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历史色盲讲故事——故事,过去的事儿(11) -- 江南水
自然有他的过人之处,问题是这家伙太自信了,没想到别人也知道水的妙处,柏杨说这是战国时代的第一外交奇迹。
这种行为极容易被作为政治斗争的借口,而赵氏当时并没有掌握中军大权,说鲁莽是一点不错的,何况还是一个有弑君案底的家族。
《法经》共有六篇,即盗、贼、网(或囚)、捕、杂、具。
盗篇的主要内容,是针对各种对财产的犯罪,比今天的盗窃、抢劫范围还要广;
贼篇的主要内容,是针对各种对人身的犯罪和对政府的犯罪,在今天这些也都是重罪;
网篇的主要内容,是关于审判,断狱,相当于今天的刑事诉讼法中审判阶段的法条;
捕篇的主要内容,是关于追捕罪犯的法律,相当于今天刑事诉讼法中侦查阶段的法条;
杂篇的主要内容,是有关处罚狡诈,越城,赌博,贪污,淫乱等行为的法律,相当于今天刑法中的一些口袋法条;
具篇的主要内容,是关于刑律的综述,被置于六篇中的最后一篇,相当于今天刑法典总则部分,今天的刑法总则大多是在刑法的篇首。
这种实体法、程序法通编在一起的立法体例,就是诸法合体。
《法经》这种诸法合体的立法体例开创了中华法系的先河,以后历朝历代基本上都遵循这一立法体例。
后世的立法体例还有了新的发展,那就是民事法律和刑事法律也合编在了一起,学术一点的说法是刑民不分。
中国这种立法体例影响了整个东亚,形成了独特的中华法系。
这种立法体例偏重于刑事,也就是学术上说的重刑轻民,在《法经》中压根儿就没有民事。
李悝在魏国变法,更加重要的意义是,他标志着,法家这一独特的思想学派正式登上历史舞台。
在这个混乱的时代,法家不仅获得了一席之地,而且还发出了熠熠的光辉,并且还是唯一一个在当时就发出光辉的思想学派。
法家能够立竿见影,应该感谢那个混乱的时代。
为什么要这么说呢?
首先要解答一个问题,春秋战国时代怎么就这么乱呢?
每个人都能说个一二三,历史专业的人士说不定针对这个问题还能写一篇论文,在这里我说一下自己的看法,不需要一篇论文,只是几句话。
在我看来,春秋战国时代之所以这么乱,就是因为原有的利益分配方式正在逐渐失去效力,新的利益分配方式还没有诞生,这种利益分配的不确定造成了整个社会的无序。为了给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各色人等极尽所能,又加剧了这种无序。
一潭死水固然没有味道,天下大乱到一定程度,也会人心思定,也就是所谓的“从天下大乱走向天下大治”,不但普通人希望过上安定的生活,那些身在高位的人也不愿意天天过这种有今天没明日的日子。
为了结束混乱,重新建立秩序,不同的人提出了不同的主张,这些不同的主张被人尊称为“思想”,提出这些主张的人也被戴上了一顶高高的帽子,思想家。
春秋战国之后好多年,大约两千多年吧,中国再也没有遇到这种利益分配方式急剧变革的局面,所以对中国后世影响巨大的思想家都诞生在这个时代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日头底下没有新鲜事儿,欧洲所谓的启蒙思想出现在资本主义发轫时期,也就没什么特别值得夸耀的。当时的资本持有者希望拥有政治地位(没有政治地位,资本持有者就是政治人物手中待宰的羔羊),于是有了“民主”的需求;资本主义生产需要大量没有束缚的劳动者,于是有了“自由”的主张。
西方制度的神主牌“自由”和“民主”就是这么来的,本来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后来人竟然把他们神圣化了,整出了一个“天赋人权”的东东。从逻辑上说,“天赋人权”跟“君权神授”没有什么不同,都是扯淡。
虽然中国的思想家们在春秋战国时代没有提出什么神圣的东西,但是他们的各种主张依旧在世界思想史上占据了重要的一席,构成了中国的思想黄金时代,号称百家争鸣。但是能够轰动当时,并且影响后世两千多年的主要是这四家,儒、道、墨、法。
面对着这个混乱的时代,重新建立秩序是各种思想的一致心声,但是如何建立秩序,建立一个什么样的秩序,不同的思想家给出了不同答案。
儒家的主张最省事儿,恢复周初的礼乐制度,在那种制度下,尊卑有别,长幼有序,谁也不要有非分的想法和做法,最终达到和谐天下的目的。
正因为如此,有的历史唯物主义者把儒家定性为“妄图复辟腐朽的奴隶制”。
墨家认为儒家的主张是扯淡,在那种制度下,白痴也能够靠血统身居高位,根本不公平嘛,他们拿出了“尚贤”的妙方,主张有本事的上,没能耐的哪儿凉快到哪儿呆着。
除了提供治国理念,墨家还提出了新的治国方法,“尚同”,简单说来就是个人服从组织,下级服从上级,地方服从中央。
为了防止出现纷争,墨家还提出了“兼爱”、“非攻”。
所谓的“兼爱”就是,爱别人就像是爱自己,爱别家的老人孩子就像是爱自己家的老人孩子,总之一句话,任何人都对别人充满了无差别的爱。
既然人间都充满爱了,人类还争个什么劲儿啊,从而达到“非攻”的伟大目的。
看着东奔西走,忙忙叨叨的这两家,道家笑了,你们纯粹就是在瞎折腾。
道家提出了“无为”,操作起来也简单方便,啥也不做,不折腾,让社会自己发展,到时候就水到渠成了。
事实证明,这三家都是在瞎忙活,基本上没有哪个诸侯按照他们的说法去做,正式一点的说法是,他们都不适合时代。
恢复礼乐制度,最后完成和谐天下,是不错,但是怎么才能够恢复呢?
儒家给出了“仁义”这个良方。
问题是,当时的天下,为了利益,大家除了脸不要,什么都要,仁义管什么鸟用啊。
诞生在春秋并且在整个春秋战国没什么作用的儒家,在后来的帝国时代放出了灿烂的光辉。不知道那些说儒家是复辟的历史唯物主义者怎么看待这个问题,我倒是有一点自己的看法,这个嘛,以后再细说。
墨家的“尚贤”看上去很美,但是该怎么操作呢,选举吗?
那些既得利益者凭什么让你来组织选举,再说当时的技术条件也基本上不能满足选举的需要,学术一点的说法就是,技术上达不到。即便是真的实行选举,谁能保证选出来的就一定是贤人,不是绣花枕头。
墨家的“尚同”也有问题,个人有个人的利益,下级有下级的利益,地方有地方的利益,凭什么就无条件的服从啊。
至于“兼爱”,就不多说什么了,每个人托起腮帮,做思索状,琢磨一下自己能不能做到像墨家说的那样就行了。
墨家的思想在历史长河中,始终没有成为中国的主流意识形态,以至于有人说,墨家的主张太先进了,没有哪一个反动落后的封建王朝愿意看到他们发展,所以墨家被邪恶的统治阶级给绞杀了。
但是我要说,墨家思想并没有被绞杀,他始终在另一个角落顽强的生存着,就在儒家没落之后,他还是一如既往。
问老铁一个问题,灌水的时候,什么标点符号都没问题,就是间隔符不能显现,为什么啊。
本帖一共被 1 帖 引用 (帖内工具实现)
吴起提出的取西河灭秦国是当时唯一可行的策略,可惜没有被继续下去,而是愚蠢的和齐国,赵国开战,消耗自己不多的新型兵种,也浪费自己深化改革的时机,结果是为人作嫁。同样的问题也出现在韩国和赵国上,韩国灭郑后迁都新郑,赵国迁都邯郸,都是把自己放在火上烤。
当年三晋地处中原,他们的所作所为基本上延续了春秋争霸的思路,称霸中原。
具体到魏国就是,打服了中原大国,才能够称霸中原,攻打地处蛮夷的秦国,打赢了也不风光。
后来,秦国吞并蜀地前,也有过争论,张仪主张拿下韩国,挟天子以令诸侯;司马错主张拿下蜀地,闷声发大财。
难得的是,秦惠王没有做面子工程,而是捞了蜀地这个大实惠。
心态啊,很重要,就像曹孟德说的,不可慕虚名而处实祸。
儒家后来的走红,其中一个最主要的原因是在于早期的时候,孔子建立了一个教育体系,有老师有学生。也就是说,孔子不在了,儒家的的思想还是会被传播。就算这个思想一时半会可能没人理会,但是在这个体系下,只要有人传承,迟早会有机遇让人冒出头来发扬光大。到了汉朝果然就有人冒出了头。
所以,说儒家是因为受到汉朝皇帝的欣赏才走红有点小看儒家。它首先得有几把刷子,还要有不少的人掌握了这些刷子,才有机会被人看中。
从历史上来看,类似的情况就是几大宗教的传播方式,几乎完全一样。
你说的间隔符是什么意思?
举个例子,奥黛丽赫本,奥黛丽和赫本之间的那个“点”。
在引用历史典籍是常常会用到这个“点”,但是在发帖后,这个“点”就没有了。
那个角落就是中国的帮派,也就是俗话说的黑社会。
黑社会中一群没有血缘的人兄弟相称,为兄弟两肋插刀也毫不含糊,就是来源于墨家的“兼爱”。
黑社会中严格的等级,大哥对小弟的绝对支配,更是直接脱胎于墨家的“尚同”。
黑社会组织严密,有自己的规矩,家法,这一点也是来源于他们的老祖宗墨家组织。
据《吕氏春秋》记载,墨家在秦国的钜子(墨家组织在秦国的最高领导人)腹憞,就曾经大公无私的执行墨家的家法,并且比秦政府执行国法更坚决。
腹憞的儿子杀了人,秦国的政府领导人秦惠王很体谅他,就说:先生这么大年纪了,就这么一个儿子,我看就算了。
记住这个时间点,秦惠王时代,秦国已经完成了变法,商鞅都已经被秦惠王整死了,此时的秦国绝对是依法治国的样板。
腹憞感谢了秦惠王的好意后表示,按照墨家的规矩“杀人者死,伤人者刑”,秦国政府可以不追究他的责任,但是墨家不能不实施自己的家法。
最后,腹憞还是杀了自己的儿子,给受害者,也给墨家的家法,一个交代。
可见,墨家组织执行自己的家法,有时候比国家行事公权力更坚决,更彻底。
当然,黑社会并没有原封不动的继承墨家的一切,比如,他们虽然“兼爱”,但并不是“非攻”,可见“非攻”不是人间该有的东西。
中国真不愧是思想大国,就连黑社会都能够找到一个伟大的思想渊源,在墨家思想的指导下运转。
不过黑社会似乎不知道他们的祖师爷是谁,大多数都以为关二爷是他们的精神领袖,都拜关二爷。
替墨子叹息一声:不肖子孙,数典忘祖啊!
在那个病态的时代,儒家和墨家都找到了时代的病灶,就是当时的利益分配体制。
他们针对时代的病症开出了不同的药方,提出了不同的主张,这些主张看上去是针尖对锋芒,势不两立。
为了自己的主张,两家完全放弃了知识分子该有的(至少是表面上该有的)温良恭俭让,大打出口,展开了赤裸裸的人身攻击。墨家极尽所能的抹黑儒家的老祖宗,孔子;儒家的孟子也说墨家是禽兽。
事实上,这两家是殊途同归,都是要如何治理这个病灶,也就是对原有的利益分配体制进行修补。不同的是,儒家要完全恢复以前的体制,墨家则是要对这个体制进行一定程度的改良。
可惜这两家开出的药方,看上去很美,但是没有用,因为这个体制已经病入膏肓了,再怎么用药都是瞎耽误功夫。
道家大约是看出这个体制已经无药可救了,所以他主张无为,啥也别做,等着这个体制自然死亡,寿终正寝就是了。
道家的这个主张大体上还算是比较正确,不过也有问题。
这个体制内的既得利益者不会眼睁睁看着这个体制自然死亡(也就是常说的,反动势力不会甘心自动退出历史舞台),体制外的人也没有耐心等着他自然死亡(也有人说,这是新兴势力在推动历史的发展),要让双方啥也别做,这个基本上挺难。
在几百年后的汉初,无为才能够大行其道,跟春秋战国不同,那时候人们是在等待一个新体制的成熟,所以彼此相对有了耐心。
用药是没用的,等待自然死亡也是不怎么靠谱的,那就只好用其他的办法了,法家应运而生。
法家跟道家一样,也是认为这个体制没救了,所以太史公在《史记》中把这两家放到了一块儿,可谓是目光如炬。
不过这两家还是有一点不同的,道家主张让他自然死亡,法家则是出手干脆利落的给这个体制来了一个痛快。
如果把这个垂死的体制比作是一个病入膏肓的晚期病人,那么就会发现,法家的手段跟其他三家相比有天壤之别。
儒家和墨家是两个瞎忙活的大夫(不管有用没用,尽量挽救),道家是一个束手无策的大夫(啥也别做了,听天由命吧),法家则是一个杀人凶手。
当然了,在今天西方一些国家有了安乐死,让人有尊严的死去。
人能够安乐死,但是体制没法安乐死,更何况,法家让这个体制死得也没有尊严。
法家是结束原有利益分配体制生命的一把刀,而不是挽救这个体制生命的神圣的白衣天使。
以后中国历史上的历次变法,无一例外的都沿用了法家这一套,都是对原有的分配体制动刀子。
结束旧体制,用非常手段确立一个新的分配体制,需要的是刀,但是维持新体制的运转就不能再用刀了,法家辉煌的短暂一开始就注定了。
法家的开始在战国,他的辉煌也是在战国。虽然在帝国时代还有不少变法,但是这些变法大都以不成功而告终,再也没有重现法家的辉煌。
法家在战国的辉煌蒙蔽了秦始皇的双眼,在该结束这个辉煌的时候,他依旧高举着法家这把刀,试图来继续这个辉煌。
秦始皇的作为非但没有继续法家的辉煌,还让自己的辉煌草草收场,同时也让法家蒙受了不白之冤。
因为高举法家旗帜的秦王朝二世而亡,以至于后世一提到法家就把他当成亡国的祥瑞,噤若寒蝉。
例如,在帝国时代那些变法图强的人,谁也不敢说自己是在法家思想的指导下进行着一场伟大的运动,而是东拉西扯,拿儒家来为自己的作为背书,就连胆大包天,坚持“三不”(天变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的王荆公也不敢说自己是在搞法家那一套。
即便是在今天,法家也不怎么招人待见,好不容易有人鼓起勇气来谈论一下法家,结果往往是,说的人战战兢兢、束手束脚,听的人则压根儿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反正是我听不懂那些讲述法家的在说什么)。
法家,一个被误解了数千年,并且还将被误解下去的一个思想学派。
不过,一旦等到利益分配变革的年代他终究会发出光芒,从这个意义上说,只要有人类,法家就不会消亡,他的生命力深深植根于人的内心。
在利益分配变革日趋激烈的战国时代,魏国首先引进法家,进行了改革,调整了利益分配关系,效果立竿见影,国力更是蒸蒸日上。
虽然我认为英雄史观的主张(个人主导历史变迁)是一个不怎么靠谱的看法,但是我认为在历史的某个关键点上,个人还是可以扭转乾坤的,比如,李悝之于战国初期的魏国。
跟后来的法家人物,商鞅、吴起,相比,李悝是一个比较特别的人物。
李悝在魏文侯这里的身份很特别,现有史料中没有发现李悝的具体职务,有人说他是魏国的丞相,但是在同时期魏国的丞相另有其人,也许他只是一个改革总设计师吧,具体工作由别人负责。
中央的工作有丞相来负责,地方上的事务那就交给地方官喽。
此时的魏国不仅有有效的中央政府,而且还有能干的地方官员。
本帖一共被 1 帖 引用 (帖内工具实现)
奥黛丽·赫本
是不是这个?············································
我用的是全角时候的shift+2。
我中华还有兵圣孙子呢,圣人很多的。
好吧,圣人们先不提,光说历史唯物主义。
孔子定义了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实际上是定义了家庭管理和各级政府管理之间的映射关系。虽然缺乏细节描述,但其优点是定义了政府的权力和责任。按现代的定义,这就是国家主义。
与中国相对照,比如说英国女王,对英格兰有什么责任?对苏格兰又有什么责任?哈哈,说不清道不明,闹得现在苏格兰人还不愿意说自己是“英国人”。
孟子更厉害,还定义了政府的退出机制,就是说,如果民众能够掀起足够大的浪的话,掀翻政府就是了。从这个角度说,孟子定义了什么叫革命,可比历史唯物主义学说早了两千年。中国古代换皇帝,可比“颜色革命”容易多了。
老子的治国学说属于自由主义,但又高于现在流行的自由主义。“鸡犬相闻”,是指国家、村庄之间和平相处;“老死不相往来”,是指各国家、村庄有充足的自治能力,可以不依赖于外界力量。就是说,老子既要坚持自由主义,又要实行贸易保护主义,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虽然这不容易,但中国自古以来都是这么过来的,否则毛泽东当年也不会退出“社会主义大家庭”。
墨家当然是民主主义,崇尚政治平衡。孔子搞君子不党,老子坚持自由主义,两者都对政党不感兴趣,但墨家本身就是社团组织,组织底层来对抗上层。墨家内部不搞选举,难道还能都让墨子指定各级负责人、召集人吗?何况墨子身后,并没有一个人作为领头人,这还不能证明墨家内部真正“尚贤”?当然,后代的墨家被打压得不能公开活动,“尚贤”不能完全做到,但这并不是因为理论不好,大部分时候实践上也不比西方落后。
“兼爱”不就是人人平等吗?没什么特殊。虽然中华在这一点上,近代以来做得很不好,但在近代以前,地球上还没有那个国家曾经比得上中国。但在这一点上,历史唯物主义者有什么优点吗?历史唯物主义者只看到了阶级压迫,看不到被压迫阶级在非革命阶段进行合法抵抗的手段,对被压迫阶级来说,有什么帮助作用呢?
斤斤计较于选举方式,是对直接选举和间接选举的误解。比如说,教皇选举,教徒们没有选举权,普通牧师也没有直接选举权,那就不是选举了吗?当然话再说回来,历史唯物主义者对选举有什么指导意义吗?
本人始终对中华先贤怀着敬畏之心,在我看来,这一个千年中国能不能再出现两千多年前那样的一大批思想家,实在是不好说。
敬畏归敬畏,该分析还是得分析啊。
先贤们的思想博大精深,任何一家都可以让一个人皓首穷经,一辈子爬不出来。
我不是做学问的,只是从利益分配角度分析一下先贤们的主张,然后找出他们在春秋战国得志或不得志的原因。
如果联系现实,我们当然可以从先贤那里汲取有益的养分。
这些在现在看来的养分,并不一定就那么适合当时的社会现实。
儒墨道法都是中华思想的瑰宝,在世界思想史上也可以睥睨西方,但是他们的主张在当时的确有高下之分。
我对任何一家都没有偏爱,所谓的高下只是针对当时的具体环境来说的。
如是而已。
意译的古代文章。
照你的意思,墨家发展到现在成了黑社会,儒家变成现在的文人知识份子。那其他的诸子百家又是现代的什么玩意儿呢?请赐教。
花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