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序言《穿越到1937年的南京》 -- 米高扬
要是拍电视剧,恐怕您还得补!
是SU-27的30MM机跑吗??
要到七大以后才有五大书记?
对康老很感兴趣啊,毕竟解放战争时的秘密战的成功应该在很大程度上归功于他吧
还有,康生在延安能有皮衣传么?——是不是山寨的契卡?
渡过黄河就是山西的吕梁山脉,这里黄土和陕北几乎没什么区别,本来就是一家人,只不过中间隔了一条黄河。但是咆哮的黄河挡住侵略者的铁蹄,保护住了陕北。在这里只能感谢祖国的山川壮丽了。
夜宿在吕梁山区的老乡家里,这几天睡北方的土炕对米得胜来说是一种折磨,像烙烧饼一样,烙热一面,翻个身,接着烙另一面。经常是背面是热的要死,脸上冻的挂鼻涕。晚上睡眠不足,白天骑着公爵打瞌睡。渐渐米得胜发现由于自己脱离群众,大家对自己有些不满,有人嘲笑自己老是睡不醒的时候,隐隐发现自己队长地位有些不稳,讪讪的笑:“老虎也有丢盹的时候,那叫养精蓄锐。”
米得胜留意观察自己队伍里面人的成分,三十几个人,有十多个是投奔延安的知识分子,剩下的动员起来的农民,也就参加了几个月的脱盲班。一队三十几个人,两杆膛线几乎磨平的汉阳造,一人带四枚边区造的手榴弹,看的米得胜直发憷,别说主动进攻了,和日军一个遭遇战就要抓狂了。幸亏良好的组织起到作用,一路上都有当地的交通站安排,可以避开日军。米得胜盘算着大家士气不错,遇上日军即使打不过,也能脚底抹油跑的掉。
坐在马上,米强盘算着,看着自己战马,两把盒子炮,一把王八瞎子,心想自己确实是有些与众不同了,中午休息的时候,米强叫住一个彪悍的陕北后生:“贺家华,这把枪给你。“随手递给贺家华一把盒炮。”贺有些迟疑,米拍拍其肩膀说:”怎么了这么一个大后生,难道连枪都不敢拿?随手熟练地拆开手枪,擦拭干净后,又飞快安装好。贺憨厚脸上满是通红,两只手来回搓个不停,那个男人不爱枪。
接着米得胜将大家聚拢在一起,安排了晚上的站岗事宜,一名一暗,明哨拿汉阳造,暗哨拿王八盒子,大家轮流站岗。都有机会摸枪,当着大家的面,米强讲解枪械的分解与保养,规定上岗前,必须擦拭枪械,王八匣子谁值暗哨谁拿。
干净利落的一边说话,一边演示如何擦拭分解枪械。大家对米得胜的目光慢慢发生改变,接着米得胜又将自己随声携带的金条分成两份,贺国华和自己各带一份。每天睡觉前要求贺国华检查大家的脚底板,看谁起泡,必须挑掉,然后第二天米德胜让出马,供脚底起泡的同志骑马。
经此一番大家对米得胜的看法有了改变,特别是贺家华成天缠着米强,让米德胜讲解,盒子炮的用法。晚上彻夜长谈米得胜给大家讲解枪械原理,三点一线的射击技巧。慢慢得到大家的认同。只是几个所谓的秀才认为米的胜不会写字,几次让他们代劳,稍稍有些瞧不起。
去往陕北的官道上,一名女子牵着马,独自一人往前走。连续几天的行走,这名女子终于走到两山夹一沟的甘泉县,在县城的小饭店,就看见城门布告,上面通告,“米强陨身狼口”。
一下子呆住了,两行清泪,慢慢滑落脸庞。在城门前面站在一天,看到日落黄昏,翻身上马,一打马,转身返回扬起一阵黄土。这时的米得胜,正在山西的火炕上辗转难眠,不小心打了个喷嚏。自己小心盖好被子,心想,不会是着凉了吧。
几天后,西安城西南角的天主堂,一名白衣女子手捧鲜花,旁边的新浪一身戎装,身板笔直,脸上挂着微笑,只是新娘脸色惨白,僵硬像个木偶。周围的宾客如云,镁光灯闪个不停。山西某个土窑洞,米得胜今晚实在睡不着,点着昏暗的油灯,准备研究一下地图,安排明天的行程,隐隐约约听见,隔壁屋子里面压抑的哭泣,米强悄悄叫醒贺家华,示意不要出声,披好衣服两人拿起枪。推开房门,院子里面的哨兵一拉枪栓问道口令,米强答到:“警惕。”
哨兵放下,步枪说:“米队长,你怎么出来了。”米强过去拍拍哨兵的肩膀说:“狗剩,不王红兵好样的挺警惕的,晚上要站了一晚上,累不累我这里还有一块饼子,你拿着,一会肚子饿垫一下。”
哨兵说:“俺娘说了,到了队伍上,领导交代怎么办,俺就怎么办,米队长你让俺一直站在这里,俺就一直站在这里。”
米强递过饼子说:“不是我让你,怎么干就怎么干,都是为了抗日,晚上站岗是为了防范敌人偷袭,情况紧张,暗哨的小李还好吧。对了院子里面的哭声是怎么回事。”
王红兵恨恨的说:“隔壁的老乡的儿媳妇,被马家岔子据点的鬼子,给糟蹋了,晚上寻了短见。”
米得胜:“考,真他妈好世道,家华你叫醒同志们,一起去隔壁老乡家,红兵你和我先去。”
米得胜走到隔壁,敲击三下,门上的铁环。里面的哭声哑然而至,门开了,一个半大满脸沧桑的老农打开房门。米德胜说:“老乡,我们是八路军。”
后面怎么说,米得胜还没想好,只见老者,惨然说道:“家门不幸打扰你们休息了,进来吧!”
米得胜进门看见,昏暗的灵堂,一个一米八几的大个子,蹲在地上痛苦的抽烟,旁边的妇人,已经擦干眼泪。米德胜静静上去给亡者烧了纸。跟在米得胜后面队伍,都默默上来烧了纸。三十几个精壮的汉子,有几个家伙还挂着枪。一片压抑的悲凉气氛中,凸显了悲壮的感觉。
人躺在躺在在大堂的中间,脸上蒙着一张白布,白嫩的手漏在外面手上银手镯特别晃眼。这时老妇人,终于压抑不住,放声大嚎:我那可怜的儿媳,你死的好惨。周围一帮人看着米得胜不发话,大家不做声。这时地上那名男子也痛苦的哭出声来,像受伤的野兽,米得胜对着男人说:‘哭,哭有什么用?日本都欺负到炕头了。”
几句话,下去,哭声少了,变成压抑的愤怒,米得胜接着对家里的老者说:“死者为大,入土为安,先办完丧事再说,我们住在这里麻烦老乡了,丧事我们绝对要帮忙,请大爷别见外。”
米得胜与老者彻夜长谈,才知道老者是村里的保长,是大户人间,一个村子几乎都姓马。同时也了解到马家岔的鬼子有一个小队40多人,还有一百多个个忠义救国军,县城的鬼子有二百多人一个大队,一个时辰县城的鬼子就回出来。
第二天,一大早去通知本家的报丧的人出去了,整整三天,米德胜指挥自己的手下帮着造墓。第三天晚上回来米的胜召开会议,听听大家对此事的看法,开会的时候米德胜让村子里面姓马的本家也参与进来。
大会上米德胜先请死者的婆婆上去哭诉着将事情说完,下面一片悲愤之情,这时米得胜站起来说:“大家说怎么办?大还是不打?”
大家一口同声的说:“打,打死狗日的。”
这时一个从延安过来的知识分子季如林被米得胜分配了小队长站起来说:‘米得胜你这样太鲁莽了,这样的事情要党小组决定才行,你没有权利这样做,我们首要问题是去八路军总部报到,而不是出口气去和日本人打仗。”
米得胜这时候才想来,本来季如林是带对的队长,只是自己的入党介绍人考虑到需要有军事经验的人带队,才委任自己为队长,他当副队长兼政委。姥姥的争权夺利之心哪里都有,百无一用是书生。米强暗自骂了一声。
大家一片安静,不知道该怎么办,米得胜缓缓说:“是呀马家岔的鬼子有一个小队40多人,还有一百多个个忠义救国军,县城的鬼子有二百多人一个大队,一个时辰县城的鬼子就回出来,没枪没炮,我们能怎么办,为了全村老少的安全大家只能忍了,就这样忍了你们看怎么样?”
下面还是一片寂静,几个村子里面的本家后生在下面呼呼的喘着粗气,米得胜继续说:“各位后生,我们大家忍吧,怎么样,反正打不过,明天我们青年后生把家里姐妹全送给鬼子,顺便把自己脑袋送给鬼子,一并当夜壶怎么样?”
看着下面的情绪酝酿的差不多了,季如林看情况不对准备插话,米德胜赶紧抢在季前面说:“你们忍!我不忍,愿意和我一起干鬼子,站起来。”看见下面贺国华哗啦一声掏出枪带头先站起来,后面呼啦一下站起来一片。
米得胜看着脸色通红赵说:“我不怪你,但是我们加入党也是为了国家和民族的幸福,希望你能认识到这一点。”
季如林姗姗的站起来,看着周围有些不友好和鄙视的眼神嘴里说道:“打是可以的,但是你必须保证打赢!”
米得胜说:“战场上的事情,谁也不能保证,只能尽力去做,无愧自己的一腔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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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我彻底掉坑里了!
这个估计以后还会遇到,希望不要太监,等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