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我们大家都是过客《一》 -- 潘涌
敬畏是和敬畏之心连用的,也可以用敬佩之心,敬畏和敬佩两者都是动词,但敬畏之心更符合习惯。不能说敬意之心,这不符合汉语习惯。用敬畏之心/敬佩之心还是敬意,只不过是作者出于避免用词单调的目的,也许还有一些别的写文章的技巧在其中,但是,无论如何,和毛泽东简直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处的事情。
既然只有毛泽东能够读懂,你姓潘的怎么能读懂了呢?
《松树的风格》明显不是为一个人所写,也就是说文中的松树明显不是一个人的代号,而是许多人,这是文章的后半部分直接表明了的,话说得很清楚:
目前,在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日子里,多少人不顾个人的得失,不顾个人的辛劳,夜以继日,废寝忘食,为加速我们的革命和建设而不知疲倦地苦干着。在他们的意念中,一切都是为了把社会主义革命进行到底,为了迅速改变我国“一穷二白”的面貌,为了使人民的生活过得更好。这又不由得使我们想起松树的崇高的风格。
具有这种风格的人是越来越多了。这样的人越多,我们的革命和建设也就会越快。我希望每个人都能像松树一样具有坚强的意志和崇高的品质;我希望每个人都成为具有共产主义风格的人。
我都要忘记了。
我对你的敬仰如滔滔不绝江水,连绵不绝。
是方志敏。抱歉,你不必敬仰,老夫毕竟年事已高。
老潘的年龄经历与九霄不同,九霄不必强求老潘和自己的理解一致。
即使拍马P也是要捎带上群众的.
但是只要两位当事人能心领神会,又何必在意后面的官样文章?
老实说,这篇文章当初学的时候并未觉得如何,既没啥故事强调的东西也显得过时,还好考试的时候不是啥重点需要背诵,否则俺就要对它有刻骨仇恨了.
这一段,前后自然段都很长。一个一般省级干部要写这样的文章一定要考虑再三。中国历史上包括现代,很重视官员干部的文笔,往往一篇好文章带来人生的很多新变化,脱颖而出。
陶铸的人品和为人,换了我也会找机会这样做的。我通过自己的经历,现在再翻过头来思考这些文章,找到当时那个时代心里真实的东西。
你甚至也许可以说陶的升迁,此文获得毛之青眼起了很大作用。我尽管不赞同你这些观点,但是我觉得你说说也无妨。
但是,如果你明说、或者暗示,此文旨在奉承毛泽东本人,那么,你并非贬低了毛泽东或者陶铸,而是贬低了你自己。
你说此文只有毛泽东才能读懂,你怎么读懂了呢?你这句话暴露了你说的完全是自相矛盾。
,很多伟人也是从常人发展成伟人的。我们分析事物的时候,需要摸的是这个发展脉。事物发展的连贯性。
如果你真的读懂了,那说明你说的“只有毛泽东才能读懂“这句话是错的。你说错了这一句关键的话,你就把你下面的话的信用降低到几乎为零,因为这说明你行文没有经过谨慎的思考,而且,你写作的目的显得是以一种所谓“揭秘“的方式来吸引读者,显得不具有写作的责任心,而只有虚荣心,甚至有可能别有用心。
你似乎很喜爱写作,我给你一个忠告:你写的东西是永远都和你的名字结合在一起的,所以,你最好把你所写的东西搞确凿了,对于没有把握的而属于你自己猜想或风闻的东西,慎言。
从老潘的帖子看,他成长起来,形成世界观的时段,恰好跟文革前后信仰崩溃,危机最深的时刻重合,而又接着出国来北美。一般说来,别管隔了多久,出国的人对于故国故人故事的观感,永永远远就定格在他去国的那一刻,以后再无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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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未必需要一律,有人能从红楼梦中读出反满,从海瑞罢官中读出翻案,都是很正常的。
只是提醒楼主:原文中有:“你看,松树是用途极广的木材,并且是很好的造纸原料:松树的叶子可以提制挥发油;松树的脂液可制松香、松节油,是很重要的工业原料;松树的根和枝又是很好的燃料。
更不用说在夏天,它用自己的枝叶挡住炎炎烈日,叫人们在如盖的绿荫下休憩;在黑夜,它可以劈成碎片做成火把,照亮人们前进的路。总之一句话,为了人类,它的确是做到了“粉身碎骨”的地步了。”
按楼主的理解可真是大逆不道啊。呵呵,都粉身碎骨了。
其实文章为什么得到赏识,这句话最能说明:“具有这种风格的人是越来越多了。这样的人越多,我们的革命和建设也就会越快。我希望每个人都能像松树一样具有坚强的意志和崇高的品质;我希望每个人都成为具有共产主义风格的人”。
真要是PMP也太晦涩了吧,还不如一篇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旗帜破浪前进或是在毛主席教导下的日子来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