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西沙、西沙 -- 虎头
就是,让自己侧卧睡觉。
羡慕
至于环境最好不要破坏吧。要破坏就牺牲另外那个岛好了……
应该没啥事。海啸来了就不好说了。
难道也专门给他们运淡水?
俺单位有个老员工,八十年代初去西沙打过渔,当年鱼那个多,撒上三、四网就能装满船舱,甚至运气好,一网下去能满舱的。那时没有冷冻条件,如果遇不上收鱼的香港、台湾收鱼船,只能看着鱼臭掉。
耳边就回荡着儿时的歌曲--海鸥海鸥,我们的朋友,你是我们的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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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渔民村里的海鲜,余味绕舌,绕唇,绕胃,日日不绝。鲁嫂觉得,这海鲜独享太自私,应该共享。中午过后与鲁愚再次杀入渔民村,采购海鲜,带回海口。俺无可救药地对采购心存恐惧,留在招待所睡觉。
5-2、睡到三点多,醒来发现食堂已经开饭了,鲁嫂还没有回来,打电话,说是已经买了整整一泡沫箱的海鲜,正在打包。一会儿,鲁愚鲁嫂回来了,满脸是丰收的喜悦。俺问,鱼呢?鲁愚说,鱼装好了箱,让卖鱼的渔民直接送上琼沙三号,放在冷库里了。虽然是边陲海疆,社会化服务的水平不低!这就是渔民夫妇俩,从文昌去西沙的。
5-3、因为六点开船,食堂三点半就有晚餐,一如继往地是一块鱼,一块肉,一勺包菜,一干一稀,干的是干饭,稀的是稀饭。最后一顿了,俺们没有挑剔没有怨言,闷头吃着。
5-4、忽然鲁愚不见了,俺与鲁嫂坐在食堂等,以为他去方便了。没想到一等就是二十多分钟,等回来的鲁愚一头大汗。问出啥事了?鲁愚说差点误大事。俺们的票,在清澜与西沙之间用二个相对的箭头标记着,俺们想当然地以为,是双程票,没想到,这票必须在上岛的时候在工委办一下签订手续,俺们没有办。鲁愚是偶然听到同船的人聊天才知道这事的,赶到工委一楼,人家说晚了,没床位!好说歹说,打了若干个电话,算是挤出了二张床位,一张散席。琼沙三号是一艘一千二百五十吨的客货二用船,额定载客一百五十人,据船员说,当时载客三百人。
5-5、 回航的琼沙三号,鸣笛出港。船顶甲板上站满了人,向西沙,向永兴岛告别,码头上也站着向琼沙三号告别的人。关于开放西沙旅游的事,已经孕酿十年了,还是剃头挑子一头热,热的那一头是西沙工委,积极推动西沙旅游,以期为这个每年预算六千多万的厅级单位开点税源。冷的另一头是部队,对西沙的旅游一直持拖延反对态度。三亚亚龙湾的军港与景区太近,一些不想让人看见的东西让人看了个清清楚楚,不能再蹈覆辙。南海省是地头蛇,再牛也弄不过军委这个强龙。
5-6、二个小姑娘在甲板上自得其乐地拍着手,唱着俺们儿时曾经唱过的拍手歌,完全不知道来一趟西沙是如何的不容易,完全不珍惜最后看一眼永兴岛的机会。
因为三个人只有二个床位,俺觉得三人中俺最小,到船上要个席子找个地方怎么也对付一夜,鲁愚不肯,说他与鲁嫂挤一张床位就行。那一晚,鲁愚与鲁嫂挤在一张床上,加上俺在他们上面打呼噜,一定没睡好。
俺们的船舱是六人的,另一组铺位是祖孙三代,再一组是二个相互不认识的。俺睡到半截时,祖孙三代中的爸爸拍着俺的肩膀,郑重其事地对俺说:你侧着睡,呼噜声会小点。俺迷迷糊糊地听明白了他说啥,侧过身又睡着了。早晨醒来,还记得这事,觉得人家不是忍无可忍,不会半夜起来教俺如何睡觉。
上午九点多,看见了清澜港,上岸后,俺找到了俺的车,一踩油门沿海文高速回海口吃午饭。
把你这个办法现场教给了俺。
好象效果也不怎么样。
印象最深的第一要数风景,第二是海鲜,第三必然是您这呼噜 说打呼噜有可能是因为鼻息肉——然后可以切掉做治疗?
乌云的金边真好看
之后回航。若想在岛上再呆下去,就得一个月后才能回去了。永兴岛不大,一天时间可以环岛若干圈,对长年生活在海南的人来说,没有特别新鲜的风光、景物。俺有好几个朋友真的在岛上呆过一个月,回来后只要想起西沙、永兴岛,就象一场寂寞难耐的恶梦。
关于呼噜,俺去医院咨询过医生,手术确实可以解决问题,但非一劳永逸,不保证三、五年后息肉又会长出来。
好了,没有不散的宴,西沙就此告一段落。从明天开始,俺带各位去西藏,讲讲俺去年九月自驾去西藏的故事。西沙、西藏虽然都姓“西”,此西非彼西,西藏可以讲的故事远比西沙多,希望各位来俺的贴子里棒场,多多送花,共享通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