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灭有别的可显摆的了,八卦下俺的外公吧 一 -- 青瓜
洪门在北美的堂口。人大有个叫什么宝琦的教授,有一本《洪门真史》
因为家边上就是大学校园,很喜欢逛那里的书店。有一回,在书店遇到一个老人。年纪很大,但是周围的上了年纪的人一看到他就上去要签名。周围的学生很差异,其中一个老人说,你知道胡风案么。当年和毛泽东打笔仗的一个是北京的胡风,一个就是这个了。后来,查资料才知道这个老人叫贾植芳。原本,这次偶遇也就过了。后来和一朋友无意中说起这次巧遇,朋友大惊说,如果还有机会遇到这个老人,就说某某故人之后致以敬意。那后面又是一段故事。想起这个事情,是因为看你说起你爷爷的境遇,多少和这个老人有类似。也是在建国初期,早早的卷入是非靠边站。也是最后得以善终。而我这里写,不过是为当年的历史留一个这样的注解,当年的事情尽管至今多有隐晦,现在看很多事情并不如我们过去三十年里看的那么简单。
这里多提句刘少奇,前几日和人讨论那段建国历史问题和现在一些事情的渊源的时候。熟悉党史的朋友接过我关于刘少奇的话头有这样一段话,大致意思是。如果毛输刘上台,事情更麻烦。他说,是湖南人都胆大,凡是认准了很少不出格的,而毛泽东相比刘少奇是心软的。这后面一段话,算是给上面那段文字做个注脚吧。我想,或许可以解释很多在文革里身陷囹圄的人的一些态度,为什么在正常人眼睛里是反常的,或者说是类似斯特哥尔摩症候群的。
历史已逝,我确信历史是无法完全被人知悉真相的。而作为后来人的我们,为什么总要从自己所知所见所闻去还原那段历史。我想在潜意识里,我们除了想弄明白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外,还有一层不希望历史重演的心思在里面吧,这心思我想你我多少总是有的。
哎,联系这些日子对今天的是是非非一时想多了,勿怪。
他们的老师谈起文革时候的事情。那些学者告诉我朋友,这样一句话, 朋友很诧异:那是人类最后一次挣扎。
多少年后,在经济危机全面爆发的不久前,在讨论危机的影响的时候,又回想起当年那些和建国三十年有关的话题。我们当时的结论是,我们在有生之年是可以看到这个世界某个角落再次出现革命的成功的。
作为注脚,我能写的是,文革的时代不仅有着美苏攻防中的纵横,有着两次经济危机对世界的冲击。还有美国的黑人民权运动,有日本的赤色风暴,还有对法国至今有着不可忽视影响的5月革命。我们在这个世界并不孤独,而这恰恰是一些人始终试图掩饰的。
很多思想源自未知——对未知的恐惧,对神秘主义的爱慕。
历史也应当分阶段来看,并不是所有的都不堪回首,但是只要去探索,就必须拿出勇气去面对,不能闻喜则喜,闻过则过。
对于历史来说,一种优秀的品质可能是对他最有力的见证。最不容易被扭曲的,也是这种日久倪新的品行。
绝对不是最后一次挣扎。甚至也许最后那一次也不是挣扎。
这个可能太悲观了一点。也许是我们的最后一次挣扎,但不是人类的。
你说老头罩着我们一直到2000年,我只想到了炸驻南使馆事件,不知道你是怎样得出这个结论的.
谢谢
一句针对不成功,另外一句针对成功。换句话说,不成功又如何。
不过tg是挺能折腾的,也挺经得起折腾。
如果出现全世界大折腾的局面,我看好tg是剩下的几个之一。
没准在其他地方开花结果了
这个时候已经很明显了。
四清王光美搞了个桃园经验,推开后搞了不少人。
这段历史在现在也不提了
宁可错xxx不可放过xxx的。以那时候的实力对比,蒋校长的大船被钻了那么多洞,TG也还是百转千回的才能问鼎天下,要是TG自己有个把小洞的话,那基本就是致命的。所以放疗化疗的齐上阵的也就管不了那许多了。
作为看历史听故事的人咱可以这样理解,但作为亲人却往往都要问一句为什么。
想起我的外公,也是枪林弹雨的走出来的,但在文革里外因加上自己的身体因素,早早的就去了,所以我母亲对于文革和东哥的看法始终没有办法改变。我外公的故事,没有多少留存下来,但零零散散的在我听来也是个传奇,兄弟三人逃荒,后来一个是蒋校长的人,一个是TG的人,这两个都早早的去了,而另外一个一直是平头百姓的,却80多岁仍为衣食烦恼。人生的际遇,有时候就是要一个难得糊涂,少问两个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