了五十多天,结果发展成为路线错误。由于我们犯了路线错误,使许多工作组同志遭到了很大的困难,跟著犯了一些缺点和错误。因此,必须讲清楚,工作组的绝大多数是好同志,在这段工作中所犯的错误,除了个别人外,主要责任不应由他们来负担,而应由我和刘少奇同志来负担。不少工作组同志感到委屈,也有不少同志受了委屈,特别是由于我们错误的影响,使一些部门一些地方的同志犯了程度不同的错误,对此,我感到非常抱愧。

                            由于派工作组,还在学生群众中产生了对工作组态度上的严重对立,不少师生员工拥护工作组,或者又拥护有批评工作组,有的甚至在我们的错误思想指导下,提出了“反对工作组就是反对党中央、反对毛主席”的极其错误的口号。但是,这些师生员工绝大多数是革命的,积极拥护和参加文化大革命的,不能责怪他们,不能说他们是保皇派。名符其实的保皇派,主要是我和少奇同志。

                            在北京两个多月运动中,中央常委经常在京主持工作的主要是少奇同志和我两人,当时毛主席不在北京。派工作组之后,不久就出了压制打击左派,群众斗群众,群众反对工作组的情况,前面提到,六月中旬在中央同志中,以陈伯达同志为代表,就提出了撤销工作组的正确意见,但是我们听不进,而对另一方面适合自己主观需要的错误情况和错误主张,却又很听得进,积极支持。陈伯达等同志的正确意见是从群众中来的,是符合毛主席的群众路线的,是紧跟主席思想、抓住运动主流的,而我们却脱离主席思想,对运动的主流认识错误,完全是违反毛主席的群众路线的,完全是主观主义,官僚主义的。特别严重的是,对于运动中的重要情况,对于指导运动的不同意见,没有及时向毛主席报告,取得指示,以致这个错误延续了五十多天,发展成为路线错误,给运动造成了严重的损害。可以肯定地说,如果当时我们虚心一些,善于听取不同意见,特别是向主席随时提出报告和请示,是一定会得到主席的指示和帮助的,是可以使错误得到及时纠正的,因为主席早就有少派或不派工作队的意见。我们对这个指示没有体会,而且违背了主席的指示,反其道而行之,当然只会犯严重错误而不能自拔。

                            我在这次文化大革命中,犯了方向、路线的错误,当然不只是派工作组的问题,派工作组不过是错误的一种表现方式。我所犯错误的实质是,在群众路线问题上,不是站在信任群众、支持群众革命的一边,而是站在反对群众革命的一边;在阶级斗争问题上,不是站在革命的无产阶级一边。总之,这一条严重的错误路线是完全违背毛泽东同志的指导方针的。

                            无产阶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亲自提出、亲自领导的。正如十一中全会指出的,这“是一场触及人们灵魂的大革命,是我国社会主义革命发展的一个更深入、更广阔的新阶段。”这场伟大革命的目的,不但在于大中学校实现一斗二批三改的任务,他的更深远的意义还在于“迎头痛击资产阶级在意识形态领域里的一切挑战,用无产阶级自己的新思想、新文化、新风俗、新习惯,来改变整个社会的精神面貌。”“批判资产阶级和剥削阶级的意识形态,改革教育,改革文艺,改革一切不适应社会主义经济基础的上层建筑,以利于巩固和发展社会主义制度。”

                            这是一个兴无灭资,保证我国永不变色、避免修正主义、资本主义复辟危险的伟大革命运动。这是世界无产阶级革命的伟大壮举。这样伟大的革命运动,如果不是按照毛主席的教导,不是“敢”字当头,而是“怕”字当头,不是无限信任群众,充分发动群众,依靠最广大的革命师生员工、革命工农群众、革命干部来自己动手地进行这场革命,让群众在大风大浪中教育自己、解放自己,是不可能达到目的的。破四旧、立四新的伟大任务,只有依靠他们的革命热情和智慧才能实现,因为只有他们熟悉情况,具有这种才智和本领,而我们这种人,是既不了解情况,也没有这种本领的。本来,北京大中学校运动起来之后,形势极好,群众普遍运动起来,冲击著一切牛鬼蛇神,冲击著党内的资产阶级当权派,聂元梓等七同志的一张大字报,起了北京巴黎公社的伟大的号召作用。当时看起来有些“乱”,这是造牛鬼蛇神反的“乱”,是好得很的“乱”。而我们呢,把这种好的很,看成是糟得很,被所谓“乱”吓昏了,怕字当头,乱下药方,急于让工作组去控制运动,名为加强领导,实际起了扼杀运动的破坏作用,其结果是把轰轰烈烈的运动变得冷冷清清,群众斗群众,打击了左派,牛鬼蛇神暗自高兴。毛主席说这是实行白色恐怖,是长资产阶级志气,灭无产阶级的威风,是一点也不冤枉的。现在看得很清楚,我们所犯的错误,一经主席和中央纠正,就出现了非常广泛的大规模的群众运动,出现了红卫兵这样旗帜鲜明的革命战斗组织,革命师生员工气势磅?,由学校发展到社会,由本地发展到外地,以雷霆万钧之势,破四旧,立四新,冲击一切牛鬼蛇神,战果辉煌,立下了丰功伟业,无疑这对教育和锻炼年轻一代,引导全国人民革命化,保证我国不变颜色,不但对中国,而且对全世界,都具有划时代的极其深远的伟大意义。帝国主义、修正主义和反动派对我们的文化大革命如此恐慌,就证明我们在毛泽东思想的光辉照耀下,由毛主席亲自领导的文化大革命,完完全全做对了。而我们呢,身居中央领导工作的高位,对毛主席的战略思想,对毛主席的群众路线,没有学好,没有领会,在自己的工作中,不理解毛主席的战略思想,不信任群众,反而压制了革命群众,损害了伟大的文化大革命的群众运动,这不但是没有举起毛泽东思想红旗,而且直接违反了毛主席的教导,违反了毛泽东思想。

                            我这次犯这样严重的路线错误,当然不是偶然的,这是有思想的根源,也有作风的根源。在思想方面,最根本的一条是,长期以来,不但没有高举,简直可以说没有举起毛泽东思想的伟大红旗。按理说,我的工作岗位是接近毛主席的,可以经常地道毛主席的教诲和指示,但我却对毛泽东思想学得最差,宣传最少,用得也最不活。毛泽东思想是我们一切工作的灵魂,掌握毛泽东思想多少,是鉴别我们究竟有多少马列主义、多少无产阶级思想的标准。不进则退,既然学得很差,非无产阶级的东西就会多起来,就必然在这个问题那个问题上,脱离毛泽东思想的轨道,犯这样那样的错误,一直发展到这次犯右倾机会主义路线的错误,这是必然的。回想起来,这些年来,我的思想和工作,都是退步的,由于学习不力,没有跟好主席思想,犯了不少错误。我主持的中央书记处的工作,是做得很不好的,书记处直接管辖的中央各部门,问题也最多。在对待阶级斗争问题上,在对待党内斗争问题上,我的思想是偏右的。在毛主席炮轰司令部的大字报中所说的一九六二年的右倾错误,我是有份的,对于一九六四年的形左实右的错误,我虽然有些不同的意见,但也不是完全符合毛泽东思想的,不是完全站在毛主席的正确路线方面的。至于一九六二年以前,还有不少错误,应该利用这次机会,严肃地加以检讨和清理。没有跟好主席,学习毛泽东思想很差,是与我的严重脱离群众、脱离实际的作风,密切相连。长期高高在上,做官当老爷,下去的少,同群众接触少,同干部接触少,同负责同志之间接触也少,对待工作不够勤谨,没有认真地向群众做过调查研究,日常解决问题的方法又很简单,有时还很生硬,这就只能把自己置于非常闭塞的地位,发展了主观主义和官僚主义,这样,在我的思想和工作中,不可避免得常常犯严重的错误,常常脱离毛泽东思想的轨道,必然要发展到同毛泽东思想相抵触的地步。而我自己,有长期不自觉,产生并发展了骄傲自满、自以为是的情绪,结果处理事情往往不够认真,向同志、向群众请教很少,特别是向主席的请示报告很少,这不但是错误的重要原因,在组织纪律上也是不容许的。一九六四年底,毛主席曾批评我是一个独立王国,这个严肃的批评,对我有所震动,但以自己不是一个擅权的人来宽解自己,并没有找到病根所在,我的错误思想和错误作风,没有得到改正,这次犯路线错误当然是不可避免的,这次不犯以后也必然要犯的。总之,我的思想和作风,同毛泽东思想是格格不入的。没有高举毛泽东思想的伟大红旗,没有紧跟毛主席,这就严重地脱离了领导,加之又严重地脱离群众和脱离实际,完全暴露了我这个人,不是一个毛主席的好学生、是完全不适合担任重要领导工作的。这次犯路线错误,是一次自我大暴露,证明我是一个没有改造好的资产阶级小知识份子,是一个资产阶级世界观没有得到改造的人,是一个没有过好社会主义关的人。现在初步用镜子照照自己,真是不寒而栗。以我现在的思想作风和政治水平,担任中央领导工作,对党对人民的事业是不利的,我自己应该深刻反省,努力学习毛主席著作,努力改造,努力改正错误,保持晚节力求做一点有利于党和人民的事情,以求补过于万一。我有这样的信心,在自己的积极努力和同志们积极帮助之下,在一个相当时间内,错误是会得到改正的。在毛泽东思想的光辉照耀下,自己跌了跤子,应该自己努力站起来。

                            党的八届十一中全会确定林彪同志作为主席的助手和接班人,并且选拔了一些高举毛泽东思想红旗的同志到中央的主要岗位上来,这是非常必要、非常重要的措施,对我国对世界都具有极其重大的意义,我衷心地表示拥护。林彪同志是我们学习的典范,正是他高举毛泽东思想红旗,正是他把毛泽东思想举得最高,学得最好,用得最活,正是他善于吃透两头,对重大问题即时想主席请示报告,既最了解主席的思想和意图,也最了解群众和下面的情况,所以他的思想水平和领导水平很高,成为毛主席最亲密的战友,他领导的人民解放军成为全国学习的榜样。对于我这样犯错误的人,应该老老实实地象林彪同志学习,学习他高举毛泽东思想红旗,学习他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这是我改正错误,力求做一点对党对人民有益工作的唯一可靠的途径。

                            我的上述检讨,当然只是初步的,不深刻的,希望得到同志们的批评和指正。

                          陈小鲁说:“工作组进校后要我给老师们开会作报告,我在会上说:从前说有个“三娘教子,现在是子教三娘”。陈小鲁说自己是八中文革委员会主任,他自称是“学生领袖”,他到六中、四中串联成立西城红卫兵纠察队,“与他们一拍即合”(秦晓在《走出乌托帮一一秦晓口述》中承认他“在文革初期参与发起,组织了西城纠察队”);

                          揪打老舍的北京女八中红卫兵就属于“西纠”。在《联动覆灭记》中这样记述……敢对老舍动手,能对老舍动手的就只有那些恃血统论的红色贵族们。椐批斗老舍的主力军一一北京女八中部分红卫兵回忆,她们当时是在学校文革颁导小组的带领下冲进文联的。

                          浩然在《我的人生一一浩然口述自传》中回忆,“1966年8月23日,下午来了一车女八中红卫兵,说要揭开文联的盖子,……他们给叫出来的黑帮分子挂牌子,从北边站到南边,后来叫到老舍,我急了。……侯文正在讲活,要把老舍他们往卡车上装,女孩子拿皮带抽得厉害,老舍上卡车上不去,在后面用皮带抽。”(那些“纠们”常使用皮带,用军用铜头皮带打人)。

                          1966年8月25日,老舍投湖自尽;

                          当时清华大学的文革委员会主任是贺鹏飞,他也是工作组弄出来的,他们把清华的校长、付校长都打成了黑帮,把全校500多名干部的百分之七十打入“黑帮劳改队”。贺鹏飞、刘涛能够组织十二校联军。

                          卞仲耘的女儿说:殴打时第一个冲进来的是邓榕,女中学生王友勤回顾说,“打人者之一有邓的女儿邓榕,她也是学校红卫兵的负责人之一”,宋彬彬、刘进说“我们把卞校长送去医院,抢救无效死亡。邓榕要求医务人员出具“卞心脏病死亡”证明,(邓的真传)遭医院拒绝”;林莽写《目击并身历其境者言》证明:“1966年8月5日最后一脚踩死卞仲耘校长的是刘与王光美的女儿刘亭亭”;

                          清华大学当时正在抓反革命,万人大会斗争蒯大富,正是工作组指挥贺鹏飞他们干的,这里的工作组是王光美直接指挥的。

                          文革一开始,那些有内部消息的人,教唆其子女抢先造反,成立组织,就是最早出现的红卫兵,这些红卫兵组织往往被高干子弟所把持,执行某路线,他们的斗争矛头始终是对准广大低层群众的,他们的组织名称就三个字“红卫兵”,所以又被称为“三字兵”,随着运动的发展,这些被称为“老红卫兵”的组织,一般都成为“保守派”、“保皇派”、“保爹派”;而在相对后边出现的红卫兵,都是路线打压下造反出来的,造反派红卫兵的斗争矛头始终是对准党内那些当权派的,批资反路线、批斗走资派,就是他们的主要作为。

                          造反派红卫兵的名称都不只是三个字,而都有特别的名称,比如“毛泽东思想红卫兵”、“毛泽东主义红卫兵”、“井冈山红卫兵”、“东方红红卫兵”、等等。

                          杨道远

                            2014年2月2日

                        • 家园 海峰别在河里混了

                          去起点那些平台写穿越玄幻小说,又能挣钱还能发挥你的天马行空超级想象

                          • 家园 不好意思,借地啊,再看看刘少奇的检讨,1966年10月23日

                            在中央工作会议上的检讨

                              刘少奇

                              (1966年10月23日)

                              同志们:

                              我坚决拥护主席和林彪同志的指示,同意陈伯达同志的讲话。我看了各小组会的大部分简报,了解到一些地方和中央的一些部门在指导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程度不同地犯了错误,许多同志都进行了检讨,这使我的心情十分沉重;因为这同我在前一段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所犯的错误,是有关系的。

                              在今年六月一日以后的五十多天中,我在指导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发生了路线错误,方向错误。这个错误的主要责任应该是由我来负担。其他同志的责任,例如在京的中央其他领导同志,国务院某些部委的领导同志,北京新市委的领导同志,某些工作组的领导同志,某些地方的领导同志等等,他们虽然也有一定的责任,但是,第一位要负责任的,就是我。

                              在今年七月十八日以前的一段时间内,毛主席不在北京,党中央的日常工作,是由我主持进行的。北京市各方面的文化大革命情况,是经常在我主持的中央会议上汇报的。在这些汇报会议上作出了一些错误决定,批准或者同意了一些错误的建议。

                              例如:

                              向北京各大学、中学派了许多工作组,并要中央各部委和共青团中央支援新市委一些工作人员作为工作组的成员。当时,中央各部委、共青团中央都很积极,抽出了大批干部,并由全国各地抽调来一些干部,作为工作组成员由新市委介绍到各学校。此外,中央某些部委还向一些机关派了工作组。

                              一开始就订出了一些限制群众革命行动的办法,如不让群众上街游行,不让把大字报贴到马路上去,要内外有别,等等。

                              批发了北京大学文化革命简报第九号到各地党委,认为北大工作组六月十八日处理乱斗现象的办法是正确的、及时的。由此,就在事实上支持了北大工作组的一些错误作法,把革命师生群众的革命行动,说成是反革命事件,这就给全国定了一种基调。

                              批发了一些中央局报送中央的关于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报告和讨论纪要等,在这些档中也有一些错误,也发生了一些不好影响。

                              在北京许多学校进行所谓“排除干扰”的斗争,由此,就在许多学校工作组的领导下发生了学生斗学生的现象,发生了限制人身自由及其他非法作法,围攻了革命派,压制了不同意见,甚至将一些学生定为“反革命分子”、“右派”,或“假左派”,等。这样,就在不少学校造成了一种恐怖气氛,这种恐怖气氛是反动的、白色的恐怖气氛。我过问过的、王光美同志参加过的清华大学前一段文化革命运动中所犯的错误,是这一错误路线的典型例子。我曾联系过的师大一附中,也进行过“排除干扰”的斗争。

                              解放北京市大多数党团员和一般干部,只要他们认真检查在前市委反党修正主义影响下所犯的那些错误,并加以改正,就可以既往不咎,就可以积极参加文化大革命,是不错的,但是同意了新市委过早地恢复党团组织活动的意见。工作组撤退时,把职权交给了各学校的文化革命委员会或临时筹委会,这些委员会的成员,多数是工作组指定或者变相指定的。他们中的多数人受工作组的影响较多,所以他们不能很好地执行党的正确路线。

                              北京市许多中学的文化革命,也程度不同地犯了上述的错误,此外,还批准了共青团中央报送的“关于北京市中学文化革命规划”。在这个规划中规定,对多数中学的教职员实行集训,使初中一二年级的学生放假,或到工厂、农村劳动,并对一部分中学生实行军训。

                              现在看来,对学校和机关的文化革命,是不应当派工作组的。当时群众纷纷要求党中央和新市委派工作组到各学校和一些机关去领导他们进行文化大革命,许多方面也要求派工作组,特别在报纸上发表了派工作组到北京大学代行党委职权以后,这种派工作组的要求就更加强烈了。当时,我们没有就是否应当派工作组的问题进行过讨论,也没有就工作组进入各学校和一些机关后应当采取什么态度进行过讨论。各工作组是匆促地进入各学校和一些机关的。应当说,我们对于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很不理解的,但是革命的群众运动已经轰轰烈烈地起来了,我们只有支持群众的革命运动,并参加到群众运动中去,向革命的群众学习,听取群众中的各种不同意见,然后方有可能对革命的群众运动中某些政策问题提出我们的意见。“当前开展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一场触及人们灵魂的大革命,是我国社会主义革命发展的一个更深入、更广阔的新阶段”。对于这一个新阶段的社会主义革命,我自己和许多同志都不理解,都没有经验,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只能在革命的群众运动中学习,不应当派工作组去代行党委职权,也就是不应当从外面派人到那里去包办代替,去建立“领导”群众进行文化大革命运动的机构。如果群众一定要求我们派人去,我们也可以派少数联络员去了解那里的情况,听取各方面的意见,接收并保存原党委的所有资料和某些行政工作。对于群众的文化大革命运动,则不要发表自己的意见。这样,虽然还不能满足群众的要求,但当时最多也只能这样处埋。

                              当工作组已经派出,已经有同志发现工作组同革命的群众运动发生对抗的现象,并且提出不要工作组,例如陈伯达同志早就提出过这种意见。陈伯达同志是根据毛主席的启发而提出这种意见的。当时,我们如果能够领会毛主席的思想,调查研究大量的事实,立即将大批工作组撤回,也还是可以不致于犯严重的路线错误的。但当时我们没这样作。

                              当工作组初到各学校和一些机关后,一般是受到群众欢迎的。但是,很快就在群众中发生了各种不同的意见,其中有一些批评和怀疑工作组领导或工作组某些成员的意见,也有一些批评和怀疑党的某些领导人的意见。由于大多数工作组对群众运动包办代替,并规定许多限制,这就必然引起群众的不满和怀疑,即使其中有些过激的言论,也是属于敢想、敢说、敢于斗争、敢于造反的革命言论。当然也有极少数的右派言论出现。这本来是一种正常情况。应当拿出足够的时间让各种不同意见充分地发表出来,充分地辩论清楚。恰恰在这个关键时刻,由我主持的中央汇报会议就陆续地作出了前面所说的那些错误的决定。在工作组派出之后的五十多天中,我是一直支持工作组的,这样就增加了工作组犯错误的可能性和严重性。有少数工作组实在不能维持下去了,把工作组撤离之后,接著又派了新的工作组去。工作组的负责人大多数既不理解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又没有好好向群众学习,一开始就要业已发动起来的广大群众按照我们和工作组主观设想的计画和步骤行动。这样,就违背了革命的群众运动发展的规律,就发生了许多严重事件,就在事实上站到反动的资产阶级立场上去了,实行了资产阶级专政,将无产阶级轰轰烈烈的文化革命运动打了下去,颠倒了是非,混淆了黑白,长了资产阶级的威风,灭了无产阶级的志气。即使在这种时候,我还是不觉悟的,不知道这种局势的造成是极不正常的,是极不利于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是极不利于党的事业和社会主义事业的,这是一种右倾机会主义的路线错误,时间虽然只有五十多天,但是这种错误所造成的损失和影响,却是很大的。这种后果,直到现在还没有能够肃清,有些地方甚至变本加厉,造成了群众中严重的对立情绪。

                              我这一次犯严重的路线错误,不是偶然的。我在历史上就犯过一些原则性和路线性错误。例如:一九四六年二月一日,旧政协会议开过会,我替中央写了一个指示,说旧政协决议付诸实施,中国将走上“和平民主新阶段”。对于当时时局的这种估计是错误的,有和平幻想。虽然,在这个指示上同时提出练兵、减租、生产三项中心工作,是不错的。

                            此外,一九四六年初,对东北战争的指导方针,我是有错误的,当时对林彪同志的支持是不够的。

                            一九四七年夏,我主持的土地会议,没有系统地全面地解决当时分配地主土地问题,没有能够纠正当时土地改革中出现的“左倾”错误,如杀人过多,侵犯一些中农的利益等。

                            一九四九年春,我对天津城市工作说过许多话,纠正当时对资本主义工商业某些过份性急的情绪和作法,同时提出消灭城市的封建把头;但是,有一些讲话是有右倾错误的,没有强调指出工人阶级同资产阶级的矛盾,是以后整个历史时期国内的主要矛盾。一九五一年七月,我错误地批评了山西省委“把老区互助组提高一步”,组织农业生产合作社的档。一九五五年邓子恢同志砍掉十万个合作社的计画,是在我主持的一次中央会议上讲过的,没有遭到反驳,事实上就批准了他的计画,他就在一次中央农村工作会议上大加发挥,砍掉二十万个合作社。在一九六二年我犯过右倾错误,在一九六四年我又犯过形式上是“左”的而实际上是右倾的错误。我这次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所犯的路线错误是和我过去所犯的这些错误有联系的。

                              一九六二年一月召开的扩大的中央工作会议(七千人大会),用我的名义向这个会议作了一个书面报告,以后我又向这个会议作了一个发言。在我的书面报告和口头发言中,都肯定一九五八年实行党的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大跃进和成立人民公社以来获得了伟大的成绩,同时,也在工作中发生了一些缺点错误。我们所获得的成绩是主要的,工作中的缺点和错误是次要的。这些缺点和错误大部分已经改正,有些正在改正。我们最困难的时期已经过去,形势已经开始逐步好转。在这种对于当时形势的基本估计下,不论在我的书面报告和口头发言中,对于当时的困难都讲得过多了。过头了,对于前途,有时也说得黯淡,对干部和群众中的社会主义积极性,发生了不好的影响。这已经是一种右倾错误。

                              更严重的错误,是一九六二年二月二十一日到二十三日由我主持的中央政治局常委扩大会议讨论了一九六二年的国家预算,……对于当时的财政经济的困难形势,就估计得更严重了。认为“我们现在在经济上是处在一种很不平常的时期,即非常时期。”XX(??)同志在二月二十六日向国务院各部委党组成员会议作了讲话。XX同志的这个讲话,是根据他在政治局常委扩大会议上发表的意见加以发挥的。中央在三月十八日批发了XX同志的讲话给各省、市、区党委,要各省、市、区党委一级的党员干部“认真讨论。在讨论中,应当鼓励大家发表各种不同意见,并且应当允许保留不同的意见。”,因此,就在全国各地鼓励了各种歪风邪气的出笼,翻案风、单干风都出来了,还有些人就根本否定总路线、大跃进、人民公社三面红旗。这就在许多地方把前几年社会主义建设中的积极分子弄得灰溜溜的。

                              大量削减基本建设投资,对于许多已经开工的工程项目大量下马,以至有些必须继续建设的工程项目,例如XXX建设的某些重大专案,也错误地下马了,而某些应该削减的投资,又没有削减。

                              由于我当时过分信任XX(陈云)同志,并且偏听他的意见,在思想上同他有共同性,所以我向中央和毛主席推荐XX同志作中央财经小组的组长,毛主席此时不在北京,我和中央其他几位同志到毛主席那里汇报了北京讨论的一些情况,并把已经拟好的中央批发XX同志的讲话的档送请毛主席批发。我后来才知道毛主席是根本不赞同我们对当时的形势估计和某些作法的。

                              邓子恢同志在当年二月的一次中央会议上说过安徽“责任田”的好处,我没有加以反驳,这就使他取得合法地位。在这以后,他就在好几处干部会议上鼓吹包产到户。另有一位中央同志就提出了分田到户的意见,还有一位中央同志就拟出了三和一少的意见。这些都是由于对国内国际形势作了错误的估计之后,而提出的直接反对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的意见。其中分田到户的意见,我是直接听到过的,我当时没有把他顶回去,这是很错误的。但是我已经感到紧张,感到形势严重,因而急于请求毛主席回北京来。

                              在一九六二年一月的七千人大会到夏季的北戴河会议以前,我在这段时间内所犯的这些错误,是一种右倾机会主义路线性的错误。从毛主席回到北京以后,就著手起草“关于进一步巩固人民公社集体经济、发展农业生产的决定”,以后又起草“关于商业工作的决定”,毛主席又在北戴河会议上提出形势、矛盾、阶级与阶级斗争问题进行了讨论,九月又召开了十中全会,通过了上述两个决定,并发表了具有深远意义的十中全会公报。这样,才把我这一次犯的错误纠正过来,把当时的局势从根本上扭转过来。

                              我在一九六二年犯了右倾机会主义路线性的错误之后,在一九六四年又犯了形式上是“左”的而实际上是右倾的错误。

                              一九六三年五月毛主席亲自领导制订了“关于目前农村中若干问题的决定”(第一个十条)之后,九月中央的某些同志又拟出了“第二个十条”,(关于农村社会主义教育中一些具体政策的规定),于十一月十四日发出。这“第二个十条”,是怎样拟出的,我不知道。最近才知道彭真在“第一个十条”出来后走了七个省,回来向毛主席写了一个报告,“第二个十条”是基本上根据彭真在这个报告中的思想拟出来的。一九六四年夏我觉得“第二个十条”中有些规定不利于放手发动群众,所以作了一些修改,在九月十八日发出修正草案。

                              一九六四年夏,我到河北、华东几个省市,中南各省和云南都讲过话,在北京也讲过话,在这些讲话中,我强调了要各级领导同志到农村去蹲点搞社会主义教育运动,这本来是对的。但是强调得过份,有些绝对化,这就是错误的,此外,在这些讲话中还说过,在这时以前的社会主义教育运动,多数是搞得不深不透的,有的甚至是失败的。对当时各地方许多单位的阶级斗争的严重性估计过份,对干部中犯四不清错误的严重性也估计过份,因而对于当时工农业生产形势好转的原因的某些解释也是错误的。在这些讲话中还说过应当在蹲点、发动群众斗争的过程中,才能逐步摸清情况,才能把情况调查清楚,认为照毛主席以前所说的开调查会的办法不够了,有的时候又说不完全适用了。这在事实上就否认了毛主席所说的开调查会的方法,这是十分错误的,造成极不好的影响。

                              在这段时期中,我过份相信王光美同志在一个大队蹲点的经验,让她在几个地方作了介绍,并且向北京的同志推荐听听她的介绍,后来又把她的讲话记录批发到全国,这就给许多同志以极不好的印象。其实,桃园蹲点工作队的做法,在当时就是有一些错误的。

                              到一九六四年底中央工作会议时,我的上述错误并没有改正。我在这次会议上说过,运动的性质是四清和四不清的矛盾,又说是党内外矛盾的交叉,或者是敌我矛盾和人民内部矛盾的交叉。正如二十三条上所说的,这两种提法,没有说明社会主义教育运动的根本性质,因此不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今天社会主义教育运动的性质,只能是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的矛盾。这是同毛主席和党中央从一九四九年七届二中全会以来关于整个过渡时期存在著阶级矛盾,存在著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阶级矛盾、存在著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两条道路斗争的科学论断相符合的。我正是在这种时候,忘记了十几年来我党的这一条基本理论和基本实践,因而不能不走到邪路上去。这就暴露了我一九六四年所犯的错误形式上是“左”的而实际上是右倾机会主义的实质。我的这次错误,也是毛主席亲自主持制订“二十三条”之后,才纠正的。“二十三条”,上规定:“这次运动的重点,是整党内那些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这样,就把打击对象缩小到极少数人身上。

                              由于我在过去历史上犯过一些错误,特别在一九六二年和一九六四年犯了右倾错误,在这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就犯了更为严重的右倾机会主义路线错误。

                              我在这次文化大革命中所犯的路线错误,又是从我们党和人民的伟大导师、伟大领袖、伟大统帅、伟大舵手毛主席回到北京以后,由毛主席亲自纠正的。毛主席同中央其他同志讨论后,在七月二十四日决定撤退各学校和一些机关的工作组。随后,召集了有各地方负责同志参加的中央工作会议,八月一日召开党中央的八届十一中全会。八届十一中全会讨论和通过了“关于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决定”和公报,在全会后期,讨论了关于我的错误问题,对中央政治局常委进行了新的选举,全会一致决定:由把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举得最高、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最好的林彪同志,作为毛主席的第一位助手和毛主席的接班人。十一中全会的决定和公报以及对中央组织上一些改变,是完全必要的,对全党全国有极为深远的历史意义,对世界革命也将产生深远的影响。我完全拥护党的十一中全会的决定和公报以及对中央组织上的变动。林彪同志在各方面都比我高明得多,党内其他许多同志也远比我高明。我对十一中全会和毛主席的一切决定,决心严格遵守,决心遵守一个党员所应当遵守的纪律,决不在任何人面前搞两面派。

                              为什么在这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犯路线错误、方向错误?原因是:

                              一、不理解这场文化大革命是我国社会主义革命发展的一个更深入、更广阔的新阶段,以及如何进行这场文化大革命的方法。为了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完全达到十六条决定上所提出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各项任务,就必须认真走群众路线,广泛和深入地发动群众,提倡群众的无产阶级革命造反精神。而当时我们的作法实际是不信任群众,不依靠群众,不敢放手发动群众自己教育自己,自己解放自己,而是迷信工作组的作用,派工作组去包办代替群众的革命行动,怕乱,怕大民主,怕群众起来造我们的反,怕反革命分子上台。

                              二、错误地估计了当时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形势,把革命的群众运动中出现的正常现象和运动中不可避免的一些缺点,看成是“反党、反无产阶级专政”的“逆流”,因而作出了错误的判断,这就势必站在反动的资产阶级立场,实行资产阶级路线。

                              三、在思想上的资产阶级世界观还没有从根本上改变过来,还存在著许多唯心的、形而上学的观点,因而在观察问题和处理问题的时候,就常常站不稳立场,有的时候就站到反动的资产阶级立场上去了。在工作中又表现有自以为是、好为人师的态度。

                              四、最根本的是没有学好和掌握毛泽东思想,不能在工作和斗争中正确地运用毛泽东思想,没有到实践中去向群众学习,向毛主席请示和报告又不够,有的时候就在实际上违反了毛泽东思想。对一些同志提出的正确的意见没有接受,相反,听取了许多不正确的意见。

                              这是我现在对于在这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为什么犯路线错误的理解。这种理解当然还是不深刻不全面的,以后还要继续努力去理解它。我决心努力学习毛泽东思想,学习林彪同志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的榜样,决心改正自己的错误,力求在今后为党为人民作一些有益的工作。

                              这是我的检讨。请同志们批评,给我以帮助,并且清除我所犯的路线错误的影响。

                          • 家园 海峰在神经堆里搅,拜吨在粪水坑里嚼,,,也是不忘初心呐
                        • 家园 胡耀帮和赵紫阳是怎么上台的?

                          黑白颠倒,指鹿为马的西西河版吧。

                          • 家园 邓榕文革检讨,网上已经见不到了,附一些文革资料

                              邓一手操纵了我校的文化大革命,他通过我给工作组一些黑指示,并控制了我的思想,使我犯了严重的错误。

                              6月1日,毛主席亲自指示发表了第一张马列主义的大字报,我校的运动就轰轰烈烈地起来了,那时,群众都起来了,形势大好。这时,我们因为对运动中一些问题不知怎么办,就去找邓,当时,我们要求派工作队,邓告诉我们工作队不久就要派下去了,并让卓琳打电话给李雪峰(是其秘书),让他们商量一下怎么办。不久,邓派的中学第一个工作组进驻我校,工作组到了我校后,把轰轰烈烈的群众运动镇压了下去。

                              运动开始不久,邓特地把我叫回家,对我说:“你们一定要相信工作队,一定要听工作队的话,现在你们和工作队的意见一致,你们当然听,以后你们的意见和工作队的意见不一致的时候,你们也要听。”我们当时对邓是非常信任的,我把这些黑指示告诉了革委会的同学,使得他们也在这种思想控制下,死保工作组。后来当一些革命同学起来造工作组的反时,我们就本着“一定要相信工作队”这一黑指示,打击群众,把反工作队的人说成是野心家……。

                            以后,运动的大方向变了,矛头转向了革命群众,在学校里不仅把反工作队的同学斗了,而且把一些出身不好的同学也拉出来斗争。

                            邓通过我们之手,实现了他镇压群众的计划。我是邓的女儿,所以对他的指示更是积极执行,由于非常听他们的话,所以对同学斗同学更加积极。毛主席说:“……如果把同志当成敌人来对 待,就是使自己站在敌人的立场上去了。”我正是这样,我做这些事的根本原因就是因为我的立场错了,我不是站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一边,而是站在资产阶级路线一边,站在邓一边。

                              邓积极支持我校的同学斗同学(造派),因为他是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所以他害怕革命群众起来夺他的权,他为了更好地推行其反动路线,借口要了解情况,解剖一只麻雀为名,把我校当成了他的试验田。他原想叫秘书来搞一次,后大概又觉得自己找工作组更好些,所见他亲自找了一次工作队,这样更便于他控制工作组,控制运动。在谈话中,他大力支持学生斗学生,他也曾对我说过开两次辩论会不算转移目标,不算学生斗学生。邓的黑指示起了关键性的作用,他坚定了工作组斗同学的决心,也控制了群众。那次谈话后的一切行动都是围绕斗群众。有一天晚上,胡启立把革委会的人都找了去,发了许多黑指示,并确定了(批)斗同学计划:暂停斗同学,转向斗黑帮(黑五类),肯定革命群众还会贴工作组的大字报,那就有借口再转回矛头斗同学了。胡启立的理由是:“我们斗黑帮,你们他XX的在后面开黑枪!”因此,后来连开几次斗争会。(这也是邓批准的)

                              邓一方面布置了我校的斗争会,另一方面他叫秘书打电话给刘志坚,意思是让他专整那些同学的家长,给他们施加多方面的压力,企图使他们投降。

                              邓极端仇视和害怕文化大革命,他想用恢复党团活动来控制运动,使文化大革命夭折。在邓的黑指示下,我校工作组勿匆恢复了党团队活动,组成了临时党委、临时团委,临时大队委员会。从此,我校运动便变得更加冷冷清清了。

                              邓多次和我说:要不断地分类排队,划分左中右等等,目的就是要“选准打击目标。”这个目标就是革命群众,这成了我的指导思想。在我做大队工作的时 候,忠实地执行了这些指示。

                            在初一、初二各班中,让各班辅导员首先分类排队,划分左中右,实际上就是排“黑名单”,找出依靠对象和打击对象。

                            有的班共分七、八类之多,开几次辅导员会也都说各班谁是左派,谁是右派……。

                            当时,一些班里的领导小组成员出身不怎么好,由于受反动血统论之毒害,我极端的唯出身论,满脑子想得都是“夺权”,在排黑名单之后,就大搞夺权斗争,想把各班都换上我们信任的人,热衷于调查家庭问题,今天你是领导小组的,明天一调查出你家有问题,就换掉。

                            为了开一个改选会,商量半天,估计各种情况。恶毒地是先把一些同学在班上搞臭,激起民愤,然后再改选、换掉,完全是运动群众。这样做了一个时期,基本上各班都换上了我们信任的人,大大打击了广大(造反)革命群众的革命积极性,被打击的群众抬不起头,丧失进步的信心,觉得没出路,由于沉重的精神枷锁,广大群众只好俯首听令,奴隶主义十分严重。

                            我们这一阵夺权活动,扼杀了革命群众的革命积极性,我们是在为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大夺权,为更深一步推行刘邓路线提供了良好的条件,以及给后来的对联辩论提供了思想基础。这同一时期,高年级的学生斗学生也是由于忠实执行了邓的黑指示的原因。在这里我向反动路线的受害者赔礼道歉。很多事情不能怪各班辅导员,责任主要应由我负。

                              在斗学生的同时,邓还多次指示要做教师工作,其目的是把矛头对向教师,这和斗同学是同一性质同一目。

                              运动以来,邓从未叫我要好好学习毛主席著作,因为他知道广大群众一旦被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他的阴谋就包不住了。完全被他纳入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我校运动,在这上面也是按照他的意愿发展的。原来,根本没有什么学习毛主席著作的时间,工作组自己也不学,革委会的同学也不学。后来才在广大群众的强烈要求 下,制定了所谓一天二小时雷打不动的“天天读”,工作组员也才在同学们的批评下开始了“天天读”。可是,工作组借此把同学锁在校园内,不许乱说乱动,束缚 了群众的手脚。我们对邓小平的指示百依百从,而对毛泽东思想则不学不用,这说明了我们的立场完全是站在资产阶级反动路线一边的,站到刘邓一边,干的事完全是违反毛泽东思想的。

                              运动以来,工作组在邓小平的控制下,把许多人打成了反革命,个人野心家,为了贯彻毛主席的革命路线,给这些人平反是完全必要的。要做到真正平反,必须依靠群众自己解放自己,打人民战争。现在还有许多同学由于受反动路线的迫害,不敢说话,我希望这些同学起来,造我的反,造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反,我在前一阶段犯了严重的错误,但我相信我能在同志们的帮助下得到改正。对我的错误,我的认识是非常不够的,希望同志们给我提出严厉的批评,我一定跟毛主席干一辈子革 命。

                              邓榕

                              1967.4.5

                              新北大公社02621支队编《彻底清算邓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的滔天罪行》,1967.4

                            北京师大女附中。邓小平曾亲自指示团中央书记处书记胡启立(胡当时负责北京市西城区的中学文化大革命)把师大女附中当作运动重点,并搞成“典型”。而邓小平的女儿邓榕也在该校上学,邓小平通过邓榕了解该校的运动情况,做出指示。

                              六月四日,团中央派出了中学的第一个工作组进入师大女附中,并公开宣称“教师都执行了修正主义教育路线,按法律应该坐班房,应该判处死刑”、“教师是四清对象”、“学生都是修正主义苗子”。工作组进校后对教师进行排队、整理材料,挑起了群众之间、师生之间的对立,有的学生在教研组门上贴上“鬼斋”、在教师宿舍区贴上“狼狗窝”。一些师生对工作组进校以后把矛头指向群众非常不满,六月十七日,高叁(四)班李黎黎等十叁人贴出了题为《工作组站在什么立场上》的大字报,问工作组“是无产阶级革命派还是资产阶级保皇派”。在工作组的策划下,当晚全校召开大会,就这张大字报展开了“大辩论”,在工作组的煽动下,不少学生跳上台去大叫在学生中也有5%,也有右派,现在牛鬼蛇神在表演,反工作组就是反党等等。另一方面,梁二同等学生上台支持反工作组的大字报。工作组组织的对少数学生的围攻直到深夜十二点,而后又叫各班回去继续和贴大字报及支持大字报的学生进行“辩论”。会后邓榕赶回家向邓小平汇报,问他反工作组对不对,邓说:“反工作组不对,这符合了社会上反工作组的逆流。”邓小平这样一句话,导致了许多的学生被打成“反革命”。

                              为了镇压反工作组的学生,工作组搞了“全面开花”,叫各班按着工作组树立的“样板”抓右派。当时高二(二)一个班就斗争了十二个被斥为“右派”的同学,其中张XX、朱XX被定为“反革命”。张XX被斗了两天一夜,朱XX只许在“牛鬼蛇神圈”里活动,剥夺了她们的一切政治权利,并被监视起来。有的同学被逼出了神经分裂症。[12]

                              女附中反工作组的事件导致了邓小平本人对该校的直接干预。下面是胡启立对有关事实的回忆:“六月二十日,胡克实(当时的团中央书记)突然通知我说,要我同他一起去见邓小平。我吓了一跳,不知象邓这样的人为什么突然叫我?去了以后,邓……具体指示我说:‘那十叁个人并非积极分子。积极分子不同情那十叁个人’。又说:‘中学生也有反革命,最近枪毙的杨国庆就是中学生,只有十九岁。对这种人就是要反击。’又说:‘反动的学生会暴露出来,暴露出来先摆一下。’邓这几句话就给那十三位批评工作组的同学定了性质。我回来后,就赶快通知工作组,那十叁位同学不是积极分子,要坚决依靠支持工作组的大多数。这样必然造成工作组拉一批打一批,更加挑动了群众斗争群众。”六月二十七日,梁二同等十八人又贴出了《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的大字报,继续反对工作组。对此邓小平十分恼火,下令让卓琳打电话给刘志坚,要刘了解梁二同父亲的情况,“企图进行政治迫害”。

                              邓小平进一步下达指示,要求运用“群众运动”的形式来打击反工作组的少数学生。胡启立回忆:“六月二十日,胡克实指示我,应象师大一附中那样在学生中组织辩论会,辩论和孤立那些反对工作组的同学,当时我有些犹疑。胡克实要我向邓办公室打电话请示。六月二十七日或二十八日邓小平通过他在师大女附中读书的女儿向工作组传达邓的指示说,对少数反对派中的顽固分子不管不好,这样会使他们越来越往那边跑。工作组可以和他们展开辩论。辩论也要有些力量。让那些争取过来的人也参加辩论。……七月五日,邓亲自找我和工作组组长张世栋及两位学生代表到中南海开会。他又一次当面指示要组织辩论。当时一位同学代表说反对工作组的人都不愿意参加辩论了,怎么办?邓竟指示说:‘她们不来,缺席辩论也可以嘛!’”

                              根据邓小平在十天内连下的三道指示,不顾工作组同志的反对,七月七日到七月九日接连召开了三天的辩论会,围攻反工作组的学生,制造白色恐怖。[13]

                            除了带头反工作组的学生外,其他很多学生也没有幸免于被打击迫害。邓榕后来对师大女附中的五十天回忆到:“邓小平多次和我说:要不断地分类排队,划分左中右等等,目的就是要‘选准打击目标’。这个目标就是革命群众,这成了我的指导思想。在我做大队工作的时候,忠实地执行了这些指示。在初一、初二各班中,让各班辅导员首先分类排队,划分左中右,实际上就是排‘黑名单’,找出依靠对象和打击对象。有的班共分七、八类之多,开几次辅导员会也都说各班谁是左派,谁是右派……。当时,一些班里的领导小组成员出身不怎么好,由于受反动血统论之毒害,我极端的唯出身论,满脑子想得都是‘夺权’,在排黑名单之后,就大搞夺权斗争,想把各班都换上我们信任的人,热衷于调查家庭问题,今天你是领导小组的,明天一调查出你家有问题,就换掉。为了开一个改选会,商量半天,估计各种情况。恶毒地是先把一些同学在班上搞臭,激起民愤,然后再改选、换掉,完全是运动群众。”[14]

                              五十天内,女附中的干部统统“靠边站”,六个校一级领导干部五个被斗,六个教研组长也有五个被揪斗,三十七个班主任有三十二个被围攻斗争,教师被围攻、斗争的占百分之五十以上。七月初,刘少奇、邓小平制定一个对中学干部、教师进行“集训”的方案,以便结束中学运动,尽快开学。从七月二十三日开始,工作组组织了包括即将退休的老教师和半退休病号在内的师大女附中干部、教师“集训”,按照“四清”的操作方式,集中解决他们“洗澡下楼”问题。每个干部、教师都跟着一个“左派学生”,工作组把干部、教师的排队类别和主要材料告诉这些“左派”,他们随时可以叫干部、教师交代问题。七月二十五日,工作组组长张世栋讲:“洗澡下楼不要‘就事论事’,要猛上纲。”“有人要洗烫水澡。革命小将在把关,守得很严。”集训期间,干部教师的精神受到巨大摧残,很多干部教师都讲,去集训就象进了“集中营”,有的教师说:“再过几天,我就要被逼疯了!”有的教师写了遗嘱、绝命书。[15]

                            北京师大一附中。当时刘少奇的女儿刘平平是该校高一学生,她可以经常向刘少奇汇报情况,而刘少奇也根据女儿的汇报,做出指示,让刘平平转达给工作组。

                            六月九日,曾有第一批工作组进师大一附中。这期间"揪出"了校长兼党委书记刘超。六月十七日以勾德元为首的新工作组进校,这个新的工作组和刘少奇保持着直接的联系。新工作组进校不到十小时,就在全校师生大会上宣布:“我们已经掌握了你校反革命集团‘叁家村’的全部资料,师大一附中,四类学校,党支部是黑党支部!”两天后,由刘少奇亲自向工作组下达命令,定了校长兼党委书记刘超为“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并说:“敌人占百分之五是指全国,具体到你们学校和党支部,那就不行了!”于是,该校将近百分之九十的干部被打成“牛鬼蛇神”和“黑帮分子”。百分之七十七的班主任被斗争、被围攻。这些干部、教师被剥夺了参加运动的权利,甚至被迫进行非法的长期的“劳改”,以至受毒刑拷打。工作组制造了师生之间的对立,以至互相斗争,互相残杀。

                            工作组的作法引起了一些师生的不满,六月二十日,一附中的学生陈永康、何方方(均是革干出身、中共预备党员)起来造反了,贴出题为《揪出钻进我们肝脏的牛鬼蛇神!》的大字报,指出工作组犯了方向、路线错误,认为工作组“盗用党的名义,利用职权,进行一系列反党反社会主义勾当”,他们“用对待敌人的态度打击无产阶级左派和革命群众”、“千方百计地制造纠纷,煽动、挑拨、好象对待敌人一样‘审讯’‘斗争’革命同志,转移群众的斗争视线”。

                            大字报贴出的当天,刘少奇接见了该校工作组组长勾德元等四人,说:“写大字报的人就是打着‘红旗’反红旗,大字报谁都可以利用。”“现在人家向你们进攻,人家向你们采取攻势了,这好嘛。敌人出来了,这个蛇出洞了,你消灭他就容易了。”“出大字报〔指批评工作组的大字报〕是好事,蛇出洞了,首先就要把敌人搞清楚。”[8]如果说,向工作组发难使人想起一九五七年“向党提意见”的鸣放运动,那么,一九五七年的反右运动,特别是所谓“引蛇出洞”策略,就成为刘少奇心目中的一个关键性的参照系,这期间他的指示、谈话,都反映出他准备把一九五七年反右的一整套作法运用到当时的运动中去。

                            除了五七年反右,另一个被格外注重的参照系就是不久前的四清,特别是以“桃园经验”为象征的:严格的等级秩序、严密的信息控制、政策神秘化、给群众分类排队等具体操作。刘少奇的女儿根据她对刘少奇指示的领会,在日记中写到:“老师不许秘密开会。同学也不许。红卫兵是秘密组织,也是非法的,只许开一种秘密会,就是北京市委传达指示(只许党员的),工作队革命委员会的给群众排队,可以秘密,这是必要的,但也要少数学生参加,告诉他们保守秘密。”另一方面,是对群众“闹事”的可能场景的厌恶和防范:“可以让大家学毛选,社论,准备材料,不要让大家没事,没事就会闹事。”[9]

                            从六月二十四日到叁十日,根据刘少奇的指示,一附中工作组有计划地组织了对陈永康、何方方等学生的叁次大规模的斗争会,每次都有几百人参加,仅第一次斗争会就开了八小时。当时负责向中央汇报中学文化革命情况的北京市文革主任石琪,宣布“陈永康、何方方是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反革命分子”。斗争会还引发了工作组赞许下的武斗:工作组七月十一日向刘少奇汇报说:“陈、何等人经过我们叁次大辩论,已打下了他们的气焰,现在还在学校检查。第二次辩论会有一个左派学生打陈一个嘴巴。牛XX(另一名反工作组的学生)这个学生,害怕辩论,吓得跑回家了,叁天没来学校,还扬言要绝食、要以死来威胁我们。”[10]

                            叁次斗争会后,全校一千名师生中,被打成“反革命”、“假左派,真右派”的就有一百五十名之多。有一个班还被打成了“右派班”,该班“只有一个左派,一个中间偏左,其余全是右派。”被斗的学生在学校遭到极端的歧视,一天到晚谁也不和他们说话,何方方蹲在教室里的一个角落里,弯着身体学毛选,一蹲就是半天,七月底串连开始以后她去北大看大字报,竟被人告密说她是“反革命头子”,把她赶出了北大。[11]

                            第一,当时并不是以法治或者斗争策略的角度去制止武斗的,而恰恰是从文革的"极左"话语、以"阴谋论"的观点出发的:《简报》认为:北大"六.一八"事件是"有组织、有计划的阴谋活动"、"坏人搞了我们一下,但坏人也暴露出来了",因而对付的办法,也是上纲上线到敌我矛盾的性质去严厉处理;第二,学生中自发的"乱斗"现象,实际上是四清以来的政治运动的惯例作法,那就是以四、五十年代土改中解决敌我矛盾的武斗方式,运用到六十年代人民内部矛盾的处理当中,《简报》中特别提到"避开工作组乱打乱斗的作法是有害于革命运动的行为",这意味着:要害在于"避开工作组",而不在于乱打乱斗本身,因为工作组本身并不回避武斗,"要文斗不要武斗"的原则,实际上是在八月份"十六条"(即《关于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决定》)公布以后才真正确立起来的。由上述北京两中学案例可知,刘少奇、邓小平并不反对对他们心目中的"右派"和"捣乱分子"实行暴力,下面有关史实更说明:在后来的文革群众运动中,对刘少奇、邓小平主持工作的五十天的最大指控,不是别的,恰恰就是"打击一大片"和“残酷镇压群众”。

                            而“打击、镇压群众”的主要工具,就是工作组。派工作组是共产党的一种传统的、惯常实用的工作方式,其前提就是:一个基层单位的工农群众处于受压制、不敢反抗、没有领导的落后状态,工作组下去了解情况,搞清敌、我、友,以便发动群众。在四清中,这个前提被修改为:一个单位的领导班子烂掉了,实际上已经没有党的领导,因此上级党委就要派驻一个工作组,去重新确立党的领导,确定谁是左中右,这就是所谓"夺权"。因而,派到基层单位的工作组,代表着党,代表着中央。这个有关“党的化身”和“党的体现”论,得到当时大多数各级干部的认同,比如,薄一波1966年6月19日在视察清华大学时,就“工作组能否代表党”这一问题与蒯大富发生争论,薄对此作了画龙点睛的精采评论:“信赖党中央和毛主席是对的,但毛主席不是孤立的,他有头发,有手,有腿,……他作事情是通过这些作的。毛主席的指示,中央的政策是通过基层执行贯彻的,我们认为工作组是可信赖的,难道你连毛主席派来的人都不相信?”[17]

                              按照刘少奇、邓小平的理解,文革是最新的、空前规模的政治运动,因此派工作组的数量也要空前规模了。一九六六年北京有六十所高等学校,叁百一十二所中等学校,还有半工半读的学校约一百所左右。六十所高校中有四十七所派了工作组。北京市各中学的工作队是由团中央系统抽调了一千五百多名干部组成的。仅在北京市的文教机关,就派出了7239人的工作队,其中仅清华大学就派出了五百多人的庞大队伍。[18]

                              工作组进入各校后的作法并不完全一样:有的原党委已经垮台,工作组进校后取代原权力机构,有的工作组和校党委站在一起,和一部分师生群众发生矛盾冲突,有的工作组对本来就存在矛盾的学校中的两派支持一边,反对一边,加剧了矛盾。然而所有的工作组行为一致的地方在于:都按照"给群众分类排队"、"上下左右一起扫"、"打击一大片"的"桃园经验",主观上十分真诚地开展运动;其次,以五七年反右为参照,视反对工作组的群众为"右派"、"反革命"或者"假左派、真右派",实行打击迫害。清华大学的一位政工人员后来回忆到:"当时北京市大多数高等学校都出现了反对工作组的现象,派出工作组的领导人认为这是五七年右派进攻的重演,还认为有旧北京市委的黑线在里面起作用,总之是牛鬼蛇神大出笼,要引蛇出洞,然后予以歼灭,他们把这个部署总称为'反干扰',在清华就是'反蒯'。"[19]下面就来考察一下一些北京高校的情况。

                            各个学校的形势发展大都是以轰动性的事件为标志的。比如,北京中央财政金融学院发生了"十号事件"。六月十日,金融系十名青年教师和系里的一部分学生组织群众集会,揭发院系领导的问题,并把矛头指向了商业部派来的工作组。院党委陈如龙和工作组把该事件打成"向党猖狂进攻"的反革命事件,十名青年教师被打成反革命。工作组召集金融系的教师干部在下午和晚上连续两次组织斗争会,实行逼供信,强迫造反师生承认是"反党"、"反革命",交代"反党纲领"。宣布对他们"实行专政","只许老老实实,不许乱说乱动"。据当事人的控诉,在工作组和校当局的煽动蒙蔽下,"不明真相的群众不分昼夜到我们宿舍围攻、声讨、斗争、示威,在楼道走廊,宿舍内外,床上桌子上,书上图片上,抽屉里以至烟盒火柴盒上,到处贴满了'打倒XXX','反革命','反党分子','混蛋'等标语、口号,甚至把标语、漫画贴在我们背上,对我们实行体罚和人身污辱。""晚上一点钟以后,还有人每过一会来敲打一次门,不叫我们睡觉。他们还让同学昼夜站岗放哨看守我们,甚至拿着木枪、木棍看着我们,对我们实行隔离,限制我们的自由,不准我们找人谈话,不准我们出外买纸烟,监视我们的一切行动。当我们向他们提出了强烈抗议后,他们还说什么这是'群众运动嘛','是可以理解的'"。[20]

                            在北京高校,工作组和群众的冲突事件大部分集中在六月二十日左右。其中较着名的,就是北京地质学院“六.二○”事件。据首都三司编写的《天翻地覆慨而慷--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大事记(1963.12-1967.10.1)》记载,六月二十日,“院党委常委李贵和部分干部、教员一起上书党中央、国务院,揭发工作组的错误,他们的行动得到了广大学生的支持,师生团结起来,举行了声势浩大的示威游行,矛头指向邹家尤工作组。当时的工交政治部副主任陶鲁笳、地质部副部长兼党委书记何长工断言地院有‘地下司令部’,并指示工作队抓李贵。薄一波后来在地院工作组整李贵的黑材料上批道:‘看来李贵至少是个右派,可能还是个反革命头子。’第二天地质部的领导人还调来一批机关工作人员,为邹家尤工作组呐喊助威,并组织家属、小孩搞游行,作为反击。”[21]

                            北京师范大学的“六.二○”事件是这样的:谭厚兰等十七位学生贴出了《孙友渔要把运动引向何方?》的大字报,一些师生纷纷支持。上午十时,工作组组长孙友渔急忙作“广播讲话”,认为大字报“别有用心”,“他们的命运与牛鬼蛇神联系在一起”,是“有计划、有组织的预谋活动”,“要赶工作组下台”。于是,以“横扫外围”、“反干扰”、“抓游鱼”名义的围攻开始了。大字报的作者没有屈服,中午又贴出了《孙友渔为何如此恐慌?》的大字报。当晚,围攻和批斗的现象愈演愈烈,写大字报的人被整了黑材料,戴上“右派”、“反党”“反革命”等帽子,被限制人身自由,甚至不许吃饭。[22]

                            北京林学院“六.二○”事件围绕一份《谈话纪要》的文件展开。六月二十日清晨,林学院学生蒋书铭、曾宪均五人根据访问新市委接待站大学组许克敏后所得记录,整理成大字报《与新市委许克敏同志谈话纪要》(也称《二十二个问题》)。这份大字报回答了当时运动中所提出的一些问题,深受群众欢迎,广为传抄,不胫而走,到六月底,就贴遍了哈尔滨、呼和浩特、上海、广州、武汉、重庆、西安、长沙等叁十四座大中城市。这份大字报,被薄一波和北京市新市委打成“反革命黑纲领”、“大毒草”,声言要“消除流毒,肃清影响”。大字报的作者、林学院的五位学生被打成“反党小集团”,遭受长期的残酷斗争。据此,薄一波把林院定为“反干扰”的重点学院之一。七月九日,工作组召集十二个院校四千余人参加的“批判反动的二十二个问题大会”,斗争蒋书铭等人达八小时之久,并宣布“取消蒋书铭等的预备党员资格”。

                            同一时候,清华工作组把清华大学转抄这份大字报的叁个人打成"小叁家村"、"反革命",教师史XX因翻印《谈话纪要》被打成反革命,忿忿服毒含冤而死。

                            《大事记》形容当时的情势:"反革命围攻象瘟疫一样流毒全国,很多地方有领导有组织地批判这个《谈话纪要》。据不完全统计,四千余人因传抄这张大字报而被打成'反革命',四人被逼自杀身死,二人吐血,二个人被逼死。"[23]

                            这张大字报到底邪恶在哪里,使工作组视它为洪水猛兽呢?和当时各院校普遍反对工作组的言论比较,它并没有什么特别"反动"的地方,最不对工作组胃口的,不过是"对出身不好的人更要欢迎他们揭发问题"、"有人盲目地拥护党委,以为通过运动可以入上党,或当个好党员,那就倒霉了"等话,以及把运动的政策向群众公开、和群众直接见面这种作法本身。

                            据《大事记》记载:"直到十月二十四日,在中央文革的主持下这张大字报才彻底平了反,重见天日,被打成'反革命'的大字报作者和转抄者才得到了解放。"1966年11月3日的首都红卫兵叁司报纸《首都红卫兵》是这样记载的:"(八月以后)北京林学院受迫害的革命同志和清华大学的赵锋、马建武等同志成立了'北京林学院、清华大学"二十二个问题"串连小组',……在这期间,全国各地革命群众纷纷来信来访,给他们提供大量的情况。""北京林学院、清华大学、北京外国语学院、长春地质学院等革命学生在来自全国十几个省叁十多个市六百多革命师生的支持下,乘着《红旗》十叁期社论发表后的大好形势,发挥无产阶级专政下大民主的巨大威力,勇敢斗争,"最后,"迫使北京林学院原工作组组长贺XX承认错误,北京市委对错误处理'二十二个问题'作了公开检讨,收抄回一部分'黑材料',给蒋书铭等同志恢复和补发了助学金。"

                            在六月二十日前后几天时间里,北京市有叁十九所大学发生工作组被群众轰赶、工作组反过来打击群众的事件。工作组对发表反工作组言论的群众的定性也是高度一致的,那就是透过"反右"、"匈牙利反革命暴乱"的棱镜,将反工作组的风潮理解为"向党猖狂进攻"。比如,北京外语学院的"六·一叁集会"被打成反革命集会,性质类似的反工作组的"六·一六"赶工作队事件,被打成"小匈牙利事件"。当时一位领导干部的话反映了一种典型心态:"六月二十日前后,在野的右派感到气候已经合适,纷纷出笼,他们和黑帮分子、保皇派等互相勾结,利用群众的革命热情,以极左的面目出现,兴风作浪。"[24]总之,工作组对群众的作法,用我们熟悉的话来概括,就是以革命的、"极左"的词句上纲上线,扣帽子、打棍子。然而不应忘记的是:这正是在文革运动后来的受害者--刘少奇、邓小平主持下发生的!

                            鉴于北京高校反工作组的风潮兴起,北京市新市委书记李雪峰六月二十叁日在北京饭店召开市委工作会议,作了着名的"六.二叁"报告,认为"情况复杂,反革命、黑帮、保皇派,资产阶级的'权威'及其拥护者、右派学生跳出来,趁机制造混乱,浑水摸鱼,与工作组争夺领导权",是"打着'红旗'反红旗,利用群众的革命积极性和对黑帮的仇恨,企图反对无产阶级专政。""在现阶段,拥护新市委还是反对新市委,是拥护还是反对党的重要标志。""对右派赶工作队一定要清理。在这个紧要关头,共产党员一定要站起来保卫党,不站起来,纳吉就要上台了。"

                            北京各高等学校,先后传达了李雪峰的"六.二叁"报告,把"反干扰"推向顶峰,"高校和中学一片白色恐怖"。据《大事记》记载,在"反干扰"时期,仅在首都24所高等院校统计,工作组把10211名学生打成"右派",把2591名教师打成"反革命"。[25]六.二○以后,工作组利用干部急于参加运动、要求解放的心理,诱导他们通过积极参与围攻反工作组的学生来换取早日"洗澡下楼",让他们"将功补过、立功赎罪"。着名的例子就是清华大学工作组让下楼的干部参加"反蒯"运动。

                            工作组与群众面对面对峙的场面,也几乎同时发生在重庆大学校园。以下是群众出版物《八·一五战报》所叙述的事件经过:

                            以张种玉为首的重庆市委工作组6月8日进校之后,肯定校党委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党委",不准贴校党委和党总支的大字报,发生了压制群众运动的现象。在师生的强大压力之下,6月16日工作组被迫叫校党委书记郑思群就压抑群众的一系列错误向全校师生员工作一次假检查。而当晚,由各系党总支书记照定下的框框分别向群众作检查。但是这样作却更加暴露了工作组、校党委和群众之间的矛盾。在无线电系党总支召开的检查大会上,一些参与了以前官方秘密会议的同学自动起来揭发了系党总支召开秘密会议以及会上布置的压制群众的种种措施,师生情绪高昂,纷纷要求当时追随校党委的一年级辅导员刘XX交出指示其开秘密会、布置开黑名单的幕后指挥。接二连叁的提问弄得刘XX手足无措,冷汗横流,不断以目光向当时在场的校党委委员王XX和工作组组员张XX请示和求援,张、王上台几次也不能控制会场,为了挽回败局,他们请示了校党委办公室主任丘崇兴和市委工作组组长张种玉,丘崇兴数次从同学手中夺过话筒,叫大家"这个会不要开了!时间不早了,快回去休息!"(当时是晚上十一点多钟,而同学们认为时间还早)留在后台的工作组组长张种玉也极力劝阻在后台排队准备发言的同学:"今天很晚了,这个会准备不充分,开不好,谨防阶级敌人利用。"软硬兼施,终于制止了这次大会的继续召开。据形容,此时"重大校园内象堆满了干柴,只要一点火星,立刻就会燃烧起冲天大火"。

                            6月18日,工作组副组长张海亭的报告是"六.一八"事件的导火线。那天上午,无线电系的同学听说电机系的一些同学因揭发校系两级的问题受到围攻,马上组织全系同学排着队伍冒雨前去声援。工作组副组长张海亭出来接见同学时,说:"你们的热情是好的,但是,这么多人,乱糟糟地来,解决不了问题……电机系的问题,他们自己解决,你们还是回去学习文件吧!"同学们对他的态度十分反感,不再搭理他,而诵读了给电机系同学的声援信,两系同学一起唱革命歌曲,高呼革命口号,一时群情激愤。

                            声援结束后,无线电系的同学又找人去把情况讲给作镇重大校园的市委宣传部副部长何正清,要求他对此表态,但何正清认为工作组副组长张海亭是正确的。联系到工作组到校后的一系列表现,同学们认为市委工作组"和校党委串通一气,镇压我校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当天中午,就有几个班的不分同学分别联名给党中央和毛主席发出加急的求援电报(有的电报被邮局卡下来了,未发出)。共同的信念,共同的行动,使一些同学结成了某种集体。

                            6月18日下午,张海亭代表工作组给全校党员和团干部作了一个报告,认为"共青团员要坚信市委,坚信党中央,对于上级组织的决定,即使是错误的,也必须坚决执行"。被同学们认为是划框框、定调子、泼冷水的报告。

                            6月18日晚上,无线电系召开团员大会,(有部分青年同学参加),传达下午张海亭的报告,在传达过程中,同学纷纷递上字条,对报告的许多观点提出疑问,并要求发言对其进行批判。报告传达完毕,就已经有人跳上台去,准备发言。但是,当时负责传达的系团总支书记高XX和工作组成员张XX拒不同意,于是,在要不要继续把会议开下去,要不要批判这一报告的问题上展开了激烈的斗争,突然电源被切断,工作组的另一成员杨XX跳出来指责同学批判张海亭报告的行动是"资产阶级自由化",在事情的过程中,又有人打电话请示住在松林坡的重大工作组组长张种玉,他十分不满地回答:"你们实在要开就开吧--叫工作组成员全部回来开会!"在场的人都知道事情变得严重了。一些胆小的人离开了会场。叁、四百名坚定分子留下来了,大家推选出了几个人组成了会议临时主席团(绝大多数是同学们上午推选出的学生代表),有人搬来了录音机,为大会录音,有人自动维持会场秩序,大会继续开下去了。

                            同学们争先恐后地跳上台,对工作组和校党委串通一气、压制群众的行为进行揭发和控诉,提出了"不信任工作组"、"在党中央毛主席没有派人来之前,自己组织起来闹革命"等口号,还有人提出:鉴于工作组和校党委串通一气、压制群众,为了保证文化革命运动的正常进行,必须"接管广播站"、"接管武装部";最后,会议决定:要把学校文化大革命的情况向党中央、毛主席直接汇报,第二天要在全校公布大会材料,用放录音、大字报、演讲等方式揭露市委工作组。也有人提出,有人要切断我们和党中央毛主席的联系,电报发不

                            通宝推:渔人出海,青青的蓝,侧翼,红尘无极,
                        • 家园 不是吧,兄弟,你这也行?

                          你们这些整天在河里自我标榜的邓粉到底懂不懂“”解放思想实事求是“”啊?

                          我作为河里最最理中客的邓粉表示你对设计师简直是低级粉高级黑,其实你是设计师的小黑子吧,一不小心就露出“”鸡脚“”。

                          我以前以为只有昂撒人或者犹太人或者他们的狗才会“”倒打一耙“”这个技能,比如中美关系破裂责任在中方,中方还不“”够“”韬光养晦,还不“”够“”克制,还不“”够“”温良恭俭让。

                          哪怕你吹设计师89年高风亮节结束了终身制是一大功劳,我都捏着鼻子忍了。

                          你吹“”邓全力阻止了胡乱邦,赵紫阳的上台“”???

                          不说了不说了,我的心里只有感恩。

                          通宝推:不如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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