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老上海 -- 晨枫
In early 1990s, it was a poor bastard which serves as the milking cow to China's national treasury.
20 years ago, it was dirty with out-of-date infrastructure and crowded streets.
whole Southern China food (江苏,浙江,广东)。 All like that. Agree, too sweet.
香菇菜包,做得跟甜品似的--not because of sugar.
以前是共青团上海总部,poorly managed and maintained because of lack of money.
I revisited that place 2 years ago. The discipline of market competition ensures that they have to maintain it well.
是有东西好吃又吃不到,只能把流的口水吸回去时发出的声音。
晨大在北美估计好久没吃到前两样东西了。
所慕之名始欧式建筑,法国风情,结果我看下来很失望,回来和同事讲,什么都没有,还不如上海呢?同事很惊讶:上海有欧洲建筑?!
老晨的活动区域看来是从汾阳路东湖路陕西路,到衡山路复兴路华山路。没准我们还是中学或者小学的校友呢。看这些照片很令人感慨,虽然一些地标性的花园洋房的壳子还在。
这一块的街面变得很厉害了,淮海中路两边那些幽静的小路,都热闹得很了。而且物是人非--据说湖南街道超过半数的家庭有孩子去海外,很多就变成新侨,再不回家了,每年候鸟一样回巢探望年迈的双亲而已。因为花园洋房小区不准拆迁,所以原居民的比例大概还算是魔都核心区里比较大的呢。即使如此,街上走的,屋子里住的,基本是各地新移民。总起感觉,区域里居民人数比二十年前翻了个倍。
即以老晨所说的这个区域做例子,在八十九十年代,那是个十分清雅悠闲的街区。特别是衡山路,复兴中路,长乐路,巨鹿路,东平路,桃江路,延庆路,东湖路,新乐路,这些淮海中路两边的小路,甚至可以说是很僻静,既没有熙熙攘攘的人潮,也没有太多的当街店铺。夏天因为这些都是大树成荫的林荫路,走着是很舒服的。
相比较而言,本帮菜比较偏甜,广东菜可不是那样。广东菜里的潮州菜系,客家菜和广府菜系都不是以甜为主,尤其是客家菜以偏咸和多油为主,和甜是沾不上什么边的。
以前有个广东同事去上海出差,呆了没几天就吵着要回去,原因就是这个伙食问题,说什么菜都甜,不好吃。不过我倒是很喜欢本帮菜,香甜可口,好吃。
所谓入乡随俗,他现在只可算大家拿的人,不再是严格意义的上海人了,只可说“曾经”是上海人。对于这样的“前”上海人,故乡的感觉着落在一个“故”字上面。
每次回家,感受到中国及其人民前进速度在不断的加快,而与故人心里记忆里的家园越来越遥远。记得刚来美国时,在本地侨社聚会听得一位老太太说话,是一种语速很慢,悠悠的很软很雅致的上海话,好比宋庆龄的那种口音--那个大概是半个多世纪以前的老上海话。当时觉得很好玩,有穿越时光隧道的感觉。而今,仿佛自己也站到了时光隧道的那一头去了。
这种“故”上海人的自觉,还真是有点意思,呵呵。
对于我们这些人来说,故国家乡魂牵梦绕,但往往的也就是存活在梦魂之中。回到家乡,所见所想所念,还就是儿时常常走动的街区,小路。新时代,新气象,新人新貌,可以远观,可以赞叹,并没有真切的感受。
从这里跑一下题:由此想到我们这些新侨,对于祖国的政治经济发展与局势,关心可以,发表意见就需要审慎自律,因为离得远了,胡说八道的可能就非常大。
在阿姆斯特丹的大街上,感觉跟走在老上海黄埔区外滩一带,真是差不多。甚至今天的阿姆斯特丹,更符合老上海人心里的故乡印象。连街上行人的那种闲散,不快不慢的节奏的行路方式,都仿佛是二三十年前的上海。
反到是新翻修以后的外滩,那种新锐,洋气,摩登的气氛,让人觉得“不象”。
英美租界或者说“公共租界”在北边,外滩南京路那一带,商业繁盛,巨石奠基的城堡那样的商业银行大楼,就变成上海标志性的外滩的街景。英国佬盖那些银行大厦真是不惜工本,据说石材都费力从南洋运来。他们是打算千秋万代在这儿占点扎根的。
法国佬文化明显不同,做买卖没有英国佬那么上心,所以很少弄那么豪华的写字楼。他们的心思放在了林荫大道,绿树沿街的小路,一个街区接着一个街区的舒适悠雅的居所。论吃喝过日子,法国佬甩英国佬N条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