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序言《穿越到1937年的南京》 -- 米高扬
火锅源自川菜中的冒菜。在民国的时候,重庆还没有现在的火锅。
现在我们见到的风靡全国的重庆、四川火锅,是上世纪80年代即改革开放后重庆最早推出的。小米这个穿越,穿错了。
(当时重庆和成都为谁是火锅的发明者还打了一阵嘴仗!)
一觉睡到日上三杆,米强才从床上起来。洗漱完毕,叫高玲一起收拾东西。两个人准备两个大帆布包。将自己的东西放在帆布包里面,王八盒子也包裹好塞在里面,然后将帆布包驼在马背上。
米强在中午时分 踏进那间当铺。米强用马鞭一挑门帘,大大咧咧的走进来,也没管打招呼径直走进里面的套间,高玲跟在米强后面,一起进来。
里面谈话的人吃了一惊,两双眼睛齐刷刷的看过来,掌柜的一看进来的是米强,连忙化解尴尬说:“这位先生,您来害我好等,来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国府的林秘书,国府里面的大红人。”
米强随便的点了一下头,表示打过招呼了。掌柜的对米强不认识林秘书,而且这么没有礼貌很是不知所措。这时冰雪聪明受过良好教育的高玲赶紧上前一步说:“林秘书,幸会,幸会。”
看见了靓丽的高玲林秘书眼前一亮气也消了,连忙殷勤的上前一步说:“小姐幸会、幸会。在下林千源,不知小姐和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高玲受宠若惊:“小女子,高玲,这位先生”
听到这里米强连忙插话:“我是高小姐的保镖,高富贵。”
林千源一皱眉觉得米强很没教养,高玲没说什么,自己也不好发作,只能拿出所谓的绅士风度,请高玲入座,撇开这个不懂礼数的米强。
米强站在一边,对掌柜嚷道:“掌柜我要的东西准备的怎么样了。“掌柜也觉得气氛不对,连忙说:”早准备好了,我这就去取。“转身出去。
林千源在一边与高玲聊天,米强斜着眼睛打量这个林秘书,一副书生样,一身西服,上衣口袋象征性的插着钢笔。小白脸、中分头。油头粉面,看着就欠揍。
林秘书厌恶的看着米强,对着高玲说:“高小姐,这个战乱的年代,人心不古,一切想着以武力解决问题,岂不知本末到置,靠赳赳武夫能救国难?”
米强听在心里觉得懒得理论,反正自己不会在重庆政府干活,自己只想拿了东西赶紧走人。
这时掌柜抱了一堆东西进来,米强一看两把九成新的大肚匣子炮,带着原装木匣子,一把马牌撸子,一把国军马刀。另外掌柜的给两把大肚匣子配了四百发子弹,马牌撸子子弹一百发。
米强将盒子炮检查一下感觉没什么问题,在将马牌撸子上膛空击几下,响声清脆悦耳。
马刀也拔出十几公分,感觉寒气逼人,视旁边的林秘书为无人。一道寒光钢刀带着破空之声而出。刀势未老接着一招横切,继而又是一招力劈华山。
林秘书和掌柜吃惊看着米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米强对掌柜说:“这些家伙一根小黄鱼够了吧。”
掌柜的一看米强是行家不敢瞎要价连忙说:“足够了,还多出来了。“米强大方甩下一根金条说:“老板多余的我不说了,你看着再添些子弹。”
掌柜的连忙说:“高先生,爽快,小二,盒子炮的子弹再给拿六百发,六六大顺,凑个整数。”
米强拍拍掌柜肩膀笑道:“姥姥的,腰里有枪胆气壮,再见了鬼子,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林秘书看看高玲说:“小姐,你这个保镖怎么不想着保护你,反倒喜欢打打杀杀,真见了日本人,人家飞机大炮国军都挡不住,他那杆破枪,能干什么,一家一炮过来,你们就成渣了。”
米强听到这话,一言不发,将一把盒子炮和子弹包好,放在马背上的帆布包里面。只披挂上一杆盒子炮,另外将马刀、望远镜也披挂整齐。
走到高玲面前将马牌撸子递给高玲说:“拿着这个,以前的枪太大,女人用不方便把它放在包裹里面,这个随身携带。”
高玲接过手枪仔细端详一下,连同子弹一起放在自己的手提小包里面。米强说:“我们走吧。”说完准备转身走人。
林秘书看着米强坏了自己好事,实在忍不住了说道:“你这个丘巴,哪有你这样对待小姐,一点也不看你自己的地位,什么东西。”
米强回过身,锥子一样的目光扫向林秘书,手已经握上马刀。林秘书也不畏惧,轻佻的与米强对视。高玲一看势头不好,连忙给林秘书道歉说:“我这个朋友就是这样,你别见怪。”
说完赶紧推着米强说:“米强,你不要这样,林秘书是有地位的人,我们走。”
米强一甩马鞭,撂下一句:“老子懒得搭理你们这帮混蛋,49年有人收拾你。”出门,翻身上马,狠抽一下马,飞奔远去。
林秘书呆呆站在这里两人走了半天才回过神,问旁边的掌柜的:“那个男的叫什么?”
掌柜的说:“不是叫高富贵嘛?”
林秘书说:“不是,最后那个高玲如何称呼那个男的。”
掌柜的说:“好像是什么米强、一拍脑袋说:“对就是米强。”
林秘书呐呐到:“难道是在南京杀害日本一名亲王、一员上将,七员大将、共几十位佐官的杀人恶魔米强。”
日军对自己的南京创造四十几万平民的死伤不谈,反倒给米强起了个支那杀人魔的称号。仿佛杀中国四十万人不算屠杀不算恶魔,但是米强杀了日军一百多人就是最大恶极的魔鬼。国统区的宣传对米强也是毁誉参半,认为虽然日本该杀,但米强也是个冷血魔鬼。
林秘书想起刚才米强锥子一样的目光,和紧握着刀柄的白皙的手指,不由的出了一身冷汗,刚才股浓郁的杀气怎么自己经过特工训练怎么对此没有一点感觉,正是魔鬼呀,庆幸自己捡了一条命。
高玲出门打马追上米强,没生好气的问米强:“你这怎么,一点教养都没有。”
米强头也不回的说:“事情太忙,没时间和那种人打情骂俏。”
高玲柳眉倒竖:“不可理喻,一天只知道打打杀杀,你武夫一个能不能学一下人家林秘书的儒雅。”
米强冷笑一下:“那你找林秘书去呀,跟着我干什么?”
高玲一咬牙回了一句:“你是个混蛋!”一打马,马一窜跑出几丈开外。
米强看着高玲跑远的马,猛地一拉缰绳,双腿加紧马腹,黑马前蹄腾空发出一声嘶鸣。米强狠抽一鞭子,低喝一声:“公爵,驾!”
米强只觉得耳边生风,一分钟不到就追上高玲,从高玲身边侧身超过,米强也没停留继续前行,高玲也不甘心打马开始加速。前面一出转弯,米强加速前冲,高玲只能减速。
在弯道的地方,米强猛拉缰绳,加紧马腹,公爵前体腾空,米强用力往右拉缰绳,公爵原地向右转向。等高玲减速转弯,再让马跑起来,米强已经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当中了。
慢慢的骑马,感觉有些颠簸,但是一旦跑起来,有一种悬浮在空中的感觉,胸中不禁纯满了豪情。什么矫情的虚伪,在女士面前装绅士,老子后世当绅士当多了。现在是什么年代,战世、国难当头,多少男儿慷慨赴死,以自己的鲜血求的自己民族的生存,求自己民族的重生,玩什么虚的,有意思吗?
刷抽出马刀,在自己右前方不远处一颗碗口粗的树,米强打马错过,平推马刀借马力刀从树上划过,树随即“吱呀”一声倒掉。有了这个开头,米强一路上只要看见树,左劈,右劈、平推,前刺。后世逛军坛学到的,从蒙古骑兵、马姆留客骑兵、波斯骑兵、英国骑兵的成名刀法都不管像不像,会不会自己都演示一遍。
一路下来,留下伤痕累累的树木和自己酸疼要死的胳膊。感觉马也大汗淋漓,放缓马速,小跑一阵让马收收汗。
直到看到路边的客栈,才停下来。等米强休息了半天,洗好马。高玲才脸色苍白气喘吁吁的赶过来。米强一看高玲来了,翻身上马准备继续前行。
高玲一把拉住米强的马,气喘吁吁说:“你疯了,这样做什么意思。”
米强说:“没什么意思,某人要练习骑术,我只能奉陪到底了”
高玲苍白的脸上也沾满了灰尘狼狈不堪,哭笑不得说:“算了,算我上辈子欠你的,你好好说话行吗?”
米强扳着鬼脸说:“我也想好好说话,品着咖啡,给小姐大献殷勤,天天送红玫瑰。但是日本飞机,大炮随时会打破我的美梦,40万大洋悬赏,会让睡梦当中我的脑袋被谁割了都不知道,你说我怎么才能好好说话。”
高玲看着米强一眼不发,两行清泪默默流下。低着头呜呜哭泣,紧紧抓住马缰绳,死死不松手。
米强翻身下马说:“算了,谁不想,温情主义,日本的大炮炸碎了金陵春梦,南京死了那么多的人,温情有作用吗?要活下去,就必须坚强,能忍受一切苦难。”
高玲低声说道:“在重庆又没有日军,你就不要那么疑神疑鬼的。再说你本事那么大,只要日军没打来,怕什么?”
米强笑了:“我本事大,哈哈 我又不是神,死不了。重庆虽然没有日军,但是日军的特高科会放了我吗?特务一杯毒酒、一颗子弹就会要了我的命,我哪有那么多的心思考虑什么话怎样说,才能有风度,我想的先逃命,不能白白的被日本军国主义当牲口一样宰了,反倒我要多宰几个头脑发昏的军国主义混蛋。”
高玲喃喃说出一句话:“你就没想好好过平静的日子。”
米强自嘲到:“有日本军部40万的悬赏,我能过平静日子?不彻底打垮日本法西斯,我是过不了一天安静日子,南京这个事情和日本军国主义彻底结下梁子了,不死不休。”
高玲说:“那好吧,听你的打完日本就好了。”
看着高玲转身去客栈安排住宿,米强低声呐呐到:“打完日本就完了?那这么简单,这片积弊深重的土地可是要用血洗一遍才能焕发生机的。”
国府人员从中找出他就是米强的理由,加上军统中统加TG和日本人,来个穿越版风声.看来米高杨桐子不怎么干,觉得有点失落!
两国开战,你拿着敌国的制式武器在重庆晃悠,在毛子国不是铁定被当奸细给毙了。
国府虽然没有老毛子的控制力,但是也犯不着冒险呀,安全第一,安全第一。
林秘书似乎是日本特工出身?否则普通秘书怎么会受特工训练,看来米强有难了.
高玲一句话就把米强卖了,还没温柔呢...
49年,别人还可能以为是民国49年呢
花
山城重庆咖啡厅雅间,林秘书坐在这里品着咖啡。对面的男子说:“什么你见过杀人魔了?”
林秘书说:“见过了,他们是两个人,男的是米强,女的叫高玲。”
对面的男子沉思了一会说:“军部在南京发现了米强的藏身地窖,判断是一男一女在里面生活过。”
对面的男子追问:“你没跟踪?调查?”
林秘书说:“调查了,米强在重庆只待了两天,被我发现后我,他没做任何停留,他马上西行。”
林秘书喝一口苦咖啡接着说:“此人行踪匆忙,而且使用假名,我是在他买枪的时候,高玲无意之间说出他的名字。”
“你难道没有继续追踪?林君”对面的男子有些愤怒。
林秘书继续说道:“追踪?那可是个杀人魔,在当铺买的枪械可以抵挡住一个小队皇军的攻击,我一个人去追,去和那种没脑子的拼命,我这种身份的做这种事情掉价。”
对面的中年将咖啡杯捏的吱吱作响:“巴格,你们支那人都是胆小鬼,难道没有一点武士道精神吗。”
林秘书感觉有些气氛不善连忙说:“迁时大佐阁下息怒,虽然我没有亲自追踪,但是已经让手下人去调查了,只是米强一直飞速逃窜,一路不做任何停留,在国统区我不能大张旗鼓的干,我们在成都发现过他们的踪迹,下面去向哪里无法确定。”
被称为大佐的开始沉默,林秘书讨好的说道:“大佐别生气,这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疯子,可定是被大日本皇军吓的没命的往西边跑,下来只剩下躲到吐蕃吃土去了。大佐这次你亲自来重庆我给你安排一下,好好快活一下。”
对方终于开口了:“你认为米强,被吓破胆了?混蛋,那个家伙是一头十足的恶魔,一击得手,马上就逃之夭夭。等待下一次机会。现在在支那的各个师团长,一听到米强会在自己防区出现,马上进入一级战备,连睡觉都带着刀,吓破蛋的好像是我们大日本皇军的军团长们。”
接着大佐自嘲道:“结果直到现在大日本皇军连米强是什么养的人都不清楚,马上会有画师找你,根据你的描述,画出米强的画像。”
林秘书喝口咖啡接着说:“大佐,多虑了,依我对米强观察,那就是一个头脑简单的武夫,图逞一时血勇没头脑的匹夫。要是聪明就不会鸡蛋碰石头和皇军作战,他当体会到皇军的雷霆之怒后,不敢露面如丧家之犬惶惶西逃。”
大佐像看见苍蝇一样烦躁,摆摆手意思你不要再说了。林秘书察言观色发现了对方的不快,起身道别。
看着远走的背影,大佐揉着太阳穴:“米强你会去那里?往北去西安?往南去缅甸?往西去吐蕃?跑这么远你究竟要干什么?或者这个龌龊的支那人为了邀功而在骗我?情报太少,需要更多的信息呀。”
三八年的阳春三月,米强和高玲牵马站在西安的南门下,摸着明朝的城墙,米强感慨万千:“绕了这么一大圈,妈的 老子终于回来了。”高玲则询问城里人东北军的军部在哪里?
问清楚后,米强和高玲牵马前行,站在东北军的军部外,高玲问门口的卫兵,高福源师长的师部在哪里?
门口士兵一听,脸一沉:“高师长,早死了。”
高玲顿时五雷轰顶,一动不动呆在那里!米强一听大眼一翻心想彻底坏菜了。一直在这里安慰高玲,
连忙劝高玲说:“现在兵慌马乱的,可能消息有误。“
旁边的卫兵一听大怒:“你说我扯犊子,老子没事扯犊子干吗?编人死好玩?不信你问其他人.”
米强气的一鞭子抽到小兵身上:“靠 有没有家教说不好的事情,也要看场合。这位是高师长的女儿,千辛万苦的来投奔父亲,一来就碰上你这个乌鸦嘴。”
顿时门口大乱,几个当兵过来推搡米强。混乱当中,一身枪响。米强一个激灵,掏出大肚匣子,左手一扳枪机,随即指向那一群当兵的。
但是一看周围的士兵都住手了,一个军官的手里抢指着天空还在冒烟。米强正在犹豫当中。
高玲哭着趴在军官的肩膀上哭道:“刘叔叔,我父亲是不是死了。”一看这个架势,米强讪讪把枪放回木匣子里面。
下午的阳光照在桌面上,住在东北军的留守营里面,听着刘师长,介绍高师长领着自己的部队一路北上,半路突然遭到红军的包围,被歼灭。
米强旁边插一句:“敌情不明,孤军前进,没有有力的支援,实在是取祸之道,唉 更不提对方的战术素养和战斗意志远远高于东北军呀。随即摇摇头:“哪里不对呀,共产党好像从长征以后没有杀俘虏的习惯,击毙高级军官的习惯。”
刘师长正色说:“我还能骗你们!”说完忌惮的打量着高玲
高玲听完后银牙紧咬:“共产党我与你不共戴天。”米强无奈看着高玲讪讪说:“这也不能怪共产党,你们都打到人家根据地了,人家当然还手。“
高玲怒视米强:“你还帮着共产党说话,信不信我杀了你。”
米强脸一红接说:“现在不是国共合作了吗,先打小日本,打完日本再说。”
高玲柳眉倒竖:“你少帮着共产党说话,我不管,反正我与共产党不共戴天。”
米强无奈的不说话,看着对面的刘师长。刘师长看了后,忙着打断话说:“侄女,以后有伯伯在,你就当我的闺女吧!”
指着米强问:“你你一路护送高侄女,在下再此先感谢了。”
米强眼睛一转连忙说:“这是在下的本质工作,高师长交给在下保护小姐安全,在下幸不辱使命,全是造化的功劳。”
刘师长眼睛一亮:“壮士,真是壮士,我们东北的纯爷们,如何称呼。”
米强刚想说话,高玲连忙打断说:“刘伯伯,他就是米强,从南京救我出来。”说完狡黠看了一眼米强
刘师长,一惊连忙站起来,瞪大眼睛看着米强,说:“你就是米强,南京痛杀鬼子的米强!”
米强知道坏菜了,彻底坏菜了,暗骂道:“高玲,日本特高科特务可是无孔不入的,想让我早死呀。”
心中虽然不快,但是也装模做样的说:“在下身为东北人,背负国仇家恨,自然与鬼子不共带天。”
刘师长叹气道:“我欠高师长一个人情一辈子难以还清,这样吧,你们在这里先安顿下来,明天给你们接风。”
回到宿舍,高玲暗自垂泪,米强在旁边摆弄自己的手枪。心想哪里不对,可是又想不出不对在哪里呢?
给高玲说道:“高小姐,你和你父亲多长时间没有联系了?”
高玲暗自说:“我和父亲撤回关内,父亲就派家人送我去南京读书,期间,战事不断,没有几次联系。”
米强接着问道:“最后一次联系是什么时间。”
正在这个时候,门开了,刘师长进来,说:“米壮士,听说你来到西安,很多党政要员、社会贤达、记者们都想见你,鄙人特地安排了一场接风宴席。”
米强有些哭笑不得,妈妈的这是取死之道呀,但是嘴上说:“刘师长,您太见外了,我们当兵就是听长官指挥,您和高师长是兄弟,以后您就是我的长官,有什么吩咐下官遵命就是。”
说完这些米强察觉,刘师长有一丝尴尬。但是马上消失的无影无踪,满脸的惜才之情,只是米强觉得刘师长对自己稍稍有点惋惜之情。
在宴会厅里,满座的高朋嘉宾,轮番给米强敬酒,期间米强奉承的话不知道说了多少,不胜酒力的米强偷偷去厕所吐了几回。
从洗手间出来的路上一名记者借机堵住米强:“米卫队长我是记者采访一下你,杀那么多日军军官,屠杀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他们的妻儿的感受,您对杀这么多人有没有愧疚的感觉。”
米强顿时汗毛倒竖,酒醒了一大半。以为是日本特务要自己的命,但是看对方没有动手,而是手拿笔记本准备记录。眼神里也没有那种凌厉的杀气,反而是无比偏执,米强乱跳的心慢慢平稳下来,产生了一个坏主意。
一脸坏笑看着记者说:“这样吧你进来,外面人多,我有一些料要单独爆料给你们报社。”
记者跟着米强往里走,刚到厕所门口,米强一把将其推入厕所,里面传来大声的救命,呼救声仿佛被什么的东西灌得喘不上气,米强出来,拍拍身上的灰尘。走了几步对服务生说:“刚有个家伙喝多了,掉粪坑,你们赶紧去救人。”说完走向酒席。
这时酒桌上来了一位穿军装的军官,看米强来了一举酒杯说:“给南京的英雄敬酒。”说完一仰脖子主动喝完了酒。米强也只能傻乎乎的一扬脖子爽快的喝完了酒。
下来接着说:“米壮士,爽快人,鄙人是军统西安站站长,米英雄,有兴趣加入我们军统,替党国效力。”
此话一出,满座人员愕然,继而都开始看着米强。米强的笑容有些僵硬。
对方看米强不说话,脸色顿时难看,挂了一层冷霜:“难道米兄不肯赏光。”
米强心想不答应怕是自己的日子不好过,军统可不是记者,自己得罪就得罪了。
想了一下,一个立正回了个军礼说:“米强是高师长派去保卫小姐的,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鄙人只能听从小姐安排。”
对方看着米强哈哈大笑:“好一个军人作风,其实高小姐我们军统也想吸纳,能杀出一条血路,都是好样的。”
说完拍着米强的肩膀说:“坐坐坐,高小姐我们已经有人去做工作了。”
米强顿时心情大坏。暗想真他妈的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拼命回忆有关军统的资料。
哪儿突然跑出个赵师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