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讨论】什么时候这边也能拍出海角七号这样的片子 -- lproad
回我贴的都送花!
香港的烂片可真是烂啊,尤其是王胖子的。当然,不能说他是最烂的,因为那些没他名气大的人拍的,我等不一定看过。当时有多些黑钱都是通过拍片洗白的,人家也就根本没在乎过票房。
如果说“象这样简单的爱情片,风光片,音乐片”,黎明那个《大城小事》应该和《海角七号》差不多吧。
《大城小事》《海》给我的感觉就是,大长篇的旅游广告而已。
如果可以送的话,都送给你。
省得有人说我骗经验值,还有人辛苦给我算花数。
不过我并没认为“好电影=好票房”,我认为的是“成功电影=好票房”,我最开始的意思就是想说什么时候内地能拍出这种成本和票房的影片,别跟着人家大制作背后拣吃剩的。
内地不是没有好电影,三峡好人够艺术了吧,我想去影院看,但我们这里没得放。
一定要花!
台湾把这片子捧的真是有点过了。不播就是打压,就是不自由不面向世界,我晕。
大陆的导演从来不缺拍这种小制作文艺片的功力(而且海角七号可能还不配叫做文艺片,不如说是糖水片)
缺的就是大制作的商业片能力
我知道剧情,还没有机会看过,但是我的朋友,不管本省籍或外省籍,多半是含著眼泪或带著理解的心情,步出电影院。
可能在那一片土地生长过的人会容易产生共鸣吧。
我的家庭背景,年纪,还有受到的教育,使我在二十岁左右时也无法对五十年的日据时代做出仔细的描述,到了大学时系里有许多中南部的同学,听他们提及他们的祖父母上学时正值台湾日据时代,每天中午吃饭时,日籍老师会检查便当的饭是否是日本国旗的样式,若通不过,就不能吃饭。
要怎麽样才能是日本国旗的样式呢? 就是长方形饭盒的白米饭正中间,必须放一颗醃渍的红色酸梅。如此的白底红圆,就构成了一幅日本国旗。至於菜则是放在便当盒底层,埋在饭下。
顺便一提,这个"便当"是源自日语"弁当",直到今天,我也很习惯地问LG第二天要不要带"便当"去上班呢。
至於甲午战争割让台湾那段,其实歷史课本上著墨很少,後来自己看书,读到当时臺湾士绅在"无天可籲,无人可援"时上书清廷的血书内容,心情是难以形容的。
台湾士绅曾通过台湾巡抚唐景崧多次致电清廷,表示“台湾属倭(日本),万众不服”,“桑梓之地,义与存亡,愿与抚臣誓死守御,若战而不胜,待臣等死后,再言割地。”
但是,决心割让台湾的清政府,无动于衷,回电训斥唐景崧说:“台湾虽重,比起京师则台为轻。倘敌人乘胜直攻大沽,则京师危在旦夕。又台湾孤悬海外,终久不能据守……不可因一时义愤,遂忘以前所陈种种患害于不顾也”。
一八九五年,李经方(李鸿章之子)担任交割大员,因担心台湾住民对李氏一家忿恨之情,陆上交接,恐有危险,便在基隆外海,完成了交接仪式。
而早在南京大屠杀前,日军就因台湾本土的抗日运动在台湾进行过大屠杀的热身运动了。
一八九六年云林大屠杀,五十五个村莊,三千八百九十九户,化为灰烬,无数生灵,顿成冤魂。
後来日本在第三任总督乃木希典上任後,改采怀柔政策,到了後藤新平时代实际上是抚,镇交互运用。
所谓"抚"是针对动乱了十多年,人民渴望安定的社会集体情绪,一方面积极建设开发,另一方面禁止日本军队扰民伤及无辜。
所谓"镇"是以保甲制度严密监管台民的一举一动。
利益与恐惧,是策动人的两大利器。
台湾抗日人士在经过了多年无外援的抗争,受到反覆镇压後,确时也逐渐丧失反抗能力。
在日据时代,日本移入台湾的人数约五十万人,尔後总督府的在台教育方针以普及日语为目的,若是哪一个家庭说日语,就能获发换物卷,在物资缺乏的情况下换得特别实物配给。
臺湾当时唯一的报纸,臺湾新民报,拖到了一九三七年六月一日,也终於消失了汉字。
到了台湾光复时,当时的台湾人民是说著日语,踩著日式拖鞋,迎接国军进城的。
不知不觉,写了这些,小径的话,大体我同意,只不過有时觉得我们的感想时常几行字写完,几分钟读完,然而对许多亲身经历者来说,
五十年,却是整整半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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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恨,是爱,还是交织?
五十年的日距与千年的华人传统之间又是怎样的一种关系?
《疯狂的石头》
成本不高,票房不低,口碑不错,也刻画出了小人物。
可偏要扯上大陆导演如何如何我就有点看不过去了。
这个票房是好的不得了的了~~~~
按照这个说法,有几部电影就该哭出来了,大话西游,肖申克的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