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那年庐山 (二十八) 突破 -- 史文恭
甚至更激进。
黄岭峻的论文已经指出,胡服是个“积极的参与者”,但也只是揭示了一部分,但仍然不够完全,包括在公社化刮五风问题上胡服的独特贡献,可以说是决策者之一。
庐山之上,我认为胡服和毛泽东的立场一致的,利益也是一致的。至于61年之后特别是7000人大会之后立场变化,也是与个人地位的变化相辅相成。
胡服的山头并非“通俗化的解读”,而是有很多东西可以证明的。比如,整风中胡服、彭真的所为;高饶事件中,安子文和饶漱石的矛盾上胡服明显偏袒的处理方式;又比如,安子文在田家英、邓拓之死前后的活动;杨大郎在窃听器事件中的活动;彭真对毛泽东态度在7000人大会前后的变化,等等。TG虽然有严密的组织,但是不要忘记:“党内无派,千奇百怪。”
PS,李锐的书,增订版修改时已删节了胡服发言的段落(包括胡服拍桌子的情节),我刚刚考证过。具体什么原因不详。
俺还是那句话,对胡服俺研究太少,没有啥有分量的结论可下。
庐山会议,胡服的确对彭总拍了桌子,声色俱厉,但那是在八月十三日,彭总这方已经土崩瓦解,各个都承认自己说了“斯大林晚年”了。所以,那个时侯,几乎所有与会高干都对彭总抱有“真诚”的怒意。以胡服当时党内二号人物的地位,不拍桌子,反而无法想象。
但胡服是否和东哥完全一致,值得怀疑,因为当时他还是要求胡乔木起草一个纠左的文件。胡乔木不敢,通过彭真的说服,终于让胡服收回成命。但后来一九六一年,胡乔木又把这事儿告诉了东哥。-----结果胡服同志知道胡乔木给东哥传达后,很严厉地批评了胡乔木。
至于刘派的问题,俺觉得,客观地讲,在延安整风期间,刘派,(如果说有的话),就是东哥的铁杆(支持派),而不是有自己利益的一派。因此也算不上“派”。真正要说得上“派”的,那就是很晚了,也就是胡服在七千人大会后,逐步获得话语权的时候。---因此,最好不要忽视这个“山头”从无到有的一个过程。
都是丘八,都是那么个料。。。
几十年回头看,老帅老将中最有大智慧的还是盲帅和粟大将,虽然挨了彭总的棍子,但庐山不搭这个顺风车报仇或是爬上去,干脆就不趟政治混水,文革中也没有受什么冲击。刘帅终生政治局委员不说,粟大将虽然戴着个“资产阶级个人主义”的帽子,但一直在军内保持很大影响力直到去世,我国面对北方的反侵略战争预案就是粟大将主持制定的(一直到苏联解体前这个预案还有效)。
还忘了聂帅?!!
整风及建国前确实都可以算毛泽东山头,但是在一些具体问题处理上已经呈现出不同了,比如华北座谈会和黄花塘,这时候的区别可以认为是局部的、个人的。
建国后到59年庐山是隐隐约约,主要表现就是高饶事件。
7000人大会之后就逐渐明朗了。
庐山之上让胡乔木做纠左文件本来是好事,而且是这次会议原本的主要议题,是应该做的(如果考虑叫“纠左”与时不宜的话,可以换个名字,比如脚踏实地争取更大胜利之类),胡乔木自己吓破胆了而已,这个并不能表明胡服真心“纠左”。
纠左的措施庐山之后陆续也有,比如61年3月的人民公社六十条和9月的工业七十条,就是时间上晚了一些。
和彭、林、刘、粟等战将是不同的。
花帅其实晚景也不好过,保少主没成功,毕竟不如邓老辣,政治局会议上老泪纵横。邓搞了软硬几手——最硬的就是放出花帅的宿敌罗大将来担任军委秘书长。。。
提辖跟在山上时一样,保一方天地有余,进取不足。
握手。
“英雄”愧不敢当。。。
二方面军滴山头整顿,晋绥以及陕甘宁军队滴易手,让贺与彭彼此关系不和谐。
庐山会议之后,是一波波“反右倾”的声浪,是“开门红、红到底”的豪言,哪个还敢说“纠左”啊。之前几个月纠左的努力不但付之东流,而且左的错误是变本加厉。
到了1961年,“大跃进”实在是跃不动了,而且情况已经严重到“大事不好”的程度了。说白了,是撞的头破血流,而不得不回头了。只好把1958年底开始做的纠左工作重头再来一遍,而且退的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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