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客熙熙

主题:【读《易经》心得】随卦:如何当个好老大 -- wqnsi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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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temp.

前面的《外一篇②》是3月4日下午写就并发出的,5日上午10点接到电话约第二天6日上午10点半面试,我了解一下该岗位,初觉得过得去啊,至少岗位描述不像是苦力。接着当天中午12点50分接到另一家公司电话,询问是否是上海人,然后再问电邮地址。那会我心情不坏,就说我是上海人,这就是个坑,因为我要是回答说不是上海人是浙江杭州人,那就会以此为借口说是我自己不好,本来是让我去该公司面试云云。我没中这个套,于是当天下午电邮地址收到书面的面试通知,约7日下午3点面试。打看到那封面试通知信,我就开始不自在了。那时候我就在脑海里列表了。1,这封书面通知是真的,后面略过。2,这又是个坑,那这就是个跳不过去的大坑。3,我只去6日的前面一家公司,跳过7日的后面一家,到时会说明明是让我去后面一家的,被坑。4,我只去后面一家,那就会借口说明明是让我去前面一家的,同样被坑之。5,我两家都去,没用,会借口说是让我去前面一家的,我后面一家还去,是表示对前面一家不满,所以两家都不让去,仍然被坑之。不用再列6789了,反正两家都不去当然不可能,我能做的就是只去后面一家。6日我清晨5点半就起来了,想来想去,最终还是认同昨天的想法,所以上午没出门,看反应。当天下午晚上陆续通过几条路径放话说是我自杀云云,再次证实这次又是一个之前已经重复过多次的滥坑。于是我只好与当晚半夜写了《恶》,文中最后询问第二天的面试是否要去。7日上午,人民网说去啊去啊,到了下午2点,把该话换掉,那时候我已经在去面试的路上了。7日下午的面试当然被不允许聘用我。8日上午,8点40分我接到点约9日下午1点面试,接着9点又有电话打进来,但是个外地号码,我没接,稍后我查了一下,原来是我7号投的另一家公司联系电话。这个电话虽然没接,但到了12点40分,改成室内座机打进来,我接了,电约9日中午11点面试,就是上午那个外地号码的公司。就这样,又是一个一下子两个面试的大坑。我9日去了下11点的那家公司,面试说这几天就联系你,那我也不想再去跑次面试了。

我上面之所以描述的这么详细,就是为了说明一下。确实我应该是像别人提醒的那样,去写这些口水文干嘛。之前我也说了,这哪是我想要写的,还不是被逼无奈。我也清楚,自己写这些口水文只不过是让那些正直的高位者有借口劝说而已,写的越有分量,让劝说的人也更加有劝说的理由。我就这样跑了白跑,跑了几百次面试了,还不说有些面试故意选在不易出行的大雨大雪天,以及三伏三九等极度室内外大温差型天气,让我白跑。不去就说是你自杀,去了就明显是遭罪。我也不想写,我费心思,要琢磨点到为止恰到好处因为只能打擦边球,还要政治正确,方向正确,事实明确,等等等等,我一个三无人员去费这么大劲干嘛。

熬了七年了。终于熬到十二届全国人大,新一届国家领导人产生了。习总所拥有的政治资源可是10年前的胡总连想都不敢想的。不多说了,我早说了,许多事情我自己心知肚明就行,公开说出来实在不大好。

一直以来,不管我写什么,最后某云华一个不讲理加不要脸,不管是谁劝,谁的面子都不给,于是全部白搭。现在反正大家都知道,习总的态度是什么,所以我以后也不打算也用不着写什么长文了,像上面的那篇temp其实就是个写作提纲,我举些例子说些评论再东拉西扯一下,就是两三篇长文。反正某云华总是不讲理加不要脸,我还费那么大功夫干嘛,我随便找个话题拉扯几句就算一篇,天天发,看拖到何时。

家园 重新拜读忙总大作

发现忙总的文章字里行间就好像是为我写的,直指我的错,三省吾身后无地自容!

对技术过于坚持,对方案过于投入,对工作过于热情,错,错,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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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惊梦

七年,不但不允许我有个起码的饭碗,还处处折磨戏弄我。我做任何事情都会被上纲上线,还被全方位监视中,还成天忍饥挨饿居无定所。我周围的人可以随意辱骂殴打我,我稍有反抗就是有反骨。我想找个安静些的工厂仓管岗位,不行,就算勉强同意一个临时工也一定要找苦力岗位,还要安排同事处处刁难我。

我本来对政治一无所知,为求自救才不得不去了解所谓的党史。常凯申有句名言:“攘外必先安内”。其实CCP的党史就是一部斗争史,不管是对外还是对内。我这种人的性格是个逍遥派,很难想象我会去热衷于斗争。我开始极其纳闷为啥一定要咬住我不放。有人提醒我,不要去关注表面,要去观察实质。

CCP的党史就是一部斗争史,斗来斗去。对,不能否认,创立CCP的都是一群理想主义者。为了共同的理想而要争个你死我活么?我不得不说我对此很难理解,我的性格是个逍遥派,我根本不会去参与这种惨烈的斗争,所以我也无法理解这些人。硬要上纲上线说什么我这个人喜欢自立一派自立一党真实胡说八道之极。

红朝总书记的历任,其人褒贬,有许多资料可查。就算是一心为民的胡耀邦,也不免被人诟病甚多,何况其他人。一直以来我一直没有去攻击江总,因为我早已从那许多事实中揣摩出江总其人,气量不大。真不知道当初井底望天是怎么说江总气量很大云云的,当然我不管对井底望天还是江总,我对这两个人都没有丝毫鄙夷的意思。成功者都有其成功的天时地利人和,其他人没有资格去过度非议,我是抱着这样的态度的。这任的习总,我想说是让许多人看到了希望,当然有人会说现在评论还为时过早,这不急,时间会证明一切。

CCP的党史就是一部斗争史,斗来斗去。我看的时候除了胆战心惊之外没有其他感觉,一方面是不需要替古人担忧,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认同这是政治斗争。政治斗争,是高层的事情,政治斗争,是争权夺利的利益之争,所以作为老百姓是不需要去同情其中任何一方的。正是这个原因,这也是别人提醒我注意的要观察实质。正是这个原因,所以要给我一顶驸马的高帽,是为了掩盖朱云华想要设死局逼我自杀后借我人头来嫁祸胡总的阴谋。正是这个原因,不管朱云华如何非人地折磨我,都不会有老百姓来同情,即使我真的死了也是畏罪自杀,好狠的计谋,好毒的计谋。我这七年不但要被朱云华授意的一些白痴羞辱殴打,还要被周围不明就里的老百姓刻意冷嘲热讽刻意欺负。苍天已死,苍天已死,七年的苍天已死。

所有的上纲上线,都是一些很普通的事情,之所以要上纲上线,无非是为了掩盖朱云华想要设死局逼我自杀后借我人头来嫁祸胡总的阴谋。这种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手段和情节,历史上层出不穷屡见不鲜。一直以来我一直没有去攻击江总,虽然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江总是朱云华的后台,我也一直心知肚明,但我需要一直装傻。那顶驸马的高帽当然是假的,但明知是假,也要戴着,即使这张虎皮是皇帝的新衣,也要郑重其事的披着。07年,09年,11年,先后都事态坏的不能再坏,但我知道除了郑重其事的披着这张虎皮之外,天下之大无处可去。11年时候戴着这顶假高帽的同时还要披着胡总的虎皮也是,即使披着,也知道天下之大无处可去。胡总确实在09年底之后帮我了许多次,但一方面是救我,一方面也是为了应付党内那些老人的,胡总又不糊涂,经过09年到12年3年多时间里早已闹明白事情真相,而且胡总处处要标榜遵循程序,我这事情明显是朱云华仗着一群老人在胡闹,胡总的所作所为堪称仁至义尽,而且江总占据的魔都一直都是胡总插不了手的,换了我是胡总也只能那样了。只有习总,只有习总,在我惊愕地意识到老人们已经多次示意习总不用管我的死活,还在出手救我的时候,让我对习总的厚道彻底折服。我说这些话,不要上纲上线成我看到的世界很阴暗,要知道我是从出身到现在,所处在的环境一直都很阴暗的,而现在的我不但很正常,还能很平常心地看待这个世界,足以证明我天性是和善的。这绝对不是我在自夸,这点可以去询问心理学家。假如觉得不理解我这段话,或者可以去看2001年上映的电影《A Beautiful Mind》,美丽心灵。电影比较直观。

这顶驸马的高帽,不但从一开始是假的,到了现在仍旧是假的。“试玉要烧三日满 辩才须待七年期。”七年了,也许这七年确实证明了我是所谓的人才,但那又如何。须知我这七年是被往死里整的七年,为啥曾经红朝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文革中被批斗过的人不许提上高层,就是怕被报复,这是人之常情,没什么可奇怪的。我这么一个非常人,有过这么七年的无端被整经历,凭啥不担心我会报复。由此,任何说什么会提拔我的话从某些人的口中说出,都毫无可信度,何况还是空话。大家心知肚明,我也明白,而且我本来就是逍遥派的性格,一直以来一直在说离开后余生不念旧事,就是不放,就是要继续折磨我。

文革之后,党内幸存的老人们,觉得从一个一无所有的革命党起家,费尽千辛万苦,都好不容易夺下政权建立国家了,仍旧还要这么你死我活的争来斗去,实在太后怕。于是由陈东宫坚持提议达成共识“党内斗争不能开杀戒,否则后代不好办”。我这事情陈东宫方面也出过几次面了,无非是提醒各位这条共识。

终究是要放我走的,我也没多急,反正都七年了,再加些日子也没啥。我走之后,我承诺愿意保持沉默,也不写回忆录,更不会回来牵扯不清,多好。要顶着犯众怒的代价硬不放我,何苦来着。

那牡丹虽好,他春归怎占的先?

惊梦
家园 惊梦②

人民网的党史文摘栏目一直都在放屁,臭不可闻。不管上面说啥,我都知道毫无可信度。近期我唯一半信半疑了一次,就是说在陈东宫的面子下调解了。结果又是个幌子,我当然要笑,冷笑。我也早就恶心够了,纵观党史,刀枪剑影你死我活,从来都没结束过,之前也提到过了,CCP的党史就是一部斗争史,不管是对外还是对内。民国三十八年之前的富田事变整风运动等激烈斗争,不提也罢。就说建国之后的历次运动斗争,其实都有前因后果旧怨新仇,说句大白话,党内斗争真的是没有人是干净的。这也是陈东宫在文革结束四人帮被打倒的情况下坚持提议“党内斗争不能开杀戒,否则后代不好办”的缘由。毛刘周朱陈林邓,这七个字一言难尽。对此我说任何话都不合适,也都不方便。我现在只说,陈东宫由于一向持中不偏激,这是我愿意相信陈东宫调解有效的直接原因。

我早说了,不到万不得已,某些人不会放我。我一直在等这个万不得已的时机到来,我相信某些人也明白,反正我屁都不是,我不敢不要脸,因为我除了脸皮之外一无所有,而某些人握有绝对实力,当然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断不要脸下去。话说人要脸树要皮,终究是有人要脸的,这也是我愿意相信陈东宫调解有效的原因之一。

我一直东拉西扯,中间隐隐约约的暗示隐射一下,无非是避实就虚。咱可没丁点实力去硬碰硬。直到习总上位,直到习总上位,我才开始敢硬气一些。每一次面试都是拖时间,每一次面试都不会有结果,即使是假称同意也是显而易见的撒谎,我每一次去面试都不会报希望,我只是去跑一次以拆穿某些人的谎言而已。我要去拆穿谎言,因为我还要脸,因为我必须要证明自己是无辜的。前面刚说了,党内斗争真的是没有人是干净的,因为有前因后果,有旧怨新仇,还有非但毫无旧怨且恩将仇报的,形形色色无奇不有。 “得来烹煮味偏浓,笑傲江湖打哄。”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可以笑傲江湖,也可以相忘于江湖,更可以自绝于江湖,龙生九子各不同,人各有志何可思量。

我既然早年通过自己独自思考领悟了我母亲一直以来的想法,自然毫不困难的弄清楚了朱云华的真实意图,进而明白到某些人的真实想法。所以我没有被极度的心理不平衡弄疯,我唯一需要愤怒地是对于这场党内斗争来说我是无辜的,而且至少到目前为止是干净的。我压根就不信某些人会放我,除非万不得已,大家对万不得已有各自的看法,我也不大方便解说,大家就见仁见智吧。

我说些直观的吧。前面去年12年10月11月12月我都在抱着游戏心态陪着玩,拖到今年13年1月下旬我有些急了,当时我租住地的二房东段海涛(412721198308081439)在我毫无拖欠(每月要收我水电费100元上下)的情况下多次来故意找茬加羞辱我,于是我干脆一怒之下把话直说。1月26日我发文(可以参考前面发文时间)当天,让我去一家淘宝仓库上班(那地方我忙了一天还加班搬运东西到晚上7点半,屡次说不会赖账,结果拖到现在4月底都没给我),我算的是讲究着去那家淘宝仓库上班了,立刻又假称要换个好些的职位,让那家淘宝店辞退我,让我过几天去另一家公司面试。面试回来当天下午就翻脸,借故改口。我反正也恶心惯了,没啥,接着就是1月31日的发文。俺有习总在背后撑腰么,还有某些人内部的妥协派一起劝说,这下又假称愿意放人,但一隔就是一隔春节,夜长梦多啊,哪次不是头天说好,第二第三天就借故翻脸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借口之牵强连秦桧的莫须有都拍马不及。我整个2月都没发长文,就在想,都直说不厚案了,接下去要直说啥呢?而且我也看到习总的救援越来越给力,我就少添乱吧。过了2月28日,我的银行信用卡已经开始生成每月欠款总额5%的滞缴费,加上每月5%的超限费和1.5%的月息,这都是复利啊,这下利滚利可媲美民间高利贷了。3月初又借口说因为我利用不厚案所以要整死我,继而迫使我写了上面的外一篇②。我都说的这么直接了,这回继续玩弄我,先让我去A处面试,然后再让我去B处面试,这样不管我如何反应,都是不许AB两处聘用我,这种玩弄手法重复过无数次,当然这是为了应付来劝说的人才不得不搞得。3月初我从面试处回家路上,就想明白了,都说的这么直接了,我可以逃亡了。3月后的两篇不过是为了逃亡做准备,以防止出现早几年被一些无知民众无故欺辱的场面。拖到3月底,一方面是看看有啥反应,一方面也是因为等房租协议的到期,3月下旬到期。到期前几天,我直接和段海涛说我过几天搬走,这时候信用卡催款电话来探我虚实了,我看是010打头的北京来电,就直说我要逃难了。不出24小时,开始风传陈东宫在调停,并且有一家淘宝网店致电我约第三天下午面试。当晚段海涛来要求我第二天最好搬走,并且极为友好的把押金直接退给我。好吧,逃难毕竟有些伤身子,而且我不去面试的话会被扣帽子说是在藐视陈东宫,我除了脸皮之外一无所有,怎么敢不要脸呢,只好立刻出去找房子。第二天(上午有信用卡电话打进来,我仍旧说我要准备逃难了,电话里就被嘲笑了,放下电话没一会段海涛也进来嘲笑我)搬家,床铺铺好都是第三天凌晨4点多了(除了11年露宿公园期间之外,我一直都是非常要求干净的,这个算不上什么怪癖,而是我身体需要,我7岁冬天得了感冒,之后成了鼻炎,我父亲不管,我母亲骗我说鼻炎治不好的,于是我得了30年的鼻炎,我鼻子是摆设,多灰的地方我不带口罩不能久留,居然找个严重肺结核的Fb来逼着我和他同住一室达整8个月)。我第三天(25日)中午还没起床,已经有两个电话打进来,一个是9点多约面试的,我没接,另一个是信用卡催款的电话,我接了啥也没说。到了11点20分一个通知我到龙吴路(离我新搬处较远)面试的短信,这下我被弄醒了,起来一看,人民网加上其他网站有十几条信息说是我不识抬举的莫名信息,我刚搬完找个很远的地方去面试干嘛,又不是在搬之前;而且那家淘宝商家的面试时打着陈东宫调停的旗子的;虽说那地方和我租住地隔着一条河加铁路,我绕道过去要走40多分钟(4公里多,没公交车);而且这么个阵势摆明了是觉得那家淘宝商家不合朱云华的胃口。多种条件一合计,逼得我只好急忙澄清一下,然后不紧不慢的步行前去面试。刚走出没多远,又是一个电约第二天(26日)面试,更使我好奇,为啥这家淘宝商家会不合朱云华的胃口,不会是仅仅多了个仓库主管的头衔吧?反正我前面就想好了,陈东宫的面子我要给的,我继续去面试。不想面试的印象比我想象的要好(因为我之前在另一家玩具淘宝公司天天拿胶带封箱子搞得看到淘宝公司就反感),而且也当场允诺过几天(30日)就通知我复试签合同等等(之后27日的那个面试我当然不肯去,来回路程要近4小时,我刚搬完找个很远的地方去面试干嘛,又不是在搬之前)。到了3月28日晚上新闻联播之后,我才打开人民网和其他网站粗看了一下,心里暗骂,把我抬到习总的对立面干嘛,我怎么都是和习总站一条线的,这么搞得弄不好回头我还要澄清,真是没事找事。结果29日立刻胡说八道又开始说是我不识抬举了,尼玛,明明是找借口不许26日面试的公司聘用我,不过要用这种借口来否决毕竟是表明已经形势不利了,不然早几年还不是直接一个不许了事。既然用了这个借口,当然是要假称愿意放我,于是又拖到4月2日去挺远的一个职介所面试。这回的面试当然不会成,眼看就是端午节,随便给了我个4月4日去较远的徐家汇面试算是应付我。早几年曾经有人在面试时候直接对我说,你找仓管的工作干嘛,我当时翻翻眼皮没回答,现在可以回答了。我职场的第一个工作就是电脑广场的仓管,在我的印象里,仓管就是个强度不高的清闲职位,至于朱云华允许我去的仓管,都是几近苦力的岗位。所以尽管去徐家汇乘公交平均要一个小时出头的时间,我还是十分乐意去电脑公司当仓管的。我4月4日按约来到面试处,铁门紧锁,我知道这其实就是让我白跑之后不许让我有这么个清闲职位了,所以我立刻打了n个该公司电话联系该公司的任何人。有个电话接通了,称是因为清明节假日,所以后延到6日面试。我6日再去,这回让我8日去开始试用。就这么个作为学生打工的工作,仅仅因为是工作强度不高,就想方设法的不让我去。6日、7日风起云涌,我相信是习总说了一个让某些人无法拒绝的话,于是8日我开始上班了。8日还不太平,下午有电话约我面试,有短信约我面试,搞得那家电脑公司以为我肯定会走掉了。我才不会去呢,我并不在乎工资多少,我首先要注意的是工作环境整洁,其次是工作强度不高,之后才是薪资不要过低。9日我直接去徐家汇上班,一上午接了几个通知面试的电话,我一概说要上班没时间去。说到电话,我忘了说件事情,从3月25日开始,信用卡的催款电话每天都要打几个给我,天天打,而且每次都是在有事的时候打,譬如电约我面试的时候(精确到分钟),譬如有什么风声刚放出来的时候,我要么不接,要么接通后除了哦啊之外不置一词,因为我知道这是在探我虚实,而且我说任何话都会被上纲上线,什么都不用说。我可以在这里直言相告,这两家信用卡可以冻结我账户了,并且可以尽快去法院告我了,至于我会怎么打算,以后说,至少电话里我什么都不会说。眼看我就要在徐家汇百脑汇继续待下去了,又再次假称说要放我,搞得那家电脑公司试用7天之后说让我等通知。我可是非常清楚,某些人除了万不得已之外,绝对不会放我,其实真到了万不得已,也不存在放不放的问题了。

我又熬夜了,反正我也经常睡不着,一方面是饿的,一方面是精力没处用,也有一方面是需要想的东西太多。我还是憋了许多话没说出来,就像有些档案目前不能解密一样,要有个时间缓冲才方便说,这也是我睡不着的原因之一吧,我是不愿意去多想,只好整晚整晚地打游戏。怎么?为了不让我有丁点乐趣,所以我每玩一个网游就要去捣乱一番?无所谓了,我早几年都没被那种故意设下的极度心理不平衡弄疯,这点小手段算啥。

家园 惊梦③

我早在10年初就表示过,让我换个环境,我就愿意退出,余生不念旧事。是觉得我不配这个代价,还是觉得我还是死掉比较好?

说来说去,要不是某人一定要死的我,我犯的着来趟这浑水么,我无父无母无家无业,有什么实力来玩这神仙打架的游戏。我从来不做白日梦,我是日盼夜盼能脱身。罗玉凤都被安排去美利坚了,居然横竖就是要我死,我说拖了这么多年了,这事的代价是不是已经远远超出了预想?

我觉得自己又来引用这段话,很有些过于祥林嫂了,但是相对于某些人的不要脸来说,祥林嫂真的是很可爱了。既然横竖就是不放我,即使假装允许我有个糊口的工作还一定要是工作环境肮脏的苦力岗位,早几年确实天下之大无处可逃,现在我苦等多年之后终于等到了可以出逃的形势,那就是时候离开上海了。

离开之前还有不少事情需要澄清一下,把事情说清楚是为了避免再遇到早几年被一些无知民众无故欺辱的场面。

什么双羽四足的传说,什么朱云华选的驸马,这些都是障眼法,都是幌子。实质是为了掩盖设陷嫁祸的阴谋。12年7月初,极其勉强的允许了我有了个糊口的工作,一家玩具淘宝商店的仓库内勤人员,工作内容不是什么仓库货物进出管理记账,而是全天不间断地拿胶带封箱子,而且和我共事的同事故意对我态度恶劣,以很傲慢地口气成天找茬。没过多久的7月底,该公司搬家到普陀区,我一听普陀区就知道凶多吉少。有许多人把普陀区前区长蔡志强的落马归咎到我头上,我一直都对此不作辩解。部分原因就如同之前的‘向前③’中提到的,蔡志强的双规本来就和我没关系,不管是表面还是实质,我干嘛要去解释。当然那时候解释起来也费事,不像现在有了许多铺垫,解释起来不需要多费口舌就能解释清楚。这是现在把这件事情说清楚的可行性。记得蔡志强受审的新闻画面里蔡一脸笑容,并且对所有指控都一并承认么。我很大程度觉得,蔡志强就算在事情开始时候没有明白,那到了被双规之后应该明白了。蔡志强是草民出身,本科学的政治学,又混到厅级区长职位,确实应该明白了。既然都明白了,那就笑对人生吧。不过话说回来,我可是没少遭到蔡志强故知们的恶意回报,这是需要把这件事情说清楚的必要性。

有许多人为蔡志强叫冤,因为觉得蔡贪得并不多,问题是蔡贪得多少么?某位体制内老好人说过一段“贫苦家庭贪官多,就是因为他们是贫苦家庭,没背景。你知不知道没背景的贪污10万判刑,而有背景的走私获利8亿,只是让老父亲领回家打打屁股,退赔而已。这是我亲眼所见的。”我很大程度觉得,蔡志强是明白了这点。我现在郑重的宣称一下:蔡志强的落马,绝对不能归咎于我。后面会解说。蔡有足够的头脑和经历,让蔡明白,其实当初他因为徐源被选中,就非福是祸,而且是大祸临头。徐源是假装被选中的,当然是假装被选中的,无论是下面的假装,还是上面的假装,都是各打各的算盘。正所谓“机关算尽太聪明,反算了卿卿性命。”上上下下都在机关算尽。下面需要有这么一个傀儡来安插上升通道,而上面需要有这么一个傀儡来掩盖阴谋的动机。我没心情去研究假如我不出现会如何如何,因为不管怎样我都适时地出现了,要假设我没有出现会如何如何让别人去假设吧,反正我也不大乐意为啥我要适时地出现,这7年多真不是人过的。对的,我才是那个真正要被设局害死的人,所以什么分配一个大套间之类的优待都不是给我的,而给徐源,那不但是左手给右手的事情,而且还能用来抹黑我和加剧我心理不平衡的手段。严重的心理失衡会导致忧郁症,症状严重的表现就是发疯和自杀。一边对外散布声称我是开国领袖某老总的曾孙女朱云华看中的驸马,是党内大佬认可要培养的接班人云云;一边连起码的衣食住行都故意剥夺,还唆使一些白痴当鹰犬来故意欺辱我。现在的官民对立情绪有多严重,一些无知民众趁机把怨恨迁怒到我头上,我这些年可没少被这些白痴欺辱。不管这些白痴是有意还是无意,都在充当了鹰犬的同时伤害了我。蔡志强有足够的头脑和经历来让蔡明白,他只不过是事先就选中的替罪羊。我死,蔡是替罪羊,我活,蔡仍旧是替罪羊,虽然我能从这个必死的死局里活下来是个小概率事件。蔡会是较为理想的替罪羊,因为蔡是草民出身,这样他成为替罪羊不会伤及任何豪强的利益。也许一时利益会蒙蔽双眼,也许在强权面前本来就没有选择的余地,反正蔡志强在被双规双开之后,应该是想通了,所以就笑对人生吧,毕竟老婆孩子还会有人照顾的,自己就认命吧。而我,既然露宿公园三个月也经历过了,这回逃难前该做些准备了。

早些时候我这么说是说不清楚的,现在经过这么多事情的铺垫之后,大家终于可以清晰的明白,朱云华有多么强大的意愿要我死掉,我实在很纳闷,萍水相逢,光天化日,就这么明火持杖地坚持要我死,到底图个啥?一个人能有这么强烈的愿望希望自己自绝于江湖?被人说成是宵小以后还怎么在江湖里混?党内斗争算啥,站错队算啥,总有翻盘的机会,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而且仗着自己是开国领袖的后代,即使站错队也不过是铁锅瘪一块豁个口,有任何必要这么一往无前地一直不要脸下去么。我也就说说,我是再也不想来搀和这些事情。我是瓦罐,说啥也不肯往铁锅堆里挤。

至于朱云华的真实意图,这点很早就暴露了,07年08年时候就很明显了。小时候我母亲很多次对我说,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很多年以后,我一直自嘲,是的,你所做的一切确实都是为了我,只不过不是为了我好,而是为了害我。所以尽管朱云华一再声称我是她看中的驸马,但有我母亲前车之鉴,我毫不困难地看破了这个谎言,之后需要解决的疑问是为什么朱云华要这么做。我做出各种反应,来观察动机。接着是学会怎么看各种公开的新闻,包括大部分时间来看那个cpc.people网。……

……

土鳖抗铁牛……

家园 惊梦④

前面说到,3月初时候我已经下定决心,要出逃魔都了。某些人假仁假义,费尽心机,一边假装允许我先有个饭碗糊口下,一边再极力迫使让我连临时工都干不下去。就算我愿意平静下来,也要无事生非,一再,再三地假称改主意要培养我云云,目的无非是让我再次进入无业状态,一旦我进入无业状态立刻翻脸,哪怕那理由明显牵强也在所不惜。一副耍流氓的嘴脸。而对外,又假称这是政治事件。对于玩政治来说,本来就是一种高风险的工作;大人物不免囹圄之灾,小人物在里面可以瞬时蒸发。因为政治斗争所争夺的利益过于重大,中国人一直以“成王败寇”来形容,让人怎么能不无所用其极。至于人民网说些什么我一贯都是当做放屁来看待。在我看来,玩政治对于小民来说,政治人物在政治斗争中对于政敌的操守并不重要,因为这如同要求泰拳比赛里的拳击手不要攻击对方一样。因此玩政治对于小民来说,政治家更重要的操守反而是应该在政治斗争时候不要伤及无辜,伤及小民。也就是拳击手不要跳下来打观众,到路上打行人。

本来我都被骗被坑了七年了,当然不会相信某些人毫无事实举动的空谈。但那会打着陈云的旗号,毕竟有些令人震惊。尽管我知道陈东宫在前三十年后三十年里的大致重大举动,但按照前面对于政治操守的观点来看陈东宫,陈东宫几乎称得上是在政治操守上很干净的一位大员。在文革结束后的八老中,陈云也是我较为敬重的一位。所以我在半信半疑中只好先停顿下来。两个月前我手上还有房租所退押金900多元,于是再去找了间小屋子,并在搬迁后第二天去面试等等,这些经过前面都说了。

又是翻来覆去各种借口各种借词,让我先后辗转多家公司单位去面试,去试用几天。零零碎碎地,反正就算能容忍我有个饭碗,也是根本没多少人愿意干的苦力岗位。于是4月底我又被激出几篇文章。之后是再次这样翻来覆去的拖延。转眼5月份全部过去了,5月份我是冷眼看着一篇都没发。现在6月份了,知道我身上只有4月份时候一份5天零工的300元,再次让二房东来假称,说我只需交给他300元,房间可以继续住几天。这回我说啥都不肯,因为我知道二房东是知道我身上有这300多元钱的,直言相告,这300元钱是我的逃命钱,房间可以明天就空出来,钱是万万不能全部给掉的。二房东坚持我要给他400元钱,我说我无论如何拿不出400元。僵持间,二房东接了个电话,接下去就是口气强硬了,随手乱翻桌厨抽屉翻出我身份证交通卡等物品,直接扣了塞入袋中,还让我拿出银行卡。银行卡对我毫无用处,我干脆拿出来直接扔给二房东,然后二房东说跟着他走,问去哪也不说,带着我去了中行和交行,我顺便看了下两张几个月没还款的信用卡账户,超过额度的利息加滞缴费已经多于1500元。僵持很久,再回到租住地,说来说去,零碎东西就不提了,反正最后身份证压着,商定我明日就搬走。

我对此毫无感觉,早就有这心理准备。而且我清楚,这一走短期内怕是回不了魔都了。所以我也不准备再去多费心思保留行李,尽可能的简化所带行李,该扔的时候就都扔了吧,实在不能扔的才是要带着的。

马上还要继续理东西,明天就要搬走的。而且身份证还压着,事情其实没结清。

说起我这七年多的战斗经历,居然是被某些人硬逼着和某些人对着干,每提及这个动机我永远都觉得可笑。从09年的那篇“逼上梁山”一文扭转局势开始,战斗至今。虽然我并没有什么青春,但我一直都知道,我从来都无悔青春。

……

土鳖抗铁牛……

家园 现实版的张小五的春天

还真有这种人

家园 没看过你说的那个电视剧,别老拿电视剧说事。

没看过你说的那个电视剧,别老拿电视剧说事。至于蜗居那电视剧我更没兴致去看。

前面惊梦4,写了之后,某些人又假称这回要放我云云。6月5日我去面试回来不就被赶出租住屋了么。6月5日那个食堂仓管另包食宿,这也不行?我刚初略浏览了下之前那些文章,读后感就是蛋疼。这么多蛋疼的文章我去写来做啥。我一点都不想写,不仅有人要为这些蛋疼文章恼火,而且还有人要嫌我写地有些不疼不痒,我要不是被某些人逼着连个像样的饭碗都没,我连这些不疼不痒的蛋疼文章都不想写。

我不是整个5月一篇都没发么?要不是来逼得我连一个又小又脏的小房间都没得住的话,我都不想写上面的惊梦4。在离开上海之前,我也不想接着写,所以就修改下旧文。6月5日当晚我开始流落街头露宿公园,这回熟门熟路,没多费周折,穿上两件套衫往公园长椅上一躺就睡上一宿,只不过这晨练的老人们也太闹了,清晨5点多我就被惊醒了,继续睡到7点多,一群老爷们在我周围大声嚷嚷争执几个毫无争议的历史故事,搞得我实在没办法睡下去了。这也算了,没想到6日开始上海连着大风大雨还降温,下雨是没法睡公园了,我只能天天往网吧里赶,而且这附近两年前还在的几个大网吧怎么都不见了,睡个网吧还得走上半个多小时......我每次在往网吧路上赶的时候就在纳闷,一样都睡网吧了,睡哪的网吧有多大区别?

6月7日我接了个电话,约6月13日面试,我唯一的担心是要是面试完了再次和我说一个星期内联系我,我该怎么处理?这么一拖又是大半个月?然后接着再翻脸?所以我这几天日平均花费不会超过3元,5毛一个阜阳大馍,这日子我得挨着。那天二房东来问我要400元钱,说我交了可以继续住几天,就算我当时真有400元,交了出去,接着某些人立刻翻脸,于是我恐怕连睡公园网吧的能力都没了。且不说二房东一副有人撑腰显得肆无忌惮的样子,一边大声说我没工作糊口是我自己的事情,交不出房租就得滚蛋,一边还质问我为啥不去做苦力以糊口,多好的提问啊,这个提问与何不食肉糜有哪些差别,哪位观众来总结一下?

我既觉得上面那些文章蛋疼,又不能说出蛋疼的原因,还要为被逼着一直写了这么多蛋疼文章更觉得蛋疼。怎么一个蛋疼了得。天气降温中,腹中又空空,真是大风大雨愁煞人啊。

家园 惊梦⑤

我是在帝都了。

虽然我始终都知道我终究是要到帝都去的,但有那么段时间,我又不想去帝都了。原因我之前断断续续地说过了,说的直接些,就是现在不但我自身已经没有当官欲,而且我也明白某些人是肯定不同意让我当官的。

结果最后促使我到帝都的原因,是逃难。上海始终都在逼我走,而且是不允许我走地哪怕轻松一些,我除了狼狈地逃离之外别无它途。

人民网等宣传口成天在那胡说八道,无论好坏,我一概视之为放屁。有些事情外面各种传媒频繁转载到吵翻天,人民网像只鸵鸟在那把头埋进沙子里。还有几次我在新华网醒目处看到的新闻,居然在人民网遍查不着。我是早就明白人民网等宣传口是怎么回事了。人民网等宣传口把我说的花好桃好天花乱坠,我的处境不见得有改善;人民网等宣传口说我马上就要死掉了,这时候TMD我身边就有白痴跳出来欺辱我了。这时候就逼得我只好写些什么,以免遇到过多白痴。现在回想起鲁迅的《药》,那一句“他说:这大清的天下是我们大家的。你想:这是人话么?”真是既感慨万分又无言以对。宣传口栽赃胡总忘恩负义见死不救,胡总不是红后代出身,而且连烈士的干爹都找不到,在红朝的众红后代眼里,估计连小媳妇都不如,只好沉默不语。宣传口不但多次栽赃胡总,还多次栽赃习总。不过习总毕竟是红后代出身,有资本和资格对此抗议,所以每次习总都立刻大发雷霆。我逃难之前也进行了几个城市间的对比和选择,不管怎么选择,都是建立在一条极其肯定的基础上,习总会全力救我,对此我深信不疑。为何我最终还是选择了离上海较远的北京,这点我不想多写了。

还是要说那个《药》。不管我现在是怎么理解《药》这篇小说,但在我眼里,夏瑜其实还是个傻子,一个不识时务的傻子,在那里用付出生命的昂贵代价却做着一件几乎没有意义的事情。我毫不讳言这么说,因为我就是这么想的,我对于自己决定的事情不会后悔。从小我母亲就无时不刻地抓住任何一个微小过失翻来覆去地打骂我,就算不是过失也照骂不误,虽然对于小孩子来说,父母已经是完全的天空了。所以我从小就不断不断地感受到天塌了,天一直在塌。所以现在任何时候天塌下来我都不会当回事,所以我对于自己决定的事情不会后悔。我才不在乎人言,我认为夏瑜在那里用付出生命的昂贵代价做着一件几乎没有意义的事情是傻子,我就敢这么说。

我整个5月没有发一篇,就是准备了一篇一旦离开上海之后就要发出的措辞较之前更为严厉的文章。3月份时候我就准备逃离上海的,打出陈云的招牌,使得我无法动身。打出陈云的招牌后一家淘宝贸易公司让我去面试仓库主管,我知道我即使有所怀疑都不能在行动上有所表示,必须得继续留在上海。引用一下前文的话“3月初我从面试处回家路上,就想明白了,都说的这么直接了,我可以逃亡了。3月后的两篇不过是为了逃亡做准备,以防止出现早几年被一些无知民众无故欺辱的 场面。拖到3月底,一方面是看看有啥反应,一方面也是因为等房租协议的到期,3月下旬到期。到期前几天,我直接和段海涛(二房东)说我过几天搬走,这时候信用卡催款 电话来探我虚实了,我看是010打头的北京来电,就直说我要逃难了。不出24小时,开始风传陈东宫在调停,并且有一家淘宝网店致电我约第三天下午面试。当 晚段海涛来要求我第二天最好搬走,并且极为友好的把押金直接退给我。好吧,逃难毕竟有些伤身子,而且我不去面试的话会被扣帽子说是在藐视陈东宫,我除了脸 皮之外一无所有,怎么敢不要脸呢,只好立刻出去找房子。第二天(上午有信用卡电话打进来,我仍旧说我要准备逃难了,电话里就被嘲笑了,放下电话没一会段海涛也进来嘲笑我)搬家,”我当时就清楚,哪怕这个陈云的招牌也是有时效的,只不过没想到这个陈云招牌连一个饭碗都没发解决。而且我只不过在电话里说说我要准备逃难里,第二天人民网及其他一些宣传口就纷纷转载说是我不识抬举、说是我自己不求上进等等乱七八糟的信息。我要是当时直接不找房子,拿着钱直接实施逃离上海计划还不知道要更被说成是什么样呢。左十天右十天的来回一拖,转眼就是一个月结束,什么双休节假日更是理所当然地拖拖拖。我这样经历的七年多了,只能说是习以为常了。前面发文中连续写到6月7日让我6月13日的面试,面试当天上午宣传口还花好桃好地在那胡扯,我下午面试出来,就立刻翻脸。没啥,我一点不意外,我发“电视剧”那篇短文,就是作为一个试探,试探下我到底是该去哪个城市。6月9日发出后,人民网宣传口在那天花乱坠地胡扯时候,我已经心止如水,知道13日极大概率来个180度大翻脸。13日下午我去面试,面试经过细节我不想写了,我看着面试我的人当我开口自我介绍到一半时候接了个长电话,面试我的人还先假装乱说一气的详细描述了某个流程的具体内容,然后长时间嗯嗯的接听时候,就意识到那个电话在说些什么了。13日晚我之前几天赖以过夜的两个附近公园都被严防死守,我刚翻墙进去就被公园管理人员找到并请出。我觉得好笑,我不是都说了只要我人在上海就不想再发文了,还这么严防死守我可能利用无线上网的地方做啥,我不过是上网打游戏打发时间而已。不是说一定要我自己打电话找的工作岗位才允许我应聘么(就是指摘我不能利用网络投递简历,现在找工作极大多数都是网络上投递简历吧,我被七年多无业人员,一方面没有财力和精力去到处去跑招聘会,一方面也无法去应对那种大多数是招销售业务人员招聘会),那我6月20日自己打电话去找的那个酒吧仓管为啥又不能?我25日的火车,26日上午到北京,也是自己打电话去找的一个餐饮公司总仓的仓管,这个总仓仓管的活比店铺仓管的活多数倍,根本扯不上清闲,只不过总部那个面试我的人事部工作人员胡说一气,说成是个很清闲的岗位,我只不过是图个包食宿而已。结果下午先去总部面试,然后再去总仓面试,等到了总仓面试完了,刚让我先看下工作流程的时候,忽然改口说今天不能招聘你了。我知道某些人又在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时候已经下午16点多,害的我再打几个其他面试,都说今天已晚,明天面试。我背着大包小包,由于天热衣服单薄,右侧肩膀皮被磨破,人累地很。走走停停,东逛西逛后决定晚上去个网吧过夜。出于各种原因,先回北京站,晚上20点多时候在火车站广场上坐在花坛边啃馒头。虽然北京之行中几次遇到女孩子主动招呼,但我毫无心情,一概装傻婉拒(我写这是为后文做铺垫,我自认就一丑男屌丝),结果晚上坐在花坛边时候被一个中年阿姨看中了,上前来问我是不是要找工作,态度极好地连声说肯定必定绝对不会收我一分钱,看我没有回绝的意思,还把她自己身份证让我看让我放心。接着介绍是包食宿的保安工作,一边再次保证不会收我一分钱,一边再把她自己身份证拿给我看以让我放心。我想我反正晚上都不知道去睡哪,就不妨跟着去看下。这一看,结果又中刀了。当晚那个阿姨借问我手机号多少,我想我手机没开机,就说我手机没电了,但那阿姨打了,这一打,第二天(27日)我知道坏事了。难怪那阿姨第二天看我的眼神和态度都变了,就算装的再好也没用,和头天晚上肯定有区别。26日我被那阿姨带去一个废仓库,在一股还能忍受的气味中,在一张木板床的草席上,随便盖一床薄被,我未做洗刷讲究了一晚上,总比露天睡好些。27日清早我起来,背着大小包,被带着来到北京西站附近的一家保安公司,不到上午10点,我已经签下了一年合约,以及被几乎剃成了光头(不是板寸,比光头好上那么一些,自嘲剃了个坐牢发型)。午饭还算可以,下午被打发到朝阳某大型小区当保安。住的是地下室床位,一股挥之不去的袜子汗湿味闻了三天后已经习惯了,伙食不得不说还不如我在上海救助站(三无人员收容所)时候吃的好。发给的保安制服很脏,我穿了有些皮肤过敏,待会要洗一下,幸好厕所还有脱水机,对了公用厕所几年无人洗刷,地下室也没窗户。我是不想多和人接粗,选的夜班,晚上19点站岗到第二天上午7点。整12个小时,昨晚北京又是下雷阵雨,又是风大气温低。这么连续12个小时的站岗我倒是有些无所谓了,这和我连续几月露宿时候有多大区别?现在我看着镜子里几乎光头的脑袋,太阳穴深陷,知道自己累得几近虚脱。三天了,肩上磨破的地方流脓后还未完全结疤。再看到人民网上又在那胡说八道,气不打一处来。这也是我忽然想发文的原因,但这篇并不是我5月份时候要发的那篇,所以是临时写的。

我又不是那种傻子夏瑜,我虽然很早就看明白事情是怎么回事。但我我连续多年一再声称,放我走后,我愿意保持沉默不念旧事。尽管如此,我仍旧被无端整的几无人形。早说了,离开上海之后,我的胆子会加大几个尺寸,而且我对于习总一贯都是深信不疑(说句大实话,要是没有习总,单单靠一个胡总,我还是没法撑这么多年的)。要么放我走,要么不要刺激我并改善我的处境,这就是我的条件。我保证走后不念旧事,事情会闹成现在这样,还不是朱云华死活要整死我闹的。

……

土鳖抗铁牛……

家园 惊梦⑤补

被整了这么多年,经过多年试探摸底和了解分析,我是一直清楚事情是怎么回事的。其实某些人也心知肚明这一点,我也心知肚明某些人明白这一点。某些人要在那胡说八道,那就随他们胡说好了,假如我有个过得去的饭碗我可能连人民网都懒得去看。同样,树欲静而风不止,要是我处境尚可,我更不会来写这些蛋疼文章。

我是清楚事情是怎么回事的。要是在上海能有个过的去的饭碗,我根本不会急着离开上海。问题是不会有,而且是绝对不会有,有的只会是苦力岗位。上海是谁的地盘,这点极其明显,目前状态下外人休想插足。本来3月底时候手里能有个900元,去除火车费用之后,找个床位付上一个月租金是足够的。但那会打出陈云的招牌,我之前也分析过了,不管如何心知肚明都不能在行动上有所表示,在行动上只能表示接受调停。但事实是即使是打着陈云的招牌调停,也不过是一个拖字。左拖右拖,拖到路费盘缠都没看还怎么跑。这一拖就从3月拖到6月。知道6月初时候那个二房东来诈称我只要交400元就可继续再住上几天的神情么,开始装出很和善的样子,等到我反复说这300元是逃命钱绝对不能动用,二房东接了个电话,接完电话就露出一副肆无忌惮的的表情,开始乱翻我橱柜抽屉,这才以至于身份证交通卡的物件被强行拿去说要抵押。我急忙告状之后,某些人又假装同意让我去面试个食堂仓管的职位,待我回来之后继续让二房东向我讨要房钱。这个是逃命钱,哪怕饿肚子都不能动用,我是给自己定了个临时原则,绝对不能破坏原则。最后妥协了一下,用了100元换回身份证,后来交通卡也没还回,还在6月5日搬家时候二房东私自拿走了电磁炉热水瓶等他认为有价值的物件以充欠资。后来6月7日又假装同意让我去面试个外派仓管职位,还挺诱人的,私自逃难能够变成公派出差,不过把面试安排在13日,就足够让我疑心又是个拖时间的谎言而已。既然有极大概率只是在拖时间,等于是我还是必定要逃难。所以我就发了“连续剧”那篇,一方面是直言,拖时间无效,我把日常花费降低到了非常低的标准上,另一方面也是试探,看看反应如何,视反应来决定最终去哪个城市。其他在前文中有所叙述了。本来是准备15日就动身乘火车的,不想我母亲忽然因为某几个原因有所促动,想资助我一些,我也想,多个500元就能在北京找个床位付上一个月租金,然后既能从容不迫的找工作,也能让有时间安排下。不过我母亲存的是七天通知存款,不能当天给我,于是想托另一人周转一下。不知道我母亲到底是怎么想的,让我打电话联系该人,这个电话一打完,事情就坏掉了。后来让我17日晚过去,结果一过去差点成了软禁。虽然18日早上又忽然主动赶我离开了。后来19日某些人又谎称同意让我有个饭碗,要让我自己打电话去找。20日我打了个电话应聘个酒吧仓管,下午应约去面试了。开始假称同意让我去,但过了几天又翻脸。到了24日,我彻底对上海死心了。最后25日动身上了火车,26日上午到达北京。虽然北京不同于上海,但我是知道事情大致情况的,即使我在天子脚下,仍旧要牢记自己是逃难到北京的,在饭碗没解决之前,30元一晚的床位我都舍不得去住。本来26日中午打电话找了个餐饮公司的包食宿仓管,经过下午先去总部后去总仓的两次面试,已经让留着先看一下工作流程了,虽然那总仓的工作量明显是店铺仓管的数倍,但我人很累了,图个包食宿先也就讲究了。没想到总仓的组长忽然委婉地和我说,这个面试的流程,总部的简历要第二天送到总仓,然后总仓再择优录取,怎么也得第三天才能通知我上班。我一听就意识到很可能是因为总部面试那人把这活描述成一个清闲岗位,让某些人听了不乐意又从中作梗了。虽然该餐饮公司的总仓其实是可能活忙不过来正缺人手,但这么一拖两天,就算这餐饮公司真想招我,但我明白在概率上基本是无缘了。离开时候已经下午16点多,这时候再打其他面试电话,说时间已晚明早面试吧。我一想确实,这下一折腾我当晚肯定要去网吧过夜了。然后就是背着大包小包,走走停停,转了几个网吧,最后确认下准备深夜去过夜的网吧,就在火车北京站广场的花坛边开始休息。就在我坐在花坛边啃馒头时候,被一个热情的阿姨,硬邀介绍去包食宿的保安职位,说是八小时工作制,包食宿之外试用期1800元。闲着也是闲着,就去看了,不想这一看,中刀,被坑了。坏就坏在那个阿姨打我手机号的电话上,我想我晚上因为不想透露行踪早就关机了,没想到“拨打的电话已关机”都能坏事。其他事情前文有所叙述,等到27日早,我发现那个阿姨的眼神和神态有变化时候,再看看周遭,我知道行踪肯定暴露被控制了。等到我坐在北京西站附近的那个保安公司的办公室里,再看着走进走出的那些人,明白已经势同骑虎了。不要说什么我签了那个保安合约是我脑门有问题,一方面骑虎难下,一方面这就算是个圈套,也是个包食宿的套。看着被剃成几近光头的脑袋时候自嘲剃了个坐牢发型时候,同时也自嘲,看来要坐三个月牢了。所以27日下午被带到朝阳区青年路上的国美第一城,看到地下室的宿舍时候,一点都没有意外和失望的感觉,相反在经过参观了解之后,用流落街头的标准来看,个人评价认为这三个月是完全能够忍受的。我带了笔记本电脑之外,还带了个工程级的外接无线网卡,就是用来野外无线上网的,27日我已经在上网打游戏了,也一点都没想写什么蛋疼文章。后来会写惊梦⑤,完全是看到人民网在那胡说八道,气不打一处来。我去年买了个表,明明是我要坐三个月牢,也就是被坑了去干三个月苦力,居然被胡说成是下基层挂职锻炼,我一下子实在气不过。顺便露些底,也算是以正视听。

本来么,既然签了合约了,而且在国美第一城当保安尚属可以忍受的范围。惊梦⑤写完我也没多抱希望。不想6月30日下午,忽然队长喊我去他办公室,和我说,公司决定让我换个项目,一起去的有三个人,会分发新服装等等,让我之后好好工作云云,我接过话去,说那我也准备好好工作。之后就是背上行李,去了新地方,丰台高科技园附近的国美商城。去了那才忽然意识到,如今我不但年纪大了,而且在承载了那么多事情,还多年被整得身心皆疲后,要我像个兔子似敏捷得活蹦乱跳,已经是不大可能了的。动作反应等表现得有些迟钝,于是被刷了。刷就刷了吧,我又不会去在乎有没有新制服,不就是混上三个月么。之后发现国美商城这里的综合条件还不如国美第一城那里。从6月30日当晚就一天十几个“我去年买了个表”在不断嘀咕,我知道这个嘀咕要是被监听去的。7月1日一天,再2日一上午,我已经受不了了,这国美商城从外表和内在修饰看起来,废弃了至少半年以上,一两年也不算出格,现在基本是烂尾状态。所以这保安队还负责物业的一些职责内容,虽然是6小时轮班制,但我一天要轮两回,就算空下来,动不动就要集合,吃饭前一小时就要喊集合,早上6点前后换班,5点半左右吃早饭的,4点半就被叫醒。吃完饭要集合一会,休息中也会突然被集合,然后要安排物业的一些职责工作,各种杂货,天天有,去除必须的睡觉时间,个人能支配的时间一天也就一两个小时,还不一定是连续的。我2日中午午饭后,看大家都在食堂外或坐或站的等待集合,先和班长说,我原来不是这里的,想换回原地方行么。班长说这个你要和队长说。并指着身后屋内休息的一个常来的人说这个也是队长(平时的队长是常驻的)。我接着再去和那个队长说(大意)我想换回国美第一城,原因是国美第一城那站岗时间固定,休息时间固定,我是来打工的,这里搞得像军训似得,休息时间很少。那个队长问了我的身高和名字,说那明天(3日)安排下。我说谢谢,想了想,加了句说,我不是说这里不好,只是觉得自己太累受不了,我没有其他意思。结果今天(3日)一天过去了,也没人来和我说让我换走,还被敲打说我说常驻队长的坏话。我哪里说过常驻队长的坏话了,甚至连提个请求都是先和班长说了,再去和队长说的,连越级告状都没有啊。晚上常驻队长晚饭后正好遇到,我再次提了这个请求,常驻队长和我说国美第一城那的合约快到期了,具体是7月底就到期吧。

我确实是受不了了,国美第一城的条件确实不咋的,但我以流落街头的标准来看待,认为可以忍受三个月。但是这国美商城的综合条件,我认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忍受三个月。既然什么发新制服的项目没换成,我还是回国美第一城来继续合约吧。国美商城这我是说什么都没法待下去的,硬是不换,或者硬是拿着合约说事,那就公对公好了,毕竟这里不是上海,余下的事情不需要我来操心的。反正我在签合约的时候就知道最坏打算是要准备坐三个月牢了,要是过分的话我只好继续来写蛋疼文章。最后我想到补充下,本来我想照理我是应该不会害怕暴力袭击事件的。那个打折我左手的Fb让我明白,这个世界有的是不明事理的傻子,而且还是自以为是的傻子。不过我想Fb的结局会让一些人清醒一下。我这个莫名其妙的驸马和接班人是哪些人提出来的?我又是怎么在必死绝境里坚决不肯自杀,结果导致整个死局翻盘的?我经过了那么多事情,现在我是这么随随便便就能轻易挂掉的么?居然有这么傻逼白痴绝顶的Fb,以为弄死弄伤我会得到奖赏似的。他怎么就没有好好想过,也可能压根就没那脑子弄明白这点,尽管朱云华处处摆出一副坚决要弄死我的姿态,但一旦真的有了肇事者,那肇事者的结局会且只会是个替罪羊,任何一派都会表示同意严惩替罪羊,用来作为切割。我左手被打折过,右手背上有条10厘米长的刀疤,被整当了7年的三无人员,加上小时候环境极差,搞得浑身是伤,很可能并不怎么经打(当然,酒醉后轻拍我几下是没啥大不了的)。

我是不想写这些蛋疼文章的,但逼得无奈还是要来写的。

……

土鳖抗铁牛……

  • 违规禁,【补充】可申诉或道歉来解。偏要看
  • 违规禁,【补充】可申诉或道歉来解。偏要看
家园 希拉里披露“王立军事件”幕后

10月17日财新网刊登美国前国务卿回忆其在任上所经历的“王立军事件”。该网总编辑系知名媒体人胡舒立。文章如下:

【财新网】(特派伦敦记者 倪伟峰)美国前国务卿希拉里在卸任九个月以来并不多在公开场合发表言论。但在最近一次伦敦之行中,她却答应了来自英国皇家国际事务研究所(Chatham House)的邀请,对她四年任期内的工作做了回顾。在谈到中国时,她向英国的听众回忆起了王立军事件始末。

“王立军(去年2月6日)出现在美国领事馆寻求政治庇护,并告诉我们薄熙来的妻子谋杀了英国人(尼尔伍德)。但他不符合美国给予(外国公民)政治庇护的任何一种类型。”希拉里补充道,“他有腐败和凶残的过往,他是薄熙来的刽子手。”

希拉里是在上周参加英国皇家国际事务研究所的年度颁奖典礼前这样表示的。这一奖项每年颁发给卓有成就的国际外交官,水晶奖牌也由英女王亲笔签名。在离开美国国务院的9个月中,希拉里已经获得了15个不同奖项,表彰她在奥巴马第一任期内为美国以及世界外交做出的贡献。

“薄王两人或许相处得不和睦,现在王立军想要躲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与此同时,(美国)领事馆也很快被其他(武装)警察所包围。他们不是薄熙来的下属,就是想要来讨好他的。”希拉里回忆称,“很快,这就演变成了一个危险的局面。”

虽然希拉里并没有像美国驻华大使骆家辉那样亲历了整起事件,但多方报道显示,作为国务卿,希拉里在第一时间知晓,并主导整个事件进展。“于是我们告诉王立军,他不能进驻领馆,美国也没有依据向他提供避难援助。”

希拉里说,王立军见状后反复强调,他想让北京方面知道真相,以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我们说,这个我们可以安排。”她补充道,“这确是我们当时的原话。”事发一周后,时任国家副主席的习近平访问美国。

在王立军去年叛逃事件发生后,坊间流传着多个版本,但美国国务院一直没有予以证实。“我们处理得十分低调,也不想让任何相关人员感到尴尬,我们试图以一种专业的方式来处理此事,我认为我们做到了。”希拉里说。

事发后,王立军的下落不仅引发了中国媒体和网民的猜测,也使得美国国会采取了行动。去年2月,美国众议院外交事务委员会主席雷提诺(Ileana Ros-Lehtinen)致信希拉里,要求国务院公布当时王立军事件期间所有华盛顿与北京的外交电报内容、电子邮件和相关的会议纪要等,“因为这关系到如何保护美国的国家利益,以及王立军的个人安全。”不过,雷提诺的发言人仅在两个月后称,尚未收到正式回复,此后没有发表更多声明。■

其实在我心底里,我一直都是认为这件事情和自己没啥关系的。但就是这么一件与我何干的事情多年来一直缠着我不放,即使事情真相被逐步曝光,即使事情真相被渐渐揭穿,就是依旧不改。用某个流行词来说就是,负能量,不断的负能量。

传闻下面两句话是林彪说的。

“话要少说,书要多读。不明白的事情,不应该说;真正明白了,就没有必要说了。所以,能说的话大都是无聊的重复,真东西只有教师给学生讲。你明白吗?”“我明白首长的话。我得记下来。”“你还是不明白。如果明白了,就不会说这种话,也不必记下来。”

“开始打天下,是为了平等、公道、安全。打下天下后,才知道,世界上哪有这些东西。很可笑。”

由于九一三事件的许多资料现在还没公开,而且短期内也不见得会给九一三事件平反。所以总的评价都说林彪是个惯用阴谋诡计的人物。战争是真枪实弹拼个你死我活的地方,林彪战功显赫,理所当然是个足智多谋的人物,当然,计谋用错地方用在谋略不道德的地方是另一回事情。我只是引用两句话而已,虽然我觉得林彪多少还算性情中人,但我并不打算在林彪未获得平反之前被人说是支持赞赏崇敬林彪之类的话,所以加了这么段说明。

我从来都没觉得不厚就得罪该万死,虽然这件事情我的屁股不在不厚那边,而且我被不厚屁股那边的人往死里整了7年多。同样,我也从未感到,习总是非常坚决的要拿下不厚。我虽然把有些事情说出来,但我并不觉得这是不厚真正被拿下的原因。习总一直都是个很厚道的人,根据维基解密,习总早在任省委书记时在和美国外交人员会餐时聊到电影时说的,习总喜欢那些有明确是非观的电影,而很反感那些妖魔化宫廷斗争的清宫辫子戏。我不能否认,不厚在重庆任上做出的某些政策实绩在短期内是惠民的,这也是不厚被拿下之后一直有不少人愿意表态支持不厚的原因。但在我看来这些都是闹剧,我其实有些奇怪,这些人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不厚真正被拿下的原因呢?

虽然我早就想明白了自己该去干啥,但这并没有妨碍自己成为这件事情中习总的替身这个事实,虽然这个事实的成立并非是我自愿加入或者自愿承担之类的,但世事有时就是这么荒诞。这个事实我已经多次隐晦暗示过了,明说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我不是没想过,我一直只求退出了事,但现实就是一再加紧地逼迫我,一定要平白无故地要我死这绝无可能让我接受,让我做苦力之类变相的要我死同样绝无可能。

土鳖抗铁牛……

家园 惊梦⑥

前面那篇‘惊梦⑤补’我想删掉的,但修改期限过了,还有那个占位贴也说不能修改,我这里说一下。‘惊梦⑤’是一时气不过写下来发的,发出后,我意识到一个问题,只要我人还在这家保安公司,某些人说的任何话都是放屁,这时候说再多次愿意放我走都是空谈,某些人会轻易借口说我现在工作合约没结束呢。所以我原先就决定在离开保安公司之前不再写了,虽然我早已有后文铺陈。

我在北京安南保安公司期间,多次有人来问我,我怎么会肯来当保安的,直接问间接问的都有,这个问题下一篇我会做明确的解答,而不是先前那些似是而非的答复。这篇是要描述事实,不基于事实的议论会被人轻易诋毁否认的。

北京安南保安公司,小民企,靠盘剥外省农民工图利的低档保安公司。招收人员很随意,只要是外观健康的男性,肯签那份带卖身性质的一年期合约就行。极少有人能待一年的,因为这是个全年无休每天都要站岗12个小时以上,且每月只有号称的1500元(基本没有人能全额拿到),闲暇还要被指派干各种杂活,吃住待遇肯定比服兵役当大头兵差很多,与其说是类似当基层兵,倒不如说是包身工。我在北京安南保安公司期间待过好几个地方,那些条件不会比治安拘留所好多少,有些地方根本就不如。除了没有收受求职者的钱之外,随意打骂加上克扣薪金是家常便饭。

有人转发微博说励志哥5保安考研成功。打开页面后有具体描述“根据郑州大学官方说法,郑州大学给保卫处队员们的学习积极创造条件,注重素质教育和人性化管理,为其业余自学深造提供帮助。据了解,十几年来,保卫处有多名队员通过自学获得大学本专科学历,考取国家公务员,有的甚至考取了重点大学的研究生。近年来,大学校园里的保安通过自身勤奋努力获得深造机会的例子不胜枚举,据媒体报道,北京大学保安大队17年来走出了300多名大学生,这些保安员中有的取得了大专或本科学历,有的还考上了重点高校的研究生。”可见,同样一个保安岗位,也是有档次区分的。我手机里还留着今年5月20日地一条短信,是让我第二天前去上海某保安公司面试,那是个正牌的国有单位,让我面试的是普通文员岗位。当然在面试之前就找借口否决该公司招聘我。再往前,2011年我流落街头露宿公园三个月期间,一再否决各式各样的公司招聘我,而一再托人转话劝说我可以去当保安么。可见,要逼我去一家低档保安公司是蓄谋已久的。正是这样一个低档的,工作环境很差薪资待遇也很差的保安公司,正中某些人下怀。所以,没有什么事情是偶然的。

6月27日清晨我被中介带到地处北京西站旁边世纪园医院对面蓝剑招待所内的北京安南保安公司办事处,接待我的人客客气气地说要借用我身份证十天办理保安上岗证。我知道劳动法规定不许扣押身份证,但是劳动法被执行多少大家有目共睹。经常有国家机关曝光不好事情都是临时工干的,根据劳动法用工超过一个月不签合同就是违法,哪来这么多临时工。所以我很爽快地回答同意啊。接着签合约,还要按手印,我一概爽快地照办。中午用过简餐之后被带到青年路地铁站附近的国美第一城小区。我被带进地下室的保安宿舍之后,并未对那环境有所意外,早先说了我坐在办事处时候就做好要坐牢的心理准备的。我知道自己是在坐牢,可人民网宣传口在那胡说八道我这是下基层挂职锻炼,还胡扯要我团结鼓动周围人结成团队,我那个火大的气不打一处来,于是立刻写了‘惊梦⑤’发出来。发出来之后,各种小道消息又开始胡扯什么我投降叛变云云。我又没要闹革命闹造反,我陈述了这个国家的真正主人是红后代这个事实,并表态认同这个事实有何不可。我当然同样对这些胡扯火大,但这时候我什么都不想说了,只等着先离职再说。

6月29日写了发的‘惊梦⑤’,6月30日下午我被带离国美第一城,被带到丰台科技园地铁站附近的国美商都。这不是小区,是空置的烂尾楼。去的第一天我就发现,这地方比之前的国美第一城小区差很多。之前国美第一城还有基本的个人卫生环境,国美商都那宿舍脏的手一摸床铺就火烫,那都是病菌啊。7月1日国美商都的开发商得知我人在那了,于是7月1日下午被告知,第二天开发商和物业的领导们要来视察。都叫国美商都了,还用问开发商是谁么,当然是鹏润集团。鹏润集团这种大公司当然明白要来意思一下,但搅得我当天早上4点半就被叫集合搞卫生然后并被告知必须坐在那不能睡觉等着领导来视察,这颇有添麻烦之举。7月2日我向所在地保安队队长提出要调换工作地点。具体经过已经没有必要再详细描述了,那之后我每过几天就要提出调换工作地点的申请,而从7月5日头一回同意调我去其他工作地点开始,也每次都表示同意调离我,等几天后就调离。于是就这么左等几天右等几天,转眼7月结束了。说的简单,但这7月一个月时间可是很难捱的,且不说国美商城这保安队的正副队长都是动辄打骂下属,而且还明显故意针对我,加上当地物业北京万盛源物业管理公司(鹏润集团下属子公司)配合着,在站岗之余,几乎天天被集合去干各种杂活。包括,拔草,扫地,铲土,防汛,搬运,扫积水,翻修,伙房拣菜削土豆皮等各种杂货,最脏最累一次是打扫两个大型木质铁架犬舍,那犬舍有6、7平大,明显是几个月没打扫过,积累的狗粪泼水后刷子刷不掉,要泼水后用铲刀硬刮,连铲带刷,再泼水清扫,洗净,两个人足足花了两个多小时,整个人都在笼子里,又脏又累还气味难闻。每天要站岗12小时,余下时间再频繁集合干活,人累的一躺下就能睡着,虽然我这人平时睡得少,但硬是觉得睡觉时间都不够。而且就很少的休息时间还经常被打断叫醒要集合,那个叫牛威的河北保定18岁农民作为队长,每次都要故意找我麻烦,经常一天几次找茬训斥打骂。岂止是难捱,根本比坐牢都差。当然这么差的工作环境,经常有人跑,有些单独不声不响跑的你可能不注意,7月中时候我一天站了12小时的岗之后,左等右等没人来换班,由于是半夜12点30分了,所以回宿舍问了下,问谁都不知道。之前牛威训斥过我说要等人来换班才能离开,没法子只好再回岗亭继续站岗。第二天白天才知道昨晚轮换我的那人跑了,一下子跑了3个人。私下跑当然是不给工钱的,再问下,有些人来了两个多月一分都没拿到过。一直到7月28日,忽然说会计来发工资了,是发6月份的工钱,有许多人是连5月一起发的,不少人眉开眼笑,但是当地的池经理对我说,由于我6月27日才来,6月份只有几天工钱,算是公司问你借的,等到8月28日发7月份工钱时候一起算给我。当天夜里,大批人跑了,第二天白天清点人数,一下子跑了十几个,包括正副队长都跑了。我站岗之余点了下人数,不下15个。我很感谢这15个人,这下我可以有理由跑了。要是之前跑,那还不被人民网有的再三胡说八道不停了。

7月份很难捱,我每次清晨醒来,总要先打量一下四周才能确认,我人还在国美商都这坐牢。好像我每晚睡觉之前都并不在这似地,因为在我看来,这实在是太虚幻离奇了。我几乎天天被集合去干各种杂活,物业的保安带队人,都要做出一副我怎么不领情的神态,还呵呵冲我笑。我一边累的要死,一边看着那神态和笑容火大的要死。大家先设想一下这样的情景,我被人像使唤包身工似地打骂着累死累活,旁边还有人一个劲怪我不领情,你说这虚幻离奇么?后面是物业配合指派我干苦力,前面是牛威等人打骂着逼着干苦力,中间我去向池经理反应调走和感染皮肤病及劳累过度等问题时候池经理总是打太极拖着但都不办。及至我三天两头在那把鹏润集团从上到下都骂个遍。物业才回过神来,总算到了8月开始,鹏润集团算是明白了,没让物业再来三天两头指派我干杂活。

7月份不是左拖右拖,一直口头同意调离我去别的地方,但每次调走的都是别人,就是不调我走。7月底一下子跑了那么多人(国美商都设9个岗,也就是说经济的配置只需设20多个保安就行),让我有了底气申请离职了,所以8月初我开始见机申请离职。而且8月初时候,池经理已经明白最好是立刻调我走,这对于他是最好的选择。加一句,8月5日(周一)我忽然被池经理带队去丰台科技园派出所,去之前只说是拍照,去了才知道,是拍那种前科照,还压了指纹。具体经过我不说了,这真是让我把坐牢套餐给凑齐了。8月初一天,中午午饭前池经理突然来宿舍找我,结果我去厕所了,等午饭时候,新任队长对我说待会下午会调我走,结果等我到午饭后去问池经理前面找我有啥事,池经理回说没事没找我。这下我明白了,自始自终池经理并不明白为啥不能调离我去别的地方。既然一定要留我在国美商都做苦力,那么我就开始申请离职吧。同时既然鹏润集团和北京安南保安公司一直都是在执行上级领导私人命令,那么我就这样做出承诺,让我继续这么当保安,只会让我和鹏润集团及安南保安公司的关系越来越坏,早些让我离职对彼此都有好处,那天还是8月9日。鹏润集团和安南保安公司立刻口头同意这项提议。我去和池经理申请离职,池经理口头表示同意。8月13日我再次去向池经理申请离职,池经理继续表示口头同意,顺便把身份证还给我,我还写了书面的离职申请交给池经理。池经理每逢周六要去北京西站公司办事处开会,于是池经理说8月17日开会时候会讨论具体事宜,让我等几天。8月17日池经理开会归来,我去询问,被告知,已经在办理,这几天结算一下我的工资,结算完之后就给我办离职。7月底不是国美商城保安队一下子跑了许多人么,国美商都这里人手明显不够9个岗换班的,于是开始让所有人加班。鹏润集团不再来使唤我做苦力了,开始变相成不让安南保安公司从其他地方调配人员过来,逼着我频繁加班,变相的继续苦力。这低档保安公司站岗每天12小时1班,加班就意味着连续执勤24小时,假如第二天没人来换班,就成了连续36小时的站岗。别看是空置的烂尾楼,照样要求白天不许坐下来。这样到了8月18日我频繁加班几点,再加上前一天17日的晚上风大受凉,导致下腿抽筋,又没休息,结果抽筋不愈,小腿疼的走路都瘸着。到了8月20日我要求下,池经理同意我休息两天。我把腿捂在棉被中,连续捂了24小时,总算腿疼消去。这样到了23日下午,我再次询问离职事宜,池经理说明天24日下午他去北京西站公司办事处开会就给你办离职,肯定给你办。24日上午,池经理忽然找我过去,我以为是啥事,结果告知我,我放在他那里的电脑坏了,让我去看下。我过去一看,知道是摔坏了,但池经理说他负责修好,我说那就行。后来到了7月2日我拎着去一家连锁笔记本专业维修公司询问才确认是显示屏被摔坏了,换块显示屏明码标价是600-1200元,何况我那笔记本屏幕是15吋的,再议价也不会低于600元。这是后话,后面会提到。

其实8月份时候办离职这么一拖一个月,也无所谓安南保安公司最后办不办离职了,因为即使不办离职,到了8月28日的固定发薪日,我领完7月份工资就走人的。自己走人当然是白干一个多月,也就是累死累活干了两个月只拿一个月工资,这个就不要去太计较了。但连这都不行,某些人刻意要赶尽杀绝。鹏润集团和北京安南公司同样也被架在火上烤了。

8月24日我轮夜班,25日清晨我被人换岗归来,忽然被告知换身新制服,并且去整理行装,马上车来了要换个工作地方。同时池经理很气急败坏地,气汹汹地让我去领了坏掉的笔记本电脑,说让我自己去修,修完和他报。我这时候明说了,这笔记本最值钱的显示屏坏掉了,等了报废了,我自己去修了找谁报去?池经理装出一副很负责任的语气说你那边的带队经理叫冯立,你过去等发了工资自己去修完了和他说,他会来找我报的。结果我后来去的地方根本没冯立这个人,而且到现在连工钱都不肯给我,别说修笔记本的钱了。不过,很蹊跷,我笔记本在国美商都两个月期间一直以防盗的名义放在池经理那边。池经理开始说的很好,为了防盗,我空闲时候可以去她房间里用电脑。但实质是,晚上池经理一家子都在要用来放碟片和打游戏,白天要么房间没人锁着,要么我拣着空刚坐下来准备用了,那边立刻叫集合去干苦力。而且国美商故意掐断了所有可以接收到的WIFI信号,还干脆关闭里大楼内置电信信号收发器(就是同时关闭了CMCC电信WLAN业务信号)。这么突然集合了几次,再加上无网可上,而且我也不急着发文,干脆打7月中旬一直到8月底,我都一直没摸过电脑。现在8月25日要调离我走,明显是为了不让我8月28日拿了部分工资后自己走人,同时还在8月24日指使池经理把我的笔记本摔坏。有这么必要么,在确定离开北京安南保安公司之前我根本就不想发文。偶然?没有什么事情是偶然的。

8月25日,我被调到四惠地铁站南边的百子湾地区。先是搬了一下午东西,组装床架整理宿舍。当晚轮值夜班,26日凌晨3点,莫名其妙来了个大个子,假装泄愤要打人,吓得我掉头就跑,那大个子一个劲地大声喊我草泥马,一边一直跟着。我前些日子腿伤,根本不能跑,被吓得忘了,结果双脚不听使唤,高速下狠狠的摔了一跤,双手双脚擦伤的疤痕到了一个多月的国庆之后还很明显。事后还被百子湾处地两个副队长指摘你跑什么,你不跑他会打你?我可是明白。只怕是被打了连药费都不给。27日换了个地方让我晚上坐着执勤,28日早上就有物业(深圳美佳物业管理公司)的人来搭腔聊天,一聊家常肯定要问我婚配否,接下去就是要给我介绍女友之类的。我前面多次暗示影射过了,当个仓管的岗位就要被指派老婆这我不会接受的,这回是低档保安等同于包身工了谈都别谈。我故意当场提出了一个符合逻辑的高要求,至于那高要求成不成我才不在乎。这事我另文说。上午10点30分聊家常的,11点不到物业的人来要求搬宿舍了。于是8月28日下午被换岗归来立刻再次搬东西整理宿舍,当然是搬到一个差地方。8月28日是原定的发薪日,我四处问,什么时候发工钱,都回答说应该就是这几天。由于住的地方太紧,成天有人找茬,到了30日和人翻脸骂完要打架了。31日物业又来说再搬地方,又搬了两个下午。这回地方是空了许多,一个大间只住两人,但那地方时不通风的地下室,经年累月下来里面许多地方发霉了,最里面的厕所多年下来积水发臭还断电断水。那地方不能多待,空下来就只好出去溜达。7月2日那天总算找到一家连锁的正规笔记本维修公司,拎着坏机器过去问明白是显示屏坏了,当然不用修了,本来就是老机器,修的费用比完好的机器时价都贵不值得修啊。回来和百子湾处地黄经理说了,黄经理说让你去修你就去修好了,我可是明白,修完了这钱多半要不到,而且这也不值得修。黄经理问我打算这修电脑的事情如何解决,我说这台笔记本电脑时价400元,一人认一半,赔我200元就行了。黄经理说帮我托个话,结果等明天。宿舍那不通风而且老旧的地下室当然没法待,空下来都外出溜达,9月3日我外出回来的早,正巧遇上在统计人员入职时间的两个副队长,说统计完就发工钱。9月4日就又跑了好几个人,我空闲时候都在宿舍里等着,也没等到来发工钱。9月5日再次让搬宿舍,我只想出去透透气,出去转了一大圈,回来时候也没人告知下午公司会计来过了,就让先搬宿舍。短短十余天里搬了四次,晚上发现不少人去买了许多东西,就问今天发工钱了?回答嗯。立刻去问黄经理,黄经理说明天会计还会来,而且那修电脑的钱也会一起给我。结果9月6日黄经理改口说明天他下午去北京西站公司办事处开会给我带回来。9月7日去问黄经理,黄经理说他是8日星期天开会,等明天。8日去问黄经理,黄经理又说明天公司要来人,明天给你。9日再去问,到了傍晚,黄经理人在了,还有好几个经理一起,先是他们办事,我在旁边等了一个小时,几个人一起和我说明天中午就给你,肯定给你。10日中午午饭后找不到黄经理。下午总算黄经理人在了,还问我怎么打电话给公司了?我哪有打过什么电话,回答说否。黄经理摸出1500元,让我写了预支1500元工资地字条签名。我询问其他欠款,黄经理很没好气地说这你问公司去,我这里先发你1500元。我当天下午就出去买了台二手笔记本。当晚投了几份简历。之后又假称同意让我换个工作,让我12日和13日远去紫竹桥和西小口的地方跑面试跑了两天。13日晚我直言某些人就是要借安南保安公司来借刀杀人,14日上午百子湾处地保安队长以我工作不力打了我还让我去北京西站公司办事处,还生怕我半路跑了找了个人要我跟着他走。两个人绕了一圈来到北京西站公司办事处,接待人员王经理说今天是周六,你先去个地方住两晚,下周一来办离职。于是我又辗转到了地处菜户营的鹏润家园(又是万盛源物业公司)。那里的宿舍是地下室,条件比不上百子湾,但肯定比国美商都处强。鹏润集团这种大公司不肯多做恶心事的,在鹏润家园处也没发生什么找我茬的事情。但到了16日周一当然再次被告知要等明天周二,周一有公司约我第二天上午面试。17日上午我去了国贸附近的CBD地区面试,那家公司面试我的人一开始面试就急忙找借口结束会谈,然后几乎是赶我出门,我知道他为不能招我感到沮丧,所以最好不要深入谈论,以免谈话投机之后更加搞坏心情。眼看我回去下午就要去北京西站办离职的,于是某些人急忙要求另一家CBD商圈的公司让我下午去面试,我明白其实我就算下午赶回去也是再找借口的,或者说某些人根本就不要脸,就算没借口也同样不许我办离职。再说我闲着就是出来溜达的。下午面试了下,面试我的那公司人员是老手,问答了一会。让我回去等电话。回去路上收到短信,要我第二天去接受入职培训,并且要我立刻做决定。我想了想,就当是闲着出去透透气,同意了。当晚我回到鹏润家园保安队宿舍,被告知明天可以去北京西站办理离职。后来和我一起办离职的人晚上也回来了,他去了北京西站不是也同样没让办离职么。周三我上午去了CBD,在那干坐了一上午,没人来培训和搭腔啥的,而且我一看那阵势就明白这是鼓动人投资做外汇的,这种坑到处都是上海北京遍地有,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写过相关经历文章了。中午我乘车去北京西站的保安公司办事处。这回王经理先没好气地让我先等着,等了两个小时之后,改口说你看马上中秋放假,领导们都回家了。而且没几天就25日了,公司都是25日做财务结算。要不你在去个地方住几晚,那地方一间住两人,住的好。等25日来办理离职。我说我行李还在鹏润家园呢,我先回鹏润家园拿了行李再去新地方。开始王经理执意要求我先去新地方,行李回头再拿好了。后来等我去了地处西苑的润千秋佳苑之后才明白,原来那地方是不通气的地下室,老旧的墙壁都是发霉的,而且没有配套的厕所,洗刷之类的都要通过车道走到外面的公厕,我去了也根本不肯待的,带行李过去倒是多余了。。我是晚上去的,去之后那边的带队经理田森林问我是不是还没吃晚饭,提出要给我单独下面条。这是一个意外,根据我在这家保安公司待了近三个月时间,没遇到过过了饭点会给你开小灶的。但也就是酱油白菜丝之后原锅下面条,那烂糊面别说有多难下口了,我明明饿着,但一边吃一边恶心。吃了几口之后放下来,过了会忽然发现右手手腕疼。不是手腕疼,手腕不转动不会疼,但转动后也不是手腕在疼,而是手腕背下面些的地方在疼。以至于第二天清晨吃早饭时候我根本没法用右手从锅里捞面条。我觉得很蹊跷,始终没有就右手手腕的事情多做议论,自己也没自言自语讨论过。回想了一下,田森林在下面条时候一个劲地拿喷雾杀虫剂在旁边喷什么,原来是在面条里喷了些杀虫剂。幸好我觉得吃着恶心没有多吃。但这右手能使劲的绞干毛巾是过了整整两个星期之后。那天田森林是看到我右手捞面条是很勉强的,他就在旁边默默看着,也没问啥,当然不会问,要是我说到杀虫剂那不是自找没趣。虽然我没有多讨论这右手手腕的事情,后来面试时候也不见得右手写不了字,但人民网以及小道消息就多次胡说八道我右手断了云云。

我想明白被喂了杀虫剂之后就知道,一点都不能再这家保安公司待下去了。像鹏润集团这种大公司是不敢也不愿做这种恶事的,越是低级低档的小民企,越是敢当这种打手,回头还振振有辞地说是领导指示,还要借口说不施害只能被害。所以我第二天就出去找了个地方搬了过去,养病。这时候,就算我住在双井,周边什么做外汇做电子盘的投资公司就算在我边上走不到20分钟就到的我都不肯去。25日我去北京西站的北京安南保安公司办事处,这回又说28日来办。到了28日人民网宣传口又开始胡说八道,我一看就知道是在给这家保安公司壮胆。因为某些人不会直接对外人明说要别人违法,就是变相给打手壮胆一下,其后打手有没有胆,以及打手的死活都是一概不管的。话说我原以为28日结了工资能游玩一下北京的,后来既没余钱,也发觉一个人出游忒没意思就作罢。28日保安公司王经理当然告知我,马上国庆放假,让我等到10月8日再去结工资。不要紧,我本来就准备静养一个月的,交了一个月房租。期间面试几次,成不成我都没在意,上海北京来回一次要350元,普通职位我留在北京干嘛。有些恶心的是9月24日那天的面试,故意让该公司会议室里挂上‘北国风光万里雪飘’的沁园春雪大横幅,让我观赏一下,我对于这首诗不做任何表示。只是觉得自己坐在那间会议室里身体不大舒服。而且,假如真要爱我,那直接说就行,要说什么崇敬英雄的屁话,那你找别人吧。在后工业时代,与无孔不入的现代网络通讯的近距离不间歇审视下,残酷到让人对任何人与事除了无情无尽的写实外,不能留下一点想象的空间。历史上靠出几本书,几个刊物,几篇檄文,几场大制作电影,办个抗大,庐山简讯所,黄埔军校,就可以从思想改造控制几亿人并进而创造历史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我对于英雄这个词没有任何表示,唯一可以表态的是,我,本人不想做什么英雄。

10月8日我打电话询问,电话里改说9日。9日再打电话询问,这回是让我15日下午去结工资。我当然要说这一拖又是一个星期,电话里很肯定地说15日下午没问题。9日下午有家正规期货公司让我去面试,傍晚又有家骗子公司致电我几乎同一时间去面试。就是告诉我,不许去那家正规期货公司。不让去,不让去也行,15日结工资给我就是,反正我不打算留在北京,所以我晚上去水木给自己发了封信。到了10月15日,我去之前打了个电话,电话说公司办事处没人,负责的张经理住院了,要明天(16日)去医院问了张经理才能解决这事,明天(16日)上午会打电话给我。今早我等到12点没电话,就致电询问,电话里说下午看了张经理之后会打电话给我。我又等到17点多没电话,再致电询问,电话里说下午已经和张经理说过了,还问我有无接到过电话,我当然没接到过电话,电话里说会再和张经理说下,让我再等下。到了17日,我从上午11点开始每隔1个小时打几次,开始说待会和张经理说下,让我等电话,我当然没等到过电话。到了晚上18点我再打电话,说要等张经理来上班再说,昨天刚说这个张经理在住院,我已经空等了一个月了,还要继续拖。我干苦力干了近三个月,然后又在北京空等了一个月,除了所谓预支1500元之后就一分都拿不到。这家北京安南保安公司真是黑公司到底了,在上海我都没遇到过这么黑的单位啊。

今天10月18日,我再打电话过去要么不接,要么电话里什么都不说。一点都不给?我明后天就没吃住了,是准备让我去治安拘留所报道?所以昨天傍晚我借机明说了一个事实。今天这篇长文写了一下午,不是在考虑怎么写,而是要考虑怎么删减。晚饭后继续。

土鳖抗铁牛……

家园 惊梦⑦

前面说到,我在北京安南保安公司期间,多次有人来问我,我怎么会肯来当保安的,直接问间接问的都有,这个问题其实要从我为何决定来北京说起。

为啥要离开上海这个问题前面都说了。即使是陈东宫的牌位拿出来都不能让我在上海有个不是苦力的饭碗,我在上海没吃没住,怎么待下去。今年3月份时候觉得可以离沪了,那时候几经考虑,觉得去浙江杭州最好。我爷爷籍贯浙江杭州,去杭州是理所当然的回祖家。而且上海杭州离得近,也就100多公里,需要往返一下也不费时费力。习总任浙江省委书记时候,浙江本地官僚系统非常愿意给习总面子,再加上杭州时任市委书记又和习总多有交集。这么多明显的好处,那为啥改来北京了。有个词叫‘丢人现眼’,6月10日到12日三天里那人民网和各种小道消息说的花好桃好天花乱坠,都说成那样了,我不趁机去北京现眼一下岂不是浪费。而且之前总说什么上海路途遥远难以接济云云,那我直接跑到皇城跟下,看你再说什么路途遥远。我就是做好准备来丢人现眼的,当然不是丢我自己的人,我就是自讨苦吃来要某些人好看的。

前面‘惊梦④’里提到的那个二房东在6月5日赶我出来时候没好气地问我,6月3日劝说我去家乐福应聘保安为啥不去,我回答说我去年底去的时候家乐福里面的工作人员当着我面把我填写的简历撕个粉碎。我手机里还留着今年5月20日地一条短信,是让我第二天前去上海某保安公司面试,那是个正牌的国有单位,让我面试的是普通文员岗位。当然在面试之前就找借口否决该公司招聘我。再往前,2011年我流落街头露宿公园三个月期间,一再否决各式各样的公司招聘我,而一再托人转话劝说我可以去当保安么。可见,要逼我去一家低档保安公司是蓄谋已久的。正是这样一个低档的,工作环境很差薪资待遇也很差的保安公司,正中某些人下怀。我本来就是来北京‘丢人现眼’的,让我去一家低档保安公司,好啊。在上海我怕被人害死都没人做声,换在北京我可不怕,所以要扣身份证,要画押签约,一概爽快照办。一边说的天花乱坠,一边让我去从事苦力职位,我倒是想看看某些人准备怎么自己打自己脸。结果事实告诉我,我还是疏忽了,某些人非但根本不要脸,而且居然还想借机趁此借刀杀人干掉我。

早几年的被整经历就告诉我,越是底层越是文化低的人越是敢当面辱骂殴打我。某些人也明白这点,越是大公司越是不敢也不愿做恶事的,同时还不好指挥。而越是低级低档的小民企,越是敢当这种打手,回头还振振有辞地说是领导指示,还要借口说不施害只能被害。 我在北京安南保安公司的日子非常难捱,这岂止是苦力岗位,根本就是包身工么。但同时我还是明白,时至今日,最多难捱几个月而已。我在北京安南保安公司期间,不禁要常常自问,要是2011年我落进这么的坑里,我还出的来么。弄不好许多人还要落井下石说我就这么半死不活的待在保安队里最好。这想想都觉得就后怕啊。正是时至今日我有这个胆量觉得这么个坑弄不死我的才肯进这么个坑的吧。

虽说是天子脚下首善之区,但毕竟3月才开完人大,我本来就没对来北京报多大希望。来现眼一下就走,要真有意外再说。所以我只带了夏天衣物,根本没想过会待过十月国庆。我在北京安南保安公司期间,被限制地两个月没摸电脑,临离开时候还故意指使人把我原先所带笔记本摔坏。出来后,我花了好几天把之前两个月没看的各种消息快速看了一遍。我对着日历对照着看,有许多小道消息通篇就看到在胡说八道。至于暗示影射我的,更是可笑。一边对我行为做出多种限制,对我封锁消息,一边背着我在那胡说八道我如何如何,这多么可笑之极。有些消息让我挺开心,就是看到不少事情显示习总更快速获得了比他前任两位领导人都更坚实的政治权力基础。

还看到有些人以我到了北京却当了最低档的那种保安,挖苦说自封什么省部级的不学无术的阴谋家真可笑可悲。这事现在得说明一下了,当初提出省部级这个说法,不过是漫天要价就地还钱的把戏。电影饥饿游戏,里面快结束时候的一段对话我记忆深刻,因为用这段话恰好很能描述我的处境。

-- They're not happy with you.

-- Why? Because I didn't die?

-- Because you showed them up.

-- Well, I'm sorry it didn't go the way they planned.

I'm not very happy with them either.

-- This is serious. Not just for you.

They don't take these thing lightly.

所以在几年前我提出这个省部级的说法,就是暗示隐射要我跟着剧本演的漫天要价,至于就地还钱与否,根本不在我考虑范围。因为早几年的种种事实表明,某些人根本不会让我进入体制,只不过想一再糊弄我。在这件事情上朱云华和我之间根本就没有纳什均衡点。朱云华的剧本里就是要我死,这种条件我怎么可能会接受呢?所以其实我根本就不可能会真的接受跟着剧本演,提出省部级的漫天要价本来就是一种糊弄对糊弄的战术,提出当时我就知道非常清楚这点。除非改剧本,除非有真的行动落实我进入体制,不然一切都是假的。这次当了保安被用省部级来挖苦我都没啥感觉,还有人干脆直说那是因为表明后面没人了,我就当是在胡扯笑笑。这几年来不知道多少次被某些人用‘省部级’三个字来影射我了,而且尽是些‘省部级’挂掉的例子,我已经为这个‘省部级’的说法窝了几年的火了。所以我看完各种消息之余,除了感到可笑就是可笑。这些事情本来与我何干,却偏偏被逼着一起喜怒哀乐。

前些日子住在一起的人是个跑场当群众演员的,正好缺人看我一直闲着想拉我第二天去凑场,我想想闲着没事倒是可以趁机出去接下地气,又不是去卖苦力,同意了。晚上要我记个电话号码,是群众演员带队的,我想是副导演之类的人员吧,手头没笔,就报给我听。没想到就读了一下,过了会,那人来和我说抱歉明天不缺人云云。之后几天又有几个场子,那人再没来问过我。我倒是并不在乎,大不了去救助站混张火车票么。只是有些人实在要赶尽杀绝,这不吐不快。时至今日事到如今,我这么多年频繁暗示,处处忍着不说,换来的依旧是要赶尽杀绝,可见某些人要么是疯子,要么就是另有所图。本来这里要卖个关子一点一点说的,前天被逼急时候直接明说了。这也是我之前早已暗示过多次的,自己不经意中成为这件事情中习总的替身。

虽然我早就想明白了自己该去干啥,但这并没有妨碍自己成为这件事情中习总的替身这个事实,虽然这个事实的成立并非是我自愿加入或者自愿承担之类的,但世事有时就是这么荒诞。这个事实我已经多次隐晦暗示过了,明说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我不是没想过,我一直只求退出了事,但现实就是一再加紧地逼迫我,一定要平白无故地要我死这绝无可能让我接受,让我做苦力之类变相的要我死同样绝无可能。

土鳖抗铁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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