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云南沙甸穆斯林禁酒力度大 -- 豆腐9999
早晚要造反
省城昆明,清真饭店,强迫我们买啤酒。开始是推荐,我们说中午不喝酒,下午还要去办正经事,满嘴酒气不好。她们啥也不说,直接上了一箱,直接开瓶。一口都没喝,照样算钱。我们还不敢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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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拉伯之后很成功。
喝酒是教法禁止的,而贩毒(针对非穆斯林)、走私(针对非伊斯兰国家)都是教法许可的,这就是区别。
挑动MSL斗MSL
甘肃广河全面戒酒了,联想起去年的沙甸戒酒事件,中国的全面穆斯林化看来是指日可待了,妈的。各级官员绥靖政策的后果。试问,你在回族占多数地区强制戒酒,让非回也按照穆斯林式生活,那在非回族多数地区,我是不是也可以让回族按照汉族方式生活。
一个多月前,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课组就毒品犯罪对全国禁毒工作的影响研究》报告经数年努力,终告完成。报告披露了西部贩毒的种种“游戏规则”。。。。 三甲集:中国最大毒品集散地之一 2004年7月6日,甘肃省临夏回族自治州广河县三甲集镇。三甲集距离兰州86公里,是兰州通往四川、青海的交通要道,号称“西北第一集”,是西北重要的茶叶、皮毛和牲畜交易之地。 临夏回族自治州的东乡县和广河县都已被国家禁毒委员会和公安部列为全国毒品问题重点整治地区。三甲集镇曾被美国《时代》周刊称为中国最大的毒品集散地之一。三甲集的毒品吞吐量一度是非常惊人的,以车皮而非人次计算。 “上世纪90年代去三甲集卧底抓毒贩,看样品时,毒贩随便就从口袋里拿出一大包。”张立峰回忆道,“现在大有改观,但毒情还是很复杂。”张立峰是临夏州康乐县缉毒大队大队长,刚被授予“五一”劳动奖章。 广河县政法委的官员介绍说,今年5月三甲集抓了9个毒贩,这和以前比起来已经是“少得可怜了”。 如今,临夏的贩毒活动更为隐蔽,走私贩运大宗毒品的案件时有发生,而毒品消费市场则转以零包贩卖为主。 “如果是外人,在三甲集一眼就被认出了,根本打不进去。”曾经和当地毒贩交锋过的张立峰说,由于受经费和机制限制,临夏的缉毒工作至今未形成有效情报获取渠道。 值得注意的是,毒品地下销售网络仍然没有被摧毁,大的毒枭和贩毒团伙没有得到伤筋动骨的打击。最近,在北京、上海、江苏、XJ等地破获的多起贩卖“公斤级”海洛因的案件,都与临夏籍毒贩有关。 “外省破获的贩毒特大案件,凡是那些姓马的大毒枭,十有八九是我们临夏人。”临夏州禁毒委官员马小龙说。今年6月25日,制造新中国成立以来北京市最大贩毒案的年轻女毒枭马秀琴被执行死刑。马即是临夏东乡人。
三甲集派出所所长马文龙说,以前三甲集毒品问题确实很严重,经过这几年的集中严打整治,一些大的毒枭和贩毒网络已被打掉,但毒情仍很复杂。复杂在三甲集地处交通要道,侦破的大量涉毒案件表明,中缅边境的毒品有相当一部分从云南经过这里转运;复杂在当地文化素质相对偏低,农民人均占地仅 0.7亩,收入提高慢,吸毒人员比较多;复杂在三甲集是个旱码头,人员背景复杂,车辆流动、人员流动数量非常大。马文龙介绍说,三甲集现有流动人口 2000多人,其中重点人口1020人,每逢集日,车流量高达3000多辆,人流近5万多人。本地贩毒以家庭为主要形式,少数不法分子为了毒品的高额利润还在铤而走险。
近年来,为了逃避公安机关的缉查,毒品犯罪分子通过亲情、乡情和内部帮规组成了更为严密的贩毒组织, “枪毒同流”,“毒黑交织”,对抗侦查打击的能力不断提高;毒贩充分利用航空、铁路、公路等进行立体式贩毒;在贩毒方法上,采用伪装身份、人货分离、雇人携带、遥控指挥,藏毒方式非常隐秘,伎俩不断翻新。 “杀了老子儿子干,杀了丈夫妻子干” 无论临夏的三甲集、甘南毒品种植地或者兰州,都只是甘肃和中国西部毒品犯罪的一个缩影。 甘肃与XJ、宁夏、内蒙三个自治区及陕西、四川、青海三省接界,并与蒙古共和国接壤。从阿拉伯“金新月”毒品产地往中国东部地区的毒品贸易路线,从印度经过XZ的部分毒品,从云南及“金三角”经欧亚大陆桥的毒品都经过甘肃。 “其实,甘肃在解放前就是国际国内贩毒的重要通道,河西走廊当时已从丝绸之路沦为鸦片之路,我太爷爷那时就是玉门首屈一指的毒枭。有些毒贩家族几代就是干这个的。”一位当地人说。 甘肃地区地处北纬30度至50度之间,属于干旱半干旱地区,非常适合罂粟和麻黄草等毒品原植物的生长。由于历史渊源,种植、吸食毒品在甘肃及其周边青海、四川、宁夏、内蒙等地的许多山区代代相承。 初步估算,在甘南和临夏,一亩地能够种近1万株罂粟,这里的收购价为1亩地2万-3万元。甘南得益于得天独厚的气候和地理因素,罂粟一年能产3季。也就是说,只要村民一年种上一亩三分地的罂粟,就能进账10万元,这对于年人均收入只有1000元的当地村民来说无疑是一种难以抗拒的诱惑。 知情人透露,甘南的罂粟主要由临夏人到甘南山区当地收购,然后和临夏产的罂粟一起卖到甘谷县和岷县再加工成粗制海洛因,俗称“黄皮”,然后销往全省各地,部分贩卖到其他省份。据说,陕西铜川一带和内蒙一些地方的隐君子一直爱抽甘肃产的“黄皮”,戏称为“绿色食品”。 一些毒贩发财之后,“荣归故里”、“大宴宾客”,成了当地农村的“英雄”、“榜样”,使无数贫困农民蹈其覆辙。而吸毒则又导致贫困。 临夏当地流传“下云南上前线(东部),一来一去几十万,杀了脑袋也情愿”的说法,甚至出现了“杀了老子儿子干,杀了丈夫妻子干”的家族性贩毒现象。 “金新月”威胁国家安全 金新月”毗邻中国西北部边境地区,位于西南亚的阿富汗、巴基斯坦、伊朗三国交界地带,亦称“金半月湾”。由于该地区形状像一轮弯弯的月亮,故称“金新月”。 “金新月”是继“金三角”之后,在上世纪80年代以后发展起来的一个新的毒品产地。 1999年,“金新月”地区的鸦片总产量达到4600吨,占到了全球总产量的75%,一跃成为当时世界最大的鸦片产地。阿富汗成为世界鸦片生产第一大国。 1997年以来,中国公安机关和海关在XJ的红旗拉甫、霍尔果斯等口岸共查获走私出境至“金新月”地区的醋酸酐66吨,而乌鲁木齐海关自1998年以来查获走私入境大麻4113克、海洛因3139克。 “金新月”地区的毒品对中国的威胁将越来越严重。XJ的民族分裂势力、极端宗教势力和暴力恐怖势力开始参与贩毒活动,潜在危害很大。 印度在历史上就是一个向中国输出鸦片的国家。印度也是世界上被允许种植罂粟的极少数国家之一,年产鸦片量约占联合国批准的世界总量的一半。 印度鸦片有一部分迂回进入中国,也有直接经过尼泊尔进入中国XZ地区的。2002年,中国曾摧毁了一条从尼泊尔经XZ、成都、深圳再到日本的贩毒通道。 恐怖分子以毒养战 让临夏州康乐县缉毒大队大队长张立峰最为忧虑的是,以“东突”为首的分裂势力正在民族地区贩毒,利润被用来资助恐怖和分裂活动。 历史上从甘肃临夏迁往XJ 的回族中,有一部分与XJ维吾尔族的“东突”分子联系紧密,这些人经常来往临夏和XJ之间。 在2002年XJ维吾尔自治区的一次禁毒会议上,自治区党委副SJ周声涛确认,“东突”恐怖势力正在利用贩卖毒品获取的暴利筹集活动经费。 长期研究跨国犯罪问题的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院助理研究员石刚说,“9·11”之前,“东突”80%的资金来源为“基地”等境外恐怖组织;而“9·11” 之后,“基地”和塔利班遭到严重打击,“东突”失去了在财政上的靠山。 “贩毒及其他犯罪活动所募集的资金由原来只占20%,猛增到现在的一半以上,其中贩毒所得是大头。”他说。 在云南,YSL教主要分布在昆明、玉溪、大理、曲靖等州市,而这又多是毒情严重的地区。以前在云南就曾发现来自XJ‘东突’组织的毒贩。 “民族分裂势力、极端宗教势力和暴力恐怖势力三种力量开始参与贩毒活动,对中国构成了新的威胁。” 毒贩渗入政治结构 如果将甘肃的毒品犯罪比喻为人身上难以治愈的脓疮,那么,已经有人担心毒素会进一步渗透到它的政治骨架中。 康乐县的很多楼都是一些大毒贩盖的。这些人已经完成了最初的原始积累。他们形成一定的经济势力后,必定会进一步建构他们的政治势力。一旦这种情况出现,我们这些人就危险了。 有时候,在县城的大街上见到毒贩,我都要上去和他们握手。我们只能在前期采取韧性的斗争,直到有机会彻底消灭他们。 临夏公安局的一位警官说,毒贩政经勾结的苗头已经出现,“1999年,我们曾破获一起3公斤的大案,幕后主使竟然是康乐县信用社的主任。”更令人不解的是,该案犯竟然至今没有被枪决。“有时候,感觉组织不是站在我们这一边。” 兰州市公安局禁毒处处长吴锦林也有这样的担心。据他透露,部分甘肃籍毒枭已有了正当的职业和合法的身份,他举例说了兰州某著名手抓店和其他企业主的名字,这些人身披“企业家、慈善家、政协委员”等光环,他们利用合法身份疯狂洗钱,进行更高层次的贩毒活动。
甘肃省临夏回族自治州是我国13个毒品问题重点整治地区之一,临夏州广河县三甲集镇则是全州整治的重点。这个位于洮河边的小镇3.4万人口中,登记在册吸毒人员多达913人,占整个广河县吸毒人员的50%以上。
不现实的,指望和平解决更是不现实的,甚至指望只死几十万人的代价就解决也是不现实的,为了割除毒瘤不可能不流血掉肉。必须让他们恶贯满盈天怒人怨最后根除。同治年本来可以彻底解决的,可惜功亏一篑遗患无穷。我们只有等待,并且为将来为之不得不付出生命代价的数百万乃至上千万无辜的非教徒同胞提前默哀,为中华大地最终彻底去除痼疾而欢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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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发动底层群众,打击上层坏分子。严厉压制宗教,移民实边,建设兵团,30年间几乎把这些异动打击殆尽。那时候上下一心,心向祖国
而乱邦上台后,涣散基层组织,拉拢上层放弃下层,对民族宗教事务放任自流,两少一宽。又是30年,直接动摇我们在疆藏的统治基础
同时,沙甸好像也是云南的毒窝(?求证)
三甲集距离兰州86公里,是兰州通往四川、青海的交通要道,号称“西北第一集”,是西北重要的茶叶、皮毛和牲畜交易之地。
临夏回族自治州的东乡县和广河县都已被国家禁毒委员会和公安部列为全国毒品问题重点整治地区。三甲集镇曾被美国《时代》周刊称为中国最大的毒品集散地之一。三甲集的毒品吞吐量一度是非常惊人的,以车皮而非人次计算。
“上世纪90年代去三甲集卧底抓毒贩,看样品时,毒贩随便就从口袋里拿出一大包。”张立峰回忆道,“现在大有改观,但毒情还是很复杂。”张立峰是临夏州康乐县缉毒大队大队长,刚被授予“五一”劳动奖章。
广河县政法委的官员介绍说,今年5月三甲集抓了9个毒贩,这和以前比起来已经是“少得可怜了”。 如今,临夏的贩毒活动更为隐蔽,走私贩运大宗毒品的案件时有发生,而毒品消费市场则转以零包贩卖为主。
打不进去,但人家却四处出击
值得注意的是,毒品地下销售网络仍然没有被摧毁,大的毒枭和贩毒团伙没有得到伤筋动骨的打击。最近,在北京、上海、江苏、新疆等地破获的多起贩卖“公斤级”海洛因的案件,都与临夏籍毒贩有关。
“外省破获的贩毒特大案件,凡是那些姓马的大毒枭,十有八九是我们临夏人。”临夏州禁毒委官员马小龙说。今年6月25日,制造新中国成立以来北京市最大贩毒案的年轻女毒枭马秀琴被执行死刑。马即是临夏东乡人。
这跟黑寡妇不是一样的么
无论临夏的三甲集、甘南毒品种植地或者兰州,都只是甘肃和中国西部毒品犯罪的一个缩影。
甘肃与新疆、宁夏、内蒙三个自治区及陕西、四川、青海三省接界,并与蒙古共和国接壤。从阿拉伯“金新月”毒品产地往中国东部地区的毒品贸易路线,从印度经过西藏的部分毒品,从云南及“金三角”经欧亚大陆桥的毒品都经过甘肃。
让临夏州康乐县缉毒大队大队长张立峰最为忧虑的是,以“东突”为首的分裂势力正在民族地区贩毒,利润被用来资助恐怖和分裂活动。
历史上从甘肃临夏迁往新疆的回族中,有一部分与新疆维吾尔族的“东突”分子联系紧密,这些人经常来往临夏和新疆之间。
在2002年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的一次禁毒会议上,自治区党委副书记周声涛确认,“东突”恐怖势力正在利用贩卖毒品获取的暴利筹集活动经费。
毒贩渗入政治结构
在云南,伊斯兰教主要分布在昆明、玉溪、大理、曲靖等州市,而这又多是毒情严重的地区。以前在云南就曾发现来自新疆‘东突’组织的毒贩。
“民族分裂势力、极端宗教势力和暴力恐怖势力三种力量开始参与贩毒活动,对中国构成了新的威胁。”
这三个地方怎么变成现在这样子今天不是重点。但是这三个地方的穆民都有原教旨主义化的趋势。
以前,尤其苏菲门宦的传统思想,首先是做一个好人,然后是才能做一个好的穆斯林。
现在在中国境内流行的原教旨主义思想。正好相反。先做一个好的穆斯林,才能算是一个好人。而且他们所谓穆斯林的标准绝对设计的不安好心。
这种思想的源头就是美国和以色列的中东最重要的盟国。沙特阿拉伯。
现在中国的某些地方政府为了献媚于中东那些富国的石油美元纷纷加强自己的“民族特色”。一加强就往阿拉伯特色加强去了
那个论坛转载也不打个招呼
补充一下。宁夏同心已经禁酒10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