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从文革中学生人数统计表看“文革耽误了一代人”的谎 -- 天棒
您说得逻辑和比喻都挺好的,当然也可能只是合我口味,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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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有豪情似旧时,花开花落两由之。不起泪洒江南雨,又为斯民哭健儿。
想起以前对毛主席的错误认识,又想到今天中国的现状,咳。。。。。。
但是有多少人能上大学?“幸运儿”一出校门就成为ZF财产,让你去东你不敢往西,ZF其实不亏
回望知青
作者: 熊蕾 | 2011年09月23日 14:05 | 栏目: 公民社会
(162) 点击 | (8) 评论 | 本文地址: http://xionglei.blshe.com/post/267/719851
知青大返城之后,各种媒体对上山下乡运动的评论,几乎全是否定的。但是评论者很少有从接纳知青的那一方来看这个问题。我两次回农场,对两代当地人怀念知青的心情,体会尤为强烈。
回到农场,老职工们几乎排着队要请吃饭。那股浓浓的亲情,真是醉人。
那一天中午,是农场的老科协(老年科技工作者协会)请我们吃饭。12连技术员出身、后来当过红旗岭农场党委书记的纪景春说,他早上三点半爬起来,写了个稿子。要给我们念。
我当时心里还有些不以为然:难道老纪养成了官场作风,一个非正式的老友聚会,也要郑重其事地念讲稿?
老纪居然还把"讲稿"打印了几份,我们每人一张。
原来是一首诗!老纪一边念,我一边止不住地掉眼泪。
老纪的诗,全文如下:
欢迎荒友归来红旗岭
四十多年前的今天,一群十七八岁的小伙小丫。
像欢快的小鸟,叽叽喳喳,飞到北国来安家。
五湖四海,南腔北调,
黄棉袄和黑土地,敞开胸怀把您们接纳。
北大荒增添了新鲜血液,添加了多元文化。
这才有了今天独具特色的,北大荒普通话。
上山伐木,下河捕鱼。翻耙耢播,摸爬滚打。
起早播种,又困又乏。一不小心,掉在播种机下。
酷暑大会战,大酱缸中捞草垡。蚊虫小咬,咬紧牙关说不怕。
严寒挥大镐,汗如雨下。盼来中午热馒头,咬一口就冻成白碴。
兵团新闻战士,下基层跑连队,采访报道,忙上忙下。
党的喉舌,高音喇叭。金嗓子播音,传到万人千家。
当前实际,远景规划。尽情描绘,泼墨挥洒。
兵马没动,粮草先行。后勤食堂,添砖加瓦。
三十多年前的今天,您们又东西南北闯天下。
事业有成,也当上了爸爸妈妈。
荣归故里,亦是年逾花甲。
荒友相聚,说不完的贴心话。
亲人眼里,还是当年的小伙小丫。
新城建设,南湖北塔,稻浪翻滚,一望无涯。
红塔下印刻着您们的足迹,
五星湖映照了您们的倩影面颊。
建言献策,锦上添花。感动农场,精神可嘉。
无论您走到天涯海角,这里都是您的家。
无论您走到东西南北,第二故乡都会把您牵挂。
无论您走到哪里,亲人们都会把您们牵挂,牵挂。
同时向全国各地来五十八团的2500名知青荒友问好、致敬。
红旗岭老科技工作者协会 纪景春敬上
[备注:这次来农场回访的同志有原五十八团机关的北京知青熊蕾、王仞山、张红军;杭州知青汤永林了;哈尔滨知青钟阳等。]
短短一首诗,不仅情深意长,而且把我们几个当年在农场的经历都概括了进去,包括张红军半夜掉到播种机下的插曲。
更震动我的,是老职工们对知青的深切怀念。
的确,无论是这些老职工,还是他们的孩子,都感念知青的好。尽管我自己觉得那时并没有心在那里扎根的我们,其实并没有为他们做了什么。
不过,老职工们感念的不是哪一个知青个人,而是知青整体,给他们带来的文化冲击。从这样的文化冲击,他们看到了另一种生活样式,有了更广阔的视野和更高层次的追求。而这种冲击所震荡的,不是一代人。很多老职工子女,都是知青的学生,对当年的老师怀有感情自不待言,但是那些我们走时尚在襁褓中的孩子,也说自己是知青冲击的受益者。这就很让我们感慨了。
平心而论,若说受益者,岂止是老职工们?我们知青难道就只有失而没有得么?那样一个大潮,一下子把我们卷到了社会的最基层,赤裸裸地把中国的现实摆在我们的面前。我们除了学习基本的生活技能,也学会了脚踏实地,实事求是,不再用那种飘浮的心态看待人生和世界。
当然,很多地方为了让知青下乡,采用了很极端很蛮横的方式,激起了几乎众多人的反感,这是那一场运动的败因,也是不可取的。但是像邢燕子、侯隽、董加耕以及很多自愿去各地农场农村的知识青年,后来却受到不同程度的打压,也是很没有道理的。
抛开强迫的方式,我自己觉得一场上山下乡的经历,还是蛮宝贵的。近日看孙皓晖的小说《大秦帝国》,讲到当年秦孝公苦于秦国缺乏人才,而中原士子嫌秦国穷困,周游列国而不入秦,于是发布《求贤令》,感动了一些中原士子,包括商鞅。很多士子来到秦国便要官做。秦孝公要求他们先去基层考察,而后写出策论,再量才使用。招致很多士子反感。但是商鞅却扎了下去,几个月走遍秦国穷乡僻壤,之后提出变法的扎实主张。这很有一点知青上山下乡的意味。就算你是栋梁之才,对国情国风却全然不了解,你这个栋梁的基础便也堪忧了。即便如我这样不是什么栋梁之才,经历了上山下乡,也开阔了眼界和胸怀,没有什么不好。
想一想长眠在农场的那些人,想一想几辈子生活在那里的人,我们毕竟只在那里呆了几年,如因此而怨气冲天,实在太没意思。
还想提一点,当年知青大返城时,一下子把农场闪得够呛。许多知青的机务工走了,拖拉机、康拜因都没有人开;许多知青教师走了,学校的课没有人上;......很多工作接不上,农场几乎都瘫痪了,据说缓了几年才过来。我们1994年第一次回农场时听说此事,不由得感到愧疚。然而老职工们却说:我们这才认识到知青在北大荒的建设中发挥了多么重要的作用!老副场长和很多连长为此连连向我们表示歉意:当年你们在这里的时候,我们对你们太严厉、太缺乏尊重了......
这些话,感动得我们热泪盈眶。这就是北大荒人的胸怀!
去黑龙江农场的知青还有一样受益,就是天南海北的知青交融,对我们的正面作用。比如北京知青,先前多多少少有一种来自"皇城"的莫名其妙的优越感。但是从上海、天津、杭州、台州、哈尔滨、佳木斯和双鸭山等不同城市知青的身上,我们看到了不同地域的文化培养出来的优秀人才,那种莫名其妙的傲气也就越来越淡。借用那样一种契机来进行不同地域文化的互补,实在太神奇了。
大约就是因为这些原因,我所认识的知青,不论后来遭际如何,都对那一段北大荒的经历无怨无悔,而且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回去"探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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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这个帖子,就引来浪草无数,要是再谈谈谈毛时代的婴幼儿存活率增长、人口增长率等盛世指标,岂不是让人更要发疯。
你也不想想,凭什么5-60年代放量出生的人到60-70年代能够顺利的长到学龄。
既反思知青拍屁股就走给当地人带来的伤害问题,目前为止我只知道两个,如果还有其他的,请告知,多谢了。
不过熊蕾在文章中提到的强迫下乡是错误的,因为在诉苦文字中说的强迫都是指的法律上的概念,可是从法律上说,不存在强迫下乡这回事,强迫指的是动用国家专政机器强制押送并且惩治拒绝下乡的人,历史上有没有拒绝下乡而被抓捕坐牢枪毙的,动用国家专政机器惩治拒绝下乡的案例,有请举出来。没有的话就不应该在法律意义上拿强迫说事。
法律上强迫下乡不成立,道德上文化上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婴儿断奶就是强迫,吃防治小儿麻痹症的糖丸也是强迫,成年人扫盲有很大部分也是强迫,做眼保健操也是强迫,上车买票也是强迫。而且就算道德文化意义上的强迫是不对的,那在上山下乡这个问题上也是极少数极个别的现象,因为在当时的社会氛围下,响应党中央毛主席的号召,到广阔天地去是件光荣的事,不顾父母反对自己下户口本去插队的事例才是时代主流,需要强迫的都算落后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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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十年,毫无疑问的是浩劫,中华民族的浩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