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意外的海啸 -- MRandson
不是从波音或者法国空客的图卢兹装配厂接回来的?西方连整机装配的机会都没有给你,更别说关键部件技术的转让了。
说句老实话,我了解的西方技术企业,对中国只有中国有生产的东西,才拿到中国来建厂生产。其他部分,不管成本是否高,都是在外面,或者东南亚,日本,其他地方生产。就是怕你学去了。
看到你这句话,我不如悲愤起来,M!你太JY了。
三十年前读《卖火柴的小女孩》,年幼的我流下了眼泪。因为文中给我的是深深的绝望!一位与我年纪相仿而纯洁善良的小女孩,无人相助冻死街头,这是绝望!希望?希望个屁!
M!你太JY了。
捆绑美元政策该检讨。
做好准备,危机一过,G2一拍两散。
就是打包了一下,作为一个概念推出
高铁不是日本“给”的,是我们从日本手里“买”的,而且我们还同时买了德国和法国的技术。
至于彩电什么的就不必说了,日本人公开声称,对华技术转让要保持10年以上的技术差距,以防中国赶上来。
日本真要如你所希望的那样做,必须先出现一个真心愿意与中国携手合作的政府才行。但这个政府现在还在娘胎里没出来。
我想我比那些从未捡过瓶子的人更有发言权吧?
我在以前的文章,比如说《我是如何沦为房奴的》的里面已经说过了,04年到06年,我本人捡过瓶子。
本人是工程师,收入在铁路职工中属中上水平,但是房贷十六万,二十年还清,每月月供千余,以我当时的收入水平,每月到手的工资基本上全还月供了,得靠不稳定的奖金来攒新房装修的钱,攒相亲的花费,攒结婚的各项花费。
我捡瓶子主要是利用上班时间,上车检查时带上垃圾袋。为这个,无数干部职工嘲笑我,也有许多干部职工拿我向领导发难,说铁路上把工程师都逼到这个份上了,那普通职工可想而知。
领导脸色好难看,但也没说什么,我这个人我行我素惯了,因此有人劝我,说我这么做是在恶心大领导们,本人也丝毫不介意。
许多干部职工说是要帮我,有人半开玩笑说要给我募捐,甭管是真心还是成心恶心我的,我都有礼貌地拒绝了。因为我不是要饭的,我捡瓶子也是在用自己的劳动获得报酬,同时也算给环保事业做点贡献。别人说什么是他们的事,我不介意,更无意改变他们的看法。但是本人不接受施舍。
这样的日子过了两年有余,我以我的亲身经历告诉你们,捡瓶子的收益并不高。石油价格最高涨的时候,一个矿泉水瓶一般能卖一角钱,最高曾达到一毛二分钱一个,但石油一跌,一个就只能卖五分钱了。下面有河友说二十个瓶子可以卖到四,五块钱,我想问他,他到底自己亲身卖过瓶子没有?
再说了,瓶子是那么好捡的吗?你知道有多少同行在竞争吗?为了几个瓶子,有人就能打得头破血流。也许各位觉得不值,但对于某类人来说,为争取有限的生存资源是可以不惜一切代价的。
我在捡瓶子时也曾和底层的拾荒者,列车的保洁员们发生过冲突,但每次我都是落荒而逃,因为我知道,其实她们的生活境况远不及我,相较于我,她们更需要这些资源。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两年,这两年不但是捡瓶子,而且天天到车上及各办公室收罗各种废纸和废报纸。谁敢说这活儿收益大我和谁急,那么大一捆报纸,那么大袋瓶子,脏兮兮的,拿去收购点能累死你,但却换不了几个钱。
、见识,这回算是开眼了,一线做事的人,不一般。佩服。
只要边际收益大于零,总会有人从事,没人从事则说明边际收益为负了。
他们跟我们没有什么区别,劳动没什么可耻的,如果把钱塞给他那就像把他们强行的变成了乞丐变得比我们低一等,我们用钱换来了优越感,他们接受了施舍却失去了尊严。
多年之前在学校当TA,在help room答疑,一次一个老人拎着两大袋子空瓶子也进来了,一看就知道是每天扒垃圾箱捡瓶子为生的人,替他读高中的女儿问一些物理问题,我看他画图很工整像是受过系统训练的人,后来闲聊起来才知道他原来拿过一个环境工程的PhD,但是因为年纪太大毕业后找不到工作就留下来捡瓶子为生了,他还跟我讲了好些做研究的感触经验,从他那里看不到局促或自卑,完全是一个自尊自信的老人。
所以不要以为拾荒的人都是乞丐,他们有时候需要的不是钱,而是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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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最近瓶子的确是跌价了。
大可乐瓶子都只有一毛了。
感情老毛的“敢上九天揽月,敢下五洋捉鳖”是形容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