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西西河笔记(一)以感恩的心情看西西河 -- 乃力
老铁体察民意圣恩眷顾,还特意为世界杯开设了赌场,相比而言,北京奥运会就和谐多了,呵呵
小可最佩服的首推禾平阿姨,代表作英格兰大战世界杯,闲话英超,后来阿姨掌管技击房的时候,还发动了轰轰烈烈热火朝天的非典型体育运动,一时胜景啊!
小福侦探,也是凭借世界杯奠定牛人基础My wish list for the 2006 World Cup,后来再接再厉完成的女足为什么比男足强也属超赞的精品
技击房其他牛人,恕小可挖河泥时间尚短,未能一一尽述,还请各位河友补充。
鲜花已经成功送出。
此次送花为【有效送花赞扬,涨乐善、声望】
前面说自己叶公好龙,过后想起来,对自己有些刻薄了。I can play!--- 这不是在给鞋厂做广告。
有时会鄙视自己,为什么动不动就来句英文?也曾经这样鄙视过别人。不过,当昨天我想到自己不仅仅是个叶公好龙的体育迷的时候,我还是脱口而出,I can play。因为,我一下子没有找到中文的表达方式。从此,我决定不再鄙视任何中英结合的同胞。
昨天写完叶公好龙,我去健身房以平均时速6.2英里(10.4公里)的速度跑了一小时。我行!这是我后来想到的中文表达方式,还是觉得不太准确。
其实有点儿不行了。去年的这个时候,我可以用50分钟跑完同样的距离。这个差距,可能就是衰老的速度。
实际上,我是个喜欢运动的人。以前是踢足球和打乒乓球。现在打网球,跑步和游泳。只不过,没有一样拿得出手。踢足球的时候,队友给我传球,熟悉我的对手都不上来抢,直接到2米以外等着拣漏去了。不管怎样,在学校的足球场上,我还是有一点特长的:爆发力好。我最爱做的就是往前硬趟,5米以内,没人能追上我。5米以外,我就没劲了。基本上,正式比赛,我都是在替补席上度过的。乒乓球是纯粹野路子,碰上水平差不多的倒也能大战300回合,但碰上练过的,基本上就是吃鸭蛋了。好多年没打乒乓球了,最近突然一个巴基斯坦的同事找我打乒乓球,老先生快60岁了,竟然打得不错。这不,今天又约上我了,过一会就去。
要说我拿得出手的运动,到还真有一项,大学时体育达标里的立定跳远。最好成绩是2米65或2米70,记不清了,大概是超过满分线5厘米左右的样子。对我的身高来说,相当不错了。当时班上两个满分的,另一个同学身高1米84,好象还是个足球二级运动员。
打网球和打乒乓球一样,也是野路子。唯一的理论知识还是来自于电子赵括的网球帖。在此感谢一下,虽然他可能看不到。也搞不清自己是什么级别,从来没有测试过。但和几个自称4.0的人打,也还凑和。不过不敢说自己是4.0,因为不知道别人说的是真是假。
游泳就更不行了,基本上是自学的,在边上看别人游,然后自己下去扑腾。自由泳现在能游个100米左右。蛙泳稍微好些,不过据说姿势特难看。以前曾嘲笑一个朋友的蛙泳,说他象蹲在水里游似的。结果,别人说我也差不多是那个样子。从此以后,再也不嘲笑别人。
打乒乓球去了。
送朵花
说起跳远 一直很奇怪的 高中某次运动会 跳远项目我居然得了个第二还是第三名 我上的那个高中 还有不少学生是靠体育一项上大学的 而我当时报跳远 多半也是不得不选个项目敷衍一下
这个Drew Bledsoe还真知道的 我常去的某个地 跟好莱坞星光大道似的 也有些地砖上刻了一个一个的名字 这个Drew Bledsoe是里面不多的我还算知道的名字
没准儿我们到过同一个地方。
那踩老虎尾巴怎么样?
过年了,一个人闲着无事。自从到了美国,一直就这个样子。西西河的帖子也看差不多了,实在没什么事可干。外面还是阴天,想起昨晚的倾盆大雨,真有些后怕。在高速上,雨刷开到最快一挡都不太管用。
鼠年眼看着就过去了。昨天和今天,在隔壁龙门看帖。看着看着,发现有一个我熟悉的词被大量使用---感恩。我就琢磨着,是不是大家都在盗我的版啊乃力:【原创】西西河笔记(一)以感恩的心情看西西河。不过,要是真的能被这么多牛人盗版,也算是我的荣幸了。
回到老虎的身体结构的话题。因为写的是西西河笔记,不用多解释,实际上我是想到了我们敬爱的虎老师。虽然虎老师在他的签名档里交代了,但我还是不太理解这踩老虎尾巴的来历,也没好意思多问。得着机会,踩之。说实在的,有时候,在虎老师面前,很多人包括我在内,都是很放肆的,没什么摸得摸不得的禁忌。虎老师在河里有几个特点,回帖必花,提问必花,逢人就称某兄或某某兄,回答问题时,一般是这样一个句式:字母兄啊----,.....。真叫个语重心长,苦口婆心。
过年之际想到虎老师,还因为我和虎老师算有些同乡之谊。不知道虎老师是不是回老家过年呢?看过虎老师写的自己早年的经历,总是让我想起那些家乡熟识的人们。论年纪,我猜虎老师比河里的大多数人都要长一辈或半辈的样子。这也给大家多了一个在虎老师面前放肆的理由。
虎老师的作品,如果结集成书的话,估计可以等身了。我厚着脸皮,要给虎老师当插班生,但是实在不是这块料。学起来就如同熊瞎子掰包米,掰一个扔一个了。(实际上,东北话不是这么说的,但那些字眼儿我不知道对应什么汉字,也许虎老师知道)。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有一样记住了。那是虎老师仅有的一部反映自己情感经历的作品:履虎尾:【原创】谁把它抛在风里。
唉!在这个花边有理,八卦万岁的时代里 (与鹿透社无关,特此声明),有多少珍贵的东西都随风而逝了?真希望有一天虎老师能写一部自己的传记,从年轻到白发,从东北到西南。
如往常一样,一边写一边想象着虎老师的形象。又想起07年某段时间,国内西西河断流,虎老师上不来,急呀!好不容易用河友推荐的代理上来一下,嘟囔没几句又掉下去了。后来,终于找了个可靠点儿的连接,美了巴吱儿的来了,喊了一句:西西河,我终于回来了,可想死俺了!没过几天,又没影了,不知道一猛子扎哪儿去了。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笑。我觉得,这个虎老师就象个捡山货的东北老客儿,穿着皮袄,带着皮帽,进山去了。过一阵子,胡子拉碴的,捧个大人参,欢天喜地地跑出来,给大家看:我捡到大棒槌了!扑通一声,一不小心,掉雪沟里了。
这个东北老客儿的身上,藏的宝贝可多着呢。
还记得第一次回虎老师贴,当时还不知道虎老师是前辈高人,以为是年轻小伙,猛子扎下去,喊一声“高人也。”虎老师答曰:“不高不高”。音容笑貌,宛如眼前。
中气十足啊。
难道是肌肉男?!
英雄百战多,晨风云迹拙。
倥偬两马甲,雍容一萨说。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英雄梦,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西西河的英雄本色大概也是河里最热门的版面,长篇多,精品多,读者多。河里其它版面的长篇连载也很多,但要论“坑”人的能力,估计没有能比得上英雄本色里的那些。在其它地方,掉坑里,等着就是了,不太急。在英雄本色里,一旦掉坑里,那是什么感觉,我想大家都有体会,整个就是“抓心挠肝”啊!铁手给这个版面的定义是“一切让人热血沸腾的话题”,就从这句话,看得出,咱总舵主是个性情中人。太对了,“坑”主们不填坑,我们的血就得一直这么沸腾着。
我接触西西河,也是在MITBBS上看了陈策系列后,知道了老萨,寻到这里。从那时起,就一直在这里继续做我的英雄梦。最近可能因为过年的缘故,好象没什么新的做梦的素材出来。昨天早晨一醒来,情不自禁地回忆起过去每天坑坑不息的美好时光。马上想到的有那么几位。因为还没上班,脑子还算清醒,就把这几位的名字串在了前面的诗(姑且算吧)里面。第一句算是引子,交代了版面。后面三句写的是几个大牛。常来西西河的人,应该都看得出来写的是哪几个牛人。第二句有三个人,稍微挤了一些,说的是这里的装备部长,和两个情报专家。后面两句就比较明显了。
说到老萨,冒着被天下萨丝勒死的危险,谈谈我的印象。(现在有些后悔,应该发这个系列发到龙门,万一说错了还有挡箭牌。)夸老萨的,贬老萨的,已经很多了,我就不搀和了。因为老萨的照片曝光得比较多,我就说说老萨的面相。我不知道鲶鱼的来历,单从照片看,觉得不象。我倒是觉得,老萨是名副其实的文如其人。怎么说呢?不知道老萨的读者们是不是感觉到老萨的文章里(包括一些回帖),总透着一股“嘎”劲儿?再看老萨的照片,我发现,他总是爱抿着嘴,嘴角挂笑。我就想,老萨你总抿嘴是为什么呢?忽然有一天,我想到了个原因-----
我估摸着,老萨可能是一肚子坏水儿,快憋不住了,只好拼命抿嘴。
也有例外的,老萨和姑爷合影的那张,象个老大的样!还有一张,很久以前的“我骑飞贼”里贴出来的。看不清脸,老萨穿身西服骑在飞机上。可能飞机太滑,老萨怕掉下来,看上去有些紧张。当时有个兄弟跟了一帖:看着象个民工!那实际上是我看到的老萨的第一张照片。后来终于有机会看到一张清晰的,在某发布会上的照片,那就不一样了,国士风范,真是刮目相看啊!
再说说马甲。现在想起来,“马甲”一词也算是赵本山和宋丹丹给我们网民做的一大贡献了。先说化学马甲。因为他一会儿写化学,一会儿写打仗,搞得我有些错觉,总有个印象-----
这家伙是不是造地雷的?
对骑兵马甲,我印象最深的,是他写的个人经历,“二街街长“那个系列。马甲大哥写的那些事,在我身边也发生过。在我认识的人里也有过类似”街长“的人物,不过,这些人没有一个能象骑兵马甲一样成为英雄。在那个系列里,我还记得最后有一段要为友报仇的誓言。为此,我还为马甲担心过。不知道,是否天遂人愿。对马甲的另一个印象,是看了他写的关于台海的文章之后-----自古知兵非好战。
这是我所喜欢的英雄本色。
自从开始写这个西西河笔记,叙叙叨叨地竟也写到了第八节。既然是第八节,那就写一写八卦的事。最开始写感恩西西河,是因为看了上古版主的河情咨文,也是因为当时河里发生的一些争执。我想,如果大家都用感恩的心情来对待西西河,是不是就不会吵架了呢?后来,又觉得不行。因为不同的观点还是存在。再看一些争执的帖子,我发现一个问题。参与争执的朋友,不管观点对错,很多时候语气确实比较令人不容易接受。于是,气氛往往越来越紧张。看来,我们还真的需要学一学怎样幽默。有人可能会说,咱天生没有幽默细胞。别担心,铁老大已经想到了这一点,给大家准备了龙门客栈。那里有一群专业幽默人士,每天为河民们提供精美的各种精神娱乐。不过,入得龙门,祸福莫怨。看别人的乐子固然好,被别人摆上几道,也得受着。慢慢地,受多了,幽默感就出来了。
因为有很多产权交叉,我迄今也没有搞清在龙门倒底有多少字号。就简单的说几个挂出牌子的吧。首先就是鹿透社,这大概是西西河第一大新闻机构了,拥有数不清楚的记者和密探,还有一些特邀撰稿人,连刑部的干部都在那里兼职。再有就是马鹿酒店。我总是在琢磨,这是鹿透社的食堂呢,还是三产呢,还是个独立的企业呢?再有,就是太误事报了。我想这个和鹿透社应该是交叉持股的关系吧,给我的感觉,有一体化的倾向。除了这几个机构以外,还有一些独立撰稿人,不清楚他们是不是也挂靠鹿透社。曾有几个原来的独立专搞人,雄文一出,马上被人搞,走投无路的情况下,都投奔了鹿透社。最后,在鹿字旗下,大家一起为了共同的八卦事业而奋斗了。
不得不佩服马鹿,让河里这么多牛唯其马首是瞻(或者是带着鹿角的马首?)。我想绝不仅仅是因为她头上那双美丽的鹿角,一定有别的过人之处。记得河历很久佷久以前,马鹿有个帖子讲自己的一次历险(年代久远,不记得是不是说她自己了)。说的是在一个电厂搞安装,高空作业,突然站的地方塌了。眼看着就要香消玉陨,我们未来的新闻业巨擎餐饮业大亨说是迟那是快,一把抓住了刚好荡过身边的一根断裂的钢管,顺势腾空而起,在空中飞舞、盘旋,最后以一个大头朝上平沙落雁式安然落地。果然不是普通的鹿。
我看到这段的时候就在想,如果非洲的鹿都有这本事,估计也不会被狮子、豹子什么的吃掉了。没钢管,上树也行啊。
说八卦,就不得不提我们的八卦大佬,和平阿姨。我觉得吧,阿姨可称得上是河里八卦门的精神领袖。一方面,其八卦的功夫之深,唯有夏翁堪与一比。另一方面呢,被八卦的功夫,应该是河里第一没争议了。建议大家都向阿姨学习这被八卦的功夫,哪怕学个三成,也对今后的人生大有帮助。我们什么时候见到过阿姨和别人吵架?
说来惭愧,就在前段时间,阿姨的最新八卦巨献里面,我还跟着搅和了一把。因为阿姨提议如果姑爷的书卖不出去的话,也学赵本山把书发放到铁岭的公共厕所去。出于对铁岭人民的敬意和同情,我对此提出了反对意见。现在想起来,还是不成熟啊。幸好,阿姨没有责怪,反倒给我道歉。弄得我这不好意思,直想去预订一本姑爷的自传。
姑爷也算是龙门一等一的高手,以写自传体见长。不过,我一直没搞清楚,他写的是真的自传,还是自我八卦,比如说被剥地瓜皮那段。他把这些发在龙门,狡猾的很呀。谁想抓把柄,一套八卦掌伺候。我想,这也是八卦门的一个绝招吧。
要说自我八卦,还有一个高手----疯神。其写作手法和一般八卦不同,但其无厘头短篇不是八卦胜似八卦。其功力和招数大概是火云邪神一个级别的。因为我外甥女也曾有光膀子的光荣事迹,我总不自觉地把她们联系在一起。虽然一个胖一个瘦,但都是漂亮的女孩子。曾记得疯神说过自己肩膀痛,不知道好些了没有。我想一定是因为日光浴洗多了,虽然功力深厚,但偶经风寒,竟有些抵挡不住。也许,练一练如来神掌,疗效会不错。
我得承认,我是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写下上面的几段的,会不会被八卦门给灭了呀?想来应该不会,毕竟大家都是厚道人,比如说,呆鹅。其他的八卦高手我就不在这里一一歌颂了。谨向众龙门八卦门的兄弟姐妹们致敬-----
八卦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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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会练八卦呀。
今天本来是个工作日,但周末出行,车坏了,困在路上,只好被迫休息一日。修车要花钱,更重要的是,这个旧车我不想再开长途了,得买个新车了。经济衰退,预算吃紧,难!不过呢,车刚下高速就熄火了,没坏在高速上,也算万幸。在加上终于可以狠心买个新车,也不错。生活就是这样有惊无险一天一天过的。一些事发生了,看起来很糟糕,但是既然生活还继续着,就尽量得到一些启示、经验,争取活得更好。
我不算个工作狂,但也一直努力工作着。今天这么一休息,略有些不适应。实在无事可做,幸好随身带着电脑,可以写写我的西西河笔记。
前面写了好多别人,虽然是心怀崇敬写的,但为了让自己看上去幽默一些,还是加了一些八卦的元素。自己回去读一遍,有些也觉得不是太妥。作人要厚道,但已经写成这样了,怎么办呢?想来想去,还是自我八卦一下,也算是为这个笔记做个小结。这些笔记,不为别的,希望多年以后,自己还能籍此回想起一些经历的事情。再啰嗦一句,刚才说的“崇敬”实际上有些言过其实了,“佩服”可能更准确些。我崇敬的中国人,毛主席,周总理,鲁迅先生。真心地希望河里的诸位大牛将来能达到这个高度。啰嗦起来没完,提到鲁迅,想到了闰土,又想到了润树兄。一是因为曾有机会和润树兄一起为先生辩护过(此处,明显是给自己脸上贴金了。润树兄雄辩之才,我也就是个坐马扎边听边叫好的。)另外呢,是因为刚看到润树兄的ID的时候,就想到了闰土。人家是五行缺土,叫闰土。咱润树兄这个名字可到好,好象是五个里面缺了俩。写到此处,如有不妥,还请润树兄恕罪。
该说说我自己了。我学工科出身,但小资情节严重。很小的时候,爱臭美。稍微大些了,赶上糜糜之音流行,又开始爱哼哼歌,吹口哨什么的。无奈,先天不足。老爸为此没少笑话我,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好(四声)美不俊,爱唱没有韵”,还是用唐山口音说出来的。我不理他,接着一边写作业一边吹口哨。被老爸听到,冲过来兜头问我一句:你冷啊?把我问得一愣一愣的。这跟冷不冷有什么关系?听我吹口哨,您冷吧?
再后来,就开始写诗了。本篇的标题显然是标题党一族了,但也是有些来历。另外也是受了河里“岂可无诗”的牛人们的启发。当然,诗跟诗不一样。看了清嘴小麻仔、南方有嘉木、江城孤舟等诗人的作品,那是如听仙乐耳暂明,有一些大作还真可能是不朽的。话说回来,我小时候也有些底子,还不怎么认字呢就开始和我姐一起背毛主席诗词。有一次,家里来客人,正好下雪了,我们就即兴背诵“飞雪迎春到,风雨送春归”。当时在父母的同事里传为佳话,一直念叨到我们上大学。后来就开始自己写,但很快就不写了。为什么呢?不用说了,写得那是一败涂地。看诗的人说了,“你这个人啊,有诗人的感情,但没有诗人的才华。”我一琢磨,这不是和我爸说的差不多一个意思嘛。看来还真是三岁看小,七岁看老啊!不服不行。
我得承认,别人说的是对的,于是不再写诗。但总这么有感情,写不出来,下场是什么可想而知。终于,大概在5年前的这个时候,当我又有了要写点儿什么的冲动的时候,我没有再因为自卑而压抑自己。于是,我挥毫在计算机上写下了这样一首不朽的诗篇:
装模作样念佛经,
盘腿打坐难入定。
心中玫瑰千万朵,
没有一个属于我。
写罢,仰天长啸,亦喜亦悲。今日重读,忍不住再写一首:
这首诗
姑且算之
曾在小范围流传
知情的人啊,请不要揭穿。
身披的马甲,就这么一件。
虽旧但也能御寒
还不想换
不差钱。
花一下诗人的生活态度
我还想润树的树是直接从鲁迅的名字里借来的一个字
也祝早日拥有一朵心中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