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不知道自己写了些啥 -- 万里风中虎
有一个问题请教:
邹将邓小平列为‘右派’, 那么您如何对其继任者‘江泽民, 胡锦涛’划分?
还有你的那个5年政治周期图为何是 5年?
谢谢!
那样我们真是太幸福了
邹恒甫20多年来早已经是经济学上层建筑圈子里的名人,但中国社会却基本上不知道一个真正的邹恒甫.让我来谈点恒甫吧.
恒甫15岁考上武汉大学.1978年2月底开始学习经济学,哲学,数学和其它乱七八糟的东西.当时,武汉大学由刘道玉校长倡导真正自由的,货真价实的学分制,恒甫是利用学分制的第一高手:随心所欲地把经济系,哲学系,历史系,数学系的部分课程学了一大萝筐.由于武汉大学的这几个系都是中国第一流的,16岁的恒甫的优越感便不得了了.到19岁,恒甫学了中国最好的西方经济学(张培刚,吴纪先,吴于谨,谭崇台,刘涤源,李崇淮,周新民,朱景尧),马克思列宁主义经济学,拉萨尔,倍倍尔,考茨基,伯恩斯坦,斯大林,布哈林,毛泽东等人的经济学,东欧国家的经济学(董辅礽,曾启贤,汤在新,刘光杰,郭吴新,赵人伟).20岁不到,恒甫被安排去比利时鲁汶大学学MBA. 因为太没有经济管理的实际经验,恒甫没有被鲁汶大学录取.1983年,21岁,恒甫被刘道玉,张培刚,吴纪先,吴于谨,谭崇台,刘涤源,曾启贤,朱景尧(这可是一群哈佛耶鲁的大博士队伍)外加数学家吴厚新推荐去哈佛大学学习经济学.
在哈佛大学,恒甫所接触和接待的经济学家都是国际和国内的高手,他从没有把经济学当成一门真正的大学问.1983年,也是国内著名经济学家刚刚开始搞摸着石头过河的时候,而这过河的石头便是西方市场经济学(这是恒甫的名言).在哈佛看摸着石头过河,大家可以想想是什么感受.
从1983年开始,国内现在有点名气的新一代经济学家都开始鹦鹉学舌地搞摸着石头过河了.恒甫的学问当然在他们的前面.不仅如此,恒甫的实践经验也不在他们后面:1985年,恒甫有机会帮助印度经济政治天才SWAMY搞中国印度比较.而世界银行管中国的局长是SWAMY的学生BURKI.所有世界银行研究中国经济的报告都被恒甫收罗.那些研究报告可是中国国内经济学家思想的宝库啊!加上哈佛的PERKINS, KORNAI, FOGEL, FAIRBANK, MIT的WEITZMAN,你们说谁比恒甫还有更好的条件研究找轨经济学或变轨经济学或转轨经济学或摸着石头过河经济学?!没有任何一个中国人.钱颖一和许成钢都是理工出身,根本搞不清楚政治经济学;而且他们俩年龄又大恒甫一大截,作为师兄的年轻颠狂的恒甫那里把他们放在眼里啊.恒甫应该狂.而国内新生代如周小川,楼继伟,郭树清,王岐山,华生,罗小朋,田源,樊恒山,孔经源,曹玉书,曹远征,朱玲,李实,......都是在摸着石头过河.恒甫怎么会比他们差!? 说话办事都是要有本钱的,不是吗?!
可不要小看SWAMY(斯瓦米,张培刚先生和恒甫在1985年把他的中文名字改为施华美)! 他博士一毕业,便留在哈佛当助教(真正不容易)! 他同萨缪尔逊合写的AER的消费指数理论现在还是经典论文.他于1960年代发表在QJE和REStat上的关于中国经济的研究也是开了计量中国经济研究的先河.他和他夫人(哈佛应用数学博士)后来都回印度去建立人民党. SWAMY当人民党主席,他夫人改行当他的律师.中印关系还没有太正常化时,他是第一位见到邓小平的印度人.后来,他还挑战国大党,当了几个月的印度司法部长.
在哈佛,恒甫拿的是J-1的签证.在美国呆下来是不可能的. SWAMY便马上要恒甫在1985年去世界银行工作.他把世界银行申请YP(Young Professional)的表格从华盛顿带给恒甫了,并要恒甫马上填好,他办理后续工作.人总是会有运气的.
但是,恒甫是学术派.恒甫不愿意去世界银行工作.恒甫想去学校教书.恒甫想尽快回武汉大学教西方经济学,因为恒甫答应了刘道玉校长.1987年,恒甫真的回到了武汉大学.
不好了:1987年,邓力群和胡乔木要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1987年底,刘道玉校长下了台.恒甫不能再讲资产阶级的经济学,他也就只好灰溜溜地回哈佛继续写博士论文.1988年年底恒甫开始找工作.因为是J-1的签证,美国学校是去不成了.1989年上半年,由于学生们太活跃,回国也没有门了.恒甫的导师,未来有可能得诺贝尔和平奖的经济学家,全世界至少第一百有名的明星,休克疗法的创始人萨克斯马上让恒甫去世界银行研究部工作.
恒甫去世界银行可把CAVES和PERKINS气坏了:再有风险,恒甫也应该回中国讲西方经济学!怎么恒甫跑到世界银行去了? 恒甫的玩命精神哪儿去了?
谁知道世界银行才是支持恒甫在中国办经济学教育的天堂啊! 当恒甫的师弟和田国强他们在煮论文,熬终身教授的时候,恒甫已经在1990年年初便在世界银行的支持下前往武汉大学重操旧业:组建中国西方经济学教育第一飞地---武汉大学经济科学高级研究中心(即后来的IAS).由于有世界银行的支持,中国政府至少没有反对恒甫,尽管当时的政治气候十分十分紧张.而现在的清华六哈们(胡钱许王李白)还在哈佛煎论文.直到2002年,六哈都没有一个根据地,而胡祖六的清华中国经济研究中心(朱总理起的名字,跟北大的毅夫中心中文名字一模一样)也只是搞点风雨(不是风云)人物和蛤蚂讲座.恒甫在1995年起便开始帮胡祖六小师弟了.恒甫是清华中国经济研究中心最资深望重的研究员之一.谁说恒甫不是清华人?! 钱颖一不要算什么?!
1991年盛夏,武汉大学校长,数学家齐民友教授在谭崇台教授的安排下见了恒甫一面: 没有别的, 就为了恒甫正式在武汉大学开办西方经济学研究生班. 这可是吓死人的话题:全国都在学资本论批资本主义, 你恒甫斗胆搞什么鬼西方资本主义自由化的经济学? 你恒甫不要命,我们武汉大学的领导班子可要命. 谈话之后,没有结果. 但恒甫只要不挂牌搞, 武汉大学也没有人干预. 毕竟恒甫有一个好头衔:世界银行的经济学家. 的确是响当当的国际扶贫组织,根本不可能干害中国的事情. 对! 恒甫一辈子就想办学为中国人民做好事. 用世界银行的钱在中国扶贫好,用世界银行的,恒甫自己的, 以及好多恒甫的朋友的钱办学提高中国经济学教育的水平也同样好. 就这样吧, 你恒甫不要声张地办学,钱武汉大学没有,教室和学生还是有的. 管理和数理经济学是科学,而科学是没有阶级性和国界的. 干事情先要干起来,然后再喊,再叫,再闹.不干事情,什么资本也没有,喊叫有什么用. 恒甫啊,你就是有一好特点:别人只喊不干,你边干边喊, 还边学.不错的.有前途的.
1993年, 形势好, 不是小好,而是大好. 马克思主义大哲学家陶德麟教授当了武汉大学校长,物理学家侯杰昌教授当了常务副校长,任心廉书记最支持数理经济金融.当年,1981年,恒甫要看罗素的英文版的,曾启贤老师把此书从住在他楼上的陶校长(当时当然还不是校长)手里收回来了:"恒甫要急着学这本英文版,老陶! 你就物归原主了." 恒甫可高兴得要死:那是在1981年啊! 恒甫后来在哈佛买了五本罗素的此书.在1993年,恒甫送给了陶校长一本:"陶校长,这本是你自己的了,不用还给任何人.我现在还买了五十多本罗素的其它著作,您要看只管找我." 同校长和书记打交道, 张尧庭教授最有气魄. 张老师给恒甫讲: 中国办事讲究名正言顺,你暗地里干不好,你要阳光明媚地干. 张老师亲自出马写了个成立武汉大学高级研究中心的报告. 黄训腾老师,吴黎明,谢丹阳也一起出点子. 事情大致成了. 把武汉大学的经济学院和管理学院都搞懵了:武汉大学经济科学高级研究中心有谱了, 而它们两个学院还不知道.如果它们早知道了, 高级研究中心就不可能成立. 从后来的发展来看,它们也的确想消灭高级研究中心. 但不知怎么搞的, 两个学院就是灭不了有伟大意义的高级研究中心. 为什么? 高级研究中心办得太好了:采用世界一流英文教材,最好的中国留美经济学家(后来是全世界最好的经济学家)给学生上课,好学的学生都可以出美国拿全额奖学金念博士, 最差的学生也可以去投行. 这无疑给武汉大学带来了一个遥遥领先的学术交流的平台. 要知道: 这是1993-94年啊.
1994年, 武汉大学IAS也搞了一个牌子挂在厕所的后面。伟大啊!
1995年, 恒甫邀请的两位牛经济学家在武大IAS搞最要命的事.
1997年, 恒甫加盟中山大学岭南学院.
1998年, 恒甫加盟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
2000年, 恒甫加盟浙江大学经济学院.
2002年, 恒甫的战友拉丰得了癌症.
2003年, 恒甫的老师和战友董辅礽得了癌症.
2004年, 拉丰,杨小凯,董辅礽先后去世.武汉大学EMBA和IAS的辉煌.
2005年, 恒甫的朋友刘国光发疯的大字报, IAS的巨大风波。
2005年,CEMA 的诞生!伟大!
2006年, 恒甫组建复旦大学经济学院数理经济学班和石河子大学中国西部经济管理金融研究院.
2007年, 张维迎开除邹恒甫。深圳大学高等研究院的成立:同样伟大!
。。。。。。
后来的故事太多了。
如果这样不合适就删了吧。祝你身体健康,多多为国培养人才
谢宝!
英语丢6、7年了,看起来实在费劲,老兄能不能给个汉化版的?
这类学术论文最好是作者自己翻译,俺看了邹恒甫的网站没有中文版的。
他那篇论文,俺扫了一眼概要,翻了翻论证部分,一堆数学公式,看懂很难。。。
今年初不但是希腊的事情欧洲人拒绝了中国人的优惠条件,同样在今年初美国华尔街拒绝了我们同样的优厚条件。如果虎兄有机会知道相关细节尤其是后者的相关细节,那从今年开始到今后几年所有不合逻辑的事情都会有个清晰的脉络。在这个事情上,犹太人绝不那么清白与无辜,或者说现在的游戏舞台上谁都不是小白兔。
就在今天,我批评过一个在韩国的读书小伙子为什么不早点去更好的地方深造。他和我辩解。我和他说我去年和今年都在提醒你今早离开,可是你还是没有意识到什么,依旧按部就班。但是我无法告诉你,在两年前相关的准备和预案就已经着手了。随后的只是在耐心的等待那个顺势。这些,我和我身边的人在危机爆发初期提及的时候他们都当我脑子有问题。
还有说几句得罪虎兄的商榷。另一篇文字中您感到悲凉的,其实个中因由从三十年前那个变数开始都已经埋下了种子。两个强人先后在自己的时代埋下了自己改造中国实验的失败种子。尽管我们现在不免会和我们的后人一样思考这是为什么。但是于今我们或许没有更多的事情就这个问题长篇大论,细细思考娓娓道来了。与其我们在今天要谁承担责任,不如早做准备应对不远后的变数吧。还有,最近很多人问我。如果怎么是不是最坏的结果。我说,你现在说的还是可以接受的勉强维持平衡的结果。还会有更坏的,也会有更好的。他们又问,然后怎么办,怎么投资最好。我说,我不回答还没有发生的问题。我只能解释已经发生了什么。其他么。就像我去年被人嘲笑的那样。我会建议,多预留点点时间——给你的家长,给你的孩子,给你的妻子或者先生。让自己身体更健康些。或者至少让自己过的更高兴点。起码在我看来,这里不需要我再猜测什么,他们更多的是给人以希望的东西。是的,温总也许做了很多事情我有自己的观点。但是那句:有时候希望比什么都重要,在现在以及今后几年里确实恰如其分的。
毕竟潘多拉的盒子里,在所有的灾难被释放后,被封闭在盒子里永远无法被人预知的那个事物不就是希望么。
早准备,做力所能及的事情,不留下遗憾就是了。但是不管谁今后怎么看这个国家,一个河友在给我的短信里这样说道:
想起我一个印度朋友的话:
I hate the fucking country, but this is my country!
如果我能做补充的话,我想说:
我不会离开他。
希望有机会在上海聚
惊喜:你意外获得【通宝】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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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我敬重葡萄的原因。
这种话还是放在心里就行了,你的感觉不是每个人都能赞同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