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本拉登之死和阿富汗局势 -- 井底望天
砍预算是行家。这次应该就是重点砍国防预算的。
从伊拉克撤军了,再从阿富汗撤军,最起码你的特别军费预算就没理由再象以前一样要了,战场补贴什么的也少了,上千亿就省下来了。
不打反恐战争,那么那个奇怪的代替悍马用的防路边炸弹卡车就不用买了,类似的武器研发也可以停了,又省下一大笔。
这里抠一点那里砍一点,美国军费少个2000亿是可以的。
就看他下一步的方向是什么了。如果真的将矛头对准中国,那我们的压力就增大了。
看看基地的报复会不会在明年达到高峰吧,也不是没有变数。
法人也得有个法人代表
只知道拉登,不知道“奥萨马”还是“奥什嘛”
你那个链接已经OUT了,凤凰网现在认为正常人不会把拉登当作反美斗士,你只能在威胁世界和平、袭击平民、反人类这些罪名中为拉登选一个。
送花成功,可取消。有效送花赞扬。感谢:作者获得通宝一枚。恭喜:你意外获得 16 铢钱。
参数变化,作者,声望:1;铢钱:16。你,乐善:1;铢钱:15。本帖花:1
如果以后要修中巴铁路的话,修中国到阿富汗这条铁路并不难。在塔什库尔干县靠近红其拉甫口岸,中阿边境的中方河谷打通一条不到40公里的隧道就可以到达阿富汗了,真正难修的是到巴基斯坦的铁路,而中巴铁路的难点又恰恰在巴基斯坦境内的喀喇昆仑山区域。中国境内铁路的难点在于盖孜河谷山口到苏巴什达坂这一段,因为这一段海拔高差太大了,地形又复杂。但是在中国境内,只要铁路修道苏巴什,剩下比较难的就是红其拉甫口岸附近的隧道工程了。随着新疆政策的改变和喀什特区的设立,喀什出境的铁路步伐加快了很多!中巴和中吉铁路好像已经在勘探了!
而且关闭这些基地不会对美国的全球军力有实质的影响。
关闭在外国的基地,与外国的协议怎么办?作废或终止有政治成本和经济成本的。下次再想开起来可难了。参考菲律宾的苏比克湾。
我们和美军的差距有多大?遍布全球的基地网不是我们最短的一块板吗?
他在这种地方住,明摆着就是找死,估计他早就把身后事和手下人交代好了,基地组织肯定早就是别人指挥了。
比如二号人物扎瓦赫里现在怎么样了,一直都没有报道过。
可是他的那栋房子已经成风景了,电视上一堆人围观。一个现成的纪念地。
就算那房子以后被扒了,也有“遗址”啊什么的可以抵。就和“伦敦贝克街221B”一样,管他有没有福尔摩斯这个人,反正侦探迷们就认这个地方是福尔摩斯故居了,伦敦市政当局也拿他当噱头招揽游客。
我感到不快。
当时我要了一笼包子,一个大份馄饨,吃的很开心,准备再要一只鸡腿,其实我更想吃大排套餐里的大排,但是不知道那个是否能单卖,我正在心中酝酿措辞。这个中年人一屁股坐在我的面前,一个单独吃饭吃的面带笑容的顾客面前,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而且抽着烟。
“什么战争?另外,大排套餐里的大排单卖么?”我耐着性子问。
他起身去厨房,端来一口锅,满满全是卤味。蛋,豆干,鸡腿,大排。
“你这是……?”我问。
“随便吃,不要钱,如果你要白饭的话我去添。”他递给我一只大勺,“听我说说话,我心里有话,一切都结束了,我得说一说。”
这很合算。我点头。
“你看,”他手指不远处。一家兰州拉面馆,老板和几个伙计坐在门口的一张桌子上,各自手里捏着一把扑克牌。“他们在干吗?”
“打牌,”我在锅里寻找一颗卤得较久比较入味的卤蛋。
“不,仔细看。”他面带一种讥诮。
我停下筷子,仔细观察。他们手捏一把扑克牌,但好长时间都没有人动一动,表情麻木,彼此之间沉默不语。
“彷徨。”他轻敲桌子,“我理解这种感受。”
我不理会他,夹开一颗卤蛋,汁水四溢。
“你知道么?本·拉登死了。”他好像在告诉我一个秘密一样。
“嗯嗯……。”我口含一颗卤蛋,含糊答应,蛋黄噎住了我的嘴。
“所以,战争结束了。It‘s over。他们输了,我们赢了,”他表情悲戚。“但有一点一样,从明天起,我们同样是是失牧的羔羊了。”
我重新端详这个老板,微黑,沿海五官,有一种潮汕地区人民特有的质朴之气。
“老板你是不是最近生意做得不顺?”我问。你脑子坏了吗?你馄饨包傻了吗?你卤汤中毒了吗?
“你见过工商来这里收钱么?”他问。
“似乎是没有。”
“你见过混混来搅事么?”他问。
“好像是也没有。”
他俯起身子贴近我,在我耳边很深沉的说。“因为我是安全部的。”
我再次端详这个老板,微黑,沿海五官,有一种铁血论坛的伟大使命感。
“哈?”我说。你老母的。
“我不是开小吃店的。我是一名情报人员。”他翘起二郎腿,坚毅,目视远方。
“哈?”我说。****的。
“沙县小吃不是为了挣钱才开遍全国的,是为了应对伊斯兰极端势力通过他们渗入中国内陆城市,才特设的特别行动机构,隶属于安全部第九局。”他说。
“他们?”我骇到了。
他手一扬。
“兰州拉面?”我扭头看。
“不只。”他左右张望。“还有吴忠小吃,新疆大盘鸡……”
“不是吧。”我回头看兰州拉面,经常在那里吃饭。
“比你想象的更黑暗。”
“叼啦!哪里有这么多钱搞这么多人。”
“中东很多富豪的。”他说。
“不是,我说这么多家沙县小吃……”
“交过税么?”他问。
“你这不是屁话么?”
“房价高么?”他问。
“抽你了啊。”
“那么多税,年年创新高,那么多地,每天新地王。”他停顿一下,给我思考的时间。“钱到哪里去了?”
“咦,难道不是被吃喝贪掉了么?”
“放屁!”他跳起来,根根青筋凸起,好像要拿大耳光抽我。“我们的官员为此背负多少骂名!”
“你的意思是说,”我露出了惊异的表情。
“是的。”他环指整家店面。“情报机构。国家的盾牌。”
“你听说过五千亿维稳经费么?”他问。
“听说过。”
“实际投入的钱十倍都不止!”他慷慨激昂。“中国根本就没有贪官!”
“没有贪官?”
“一个都没有!”
“那么?”
“都是幌子!迷惑国际敌对势力!”他说,“你看到那些肠肥脑满的官员……”
“是幌子?”
“忍辱负重。他们为国家付出很多。”表情深沉。
“你设想一下。”他循循善诱。“如果我们一分钱都没有大吃大喝,一分钱都没有被贪污,官员只是装出无能和贪婪的样子,让国际上以为我们的财力都被内耗了……”
“我的天!”我震惊了。被这宏大的真相所震撼,屋里一片寂静,两个人相视无语。
“中央在下一盘很大的棋。”他周身放出强国社区的盛大光芒来,好刺眼!
“我们已经近乎全能了。”他骄傲的说。
“不是吧……”
“哼,本·拉登死了,你知道么?”
“你刚才问过了,我知道……”我忽然停住,意识到了这句话的意思。
“位置是我们提供的。”他故作轻快的说。
“我的天!”再一次震惊,“这么说是沙县小吃除掉了·本拉登!”
“不,”他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准确的说,这个情报是由绝味鸭脖截获到的,总参二部的,但我们是同一个旗帜下的战友。如果你买鸭脖的时候用内部暗号‘一曲忠诚的赞歌’,还能有八折……”
“甘撒热血谱春秋。”他站起来,激动的用唱腔诵道。
然后他面露颓唐之色,重重的坐下来。
“怎么了?”我问。
“一切都结束了。”他沉痛的说。“本·拉登死了,基地组织全面撤出中国,沙县小吃即将撤编了。”
“我并不憎恨本·拉登,他也是一个有理想,为了信仰奉献一生的人。”他喃喃的说。“但是这是上头的意思,我们和美国做了一笔肮脏的交易。”
“我将要离去,这个工作了许多年的岗位。”他猛抽烟。“我见过许多你们难以置信的景象。天麻猪脑汤的雾气中,浮动着所有悲喜与沉默,一只猪的前世今生。咀嚼乳鸽时,世界会颠倒下来,你飞速的坠向天空。一头扎进蒸熟的灿米,你看见白色的广袤世界中闪动着美丽的南方。”
“而这一切都将归于湮灭,就像在肉馅中消融的一片葱花。”
“离开的时刻到了。”他捂着脸,我从他的指缝中看到一片黑暗的泪水。
当他再度站起来,那个坚毅的情报人员消失了,他重新变成了一个沙县小吃的老板,微黑,沿海五官,漫不经心的收拾着碗碟。
“你走吧,不要告诉任何人。”他说。
若干天之后,我又经过那条街,没有了沙县小吃也没有了兰州拉面,小贩们窃窃私语,其中有多少暗流正在涌动?我不知道,但失去了沙县和兰州的这条街,正变得陌生而失去灵魂。
但我意外的市中心的大娘水饺又看到了他。的确是他,穿着服务员的制服招徕客人。我万分激动,上前招呼他,“找了新工作了?”他目光游移,并不理我,向一个方向稍一颔首。我向他指的方向看去,一家肯德基的门店经理正冷冷的隔着玻璃注视着这边。
“战争尚未结束。”他擦过我身边低声说。
“一曲忠诚的赞歌。”我低声回应。
轻松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