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变局--七千人大会始末》读与记(序) -- 立金洪海亮
定语“改革后”完全可以不要,5000年历史都是这样的思路。但又正由于这个定语可以不要,就说明了它并非特定的、而是泛泛的思路。思路耳。
从思路到实践,中间的东西多了。
表面上看是无所谓改革前还是改革后。不过,有了完善的市场以后,考核体系就更靠谱了,GDP/企业效益/招商引资数额虽然远远称不上完美,但比之前的钢产量/粮食产量还是要合理得多。
用套话说,就是资源配置手段更合理了嘛。
我只是想说,您的论点(或者说论据)跟中国改革的实践相差实在太远。
随便去翻一本改革以来的编年史、或者论述中央-地方关系、工业部门管理的作品即可。就连芝加哥人张五常都不会同意你的观点。
就这个问题,目前我还没有(写出)什么观点。我只是觉得基于错误的论据,逻辑推理所得出的结果只能是自己想当然的想象。
至于表与里的关系,那就当我没说过好了,反正刘彻皇帝老儿也不上西西河。
我对这一段的了解,的确有很多错漏之处。有时间逐步弥补吧。
多谢回复。
人的正确思想是从哪里来的,从主席的语录中来的。
管理中国要按照主席的方法来,其他的方法不行的。
工作合不合格的标准是符不符合主席的指导思想,而不是实际的效果。
既不是肯定,也不是否定,而是研究,一研究,那内容就可以很丰富了。
我们做了乱七八糟的事情,当然不能让主席负责?但主席如果做了乱七八糟的事情,要负责吗?彭真昨天说的不就是主席也做了乱七八糟的事情,所以主席要负责吗?至于主席是否做了乱七八糟的事情,掠过不提,言外之意,主席是正确的。
主席的工作能不能检查?谁来检查?怎么检查?检查不合格怎么办?
主席和中央是不是一体的?如果是,为什么连主席都不能集权?如果不是,中央和主席是什么关系?
要这么说,主席和中央是一体的。
乱搞一气,到底是谁会的政策?主席的政策是什么?
总理为什么用了“个别”这两个词,那不“个别”的是怎么回事?这个别指的具体是什么?
难道说即使违反了“三面红旗”的思想、毛泽东思想,也是会有成绩的,只是小些,那成绩到底是靠什么取得的?
庐山会议怎么评价呢?这个问题很敏感,是不能提的。
这是正经事,但道理大家都知道。为什么做不到。
狂澜是如何形成的?为什么主席制止不了大家犯错误?
难道说:地方不听中央的话,中央不听主席的话?中央和主席是一体的吗?
啊啊,狂澜是如何形成的,为何主席都不能力挽狂澜了?
拖了3个月,终于又拿起了笔,敲起了键盘。先是网站被封,不断翻墙掉强;后是工作家庭一堆事务,抽不开身。期间,i教主、铸剑兄、reddcui兄等一干兄弟拉我上墙,催我跳水,实在是不好意思。
近期又买来《毛泽东传(1949--1976)》和《毛泽东诗词鉴赏》增二版,发现结合起来读特别有意思,就想乱七八糟的写写七千人大会之前的事情。因为七千人大会本质上是在检讨58年“大跃进”和59~61年“三年自然灾害”期间的错误,因此从58年开始看是有必要的。
《毛传》下是从第二十二章《纠“左”的努力(上)》开篇的,写的是主席对“大跃进”中所发生的“左”的错误所做的努力。
对比一下少奇同志在徐水,对相关问题的看法高下立判。
毛主席在58年曾经写过一首七绝《刘蕡》:千载长天起大云,中唐俊伟有刘蕡;孤鸿铩羽悲鸣镝,万马齐喑叫一声。我所读的《鉴赏》文章作者是王国钦,对此篇的不理解是:作者诗言志,其情必有所依,但为什么在58年会认为是“万马齐喑”呢?
我认为,主席当时在全国一片大好形势的情况下,看到了后面所存在的问题,而其指示有不能起到应有的作用,感到焦急。他多么希望能有人在这个时候能够冷静的看到问题,跟他一起力挽狂澜啊。
等了很久很久了!
少奇同志视察在上篇里面有引用了,在看看主席视察的情况。
主席是58年8月4日视察的,而少奇同志是58年9月10~11日视察的。
此段文字引自于家幸福的博客
“很好!比哪一年都强。”李江生道。
“每亩平均多少斤?”
支书闫玉如接过话头:“754斤!”
毛主席笑了:“不少呀!”
亩产754斤,主席认为不少,也很高兴。
张国忠告诉毛主席:“今年全县夏秋两季一共计划要拿到12亿斤粮食,平均亩产2000斤。”
毛主席听后,不觉睁大了眼睛。他笑着环顾着屋里的人们,说:“要收那么多粮食呀!”他显然又想起在汽车上张国忠向他介绍的徐水的情况,伸出巴掌算账说:“你们夏收才收到9000多万斤粮食呢!秋收要收11亿斤呀!你们全县31万多人口,怎么能吃得完那么多粮食啊?你们粮食多了怎么办?”
平均亩产2000斤,以浮夸风的标准看,似乎不高,主席的反应是“睁大了眼睛”,然后并不轻易相信,首先是夏收只有不到1亿斤,秋收却要收11亿斤,差别太大。
主席没有继续他的疑问,而是问粮食多了怎么办,似乎跟少奇同志的讨论每亩2万斤还是十亩两千斤的思路还是不一样。
中间主席还在启发县委书记粮食多了怎么办,从换机器到造酒精。
到这个时候,主席是认可了这个高产呢还是有所怀疑呢?
我个人认为,按照主席的思路,不轻易给群众泼冷水,即使他怀疑也不会当面提出,而是会深入调研,有确切的想法后,教育干部纠正,而要保持群众的热情。
此时,主席也没有明确表示反对,但是认为文件不宜发表,而且不要写在文件上。这是不是一种反对的态度?
主席现在还是清醒的,关键是:应该如何刹车?
是不是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他想到了刘蕡,迫切的希望“万马齐喑出一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