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讨论】相声演员四猛十三杰 -- 拔剑
对伐?
传统相声演员还是比较少见徒弟给师傅捧哏的,何况还是个业余的。
传统段子脱胎于市井,要根据现场使活,所以捧哏的要求活路要宽,逗得活指不定用什么,捧得就得能跟上,而且跟着带着走。
个人以为,还得是谢天顺和少马的搭伙时期是最好的阶段,黄的捧哏差得太远了,这也应该是少马后期的一个短板。
以传说中少马的人品来说,唉,也算是自作自受了。
马桂元,还有很多相声老艺人最终的潦倒,死亡大多和大烟有关。
马三爷最后也是混到那个“辈儿”和“那个“份儿”了。
这么说吧:
别的相声演员上台来个段子,5分钟过去没包袱儿,观众肯定一边走一边骂街:这孙子不会说相声。
马老上台来个段子,5分钟没包袱儿,底下有观众一走,旁边就得有人说:这孙子不会听相声。
少马和谢裂穴以后,谢马上和本团的刘俊杰(应该是他吧)搭伙对词了。
少马可是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找到的相声爱好者黄族民搭档.专业的不找,找业余的,我认为很能说明问题了。天津那么多相声演员,没一个能上前搭伙... ...
二人的分歧,应该很大原因出在互相不服气上面。谢天顺和少马一个辈分,而且也是曲艺大家之后(谢派单弦创始人谢芮芝的孙子),不是事事听话。
题外话:听谢芮芝的单弦,再听谢天顺现在的演出录音,这祖孙两的声音太像了。
领导就给我配了一个谢天顺。谢天顺给我捧哏以后呢,就是弄了一个
《论拳》,就说这个霍元甲,武术,结合我在戏曲学校武行的底子,我在台上能跳个铁门
槛儿,打个飞脚,拉个云手。在第几届,那是第三届大概是,“津门曲荟”上,不错!弄
得不错!后来我们又上了一些传统段子,现在电台也经常放的这些个,像什么《报菜名》
啊,《开粥厂》啊,等等吧。跟谢天顺就干了三年多吧,干三年多呢赶上评职称了,87年
大概是,评职称吧。评职称呢,他比我矮一级,这不是我给定的,是领导定的,他比我矮
一级,他呢就提出来:“如果要不跟他平级,我就不干了,不给他捧了。”也没给他长级
,结果他就给我撂了。撂了以后呢,我就又耍单儿了,没捧哏的了。那时候相当苦啊,因
为我们团是改革先锋啊,团长他净爱走在别的团前头,他自己出了这么一主意,就说相声
演员不发工资,相声演员自谋生路,每月呢还得按你工资额的百分之二十交到团里,保留
你这公职,如果你要是不同意,你就可以辞职,想要工资就没门儿。谢天顺不给我捧了呢
,他就没伙伴了,他演不了了,团里就特批给他工资,养起他来,他把我撂了吧,倒养着
他。我呢,没捧哏的我也演不了,不养着我。这时候我就……抓瞎了吧,我也会点儿小活
儿啊,单口啊,反正就对付着吃饭吧
在沧州,在沧州演出,北京曲艺团也在那儿演,我们也在那儿演。所以他们这些人儿呢都到我们后台串门儿,像王世臣啊,王长友啊。王世臣就说呢:“志明,你这个量儿,”就是这捧哏的,“你这量儿可不能丢。”因为那天我们俩人使的《报菜名》,《报菜名》这个段子捧哏的话也多一点儿,显得他的能耐挺大。“这量儿可不能丢,你得抓住他,他保着你效果呢。”我一听我就告诉王世臣,我说:“师哥,我跟您说,冲您这句话,您提醒我了,回去适当的机会我得跟他裂。”“因为什么呢?他保你效果不好么?”我说:“不是那事,我既然是逗哏的,我让他保着?他得先死我得后死,他岁数大呀。他死了以后我就没人保着了,我不就完了么?”回来以后呢,可巧又进来一个刘俊杰,我们那儿,小站的,进来这么一个。他们俩人关系我看挺好,有时候背着我他们偷偷地排练,“溜活”按我们行话说,我说:“你呀,既然愿意跟他,干脆就跟他吧。”我就坡下了,就不用他了。
少马爷说过,老爷子的段子我都会演,可是有些他那样演,我不行,他演,观众买账,我要也那样演,自己心里没底啊
他对谢天顺的评价是在这个圈子里头熏得,下不得苦功夫
楼上大佬们谈论了半天,又是贯口、又是唱歌的,还有什么嗓子亮不亮的,其实我觉得都不重要。作为普通人,听相声就是去娱乐开心、听新鲜,这点郭德刚做的还不错,而其他“名家”就差点太多了。
都比较看重精雕细刻,可是这东西恐怕不光需要精,更需要量,没有不断创作的新段子,光把段子讲得无懈可击,最后也变成小圈子的自娱自乐。
马季虽然学相声也不早,但等于整个北京相声圈都在教他,刘宝瑞侯宝林都能算是他师傅。传统相声功底还是不错的。
如果真如他自己所说,徐德亮是看到了德云社相声偏于低俗的弊病,所以试图寻找一条高雅些的道路,即所谓“文哏”。这种寻找需要财力物力的支持,但是郭德刚似乎无心与此。
一段相声,听一遍两遍乐,都做的到。
听到十遍八遍以后,你都背下来了,还怎么乐?不就是听个“味儿”吗?
您要是再问我:你除了听相声,就不干点别的吗?
我只能回答:就好这一口儿。吃的(听的)年头多一点以后,自然变的挑食一些。
郭德纲的段子,对我来说,的确听着能让嘴角望上挑一下,大多数也就是一两遍的味道,他的段子,无法吸引我听第三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