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从懵懂到懵懂-关于六次人口普查的几句话 -- 种植园土
妇女解放,教育普及,经济发展(工业化),都必然导致生育率的下降,但是这种非人为干预的生育率下降带来的恶果没有那么严重,曲线更缓,而人为的强制独生政策则严重扭曲了人口结构。
今天的杭州《都市快报》报道:和10年前相比,杭州小孩子少了14万,老人多了18万,10年后可能出现大量8421家庭。
2000年五普,0-14岁113.13万人,占总人口的16.45%,65周岁及以上60.23万人,占总人口的8.76%。2010年六普,0-14岁人口99.11万人,占11.39%,65周岁及以上人口78.44万,占9.02%。
国际上普遍认为,一旦出现下列指标,就意味着人口已经进入了老龄化:65周岁及以上老人的比重超过7%(杭州是9.02%或者60周岁以上老人的比重超过10%(杭州是13.40%),0-14岁少年儿童比重低于30%(杭州只有11.39%)。按此标准,杭州伊境内迈入了老年社会。
从家庭结构讲,目前杭州家庭已经进入421结构模式,即一个家庭中一对中年夫妻将面临上有4位老人,下有1个小孩的局面。
据预测,到2020年,现在的小孩子大批结婚生子后,杭州家庭将呈现出8421的家庭结构。
和10年前相比,在校小学生人数,从48.55万人下降到44.5万人,在校初中生人数,从26.9万人下降到24.2万人。
————————————————————————
###
更大的危机还在于,很多人的受这三十年错误人口理论的影响,对人口衰减问题导致的后果严重性认识不清,社会舆论对尽快改变生育政策并不是十分有利。而真实的育龄期生育欲望,是越年轻欲望越低,等到还算有点生育欲望的70年代妇女也失去生育能力,问题会变得更加严重,可能调整政策都无法挽回。
###
为什么小孩子比以前少了,幼儿园上学问题反而严重了呢?我分析是
1)可能并不存在幼儿园上学难问题,而只是高等级幼儿园存在入学难问题。如今大家都怕输在起跑线上,所以都努力要把孩子送进”好的“幼儿园。估计在”好的“幼儿园门庭若市的同时,有一些等级低的幼儿园存在招不到足够学生的困难。
2) 以前城市里,是企业办社会,各机关企事业单位大多有自己办的幼儿园。农村则由公社大队办的幼儿园。
一个边长1000米的立方体罐子,就可以装满9亿吨原油(原油密度按0.9计算),你提到
花谢。
那个油田储量41亿桶,每桶157公斤,大概是6.4亿吨。
1000米的立方体,体积是10的9次方,就是10亿立方。
就是不知道1立方米的恐龙肉是不是能产生1立方米的石油?即使按100%转换,也只是有机质转变成石油吧?生物体的水含量是很多的。
不过即使考虑去除水和无机质,19英里的立方体的恐龙肉,恐怕也能产生不止1000立方米的石油吧?只要3.5%的恐龙物质100%转换成石油就足够填满1000立方米了。
全面放开二胎等于宣布计划生育失败,一旦到了这步,后面的事情就没法控制了,首先就是人口政策的权威性、计生委存在的合法性会动摇,换句话说zf再次以后无论宣布什么样的人口政策,大家首先就是怀疑。第二步就是邓路线的合法性,人命关天,几十年来计生委欠下的血债,都会被翻出来,往大了说,这就是反人类罪,在此基础上,再往前一步,就是政权的合法性,因为除了计生委那套理论以外,古往今来再也找不出什么理论能为计生暴行洗白的理论了,而没有整个国家机器的默许,一个计生委能掀起这么大波浪?
况且放开二胎也没多大用,因为三十年来,从官方舆论到民众心理再到分配机制,都是围绕“只生一个好”来的,想把生育率搞上去,全社会要大动,现在连控个cpi都主要靠忽悠,其他的你还敢指望?
TG又表现出言出必行的风格,坏事就变成好事了!
下面解决的方法也就很简单了,加强学习,提高认识,改进管理云云。当年搞改开也是这么搞的,马列经是好经,只不过让斯大林给念歪了,问题是马恩著作等身,从这一大堆书里想找点什么观点出来问题都不大,而计生委当年话说的太死,事做的太绝,理论又过于粗线条,开放性不够,加之计生又是冠古绝今的事业,从哪里找掉头的依据呢。
这计划生育属于咱们软实力的那一种呢?
别人能接受这么先进的人口控制理论和中国具体实践经验吗?
那有什么政策百年不变的,顺应潮流改变就是。计生委改变政府职能,劝人多生也一样是工作。
这又怎么算。
再者现在“只生一个好”已经深入社会了,这个趋势是非常难扭转的 。当年清兵入关不也是靠屠刀逼着汉人剃头,结果民国初年的时候不还有一帮遗老遗少闹着要复辟,现在来个大转弯,自然也少不了挺计派一哭二闹撒上调,黑岛人那大几百朵花可不是白得的
或者干脆不要好了
即使石油是来源于地球形成时的太初物质,除非现在地球上还在不断形成石油,否则总会有用完的时候。
太阳系很多行星、卫星上的甲烷海洋很能支持这个理论。
纪晓岚《阅微草堂笔记》之《滦阳消夏录》中有一段记述:
前明崇祯末,河南、山东大旱蝗,草根树皮皆尽,乃以人为粮,官吏弗能禁。妇女幼孩,反接鬻于市,谓之菜人。屠者买去,如刲羊豕。周氏之祖,自东昌商贩归,至肆午餐。屠者曰:肉尽,请少待。俄见曳二女子入厨下,呼曰:客待久,可先取一蹄来。急出止之,闻长号一声,则一女已生断右臂,宛转地上。一女战栗无人色。见周,并哀号,一求速死,一求救。
清光绪十七、十八年山西大旱,前往赈灾的江南义绅如此描绘当地的荒象:
山西此次奇灾,各村妇女卖出者不计其数,价亦甚廉。且妇人卖出,不能带其年幼子女同去,贩子立将其子女摔在山洞之中,生生碰死。其夫既将其妻卖出,仅得数串铜钱,稍迟数日,即已净尽,便甘心填沟壑矣。灾民一见查赈人至,环跪求食,涕泣不已。许已早晚放赈,而彼皆苦苦哀告云:但求先舍些微,稍迟便不能待矣。往往查赈之时有此人,放赈之时即无此人。更可惨者,各人皆如醉如痴。询以苦况,伊便详述,或父死,或夫死,或妻女已卖出,家室无存而毫无悲痛之状,惟互相叹息云:死去是有福也。盖彼既无生人之乐,亦自知其不能久存矣。嘻嘻!田园既荒,房屋又毁,器具尽卖,妻子无存,纵有赈济,而一两银仅买米二斗,但敷一月之食,一月之外,仍归一死,况放赈并不及一两乎!
我国历史上最早的旱灾记载,应是距今3800多年前(公元前1809年)伊洛河流域的大旱,即所谓“伊洛竭而夏亡”。民国时期国内外学者如何西(A.Hosie)、竺可桢、陈达、邓拓等,都曾利用《古今图书集成》、《东华录》以及其他文献记载对中国历史时期的水旱灾害进行统计,其结果均无一例外地显示旱灾发生的次数多于水灾。据邓拓《中国救荒史》的统计结果,自公元前1766年至公元1937年,旱灾共1074次,平均约每3年4个月便有1次;水灾共1058次,平均3年5个月1次(《邓拓文集》第二卷第41页,北京出版社1986年版)。新中国成立后,旱灾发生的频率总体上小于水灾,但自上世纪二十年代初期华北、西北大部分地区开始出现的干旱化(并非单指降雨量的减少)趋势,从生态系统变化的角度来看,也是不容忽视的问题。
就灾害的后果而言,旱灾引发重大饥荒的频次以及由此导致的人口死亡规模,更非其他灾害所可比拟。据美国学者郑麒来对历代正史资料的统计,自汉代以来,因各类自然灾害导致的求生性食人事件经常周期性发生,而其中至少有百分之五十以上是由干旱引起的。近代以来特别是民国时期,此类求生性食人事件显然进入新一轮周期,且有愈演愈烈之势。据不完全统计,从1840年到1949年这110余年间,全国各地共出现此类食人事件50年次,平均两年左右即发生1次。其中缘于旱灾的共30年次,缘于水灾的10年次,其他的则为旱水、旱蝗、旱雪、霜灾以及不明原因的大饥、春荒、冬荒,旱灾依然是求生性食人的主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