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通报】黄图事件的总结性陈述和说明。 -- 铁手
那些貌似支持铁手的技术派才是坏事的:全然不看铁手对那段文字的定性,搞断章取义,大肆吹捧铁手的技术分析。。。把铁手给阉了~
我没有论定谁对谁错的意思,从根本上我还对“对错”划分有反感,道理很简单,管理,包括我,是“对错”划分的最大受害者。
我所说明的,是基于什么样的判断所以做了什么样的事情,完全是为了沟通。至于有没有人唯恐天下不乱,当然是有。
我只是希望表明一个态度,管理不是公敌,它更应该是朋友。你对朋友两肋插刀,我也会感谢你对管理两肋插刀。就算管理做了让你觉得不妥的事情,不要把它当敌人。
就是希望换位思考一下。或者,也可以好好想一想,事情闹大了,是管理一手闹大的么?
更何况,事情已经出位了,这个时候再不说明,反而更加有害。
对应于管理推,提供管理草这个想法很好,也可行,至少是可控制。
至于通宝草,这个很可能就不会实现。通过我的观察,的确是有人通过砸花、通宝推来制造混乱制造对立。有了通宝草,事情恐怕会失控。
除了看出铁手语文水平低以外,我整个一团浆糊,谁支持谁完全搞不明白,所以也就不说话了。
有些事情我很不好理解,短信给你。
但是,因为特别原因,国内无法访问,所以,虽然是有,但是为了让人看到图,很多人发帖时会选择用外面的空间,从实际意义上其实和没有是一样的。
关于管理身份和私人身份,我的计划是逐步去除所有“管”的身份,保留“理”的身份。这个转化过程,需要一段时间被熟悉。
我看反对你的还大都是认真读了你的帖子的,不过读出来的和你心里想的是两码事。你觉得读者应该这样读,结果读者读成了那样,你觉得自己很冤枉,读者还觉得你在糟搞呢,于是就吵得不可收拾。
所以我认为这是你语文的问题。
不管别人怎么认为,我在这里基本上是把来的人,除去故意捣乱,都当朋友看。即使是好朋友,也有磕碰的时候,我的做法一般是避免是非判断,而是尽可能的说明沟通,至于效果能不能达到,很难说,至于别人是不是也把我当朋友,也很难说。但是我的基本出发点,是希望多一些友情,不必对我,而是大家相互之间。
所以,你会觉得我“处理问题界限模糊。缺少果断劲”,的确是这样的。对故意捣乱的,干脆程度会提高很多的,大家很少能注意到就是了。
需要特别说明一下“吃胸肉扩充胸怀”,这个理解的确有偏差了。我的认为是,他想表达的是,吃美食补乐观。在我的原文中,胸怀之前是有个“也”字。
不过,千万不要过度解读。我主要想说交流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见《教父》第26节————————
尼诺把自己的手指掰得劈劈啪啪地响。过来,约翰呢,给我递一杯酒。夜还不深,栋木桌哪里去了?
裘里斯手里端着玻璃杯,狠狠地喝了一大口,然后对尼诺说:“你不能喝酒,你的医生禁止你喝酒。”
尼诺气呼呼地瞪大了眼睛。
“给我把我的医生的头扭下来。”接着,他脸上出现了演戏似的后悔的表情。“嘿,裘里,是你呀。你是我的医生,对呜?我刚才说的不是你,老伙什啊!约翰呢,快给我端一杯酒来,不然我就下床,自己倒酒。
约翰呢耸了耸肩,无可奈何地向酒柜走去。裘里斯懒洋洋他说:“我说他不应该喝酒嘛。”
约翰呢知道他自己为什么生裘里斯的气。这位医生的声音始终是冷冰冰的,即使遇到再怎么急的事情,说起后来也绝不会激昂慷慨。他的声音始终不高,始终不慌不忙、平平稳稳。即使他要提出警告,警告也仅仅含在言辞里,而声调本身却始终是无动于衷的,仿佛是心不在焉。这使约翰呢憋了一肚子闷气,故意给厄诺端了一杯威士忌。准备把酒递过去的时候,他却先向裘里斯说:“喝这点酒不会要他的命,对吗?”
“对,不会要他的命,”裘里斯平心静气他说。
璐西用关切的眼光瞥了他一眼,刚要说些什么,却又止住了。同时,尼诺接过杯子,把威士忌简直是倒进自己的喉咙里去了。
约翰呢盯着已诺笑呀笑的。他们两个在表演给这个外表不怎么样的医生瞧瞧。突然间,尼诺张大嘴直喘气;他脸色发青,上气不接下气,仿佛喉咙里有什么东西使他透不过气来。他的身子像鱼一样扳呀扳呀的;他的脸又红又胀,他的眼球像是要鼓出来似的。裘里斯来到床的那一边,正好面对约翰呢和璐西。他一把抓住尼诺的脖子,压着不许他动,在肩膀与脖子的接合处打了一什。尼诺立即瘫软了。他的身子虽还在翻腾,但是越来越有气无力了。不一会儿,他栽倒在枕头上,双眼紧闭,睡着了。
约翰呢、璐西、裘里斯三人返回起居室,围着一个很大的咖啡桌于坐了下来。潞西抓起电话简,叫送一些咖啡和饭莱。约翰呢到酒柜那边掺和了一杯酒。
“你知道他喝了威士忌就会有那种反应吗?”约翰呢问道。
裘里斯耸了耸肩。“我知道得很清楚,他会有那样的反应。”
约翰呢声色俱厉他说:“那你干吗不早点提醒我?
“我早提醒过了。”裘里斯说。
“你提醒的方式不对。”约翰呢憋了一肚子闷气,“你实在是个乌七八糟的医生,你放出来的屁连臭也不臭。你说要把尼诺送进疯人院,你也不动动脑筋用疗养院这样一个好听的字眼。你说话老是刺人,对吗什
略西低头凝视着自己的大腿,裘里斯一个劲儿地对方檀微笑。
“没有什么会妨碍你把那种酒递给尼诺。反正你一定要表明你没有必要接受我的警告和我的命令。在给你治喉咙之后,你曾主动提出要我给你当私人医生,你还记得吗?我当时就拒绝了,因为咱俩绝对相处不下去的。一个医生总是认为自己就是上帝,自己就是现代社会中的高级牧师,这也是他应得的一种荣誉。但是,你根本不会这样看待我。给你当私人医生,那我就会当个柏马屁的上帝,就像你们好莱坞的那些低三下四的医生一样。你到底从哪儿找来的那些医生啊!基督啊,他们到底懂不懂医学?他们到底关心不关心病人?他们一定知道尼诺生的是什么病,但是他们只给尼诺吃些乱七八糟的药,只是为了维持他目前能够走动而已。他们穿的是绞罗绸缎,他们舔你的屁股,就国为你是电影界的权贵。而你哪,却因此认定他们是了不起的医生。娱乐性行业的老板呀,江湖医生呀,你们还有心肝吗?到底有
没有?病人活也罢,死也罢,他们才不管呢,好吧,我承认我有一个小小的痹好,这个癣好虽然在你们看来荒唐得不可饶恕,但也很普通,那就是治病救人。我刚才让你把酒递给尼诺,我的目的就是要让你亲自看一看那种酒在他身上引起的反应是多么严重。”
说到这里,裘里斯把上身倾向约翰呢·方檀,他仍然冷静沉着,丝毫不动感情。
“你那个朋友差不多已经死定了。这,你懂吗?不进行治疗,不进行严格的护理,他就没有活下去的希望。他的高血压、糖尿病、坏嗜好,马上会引起脑溢血,他的脑髓会自行崩裂。这说得够清楚了吧。不错,我刚刚说的是疯人院,我要你明白必须怎样办才行。不然,你也束手无策。我愿意把我的建议向你直截了当地提出来。你可以救救你那个老伙计的性命,办法就是把他关起来。要不然,你就同他吻别吧。”
璐西呢呢喃喃他说:“袭里斯,亲爱的。裘里斯,别那么固执了。正正经经地给他说吧。”
裘里斯站了起来,他平时那种冷冰冰的神态为之一扫。约翰呢·方檀看到了,感到很满意。他的声音中的那种平静而没有抑扬顿挫的单调语气也消失了。
“我不得不对你这样的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谈话,你认为这是第一次吗?”裘里斯说,“我每天都是这样。璐西说别那么固执,但是她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你知道,我老是对人说:‘别吃得那么多,不然你会死的;别抽那么多烟,不然你会死的;别劳累得那么过分,
不然你会死的;别喝那么多酒,不然你会死的。,很可惜,硬是没有人听。你知道其中的原因吗?原因就是我不说,‘你明天就要死。,好吧,眼下我可以对你说:尼诺很可能明天就要死。”
裘里斯走到酒柜那儿去,又掺和了一杯酒。
“怎么样,约翰呢,你打算把尼诺关起来吗?”
约翰呢说:“我也不知道。”
裘里斯在酒柜那儿很快喝了一杯,接着又倒了一杯。
“你看,说起来也真有趣,抽烟可以把自己抽死,喝酒可以把自己喝死,劳累也可以把自己劳累死,甚至吃也可以把自己吃死。但这一切,你承认是有好处的。从医学观点上看,你唯一办不到的就是和异性睡觉把自己睡死。然而,他们却在这方面设置了种种障碍。”说
到这里,他停下来,喝完了杯于里的酒。“不过,这个问题也是个麻烦,对女人来说无论如何也是个麻烦。我过去只同那些被认为不会生孩子的女人睡觉。‘这是很危险的,,我总是这样说。‘你会死的,’我还对她们这样说。一个月过后,她们突然来了,脸蛋儿呈现玫瑰红色,开口就说:‘大夫,我觉得我是怀孕了。’不言而喻,她们想杀死那个小胎芽。”但是,这是危险的,’我也总是对她们这样说。在过去,我的声音是富于表情的。而她们也总是微笑着对我说:‘不过,我同我丈夫都是非常严格的天主教徒。’这其实也是他们的口头禅。”
——————————引文结束—————————————
你那几千字的咚咚,对于那些骚扰文字,只有轻飘飘的二个字:不妥。大篇的咚咚,是在解释蜀生的图片如何的无辜,再加上你自己的观点,怎能让酱油众接受?
作为网站管理方,网站出了这样恶性的事件(当然,是否恶性,端的决定于个人的标准),出来道个歉,对受伤害者一点补偿,俺觉着是应该的。。。这里面并没有让网站承担责任的意思,这件事情,无论如何,是在你的地盘发生的嘛~
老铁想表达的意思差不多。所以老铁的语文的问题是在有时候很难让某些不熟悉他的人读懂他的意思。
但问题是,是否“过度解读”其实基于一个基本判断:铁手的的语文水平究竟怎么样。
那些“过度解读”了铁手的,其实是误认为铁手的语文水平很好,所以铁手说的话都是准确或者是故意不准确地表达了铁手的想法的,于是结论只能是铁手这家伙****。其实呢,如果承认铁手常常词不达意,那就可以理解他这些看起来是糟搞的话了,他不急都不太能说明白,一急就更不明白了嘛。
我现在有点怀疑蜀生和铁手是一个师傅下山,都属于那种由于语文水平低常常把善意表达拐了的情况,所以铁手才特别同情蜀生。我自己也有这毛病,所以也比较同情铁手。
但是,我不同情蜀生。这个屁股位置一定要摆对。
例如我在河里混了好几年,搞明白铁手语文的毛病之后,虽然不能说能读懂他的意思,但是至少能做到明白自己不明白,不过度解读了嘛。
懒虫啊,还有河里的女ID们。会不会因为铁手和女生处于恋爱关系的时间比较短,不怎么了解女性心理啊? 因为我觉得铁手这个语气姿态和我青涩的献身科学时期很象。
委屈和痛苦不能被感受到的话,很容易被觉得是无理取闹的。 上面夹报纸的怪叔叔网友也说了,现在规则上能做的已经都做了,那些“应该”做的现在也没法补做了,零宽容的态也表了。 差的是什么呢?
我觉得差的是一个气氛,一个让女性ID感觉到能从容自在地活动的气氛。 这个气氛不是拘谨的“尊重”,也不是放肆的“自由自在”,而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思量。 这个“己”要能同时具有男性和女性的心理特征。
判别不合适的言行的标准,不能仅仅限于自身性别的判别标准,而要能得到异性的认可。这个很难的,只能长期慢慢争取了,速胜论是不可能的。
现在我猜好些河友心里的感觉好像是:眼见着个亲亲热热熟悉的人,一下子变成冷漠的陌生人一样。
理它勒,放放再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