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关于高耀洁医生的几句话 -- 听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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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证明河南监视老太太,就得拿出说得过去的证据。光靠小区门口保安和几个摄像头,就想入人以罪,太容易了吧。
而且,这些个说法,如果不攻自破,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不是TG打压老太太,迫害老太太,而是老太太因为固执己见,不肯接受中国HIV传播主要途径转变的事实,自己选择了僵化双方关系,甚至草木皆兵,直至出走。当然,这样说很有“把帐都推在一个80岁老太太身上”的感觉,但是站在人性与道德高峰的人们,可曾想过,80岁的老太太,可是个个都这么好说话的,都是可以动情晓理说得通的?
再有,政府有过“打压‘汉奸恶霸出身’的反华分子?”的举动么?
没有的话,何来在下“反对”一说?
拿一个不存在的事实,叫人“选择站队”,很有意思么?
她家小区有两个穿警察制服(声明:看起来是警察,到底是不是警察我不清楚,没仔细研究过警察制服)保安看门,高出门或者谁来找高,他们都清楚。而郑州一般小区看门的大多都是退休的老头老太,或者是雇佣的普通人看门。
那两个保安和“雇佣的普通人”有什么区别啊
再说“看起来是警察”和“雇佣的普通人”也不矛盾啊,小区就不能雇两个“看起来是警察的普通人”做保安?
那就是TG监视迫害老太太的证据……
其实河南省政府做的不好的地方也很多。比如在1995-2005年之间,对艾滋病产生的很多社会问题没有很好的处理。另外,就是各级政府负责人对群众的态度极差,甚至有粗暴行为,造成老百姓不相信政府。
对于政府,我的怨言也很多,可惜的是,中国的事情,不靠TG是不可能的。指着谁?国外的人权组织?还是美国的民主?那无异与虎谋皮。难道能改造政体,重新选举?其实我们但凡有点理性的人来设想下,这都是绝无可能的,不是TG凶猛,而是风险太大。
有时候想,或许历史就是这样的一个过程,每个时代都有牺牲者,在他们的牺牲中,大家吸取教训,虽然教训有时候太沉痛。关于艾滋病的事情,在没有被揭露前,老百姓是不晓得的,他们只知道生病不知道为什么。但是,需要注意的是,其实最初的艾滋病发病的高峰期农村大体上是很平静的。这或许是有悖于常识的。
我关于卖血的最早的记忆是,在我上小学的时候,常常在路上(当时上学要路过我们县的中医院所在地)看到大群人在围着医院,吃饭,很忙碌的样子。听说那是在卖血,我没有什么感触,那个时候太小了。也听说很多人疯狂地抽自己的血去卖,大概一次所得是20-50元之间吧。在那个时候是相当高的收入了,在1989-1994年之间。关于艾滋病最早的记忆居然就跳跃到文楼村的报道了。但是在这之前其实也有一些其他的印象的。记忆最深的是在2000年的时候,过年在街边卖东西,有几个人开着一辆崭新的别克车,停下来买了就走了。旁边的人说这几个人是开血站的。
再后来听闻有关的消息,就是2003年去一个ngo负责人家里。他跟我讲了他去艾滋村的事情。那个时候据说我们县查出来三千多。究竟有没有这么多,我不知道,反正,是很多。他说他回来后在家里躺在床上流泪,几天都无法起来,说那些人太惨了。他还说,后来那些开血站的人也很惨,只能把老婆孩子送出国,艾滋病人天天找上门去跟他们要钱,家里家徒四壁,什么能拿走的东西都被拿走了。
1999年到2003年,也是各路NGO、像高老、桂希恩教授这样的人涉入最多的时间。当时的惨状在高老心中留下很深刻的印象,这是毫无疑问的。或许是这些感情刺激,让高老无法摆脱掉卖血导致艾滋病这个深刻的印象,以至于她甚至无法正视自己后来的调查。需要理解的是,每一个敢于直面悲惨的事件的人,作为一个感情丰富的人,有责任心的人,他们内心所受的冲击比我们平常人是要大的,这或许可以理解为一种心理伤害,如张纯如。因此我对高老有一定的理解的成分。
最近一次听闻关于家乡艾滋病的事情,是在2006年,跟一个来自白集乡的同学在北京火车站聊天,他送我走。他说他的很多同学的父母亲都是感染艾滋病离世的。但是他并没有太多的感慨,或许是都已经麻木了,也掺杂了其他的原因。具体可以查前几天我发的另一个帖子。家乡的谣言是一个村因此死了一百多(家乡各种生意一般是按照村子集中的,熟人会互相介绍从事某些生意。比如收破烂、卖空气球、做餐饮、搞建筑。卖血一般也集中在某几个村子,所以很容易控制)。但是我始终没有自己去过那些村子,也没有直接接触过来自那些村子的人。我有一个很要好的同学是纸店镇的,也没有听他说过他们那边有。还有一个同学,是大陆公开自己艾滋病人身份第一人的刘子亮(范营乡人)的老乡,也没有听他说过任何这方面的事情。我妈妈在医院上班,也没有真正的接触过这些人。难道是政府控制他们不让去看病吗?不是的。因为我妈妈说有艾滋病人强迫医生给开消炎药,好换点钱花。还有艾滋病人集中起来开了非法的花炮厂,政府不敢管。
过年卖东西的时候,曾经见过一个人,瘦的很,皮包骨头,裹在军大衣里,很柔和的目光,笑笑的,来买东西。我就想,他是不是艾滋病人。我像对待正常人一样卖给他东西。那也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不知道他还在世否。
好在艾滋病能够由卖血引起这一现象,已经被大陆大部分人所知晓。即使有地下血站,他们必定要在这方面给予足够的注意。事实上,卖血感染艾滋病也是操作不合规程引起的。目前,有部分人因为担心血液感染甚至不去献血!
事实上在河南的农村,乃至在整个大陆,目前艾滋病引起的问题可能还没有乙肝大。乙肝全国有一亿多人口感染,疫苗并非免费,而且要隔几年接种一次。我所知道的有全家一半人染上乙肝的,但是全家染上艾滋病的人却尚未直接接触过。公共卫生问题是个全民族都应该持之以恒来抓来关注的问题,像艾滋病,像乙肝,乃至肺结核、狂犬病、癌症、高血压、抑郁症,都是要给予充分的注意的。河里以知识分子居多,知识分子最大的问题就是空谈多,辩论多,而真正做的少。我倒是期待,哪位大牛会团结ngo,争取到联合国的经费或是争取到国家的支持,在中国做一些免费接种乙肝疫苗的事情,在底层群众中宣传下防艾滋和防乙肝的知识,是那种普查式的,每个乡村,每个工棚都覆盖到的。而不是蜻蜓点水,仅仅分发几个避孕套了事。目前我国投资主要在治病方面,农村建立合作医疗,十块钱就可以报销70%,但是这样的德政后面隐藏的问题是,预防控制被部分忽略了。比如乙肝,比如一些其他的疫苗可以有效防止的疾病。艾滋病我们目前还无法生产疫苗,然而有疫苗不利用,是更不应该的损失。农村和城乡结合部如今流动人口多,将不利于预防工作开展。
人总是从自己的角度,从自己习惯的角度,从自己一向了解的角度来思考一个事情。或许高老也是这样的一个人而已。国内的很多ngo都是一言堂,都是一个创始人树立自己的权威,贯彻自己的意志。高老如此,常坤(新生代艾滋病NGO)也是如此。或许,我们某种程度上或多或少也是如此。
悲惨的历史总要成为历史,往事不可谏,来者犹可追。
书已经在香港出版了:高潔的靈魂──高耀潔回憶錄
冒名写个博客很容易,冒名出个书就不那么容易了吧,明报也不是什么野鸡出版社
当时就喷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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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于老太太今天被如何如何。于是警察看门、摄像头监控,收买孤儿就统统成立了?很好很强大……
当年河南信阳事件还饿死很多人呢,等于今天的河南也在饿死很多人?
说了半天,就是找不到一件实打实的证据证明老太太被监控了,捕风捉影说河南如何不地道如何监控老太太的事还没洗清呢,就来东拉西扯扯当年扯“常识”??
手里没干货,就玩莫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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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河里其中一个“人家”说的
人家可从来没说这俩“穿警察制服”的天天站楼道里看门啊,难道老太太的家这么大,从小区门口到自家门口,都是自个的花园地?
哦对了,当年在下住小区的时候,晚上回来,还不时撞见小区保安在在下住的楼层里转悠。一年时间,夜归五六次,撞见两三回。这样的概率,是不是也证明在下也被“监控”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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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到现在,拿得出什么监控老太太的证据没有?
拿不出来就在这儿扯什么政府不作为,扯什么汉奸恶霸出身的反华分子。
转进来转进去,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敢面对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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