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客熙熙

主题:纪念邓小平诞辰120周年 -- woy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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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你知不知道,现在的地方贤良也可以通过派出所把农民跨省捆回家

            如果盯着黑点看,改开的黑点可比前三十年多多了。习总书记亲口说过,前后三十年互不否定,你拿着放大镜盯着前三十年的黑点看,这是互不否定吗?

            通宝推:俺本懒人,
          • 家园 你还是对他们的评价太善良了

            完全是与一切国内外反动派进行反共反政府宁汉合流的新世纪版。没看到最后把极端反共分子的话都供出来。全篇通过断章取义改头换面引用了一堆别的文字,只有最后那段引文一字未改,因为这才是他们的心声。所以从来不相信他们说的话,不过是打着红旗幌子下的反革命宣传而已。

            再看看他们的谎言:

            其一,引用的中央党校王东京的话,其实是时任中央党校经济学部主任王东京发表于2004年6月6日《文汇报》上文章《驾驭经济的理论支点》中的一段话。可到了他们嘴里成了中央党校副校长说的了,避而不谈这是18年前的文章、这18年人的思想认识、社会形势有了多少变化。更对文章断章取义进行曲解。

            点看全图

            而引用者更避而不谈,这篇文章在当时就遭到了批判。但在此人的曲笔之下,仿佛是中央借党校副校长之口说出这段话,是中央奉行的思想。

            李长春批示:应该组织一系列文章批评王东京的观点,批评文章应从正面阐述马克思主义的观点。刘云山批示:要认真落实李长春的指示。吉炳轩也对理论局提出了具体要求。

            其二,王长江的文章。同样是发表于20多年前的2002年。而引用者又是借王长江之口撒毒。

            虽然王长江的“中国共产党从革命党向执政党的转变”理论在2002年16大上就提出来了,不过16大报告认为这是“马克思主义与时俱进的理论品质”,而王长江则直言说“这是中共承认革命的不成功,而走向人们追求各自利益最大化”,显然王长江的说法更符合社会现实。

            王长江的歪理邪说完全否定了中共党建研究的历史,并进行歪曲式地改头换面。引用者采取一种认同的态度,无非是一丘之貉罢了。

            事实上中央对执政的表述是建党80周年之际提出的关于党的历史方位两个历史性转变的重大判断,其中第一个历史性转变的完整表述为,“我们党已经从一个领导人民为夺取全国政权而奋斗的党转变成为在全国执政并长期执政的党”,对这段话随意删改为“从革命党向执政党转变”,把中共描述成西方政党,并以此攻击中共的形象,不过是早被人玩烂的伎俩了,没想到今天的西西河里又被人挖出来当宝贝了。

            也就是这样的人,能把历史片面解读,凭借他嘴里的黑的那部分,歪曲成

            四项基本原则,在改开的四十余年中就只剩下一个“坚持党的领导”了,其他三项都被颠覆了

            所以在她的笔下,哪怕发展到现在的中国,除了主席以外没有一个好的领导人,也没有一个值得他们认可的成绩。因为她跟反共分子的目标还没有实现过。而之所以不敢黑主席,无非是现阶段还要打着拥毛的大旗来忽悠人罢了。一个最简单的常识,当一个人的话语中用各种谎话来编织事实的时候,那所有的内容包括结论都是为了欺骗。

            所以才在最后说出来心里话“还是反共分子布热津斯基在《大失败——二十世纪共产主义的诞生和死亡》说得好”,能不说好吗?那是他们国内外反动派的共同心声跟幻想。

            • 家园 用二十大新时代来驳斥王的歪理邪说

              你对王的肯定真让人失望。这个时候是高速发现的时代。自中美贸易战后到二十大二十届三中全会。可以说是开启了全新的时代。如果不能在理论上好好学习,你一定是会走向历史的反动。

              二十大确立了中国式现代化,二十届三中全会确立了新质生产力。这是非常重要的突破。

              第一点,中国共产党依旧是一个革命性的政党。当前的革命性是对西方旧生产模式乃至旧世界的革命。我党真通过创新走出一条即不是苏式社会主义又不是资本主义的新时代社会主义。其时代背景就是西方资本主义世界的衰败。我党的革命性在通过创新带领中国乃至全人类跳出衰败的资本主义社会。王如果15年前看不清西方的衰败可以理解,现在还不否定西方那就是心瞎了,走向了历史垃圾桶。

              第二点,中国式现代化代表了天下主义的回归。天下主义与西方个人自由主义背道而驰。王的所谓西方经济学基础理性人假设根本就是胡说八道。也正因为歪理邪说导致了西方的衰败。

              中国式现代化,有好几波人在工作。河里也有人在说了,一波是以新王道和通三统出发,一波是复旦帮的文明型国家出发他们最终都指向了一个东西“天下主义”。天下主义是中华文明非常特殊的文明本质。理解了天下主义才能了解中国式现代化。

              权利从何而来,之前丽华河友回答的很好。权利从办事而来。一个组织一个集体要完成某个目标就必须集中各种力量,包括人力和物力。指定安排这些力量就构成了权力。进一步,我们的古人很早就意识到。世界上最重要的是政权,政权从何而来,就是通过为全天下的人做事而获得人民贡献的力量。为人民服务,感动人民获取民力并且有效组织起来这才是获取政权的基础。从尧舜的测定四时,大禹治水,到周朝的以德治国到毛主席时代为人民服务其背后都是以天下主义。为得天下之权力必先担天下之责任。权利与责任的辩证统一是中华文明骨子里与西方最不同的地方。

              以天下为出发,就要求我们考虑利与义的冲突。我们古人很早就明白了其厉害。孟子说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当利与义矛盾时,去利兴义。这引导出中华各种道德文化。

              天下主义是从最大的权力出发构建我们中华的基本行为规范,而王说的理性人假设就是从最小的个人利益出发构建西方的行为规范。谁对谁错,显而易见,理性人假设愚昧落后,水平低下。

              第三新质生产力理论否定西方古典主义经济学。自中美贸易战后,中国关键科技被卡脖子,特别是芯片战争。一开始我国用市场规则培育芯片产业,结果搞成了炒股。然后习主席拨乱反正,以国家为主体搞大科研体制培训芯片产业。现在5nm已经成功。证明西方古典主义经济不咋的。习主席提出新质生产力理论来指导我们新的产业发展。

              新质生产力的背后是科技是第一生产力。经济与科技的关系为主要内容的科技经济学与西方古典主义经济学差距甚大。

              科技经济学是正在发展的理论其基础是演化经济学。把科技进步当作生物演化一般进行研究。

              演化经济学与新古典经济学是经济学中的两个重要流派,它们在理论基础、研究方法和政策建议上存在显著差异。演化经济学对新古典经济学的批判主要集中在以下几个方面:

              理性人假设:

              新古典经济学:假设个体是完全理性的,总是追求效用最大化。

              演化经济学批判:认为现实中个体行为受到多种因素影响,包括有限理性、习惯、情感等,不完全符合理性人假设。

              均衡概念:

              新古典经济学:强调市场总是趋向于一般均衡状态。

              演化经济学批判:认为经济过程是动态变化的,均衡状态很难达到,经济系统更多处于非均衡状态。

              技术静态观:

              新古典经济学:通常假设技术是外生给定的,关注资源配置问题。

              演化经济学批判:强调技术创新是经济发展的内生因素,技术进步是经济演化的关键动力。

              制度中性:

              新古典经济学:倾向于将制度视为既定框架,分析其对资源配置效率的影响。

              演化经济学批判:认为制度是演化的,不同的制度会对经济发展产生不同的影响。

              时间处理:

              新古典经济学:往往采用静态或比较静态分析,时间维度不是主要考虑因素。

              演化经济学批判:强调历史和时间的重要性,认为经济过程是随时间演化的。

              市场过程:

              新古典经济学:市场被看作是实现资源配置的有效机制。

              演化经济学批判:认为市场竞争不仅仅导致资源配置,还涉及技术、制度和行为的演化。

              政策含义:

              新古典经济学:倾向于支持自由市场政策,认为政府干预会扭曲市场效率。

              演化经济学批判:认为政府可以通过政策促进技术发展、制度创新和经济结构变迁。

              演化经济学通过这些批判,试图提供一个更贴近现实经济运行的理论框架,强调经济系统的复杂性、多样性和演化性。

              新质生产力提出其实其背后暗涵了最终目标的转移。

              传统资本市场的目标是资本的增值。而科技经济学追求的是科技的进步。

              政治经济学中的大循环上由资本-商品-资本转化为科技-资本-商品-资本-科技的新大循环。

              新的大循环意味着经济生产跟需要一个强政府,更需要社会主义。

              事实上资本只在一小段时间内对科技进步起作用。市场对科技的优化作用也是有条件的。从科技的培育到产业的扶持,再到科技末期提取资本转入下个周期的科技培育都需要政府的帮助。政府的强势组织干预引导也更需要社会主义,获得更多的社会剩余价值。这就必须要求国家做大做强国企。

              而芯片战争用事实证明古典市场毫无作为,社会主义才是正确的答案。

              从经济的理论发展和实践上王的古典经济学是落后乃至反动。

              通宝推:不远攸高,审度,
              • 家园 能把我的话理解成对王的肯定,你这理解力更令人失望

                我的回复在上面明明白白地写着,哪一句说了对王肯定?

                当然,如果是有意为之的,那另说了。指鹿为马吗,古已有之,不丢人。

                权利从何而来,之前丽华河友回答的很好。权利从办事而来。一个组织一个集体要完成某个目标就必须集中各种力量,包括人力和物力。指定安排这些力量就构成了权力。进一步,我们的古人很早就意识到。世界上最重要的是政权,政权从何而来,就是通过为全天下的人做事而获得人民贡献的力量。为人民服务,感动人民获取民力并且有效组织起来这才是获取政权的基础。从尧舜的测定四时,大禹治水,到周朝的以德治国到毛主席时代为人民服务其背后都是以天下主义。为得天下之权力必先担天下之责任。权利与责任的辩证统一是中华文明骨子里与西方最不同的地方。

                说实话,这段话把我看笑了。

                首先,权力跟权利不分,啰里啰嗦说了一堆,根本不知所言。

                其次,以谬论为真理。权利从办事而来?,这是你们的认知?嘉靖30多年只修仙炼丹不理朝政,他不办事他就没有权力了?唐玄宗办事,领着一大帮人逃命更是办性命相关的事,面对马嵬驿前要杀杨玉环的兵士,他有权力吗?

                世界上最重要的是政权,政权从何而来,就是通过为全天下的人做事而获得人民贡献的力量

                这个更是脑补了。扬州十屠、屠嘉定的满清建奴有想为中华百姓做事的觉悟?不是一样有二百年的清朝政权嘛。比打着驱除鞑虏恢复中华口号的明朝也不相上下。

                到了后面,越说越荒唐

                从尧舜的测定四时,大禹治水,到周朝的以德治国到毛主席时代为人民服务其背后都是以天下主义。为得天下之权力必先担天下之责任。

                把信奉君权天授,自称天子的封建帝王甚至跟主席并列起来,得出什么都是以天下主义的结论,也不知道你内心是红还是黑了,但这句话里黑主席的意味是满满的。明显是把主席拉低到跟历史上帝王一个维度了。

                所以看到这段,后面的其实没有看的价值了。立论的基础都是错误的,不可能得出什么正确的结论。跟某人一样,嘴里说的都是革命理论,其实心里未必理解,所以说出来的都是名红实黑的谬论,只能忽悠那些啥也不懂的。理论术语说的再多,其实也不过是照本宣科。

                最后,附送你个小常识,权力从何而来?

                简单思维的人,认为权力来源于力量或者暴力的延伸,这显然是片面的。

                更简单思维的人,则认为是领着别人干事得到的,这简直荒谬可笑。当年西方的教会教皇办什么事了,不是实实在在控制着罗马吗?待在教堂里的神职人员虽然手无缚鸡之力,罗马人不是依然对他们唯命是从。

                稍有思考能力的人,则认为权力=职位,觉得无论是在什么组织里,只要获得了职位,就会获得相应的权力。 这个思考依然是错误的。原因是因为生活在一个充满秩序的和平年代,人们天然的愿意遵守规则,普遍认为遵守规则利大于弊。即使这样,依然存在着同一个级别的领导,有人可以如臂使指,有人却连自己的下属都指挥不动。所以权力=职位也是个错误的认知。

                真正的权力,本质是一种观念,是一种认知,是综合了暴力、职位、思想控制跟利益预期的一种操控的手段。暴力手段是把服从利大于弊,不服就增加损失这种观念植入别人心中,国家的暴力更多的是一种公权力,也就是通过职位来让人获取权力。思想控制则是与暴力一样植入服从利大于弊,不服就增加损失的观念,并用实际行动去维持服从的心理预期,让大家知道你不但能搞到肉,你还愿意分享肉。只有通过这些手段综合运用,才能维持权力不变,否则无论职位、暴力有多高,最终也是权力的稀释和衰落。

                另外,建议你们论坛讲话就好好说,还是少粘贴复制些理论术语,虽然显得挺高深莫测的,只不过你们只懂个皮毛,粘贴的东西很多自己都不理解,最终还是闹笑话而已。既然打着主席的旗号,就多学习主席的文风,简单通俗地说明自己的观点多好,复制粘贴一堆术语,自己累,别人看着更累。

            • 匿名 你才是片面解读历史,选择性曲笔嘛

              她提到了古正华和13年的黑监狱,你自己去看一下古正华新出的那本文集《却道天凉好个秋》就知道了,古正华是参与过武汉解放的老干部了,比老江小一岁,今年97岁了,现在住在武汉,接触了很多上访户也真的见识过黑监狱,方平河友应该知道他说不定还拜访过,你要是能联系上也可以去拜访一下,你就会知道古正华比你说的她更“反动派”了,他们的确反动,因为是人民立场不是统治者立场。古正华为一些老上访户坚持发声伸张正义你做了什么?是说统治者好话还是站在统治者这边无视人民?

              王东京那个文章你还能去辩,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说的王东京在04年是党校经济学部主任,

              2003年11月任教研部主任(其间:2008年3月至2009年1月参加中央党校一年制中青班学习)。

              2009年12月至2012年04月任中央党校教务部主任。

              2012年04月至2014年03月任中央党校校委委员、教务部主任,2014年3月任中央党校校委委员、教育长(副部长级)。

              2015年02月至2015年08月任中央党校副校长兼教育长。

              2015年08月至2018年03月任中央党校副校长。

              2018年03月至2020年03月,任中央党校(国家行政学院)副校(院)长。

              一个在04年发表过这种言论的人居然在新时代还升职做了副校长,你说这意味着什么?难道是意味着王东京改邪归正了?就是主席对王明虽然保留了中央委员,但也没有给他升职吧。

              王长江就更不用说了,你难道真的不知道16年有名的“王长江反党事件”?那我帮你科普一下吧

              2014年7月,中央党校完成了专业技术内设一级岗位首次聘用,王长江获聘为一级教授。2016年秋季学期,因任职年龄已到达限制(60周岁),王长江即将卸任中央党校党建教研部主任职务,他找到中央党校副校长黄浩涛以及组织部门,明确表达了“准点退下、绝不恋栈、一天也不愿耽搁的心情”。在卸任前夕,2016年7月29日在互联网上传开了王长江的一段讲课视频。中国大陆左派人士声称王长江在视频中发表了马克思主义中看不中用、不适合中国国情,毛泽东击败了所有的敌人却发展不好经济等言论,左派人士对此进行了猛烈抨击[2][3]。

              2016年12月,王长江正式卸任中央党校党建教研部主任职务,同时向记者确认了这段视频的真实性。他并未因这段视频受到任何处理,仍继续担任中央党校一级教授[4]。

              你还知道“王长江的歪理邪说完全否定了中共党建研究的历史,并进行歪曲式地改头换面”,但你怎么解释王长江获得的这些荣誉呢?

              1997年被评为全国优秀留学回国人员。2002年获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2006年获“中国十大教育英才”称号,2010年获国务院“全国先进工作者”称号[1][5]。

              你说他在02年讲的“歪理邪说”,可一个97年就可是获荣誉的人却在02年讲这种歪理邪说然后同一年还获得国务院津贴,后面还一直获得各种荣誉,16年在这种事情发生之后还能继续担任中央党校一级教授,足见人家才是中央的肉喇叭嘛,毕福剑跟他比算得个神马。

              证明王长江说的才是真知灼见,只是把体制内走资们的那层窗户纸捅破了戳到某些人的肺管子了嘛。

              至于她列举的一大堆事件,哪一件是假的嘛?处理结果又是怎样大家都心知肚明,她引用的布热津斯基的话我看合适得很嘛,正合适用在扛着红旗反红旗的庙堂者身上,这些人才是真正嘴上说拥共实际在反共的反共分子。

              党不缺你这么一个肉喇叭,我劝你多为人民发点声,真以为历史周期率是在历史书上不会重现了,真以为人民的饭是党赏的啦?

              通宝推:起于青萍之末,偶卖糕的,
              • 家园 阶级站位决定立场思想。

                您说

                她提到了古正华和13年的黑监狱,你自己去看一下古正华新出的那本文集《却道天凉好个秋》就知道了,古正华是参与过武汉解放的老干部了,比老江小一岁,今年97岁了,现在住在武汉,接触了很多上访户也真的见识过黑监狱,方平河友应该知道他说不定还拜访过,你要是能联系上也可以去拜访一下,你就会知道古正华比你说的她更“反动派”了,他们的确反动,因为是人民立场不是统治者立场。

                我有幸拜访过古正华前辈,也和他有过交流。兄台提到的文集《却道天凉好个秋》正是在香港出版的,我有幸获赠此书成为它的第一批读者,后面古正华夫妇还将这套书在内地免费包邮赠阅。这套文集中我个人认为第一集、第二集、第三集、第七集写得最好,既有工农群众在改开中的苦难、遭遇又有古正华前辈对文革和改开的思考,中间3集对18大以来的“新时代”一些看法我个人并不赞同但也表示理解。

                古正华前辈是我很敬重的一个老同志,他在文革期间被打成“反革命分子”,直到文革结束后两年才平反的,在改开中恢复身份待遇,但他和马宾、李尔重、李成瑞、魏巍等老同志一样对文革和毛主席的“在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理论从心底表示认可和支持。

                而古正华前辈等老同志之所以认为“新时代”在向左转,这与他们的自身经历和朴素情感是离不开的,他们对这个党的感情是非常深厚的,所以他们始终怀抱着它可以“迷途知返”的希望。我曾就2012年的重庆事件问过他的看法,他也说“积重难返”,但当问及为何对“新时代”和习核心会认为在向好时他说“不然呢?”。

                是啊,理智上并非不知,但情感上却只有“不然呢”?如他这样的老同志对反腐和扶贫、军改很是赞赏,还有老同志甚至提到了打倒走资和上山下乡、文革支左的高度,这是不是一种“体制内老左派”的“颂圣”呢?如果从我的个人情感上出发我想不是的,因为我知道这是他们对一共的深深怀念所导致的,很多事情不是他们看不清楚而是不愿看清甚至是不忍看清,因为硬要让他们从对一共的缅怀和对二共的愤恨中拉到眼下的三共中去直面现实这对他们来说其实是一种情感上的残忍,虽然这是无法躲开的,毕竟革命者不可能学鸵鸟一样将头埋在沙子里“眼不见心不烦”。

                这些老同志对党的感情确很深厚,但他们对人民的感情更加深厚,他们对群众的不公遭遇从不会如某些“维稳派”那般视而不见、也不会如某些颂圣派那样加以利用或进行盛世粉饰、更不会如某些反共反华分子一般冷嘲热讽或是如某些反动派一般去残酷镇压,而是会在不敢相信、悲伤愤怒、羞于启齿之后勇于揭露、敢于呐喊、愤于怒斥、无情批判、热情帮助,即使受到警告和诱惑也不改其志,这就是我对他们比一般的保救派在抱有一份应有的尊重和理解之外更抱有一份敬重之情的原因,前者的尊重和理解“不仅给他们和如他们一样的人,也给那个在畸形早死之前仍做过挣扎和回光返照的二共,更给自己曾经寄予过的希望和付出过的情感”,后者的敬重之情是以自己作为群众中的一员的身份给这些始终身体力行地坚持并践行“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真正的共产党员的。

                其实,很多事件只要站到无产阶级的立场哪怕只是人民立场,就能找到看清事实真相之路了。

                通宝推:袁大头,七天,rentg,hattie,桥上,陈王奋起,liuhaoasd0701,脊梁硬,很高兴,起于青萍之末,ccceee,
                • 家园 “不然呢”是个有意思的回答

                  能有这样的老同志颂说明一尊还是赢得了一些人心嘛,从划分敌友的角度看,体制内的右派比左派讨厌他的多了😆

                  理智上并非不知,但情感上却只有“不然呢”?

                  为什么是情感上只有“不然”,而非理智上清楚所以“不然呢”?如果这些人因为对一共的缅怀和对二共的愤恨就认可一尊的成绩,是否太过于轻易点了,即使由于对党感情深厚,看到一点儿改变就认可,那这一点儿也得算是一尊积极努力实现的吧。而经历历史的老人们在理智上未必不清楚其中的艰难,所以,不然呢?

                  我独不解中国人何以于旧状况那么心平气和,于较新的机运就这么疾首蹙额;于已成之局那么委曲求全;于初兴之事就这么求全责备?

                  右派攻击前三十年的土改,剪刀差残酷,儒家攻击秦始皇、法家不够仁政,但在当时的历史情势下,应该也可以回应一句:不然呢?

                • 匿名 古老还住湖北日报社那个老院子么?

                  我有幸拜访过古正华前辈

                  印象中,那个老院子毗邻东湖。老宿舍老房子都不大,哪怕是总编级别的。

                  当然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好些事,应该也变了,有些人,许已离开了。

                  看兄台总结的这段,仿佛也是在总结河里的方平 -

                  这是不是一种“体制内老左派”的“颂圣”呢?如果从我的个人情感上出发我想不是的,因为我知道这是他们对一共的深深怀念所导致的,很多事情不是他们看不清楚而是不愿看清甚至是不忍看清

                  他自小在国内生活、成长的那个院落里,如古老这样的老红军、老八路、新四军等解放前参见工作的老前辈们,想必更不少,“耳闻目染,不学以能"。

                  先生这篇的点睛之笔,还是这两句:

                  这些老同志对党的感情确很深厚,但他们对人民的感情更加深厚

                  “他们对群众的不公遭遇从不会如某些“维稳派”那般视而不见、也不会如某些颂圣派那样加以利用或进行盛世粉饰、更不会如某些反共反华分子一般冷嘲热讽或是如某些反动派一般去残酷镇压,而是会在不敢相信、悲伤愤怒、羞于启齿之后勇于揭露、敢于呐喊、愤于怒斥、无情批判、热情帮助,即使受到警告和诱惑也不改其志”

                  读懂了这段,也算是读懂了方平当年与先生交流(也可以说是交锋)时的,这段内心直白:

                  我早就说过:当今世界没有任何人值得我颂,除了主席。习根本不配,遑论其他人。我一个海外遗民,颂习或者任何中国领导人,有个P用。我当年在国内公开批评习,导致账号被封、被查的时候,很多人倒是真的在颂圣。

                  感谢先生真挚好文。

                  • 家园 仍于东湖泽畔。

                    印象中,那个老院子毗邻东湖。老宿舍老房子都不大,哪怕是总编级别的。

                    古老夫妇的家还在武昌区彭刘杨路上,家中陈设简单朴素、毫无奢华之处,客厅里都能看见不少旧书,茶几上都有书随意地和笔摆在一起。

                    读懂了这段,也算是读懂了方平当年与先生交流(也可以说是交锋)时的,这段内心直白:

                    “我早就说过:当今世界没有任何人值得我颂,除了主席。习根本不配,遑论其他人。我一个海外遗民,颂习或者任何中国领导人,有个P用。我当年在国内公开批评习,导致账号被封、被查的时候,很多人倒是真的在颂圣。”

                    我对方平兄的在某些人和某些事上的某些看法并不赞同,但我对方平兄一直都很尊敬,不说方平兄的为人处世、待人接物,仅出身干部子弟的方平兄能够有人民立场就让我心中升起一份敬意,。

                    刚才兄台提到两个字——“交锋”,能与方平兄这样的人有过交锋对我而言也是一种学习的方式,方平兄的不少观点都让我在思考很多问题的时候都提供了新的视角,在此也谢过方平兄。

                    几经多少春秋,风景依然如故,古树依然苍翠,往事依然清晰,但太多人的心境却都已不复当年了。

                    我想,“昔年种柳,依依汉南;今看摇落,凄怆江潭。树犹如此,人何以堪”中有着毛主席对一生经历的来时路的回顾和对人民群众无限的牵挂和爱护,也有着如古正华前辈一样的老同志对这个党和这个国家的挂念和它们的命运、走向来到历史深处的忧虑,还有着如方平兄这样的人在读史观今看未来时的情感共鸣和通透达观吧。

                    毛主席曾言“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

                    魏巍老同志留下一句遗言是“继续革命,永不投降!”

                    古正华前辈喊出“北京出了修正主义怎么办?就这么办。按毛主席指示的方向办!”

                    我要说,“试看今日之域中,暂是修家之天下;但看来日之中国,必为人民的解放”。

                    如果有人不信,那就“我们等着瞧”。

                    通宝推:很高兴,偶卖糕的,
                    • 家园 现在人民最需要就业,你们有什么解决方案?

                      口口声声为了人民,那好,当前经济低迷,就业不振,人民现在最需要解决就业问题。你们既然一口一个人民,自诩为人民的代言人,你们对就业问题有什么解决方案?

                • 家园 当年汉奸说李成瑞支持安 科尔的饿死几千万,其实李成瑞原话是

                  如果按照安 科尔那么计算,确实是几千万。

                  结果这些汉奸就高潮了,当然,李成瑞是以一种软弱的方式表达了自己的想法,但是毕竟左右看他都可以接受,哈哈哈。

                  不管怎么说,李成瑞没有真支持几千万饿死这个谎言。

                  重要的历史见证人、93岁高龄的国家统计局原局长李成瑞同志为该书作序:《有力揭批“饿死三千万人”谎言 科学研究“三年困难时期”人口真相》(孙经先)。

                  在【三年自然灾害期间,中国“饿死三千万”】这个谣言上最先下嘴乱咬的是美国人——美国人口与人口学会主席、普林斯顿大学教授安安斯利·科尔,他研究出1958-1963年间,中国人口“超线性死亡”2680万人,实际上是说,当时中国饿死2680万人。

                  紧接着,美国普查局中国科科长班尼斯特研究出1958-1961年间,中国非正常死亡人数2987.1万人,实际上是要是说:那个时段中国饿死1987.1万人。再加上少出生的人口3119.5万人,那四年间,中国人口减损6106.6万人。

                  法国人也凑热闹,法国国立人口研究所所长杰勒德·卡勒认为1958-1962年,中国有2851万人过量死亡。3197万婴儿没有出声,总计损失人口6048万。不过后来他又修正了自己的研究结果,在1960年,中国死亡4090万人。

                    美国人口与人口学委员会主席、普林斯顿大学教授安斯利•科尔,是最早研究这一问题的学者。在美国官方的资助下,他在1984年出版了《从1952年到1982年中国人口的急剧变化》一书。书中估算,中国在1958——1963年的超线性死亡人口约为2700万(2680万)。这一数字在国际上产生了较大影响。1985年,我作为中国第三次人口普查办公室主任,应邀参加了国际人口科学研究联合会在意大利佛罗伦萨市召开的第二十届大会。会上,我宣读了题为《中国1982年人口普查资料的可靠性》的论文,各国学者对这次人口普查结果的质量给予了肯定和好评。关于科尔著作中关于中国超线性死亡的数字,会上有种种议论。有些学者表示支持,也有些学者表示质疑。法国人口学家卡洛提出:“无论如何,历史学家需要这样一个估算。我们建议中国同行对这些数据进行科学的调整,并说明调整方法。”

                    我参加会议回来,写了《国际人口学会佛罗伦萨会议对我国1982年人口普查结果的评价和提出的问题》的报告。报告的最后提出几条建议,其中一条是加强对我国建国以来人口出生率和死亡率的研究,包括“三年经济困难时期”人口变动的研究。我要求这项研究能坚持严格的客观性,不掺入任何主观因素;并在人口学和统计学的理论和方法上能达到较高的水平。这是一个难度较大的任务,提出后几乎无人响应。最后由当时任西安交通大学人口与经济研究所所长的蒋正华教授承担了这一任务。蒋教授和他的助手们经过反复研究,估算出1958—1963年非正常死亡人口约为1700万(1697万)。对于这一初步的研究成果,曾由国务院人口普查办公室、中国人口学会与西安交通大学人口研究所在北京联合召集专家开会,进行讨论。国家统计局、公安部、国家计划生育委员会、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国人民大学以及中国科学院应用数学学研究所等单位的有关专家学者参加了会议。与会者对蒋教授研究的方法和初步成果给予了基本肯定,同时提出了若干改进意见。会后蒋教授吸收这些意见进行了修订,写出了《中国人口动态估计的方法和结果》的学术论文,在《西安交通大学学报》上发表。

                    蒋教授的研究,是在国家统计局的要求和支持下进行的,但国家统计局经过反复考虑,认为这一问题研究的难度较大,当时的研究成果尚不成熟,所以并未将此项研究列为正式科研课题,没有拨付课题经费,没有正式的“课题研究报告”及其“鉴定书”。蒋正华教授研究的初步成果始终是作为学者个人的学术论文,在本校学报和自行联系的有关书刊上发表的。

                    1996年冬,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的同志约我为《中共党史研究》(双月刊)写一篇文章,介绍中外专家学者关于“三年经济困难时期”人口变动问题研究的情况。我按照他们的要求撰写了文章在《中共党史研究》1997年第2期发表。这篇文章的主要内容是介绍国外有代表性的科尔的论著与国内当时唯一的系统性研究者蒋正华的论著。在介绍这两位学者研究方法及其结论的同时,也提出了个人的一些意见。

                    如对科尔教授的著作,肯定了他对我国人口普查数据经过反复验算而对其“精度”和“一致性”作出的高度评价;另一方面指出,书中对我国分年度人口死亡数的调整包括1958—1963年人口死亡数的调整,“是根据假设作出的”(科尔本人的说法),缺乏科学根据。我还具体地指出:科尔所使用的作为计算起点的1957年人口数字,存在着技术性错误。我修正这一项技术性错误(其他有关资料和方法一律不变)重新计算的结果,1958-1963超线性死亡人口是2158万,约数为2200万,而不是2700万。在这里,应当指出,美国有关当局在科尔这部著作出版发行时,匆忙地举行了记者招待会,以扩大宣传书中缺乏科学根据而提出的中国曾发生高达2700万人“超线性死亡”的敏感性数字,显然是包含了抹黑社会主义中国的政治企图的。此外,在我国国内,有的人对于我修正科尔计算中一项技术性错误而得出的2200万人的数字,硬说是“李成瑞认为中国非正常死亡2200万人”,这完全是一种歪曲,必须加以纠正。对于蒋正华教授的研究成果,认为他根据我国三次人口普查的分性别、年龄的资料编制各年度的完全生命表作为估算年度人口数字的依据,这种方法是比较科学的;同时在研究中较多地考虑到中国的实际情况,总的看,比科尔研究成果的科学性有所提高,但还存在不少需要研究的问题。我在文章的最后指出:“更深入的研究还有待今后的努力。”

                    孙教授作为数学专家,对各位学者有关论著所提的批评意见中,包括了大量数学模型等方法问题。由于我对数学没有作过专门研究,对这些意见和问题难以置评。但我认为,孙教授对许多人的研究成果提出不同意见是一件好事。有比较才能鉴别,真理愈辩愈明嘛!

                    总之,我认为孙经先教授的《还历史以真相》一书,对于我国“三年经济困难时期”人口情况的研究作出了重要贡献,把研究的水平大大地向前推进了一步。当然,学无止境。希望孙教授和有关学者继续努力,不断推出更新的、更高水平的研究成果。

                  李成瑞

                  2015年3月8日

                • 家园 这么说吧,这种资本主义改良注定要失败,即使人民多么希望能成功

                  我曾就2012年的重庆事件问过他的看法,他也说“积重难返”

                  历史上的各种改良都是在补窟窿,挡不住崩溃的大势,从王安石张居正到戊戌到重庆,所以无产阶级不应该寄希望于改良,阶级利益是依靠斗争而来而非统治者出于稳定考虑的短暂施舍。

                  通宝推:很高兴,
              • 家园 到底谁在曲笔大家都能看清楚

                先说王东京,我说某人把04年任党校经济学部主任时说的话,说成党校副校长说的,有错吗?

                点看全图

                你特意点出这点,又引用个他的简历,到底是想表达什么意思呢?

                我说他04年是党校经济学部主任,也就是经济学教研部主任的简称,你引用简历中说他2003年11月任教研部主任,这两者不是吻合的吗?大概你以为经济学部跟经济学教研部是两回事吧,告诉你个冷知识:中央党校经济学教研部,内部简称就是经济学部。

                再有,被某人引用的王的那段话,是典型的掐头去尾。王的原话我上面贴出来了,是引用中国老百姓的俗话,来解读利益最大化原理这个经济学原理的。

                第一个原理,利益最大化原理。既然人是自私的,必然就会谋取自己利益的最大化。中国老百姓有一句俗话: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别看这只是一句俗语,却是千百年来人们对自身经济行为的总结,揭示的是个浅白而又深刻的经济学原理。

                而在引用者文中,则成为了

                曾任过中央党校副校长的王东京就有这种“高见”: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是千百年来人们对自身经济行为的总结,揭示的是一个浅白而深刻的经济学原理。

                到底谁在曲解,这个难分辨吗?

                而这点,也是你们最擅长去迷惑人的地方,9真1假,似是而非,稍微变通一下断章取义,就把一个抹黑的谎言发出来了。一个教研部主任用中国古代俗语来解释经济学原理的话,在加工下变成了党校副校长宣扬“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观点的谎言。

                再看王东京,你自己的引文中都明确写了“2016年7月29日在互联网上传开了王长江的一段讲课视频。”,2016年才传开的视频,你跑这指责2010年之前获得的荣誉,是不是有点揣着明白装糊涂了?

                王是1956年出生,2016年12月份满60岁退休,而且是在退休前免去领导职务的。在你嘴里成了“16年在这种事情发生之后还能继续担任中央党校一级教授,足见人家才是中央的肉喇叭嘛,毕福剑跟他比算得个神马。”这又是谁在曲笔?

                至于她列举的一大堆事件,哪一件是假的嘛?处理结果又是怎样大家都心知肚明,她引用的布热津斯基的话我看合适得很嘛,正合适用在扛着红旗反红旗的庙堂者身上,这些人才是真正嘴上说拥共实际在反共的反共分子。

                那请问你,她列举的事哪一件是今天发生的事?小到个人,大到政党国家,哪个是一点错误问题没有,如庙里的佛像一般从出现就金光灿烂的?拿着放大镜不停在过去存在的问题上打转,却避而不谈之后问题是否解决了,现在是否发展进步了,更不谈哪怕是她举这些例子发生的时候,中国大地也并非她描述的这样如人间地狱,这不是曲笔是什么?

                就如某人说你尿裤子、吃泥巴、玩屎、天天光屁股在外面跑,却避而不谈这是幼儿时期的你干的事,你觉得是客观吗?

                另外,我还有个疑惑,论坛本就是非实名的,除非有什么特殊情况,你偏偏还要匿名发这种文字上来,是出于什么想法呢?是为了维护自己注册id的人设,是因为自己也觉得自己说的不靠谱,或者是某人自己给自己找场子?我是百思不得其解。如果没什么难言之隐的话,还请帮着解惑。

            • 家园 右派名声太臭,换个政治正确的左派头衔而已

              人,还是那群人。话术 还是几十年不变。攻击目标,也还老样。张口毛,闭口周,拿神主牌当避雷针,把反击火力引到毛与所谓一共,反正谁辫胜,损害的都是共产党的一二代领导人的声誉,几代中共领导人在所谓争执讨论中,都体无完肤,而这也是它们的最终隐藏目的。领导人都这样?中共的领导,中共的政策,会是啥好东西?就这样潜移默化的洗脑旁观者,让一些蠢货恍然大悟。

              通宝推:寄意寒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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