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最深处的恐惧 -- 暗香疏影月黄昏
这边的农活我只听说过,雨水聚在田里差不多了,就插秧;
收割时候也是水退了开始;
是因为你说没怎么觉得闷热。那里雨季几乎天天都在下雨,闷热不提,潮湿总应该提一下的。
以前看过,因为不了解那段历史,所以没感觉,现在看了真的感到很痛苦。
开头看到某老师在大雨中送别学生。
然后看到波尔布特死去,那位老赤柬的眼神。
赤柬分子一个个死去,反倒让人很痛苦。
那是一种绝望的痛苦,是他们被理想所骗,他们被疯子所骗,还是人内在就有的理想主义一旦发挥到极致,就意味着疯狂。
这部真正的悲剧人物是那个老赤柬。
最后导演勉强给了个团圆结局。
但不真实,背负着那么多条命案,那么多“战友”的死,我不相信主角能幸福活着。
我宁愿他在拯救人类的过程中死去,从而得到救赎。
ps:不过要更正一下,柬埔寨华侨命运可是相当悲惨。尤其是中国派到柬埔寨的干部早死光了。
马来亚华人公会是于1949年2月27日,在英政府宣布紧急法令实施8个月后成立。
英政府施行紧急法令后,华人遭到空前的痛苦,紧急法令许多条例的束缚与处罚,使数十万乡区华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当时,英殖民当局的军警人员对付乡区之华人,手段非常毒辣,致使一般民众对军警反感。马华公会宣传主任陈修信于1949年1月29日,发表“暴徒之胜牌”,这篇文章,形容华人的凄惨之境,他说:“从本人之观点看出,本邦社会之上下阶层人士开始咒怨英国人之行为与日本人不相上下,有者甚至说其比日本人更毒辣。” “上述观点或太笼统而过分,但大肆焚烧村庄之举动(如嘉照胶园集体枪杀华裔胶工事件),及任何人有被嫌疑即扣禁之可能性、集体处罚之封建制度、运带军火处死刑、军队人员搜查时趁机掠劫,以及可使华人全批驱出境的威胁(除生长于槟城及马六甲的英籍民之外),均使一般相信英国人的手段比日本人毒辣。这是暴乱领袖手中最重要的武器,这一观点是否正确乃另一问题,但只要马共获得普遍之信徒,就足够危险。”
“政府不但未设法清除此种信念,及已逐渐加强这种信念,本人曾目睹公众手上的传单,警告村民如不与政府合作,将驱逐出境。政府从未以建设性之立法争取人民合作,仅利用种种威胁或恐吓手段,而常于无效时,采取毒辣的行动对付人民。”
上面是说马来西亚,至于印尼的排华就不必说了,60年代据说屠杀了30万华人,还使得10万亲大陆的华侨被迫返回中国,然后98年又来了一次,中国文化要到苏哈托倒台后才逐渐又在印尼露面。而推行这一切的苏哈托可比许多极左人士的政治生命长得多。
历史就是鲜血染成的,把造成恐惧的责任简单地归于某一派是不能服众的。鲁迅的杂文中说,一部俄国小说里某贵族夫人在革命中失掉了孩子,哭得十分凄惨,农民见了后很诧异,说:哭什么呢?这种事对我们而言常有的。
一方得势时,何尝在乎过另一方生命的价值?至于东南亚的华人么,更不幸了,作为非原住民族,许多时候他们是属于第三方的。
下雨时候基本上可以说是倾泻,在铁皮顶的房屋内听来是乒乒乓乓;过后就是艳阳高照了。
有时候一个洼地雨后成了小孩子的“水上乐园”,而十几分钟半个小时后又消失了;
我个人没有潮湿的感觉
鲁迅先生还有更直接的---“吃人”!!!
有这个机会在那里,浪费了就可惜了。其实关于东南亚,大家的了解基本上停留在地图上。
说这个感觉有时真的很奇妙,像有人说北方干燥,我来北方很常时间了,也没有什么感觉。
(John Richard Pilger)的文章和纪录片
曾经想写一些,总感觉无处下手
苏联,中共都干过。
不过中共自我调节能力强,而且有一班天才带着,没出大事。
红色高棉就没这么幸运了。
“我没有屠杀,我只是在战斗”--这话小布什也可以说,是个万金油。
鲜花已经成功送出。
此次送花为【有效送花赞扬,涨乐善、声望】
很多人类学家、社会学家都做了很多这方面的工作,但是仍然无法对红色高棉的行为做出基于任何理性的分析,红色高棉的残忍程度,超过了纳粹,超越了以往的所有反人类行为的极限,疯狂都不能兄容红色高棉的残忍,那里曾经是人间的地狱,是的,地狱,原谅我找不到更好的词兄容。
凤凰网有个关于红色高棉的专题,兄台有兴趣可以去看看,链接如下:
如果TG的历史在红军时代即结束,肃反,打AB团,杀社会民主党。。。。
这些事情前去不远,死者尸骨未寒,被发掘出来,虽然TG做得没红色高棉那么过分,但恐怕也有得被牵头皮吧,反正一个已经结束了自己历史的组织,是无法再为自己辨解了
阿尔及利亚,土耳其,南美,非洲,南亚
世界上悲惨的事时时刻刻存在,就是有些你知道,有些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