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西路军历史再考辩(简略版)㈠ -- 双石
人的大脑是有自动过滤功能的,特别是对自己不利的东西。
死人是不能为自己讲话的,死人的下属朋友亲人为他讲话是没有在位的活人管用的。
加上活得长,死得晚这两条,在回忆录里掺杂使假的客观条件就成熟了。
觉得自己吃了亏的,靠活得长熬过大部分当事人(飞将军发来贺电),在年轻人的帮助和相互启发下(飞将军再次发来贺电),以唯一存世亲历者的身份(飞将军又一次发来贺电),在回忆录和访谈里广泛的开展批评和自我表扬,做翻案文章。
觉得自己历史问题上占了便宜心有点虚的,就不愿意仔细挖掘,喜欢大而化之,以粗不宜细,像小平同志最有自知之明:“有的人写回忆录,我从来不写(当然淮海和渡江都是我指挥的,毛主席亲自交代俺的)。”
雪山草地也是缺吃少穿,也过来了,走了多长时间?李木匠率残部走了四十多天不是也有一半人过去了吗?大部队早进更条件更好。寇能往我亦能往,何况盛世才是友军。
这么大的失败啊!身为领导人之一的当事人,怎么就这么一句话的担戴?/
陈是军政主席又是政委有最后决定权,当然要负主要责任,别人不能跟他比。徐要是被信任,怎么会自己老婆被肃反掉了还不知情?
不论西路军的官司是什么结果。这样的逻辑不可靠。
查了查,他50寿辰应该是1942年。
如果上万人象你说的那样走祁连山去新疆,一仗不打,能到星星峡的大概也就几百人,甚至更少。另外盛世才算啥友军啊。远方不让去新疆还不是盛世才不让。真去了,盛世才就成马家军了。
在到底是一直向西还是就地坚持建立根据地还是边走边打的问题上,西路军自己反复了几回;
在至关重要的跟马家军怎么打才能取胜的问题上,西路军直到失败也没有摸出个所以然;
在到底谁才是西行路上的主要敌人问题上,西路军先是担心渡河后追击来的毛炳文军,毛炳文被中央红军的胜利调动东返之后自以为无忧,轻视了作为地方军阀的马家军,快不行了,才喊“此方六千骑兵,决非番骑或陕骑兵可比”;
在非常重要的后勤补给方面,西路军对情况的掌握十分混乱,一会儿电报“人粮较丰”、“气候、水、柴、人、粮极丰富”、“高台以下人粮极富”,一会儿说缺衣少粮,补给断绝,给人的感觉是物资是否丰富,完全取决于服务于西路军领导层在那个时间点上怎么想——中央要指挥我们怎么样,那就报告物资丰富,所以我们可以自行其事,要是感觉撑不住了,就抱怨这也没有那也没有,把失败归结在远方物资送不到上面——倒是老毛一开始就在列举可能的困难,“八天坏路,人烟稀少”,后来就在筹措棉衣棉鞋;
在发动人民争取群众方面,西路军基本上没啥可称道之处,反而把红军的优良传统都丢光了——马家军六千骑兵果然厉害,但是参与围攻西路军的是好几万人,多数是民团,要是注意群众政策和民族政策,不抢不杀俘不烧房注意保护群众,压力会不会轻一些,能不能把群众争取过来一部分?
刘伯承元帅说:“五心不定,输个干干净净!”即使是工农红军,违反了战争的基本法则,同样要遭到失败的命运。
黄火青,郭天民,刘雄武这些红一去的,能不反对吗。但也不敢公开,黄是比较冲。胡底更冲,直接就被干掉了。
反正是我老子最NB,红四是受排挤了。在63A里189D比188D强,到了北京卫戍区,那就是70D比189D差远了。四代上台的时候,大声欢呼华北山头要翻身了,也不知道有什么根据。
曾参加宁都起义,任红四方面军独一师师长、骑兵师参谋长,年仅29岁的将领李彩云。只因李行军途中非议张老四,令二人不满。
事毕,王树声仅以“擦抢走火”敷衍目击者李新国(原西路军红九军作战科长、后任东海舰队司令)。
后来,一位西路军的失散干部碰上了王树声一行,像孤儿遇见亲人般跑上前来举手敬礼报告,刚喊了声“副总指挥”,就被王树声拔枪打死。据说,是怀疑他叛变,怕他把马家军引来。
足见红四匪气之重。
阁下对甘肃和新疆的地理环境了解吗?大军在马家军骑兵追击之下直穿甘肃,后勤怎么办?大军和残部的后勤要求相同吗?西路军覆没全是陈的责任,徐的正确意见一点也不被接受,说实话,这种说法很可疑。军队中在军事问题上总指挥的意见完全被甩在一边的情况不是没有,但在徐陈二位中不可想象,徐帅当年在四方面军的威信如何你了解吗?张国焘不在场时徐说话的分量如何?就以徐帅在毛周张等人连夜出走时徐可制止追击就可看出徐的威信。难道那时候陈不是政委,没有你说的最后决定权。
西路军真正令人不快的是两件事:一是让妇女独立团担任的战斗任务,二是两位最高首长在危急关头脱离部队。这两件事好好说说吧,看看是不是军委主席团的责任。
相当有看头,对于理解中国革命,理解主席和其他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是很好的材料。
文章出版可能有一定的困难,但还是希望文章能集结出版,到时候一定买来留念。
对于出版提些建议:对历史争论的前因后果要有些介绍,通过一些地图和其他图片对全文进行丰富。
可徐自己说他就是当时力主西进者——
你把上文中的“定远营”换作“安西”看看,逻辑上是不是更成立?徐自己的矛,不是在陷徐自己的盾?
这是1936年11月8日中央向徐陈通报的情况——
这是1936年12月9日徐陈向中央报告的情况——
沿途有人、房、煤、树林?有多少人、房、煤、树林?足不足以安排一支万人以上的大军吃和住?这是谁在以先入为主的心态提供吻合自己纠结心态的信息哩?
到了1937年1月4日,终于明白了,前头走不通——
这是谁的逻辑有问题哩?谁在先入为主哩?
具体分析成不成?甭动不动就宏观定性,成不成?
兵精粮足和弹尽粮绝也不同。如果不是弹尽量决的时候准备一定的给养问题不大。挡也挡不住。
张国涛在场的时候陈的最后决定权有什么分量?他的最后决定权一定要用在情况不明的时候吗?
春风不度玉门关啊!
比如说,那边厢当时多少人口,分布如何?周围环境如何?
类似的情况其他人那里也有,自相残杀在革命幼稚时期是经常都有的。
俺不希望这种讨论变成对红四方面军将士的声讨和批判。
如果这样,有悖于俺的初衷。
如果各位想帮俺的话,这个话题千万不要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