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暗箭 简单生意 第二章 1 -- 苹果核的复仇
太残忍啦。。
话说有名气就是升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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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战室里顿时鸦雀无声，谁都在猜究竟是那个混小子信口开河，把司令员的胃口吊起来却又躲了起来。
“报告司令员，是我说的”一个不大响的声音从角落里传出来。于是大家的目光又集中到那里，一个穿着明显不合体军装的少校站了起来，众目睽睽之下，显得有些羞涩。
“你是哪个部门的，这个军装怎么穿成那样了。”司令员有些不快，他对着装的要求很高。
“报告司令员，衣服是我借给他的，他的衣服上班时候淋湿了，所以”一米八零体重一百九十斤的主任，外套套在一米七五体重不超过一百四的方天民身上，确实象一件大氅了。
“是你的人啊，说说看，有什么高见”
这屋子里，最小也是上校，谁也没有注意到角落里居然还猫着一个少校，而且这个小小的少校居然胆子大到不把两个大校放在眼里。
少校方天民现在已经不是拘谨的问题了，尤其是两个支队长，眼神都能把他给吃了。
“军事民主嘛，来，到这儿来，给大家讲讲你的方案。”司令员招手让方天民过去。方天民鼓起勇气，走到前面，向司令员敬了一个礼，然后走到大屏幕前，“按照目前潜艇的航线，我估计2小时左右就会到达常山水道，在常山水道中段是常山岛，上面驻守着省军区一个海防连，最近新换装了六门155mm加榴炮，如果098能在通过常山岛的时候升起综合桅杆用灯光信号向驻岛守军通报海狼的位置，那么驻岛守军就可以用岸炮来击退海狼。”
“说得轻松，你怎么知道098会走常山水道。如果它不走，你的计划不是落空了吗”顾长风冷笑道。
“常山水道是进出我近海的必经之路，平均水深二百四十余米，海底构造是一条海沟，相对平坦，除外的几条航道水下情况复杂，礁石林立，虽然潜艇上都配置详细的海底地形图，但我认为这条新艇是海军的重要秘密武器，又是在试航阶段，虽然后面有尾巴，但是艇长不会冒险走其他水道。”
“你又知道海狼一定会跟着098？”
“一定会，这片海区是在我领海以内，海区的海底地形最复杂，解放前国民党政府根本没有实力对这片海区进行测绘，日本人由于海军主力战场根本不在中国沿海所以也没有做过详细的测绘，至少我没有在相关的旧档案里查阅到相关的资料，至于美军，由于这里是中国领海，美军多次派情报船和海洋调查船试图进行测绘，但都被我们干扰驱逐了，我基本认为美军没有这片海区的详细海底地形图。所以我判断，敌方一方面跟踪098试图掌握098的部分性能，另一方面借着恶劣天气跟踪098潜入常山水道试图对这片海区的地形做一些基本的侦察活动，它必然会尾随098进入常山水道。”
“万一你的炮兵打不准或者把敌人不小心给敲掉了呢？”
“首长，对驻岛的炮兵连长李刚的业务水平我绝对放心，而且炮弹即使使用了延时引信，在入水后10秒爆炸，但炮弹上的装药量和深水炸弹量的装药完全没有可比性，在水下100米深航行的潜艇构不成很大的危险，但是周围接连不断的爆炸，必定会给海狼造成巨大的恐慌，而他们由于没有确切的海底地形图，所以并不敢乱闯，只要它失去了和098的声纳接触，那么它能做出的抉择就只有一个，按远路高速返回。”
“这个炮兵连长，你怎么个放心法？”
“首长，这个炮连长原先是野战军的炮兵的营长，后来犯错误被下放到了海岛，但是他的炮打得太好了，我从来没有见过打得这么好的炮。”
“你是我们海军的，怎么对陆军一个炮兵连长了解得这么清楚？”言下之意你不会不务正业和陆军的勾勾搭搭吧。
“是这样，前几年有一次总部组织的三军联合演练，我是导调部的一名导调员，亲眼看到他们对山地对海上目标的射击”
“那他炮打得怎么样？”
“简直是神了，上级给出目标坐标一分钟内跑群就能开火，而且首群覆盖，即使是临时指定的目标，也能在最短时间命中。当年号称军中第一炮。”
“既然这么好的人才，怎么会被降职，发配到海岛上，是不是犯了错误”
“我听说是生活作风问题”
“生活做法问题？乱搞女人？”
第一个：误拼，应为Yes。
第二个：身为海军舰队司令，在言语中，好像用“总部”来代替“海军”更合理些。用海军来称呼，更像是外军种的军官。
杀吧，你杀他们，我们就骂你，哈哈
如果前面的“死人”对后面的故事情节没有任何利用的话 他出来干嘛 不光只是凑字数吧
“既然这么好的人才，怎么会被降职，发配到海岛上，是不是犯了错误”政委则对政治比较敏感，毕竟这是性命悠关的问题。
“我听说是生活作风问题”方天民不是一个八卦的人，尤其不爱说朋友的事情。但是这个时候面对政委的疑问只好做答
“生活做法问题？乱搞女人？”政委大惊失色，这个时候让一个管不住裤裆里老二的家伙来挑大梁无疑是一种冒险。不过军官们这个时候一时忘记了那头的紧急情况，听得津津有味，这种话题虽然低级，却总是充满了趣味。
“这个倒不是，我听野战军的朋友说，他老婆不能生育，就动员自己的妹妹，他的小姨子献身，小姨子一咬牙就答应了，结果孩子是生下来了，她也爱上姐夫了，非要姐姐和姐夫离婚，她和姐夫结婚，她姐姐死活不肯，原指望亲妹子借肚子生娃，好歹还是自己的骨血，现在搞到连老公都要被抢走了，姐妹两个闹到了部队，在营房开打，事情惊动到军里。”
作战室里一片哄笑。
“后来军里原来准备按战士待遇让他退伍，但是考虑他是一个人才，确确实实的人才，是部队急需的那种，又舍不得放，留着大家看了都别扭，恰好省军区的参谋长是他老连长，就把人给要走了，安排在海岛上，继续打炮。”
“你觉得按照你的设想，这个李刚能打到吗”
“如果我没有错的话，肯定能打到，那个岛我上去过，地方不大，没有老百姓，火炮工事都在掩体内，操作不受天气影响，即使天气恶劣，只要能明确指示目标，他还是能打中的，这个人和他的炮已经融为一体了。”
“海军的灯光联络信号他看的懂？”
“守岛部队受过灯语旗语的特别训练，这是应我们海军要求做的，目的是在近海作战时有很好的协同，这方面的教案撰写我参加过。”
“是这样吗？”司令员回头看了一眼背后的舰队参谋长，参谋长点点头，“两年前我们和军区搞过这个教案。”
“好。先照你的想法做，但是顾长风，冯远征，你们通知你们手下，一方面做好出航准备，一方面你们给我到隔壁去，和作战处的一起搞个方案出来。我们要做到万无一失。”
“司令员，动用陆军部队恐怕要”
“恩，给我要海军司令部”
海防连连长李刚这个时候正在连队俱乐部里和二排长王刚一决生死，两个人握着游戏机手柄盯着电视机大呼小叫，看热闹的则跟着欺哄，司务长甚至开盘赌两个人的输赢，自然碍于各种严格的条令条例现金赌博是绝对不允许的，赌注是一瓶瓶的啤酒。文书刘海在一边直咧嘴，这个游戏机的手柄已经让这个两个家伙玩坏了第三对了。台风季节，所有的室外活动都停止了，工作主题就是一个防风安全问题，那么多男人被关在屋子里除了吃饭睡觉指导员上课兵器理论学习外，还有大把的时间没有地方打发，所以只有靠玩了。
李刚爱玩，在野战军的时候有两个出名。一是炮王，从战士开始到考进炮校一直干到营长，他打出去的炮弹从来没有失的过，上炮校前他炮班那门炮一直是连里营里甚至是团里的基准炮。炮校毕业，他的炮排炮连炮营又成了集团军的标竿。如果这个世界上有神灵的话，没有人怀疑李刚不是炮神下凡。然而正课时间除了炮他什么也不摸，而然一下课除了炮他什么都摸，什么都玩。从足球篮球到乒乓球桌球还有各种扑克棋类，样样都玩，样样都会玩，但是样样都玩不精，而且越输越要玩，打篮球死不传球，哪怕对方已经封死他了，还要强行投篮，气得指导员直骂他吃独食。他的理论是一个军人，怎么可以认输呢，就是在绝望状态，还有最后一口气也得拼百分之二百的力气，就算玩也是一样。部队的基层单位，很多主管会利用一些休息日找些下属来喝喝酒聊聊天，联络感情。象连长指导员晚上会拉副职，排长司务长什么的喝点小酒，而营长教导员则借着和连长指导员们喝酒来了解下属的想法。军人喝酒一般都豪爽，还爱耍酒令，这让李刚大感兴趣，虽然他的酒量稀松平常，但他觉得酒令也是一种游戏，赢了一样有面子，于是勾起了他无穷的游戏欲望。可惜手一直跟不上脑子，没几轮就输得灌了两斤白干下肚，落得让四个战术给抬回连队的下场。教导员苦笑着摇头，开玩笑说要学习这种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输不怕精神。很快“输不怕”这个外号就传开了，而且一直跟着他到了营长的位置。营长虽然官大了，但他觉得没有连长干着有劲，营部就那么几号人，除了打牌没啥好玩的，象他这样喜欢热闹的自然难受的紧，机关里的老乡喝酒的时候告诉他，他可能会调到机关到副参谋长，这可把他吓坏了，象他这样经常口不择言，“童言无忌”喜欢乱说话，四处乱走的人，实在难以想象每天朝九晚五穿着整齐一本正经的坐办公室会是什么样子，于是找了个借口回家休假去了，刚提的正营自然要光宗耀祖回家显摆一番，顺便给老婆办个随军，生个儿子什么的，完成人生大计。
李刚想破头也没有想到的就是老婆在被窝里告诉他自己得了不能生小孩的病，并且探讨了一下推销借小姨子的肚子生孩子的计划。李刚自然一口回绝，咱爱玩是不假，可玩女人是法律和纪律不允许的呀，外加兔子也不能吃窝边草啊，自己小姨子，说出去不被人笑话死才怪。奇怪的是第二天居然丈人和丈母娘也来做工作，而且居然和自己的父母串通好了四个老人一起开导他。理由很简单，象他这样前途无量的军官，是整个家族的骄傲，无后的话且不是对不起祖宗八代？而且老人们在乡里抬不起头来。经过几次“教育开导”李刚的态度从开始的断然拒绝到了不置可否，小姨子比自己老婆年轻漂亮得多，在县里医院里当护士，平时和自己关系也不错，回家休假总是围着他姐夫姐夫的叫，隐隐地李刚发现自己有些动心了。正在左右摇摆不定的时候，部队一封电报来催他归队参加演习。于是他就想借这个天上掉下来的机会逃脱，反正回来部队就不是老人说了算，而且老婆随军后可以带她到大城市的医院去看病，他倒是不信现在科学昌明就治不好女人的肚子。
李刚要归队，家里自然要摆酒送行，自然他逃不掉被灌的下场，不过这次他觉得除了略有一点头晕外，身体就像火烧一样难受，尤其是裤裆里那玩意，硬得就像花岗岩一样。摸索着回了自己的房间，老婆早就睡了，屋里一片漆黑，他也懒得点灯就摸进了被窝。没有想到伸手之下居然是个温润滑腻的身体！老婆居然没有穿衣服就睡了，这让欲火焚身的李刚异常兴奋。这一干就干了大半宿，李刚从开大架、一发装填、基准射击开始直到完成了整个炮兵射击课目，等他完成所有动作以后就筋疲力尽得倒头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没亮，李刚摸黑就起了床，他得赶头班车到县城搭火车，前晚村主人说要用拖拉机送他被他谢绝了，当兵的怎么可以占集体的便宜，在提着包立刻房间前，他还没忘记在熟睡的老婆额头上吻一下，这是李刚从外国电视剧里学来的。
在火车上的时候，他觉得有些奇怪，往常他回家休假归队那天，全家都早早的起来替他收拾行李什么的，尤其是他老婆，更是一早就起来做早饭，还得送他上长途汽车站，非看着他上车不行，而这次家里居然一个人也没有起，老婆更是睡得死沉死沉的。不过他自己也觉得头晕晕的，两脚有些打漂，好像下半身被抽空了一样，也许老婆被自己折腾得太累了。不过他很快就停止了胡思乱想在火车有节奏的“哐裆哐裆”声中沉沉睡去了。
……真黑。
我是说外面天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