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半原创山寨 + YY】特科信条:红龙 -- 暗香疏影月黄昏
当时他是鞍山警备司令,大佐,后来又似乎被苏军逮捕了,后来就不知道咋样了。
李延禄的回忆不大可能出错吧。常理而言,这是他第一战,是印象很深的战斗。
事件39:东满桃源
来到马家大屯,会感觉这里的氛围不一样。。。恭喜你终于到苏区了。你不用时时刻刻担心被逮住了,房顶随便跳,卫兵随便调戏,妇女会为战士们洗衣,儿童团为部队站哨,赤卫队员为游击军送粮送菜,没人顶着红条追你到天涯海角。。。
苏区有几个分支小任务,主要是帮你熟悉苏区。
先去帮大妈挑挑水,帮大叔劈劈柴。顺便这个地方朝鲜族人特别多,经常要听到朝鲜话,还有朝鲜族的妹子穿着很鲜艳的服装跳舞唱歌,一派世外桃源之感,跟你一路上见的被毁,被抢的村子完全不同。
这里领导是东满特委书记童长荣,这是一个很瘦弱的青年,当时才26岁,面色苍白,带着眼镜,看上去特别文气,就像一个小学教员。
这位年轻人是整个东满特委的主心骨,他1931年12月来到东满,领导了大规模的春荒斗争,以摧枯拉朽之势蔓延至东满全区,捣毁了日本走狗机关“朝鲜人民会”,整编一些溃散的旧军队和群众性的抗日武装队伍,打开东满抗日的局面。之后一年,童长荣和东满特委的其他负责人领导游击区的广大军民与日军周旋于深山密林之中,作战60多次,歼敌数百人,缴获了大批武器弹药。
光看他的履历,你会觉得这该是个英气十足的壮汉,而事实上,你和李延禄来到马家大屯的时候,这位东满抗日的领袖已经病入膏肓。
他劳累过度,气候又不适宜,肺病复发,以至于说不了几句话,就会剧烈咳嗽, 不时咳出鲜血。但是他的表情却很乐观,就好像要用精神来弥补身体上的不足。
在私下给你的密函8的时候,他突然咳嗽,一口血就溅到的密函上。直到这个时候,童长荣的脸上才露出一点点病人该有的虚弱:
“对不起,石鹰同志,我可能活不了多久了。请把这封信交给满洲省委,请他们赶紧派人来接替我的工作。”
“你病成这样,不如跟我一起回哈尔滨。”
“接替我的同志没来,我不会离开东满。”他抬起头,看着窗外艳丽的阳光和阳光下挖野菜的乡亲们:“我要保护好苏区。。。保护好这些人,还有。。。保护好红龙。”
身患重病,可这双眼睛非常明亮,就像你见过的所有红龙守卫者一样。
“我唯一遗憾的事,就是看不见红龙飞天的一刻。”在这样灿烂的阳光下,童长荣的脸显得特别苍白,血从他嘴角流下,然而他依然微笑,看着这个小小的苏区如同桃源一样远离魔爪。
他短暂的一生,正如他的字:斓华----灿烂多彩。
接下来有个稍微麻烦的支线小任务,就是帮童长荣挖药,村里老奶奶给了个偏方:山花椒、野百合、甘草和桔梗等。
你需要爬到山崖上,采药,开鹰眼能看到草药的(鹰眼真万能。。。),然后交给村里的老奶奶。童长荣喝了以后稍微好了点,于是又起身开始工作了。
(采药这个支线任务,跟打猎类似,可以经常做,抗联缺药啊,到了山里,多开开鹰眼,某些貌不惊人的小草,树皮都能救命的东西。如果你采药达到一定量了,可以获得“救苦救难”成就。后期你还能通过偏方,炼制一些药,在后期特别艰难的时候,很有用。)
童长荣稍微好点,东满特委就开始开会了,传达《一.二六指示信》。但胜利的指挥者李延禄却会议上受到一些人的指责。
“李延禄同志过去在王德林救国军中的工作应当否定。那种做法是与国民党上层份子勾结,与‘一.二六指示’精神不属!”一脑门子“左倾”思潮的人说。
童长荣不同意这种看法。
“李延禄、孟泾清二同志进入救国军,建立补充团,迭克敌军,威名远著,怎么能简单地被称为‘上层勾结’呢?”他很气忿地说,一边说着一边咳血,“我个人认为,李延禄在救国军的工作应给予肯定。他不是有过,而是有功!”
正在讨论呢,情报到了。三千日伪出动,向汪清“苏区”进犯,马家大屯是攻击重点之一。
于是会议议题迅速改变,商讨保卫苏区。童长荣提议:李延禄来指挥这场保卫战。
苏区刚还是阳光明媚,此刻却乌云盖顶,鬼子从来不允许东北有桃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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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满桃源命运如何,李延禄能否打赢保卫战。。。请听下回分解。
对于熟悉抗联历史的朋友来说,这段预告根本就没意义。。。
如果看不到图,可以自己改一下C:\Windows\System32\drivers\etc\hosts
在里面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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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10.26,使用有效。
可以自己测试一下:http://www.flickr.com/help/test
如果以后flickr的ip换了,大家到网上搜搜flickr hosts找到最新的,再改一次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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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场激烈的袭击战,作为攻击一方并且未控制战场,这样的话,第一,容易导致对敌尸估算错误,夸大、重复或者交叉计算(比如不同的人把同一个战果都算进去),此情况也可见于朝鲜战争中空袭的美军飞行员,第二,很可能把伪军也给算进去。
我觉得,故意也好,误判也罢,作为毕竟曾经为我民族独立浴血奋战的先人,我们还是不宜对他们责备太多,明辉批评李延禄的话稍微有点不太合适,他忘了李延禄首先是艰苦奋战的参与者而不是治学的史学家。然而另一方面,作为他们后人的我们,对此进行严谨的考证研究,乃至直面他们自己都疏忽的地方,我觉得也是必要的,也是我们这些后人应该做的。何况萨苏等牛人的考证居然能从日军史料佐证我们自己都忽略了的一些战绩,我觉得这也算是我们对他们的敬意的表现吧。
亲身经历者可能会对战绩有所夸大,我们不应该苛责他们。至于考证研究是我们后人的事情。
而且我对日军的战记的可信程度有所存疑。
另一方面以人数来计算战绩,似乎本身也有点偏颇,如果能以战争目的是否达成来看,会不会更客观一点。
当然这样的话,比单纯讨论人数更复杂,需要看更多资料。
PS:很欣赏夜月空山这样严谨而宽厚的态度。
1.缴获枪支,一般来说,歼灭人数可能出错,缴获枪支不应该出错,而且这个数目可以通过多方确认。
如果当时墙缝一战只死32个,那么三千枪支从哪来,还是被袭击的是辎重部队,运送枪支?
2.明辉判断32个,是通过日本人的油画,油画作为证据的可信度,以及日本人一贯夸大战绩,缩小失败的特点。
都只能证明,32只是此次歼灭的下限。
而且还仅仅是此次战斗歼灭日本军人的下限。
3.关于李延禄本人的判断,我需要亲手拿到他的回忆录再说。
历史不能看,一看就会看进去,充满抽丝剥茧的趣味。如果有更多信息,还希望 夜月空山 单发一帖。因为这个战役有太多疑问了。
事件40:马家大屯保卫战
这个章节有点像塔防。
先是战术部署阶段,出手绘地图,通往马家大屯有四个路口。
李延禄带人查看了地形,派遣与游击军一起来到东满的李光宁安别动队负责把守腰岭子沟口,派史忠恒率三团一部把守托盘沟,派汪清游击队守卫大肚川沟,自己和政委孟泾清率三百人守卫大荒沟,另外留下二百人作为机动部队,准备随时向各路口增援。
而你就是率领机动部队的人,主要负责堵漏,就是看哪边战况紧急,就去哪边。(小地图上有四个口,遇到险情,会有红色感叹号一闪一闪,如果闪太久,就可能被敌军突破,出现感叹号请尽快解除险情)
5月29日上午,日军少将旅团长龟冈村一率讨伐队出现。这支千余人的队伍分作四路,向我军把守的四个沟口进犯。埋伏在托盘沟的史忠恒部率先打响。接着,其它三道沟口也响起了枪声。
敌人开始时相当麻痹,突然遭到袭击,各路行军队形大乱,慌忙向后逃窜。进犯大肚沟的是一个连的伪军,汪清游击队过去多次与其交手,伪军被打怕了,听到枪声,四散奔逃。游击队趁势一个冲锋,将数十名伪军全部缴械,这一路敌人基本丧失了战斗力。我军初战获胜。
进攻托盘沟的日酋龟冈遭了埋伏,又听说各路兵马纷纷败退,气得哇哇大叫。挥舞着武士刀,重新收拢部队,再次向我军阻击阵地发起攻击。
这个时候,你带着一帮人避开子弹,匍匐前进到阵地前,解决掉靠前的鬼子。
龟冈在山下用望远镜看得真切,大骂战场指挥官无能,然后调来几架飞机。
但是你们的阵地树林浓密,你又是跟对手混作一团短兵相接。所以飞机不起作用。
战至天黑,龟冈竟然自己挥舞着武士刀,带队向山上冲来。
你也不用拎刀了,直接出袖剑带人上去了,铛一声,袖剑出鞘挡住龟冈的武士刀,结果对手居然二杆子精神发作,要跟你单挑。
单挑就单挑,这是一场boss战了,对手刀法不错,要小心迎战,注意使用反击。
你把对手打倒快没血的时候,如果使用反击把对手击败。
会听见对手倒地之后,说一小段日文:
“你居然会一闪。。。”(刺客信条里的反击基本就是一闪了,对手出招的瞬间发动,就会出现华丽的必杀效果。)
敌酋龟冈倒地之后被自己人抬回去,两方各自收兵。
天黑下来了。龟冈村一并没有撤退。这个死硬的敌酋躺在担架上,仍不忘指挥剩下的三路敌人在各沟口外树林里扎营,准备明日再战。
当夜,童长荣派你带着一群自卫队队员到敌军阵地附近散发日文传单。(童长荣日语很熟练,文采也不错,这些传单都是他写的)
你需要带人一定数量的传单贴到对手可能发现地方,注意,别被逮住了。
传单写着一些日本兵写给妻子母亲的信,内容充满对战争的厌倦和内心的悲伤:
“亲爱的妈妈,我终于来到梦寐以求的满洲,然而我看到的却不是国内宣传的乐土,这里很冷,这里的人都恨我们,只要能弄死我们,他们什么都肯干,我真的不知道我们这样千里迢迢的跑到一个仇视我们的地方,杀人然后死掉,究竟是为了什么。”
“小爱,我们的孩子现在已经会说话了吧,可惜他一出生可能就没了爸爸。我们跑到这个地方杀人,入侵别人的村子,去屠杀在这个土地上生存了几千年的人。据说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们的幸福,可你们真能因此幸福吗?至少我等不到应允的幸福。。。我们遇到的抵抗非同寻常,这里的枪手桀骜不驯,百发百中。他们已经打残了我。。。所以别等我了,就让我死在苦寒的满洲。”
还有一些简单而有效的标语,上面甚至配上了简单的图画:
“你们的母亲和孩子盼你们活着回去!”图上画着几个小孩子。
“你记得离家时母亲的眼泪吗?”画着一大滴眼泪。
“你记得在车站、码头送别时妻子的泪水吗?”画着车站。
“日本帝国主义是劳动人民的共同敌人!”画着镰刀和斧头。
“无产阶级联合起来,打倒日本帝国主义的军阀财阀!”画着碎裂的枷锁。
在贴传单的过程中,有个日本兵发现了你,他甚至拉起枪栓端枪对准了你,但奇怪的是,这个人没有开枪,只是给你打手势,让你离开。你走了以后,他捡起地上传单,看着看着居然流泪了。
CG:日军官兵见了这些传单,触动了愁肠,便私下传阅起来,半夜里,一顶顶帐篷里,竟呜呜咽咽响起了哭声。龟冈被惊醒,忙派人查问,听到报告,又惊又怒,下令严加搜查,将传单一律没收销毁。可是到了下半夜,巡夜的日军军官仍发现一些日本兵藏了传单,站岗时偷偷打开手电看,一边看一边流泪。龟冈再次派人清查,报告说每个班里都有。龟冈大骂了一通,令人将为首藏匿传单不交的日本兵关起来。经过一整夜的折腾,这队鬼子兵军早没有了一点士气。天亮后,一个汉奸又跑来报告,说与他们对垒的不是马家大屯的游击队,而是在镜泊湖连战连捷的李延禄,龟冈才明白自己撞到了谁的手里,急忙下令撤退。撤回去后这队日军又进行了一次大搜查,发现还是有二十几个兵私藏了“共匪传单”。龟冈村一的上司一怒之下,下令将这些兵统统处决,其余参与“讨伐”的日军官兵全部送进延吉的“纠正院”去反省。
CG结束。
龟冈村一果然充满着日本独有的二杆子精神,他派人来到马家大屯,很“郑重”地给李延禄下了一道“战表”附带一把刀。
日语熟练的童长荣像是念笑话一样念给大家听:
同时,上次砍伤我腰腹的勇士,我等非常敬佩,如此勇猛实为我平生所遇第一勇士,在此名刀赠勇士,望能战场上再见。
“这刀是给你的。”童长荣把这刀给你了,刀上绘着:“地楡に雀紋”,是柳生家族的传世名刀。正是龟冈跟你对战时候所用的指挥刀。
你当时就给扔了,说:“我才不要呢,这玩意上沾满了咱们人的血,用来劈柴吧。”
“这刀是好刀,恐怕是一代名刀,用它来砍日本鬼子,岂不是很好。”童长荣摸着刀上的铭文说。
此刀非常漂亮,从刀脊到刀口的那个斜面上,满是密密的像云彩、像海浪一样的花纹,隐约间还泛射出斑斓的五彩。
“白刃战的时候,这刀砍人很方便的,拿着它努力砍人吧,石鹰同志。”李延禄也插了一句。
“好吧。”得到日本刀。
之后李延禄也给龟冈写了一封回信:
日伪军退走后,马家大屯的抗日军民出山来清理战场 。你也在其中捡东西,按照tg一贯作风,一发子弹都不要放过。
探索到林子的时候,你发现一个日本军人的尸体,他使用手枪自杀身亡。他长的很眼熟,可能在战场上见过。
在他身边,发现一张写着日文的纸。在不远的林子深处,有一辆装满子弹、发动机已被损坏的卡车。
你把那张纸带给童长荣。童长荣看完,用深沉的声音念给大家:
我看到你们分撒在山沟里的宣传品,知道你们是共产党的游击队。你们是爱国者,也是国际主义者,更是上古红龙的守卫者。我很想和你们会面,同去打倒共同的敌人,但我被法西斯野兽们包围着,走投无路。我决心自杀了。我把我运来的十万发子弹赠送给贵军。它藏在北面的松林里。请你们瞄准日本法西斯军射击。我虽身死,但革命精神长存。
祝神圣的共产主义事业早日成功!愿东亚文明之祖红龙能重归天际!
关东军间岛日本辎重队
共产党员伊田助男
一九三三年五月三十日
这个时候,你才想起来,前夜,你贴传单的时候,那个日本兵发现了你,却放下了枪。他的眼睛跟一般鬼子不一样,或许在日本军队里也有刺客组织,或许他们也知道红龙,因为红龙孕育整个东亚文明,即使是日本,或许也是它的逆子。
可它现在,如此脆弱,濒临死亡。就像曾经的希腊诸神。
最终,你们以埋葬烈士的隆重礼节,将这位异国的同志,葬在我军的烈士身边。马家大屯的汉鲜两族村民让孩子们为他带孝,许多人都流下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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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yy改名叫红龙守卫者吧。
写着,写着就想起《斯大林格勒保卫战》了。。。
意淫,不过我喜欢
不过,毕加索是肯定要出场的。。。
本文已经够平衡了。没后宫,没种马,没雄霸天下,没虎躯一震,男主就像砖头一样被搬来搬去,就算是武力值也不是全篇最高,还有个顾顺章顶着呢。。。
密函8
有关文明的生老病死,转世轮回,我们已经说过很多遍。
在我有限的生命中,见到一个文明吞噬另一个文明,撕裂它,毒害它,冷冻它。
当我站在废墟之上,看到已死的神灵在欧洲上空盘旋。
它已经死了,它还活着?
它的身体已经死了,它所在民族变成了乌合之众。
它还活着,它以信条的方式存活在人类内心。
你很难杀死一种信条。它们能够数百年保持不变,整个文明也许就是以它们为基础。
伟大的信条数量上十分有限。它们的兴衰是某一种文明种族的历史上令人瞩目的事件,它们构成了文明的真正基础。
用一时的意见影响群众的头脑不难,想让一种信条在其中长久扎根却极为不易。不过,一旦这种信念得到确立,要想根除它也同样困难。通常只有用暴力革命才能对它们进行革新。甚至当信念对人们的头脑几乎已完全失去控制力时,也要借助革命。在这种情况下,革命的作用是对几乎已经被人抛弃的东西做最后的清理,因为习惯势力阻碍着人们完全放弃它们。一场革命的开始,其实就是一种信念的末日。
然而革命,也是信条的开始,迄今为止,没有哪个民族能够在没有下决心破坏其全部文明要素的情况下转变它的信条。这个民族会继续这一转变过程,直到停下脚步接受一种新的普遍信念为止,在此之前它会一直处在一种无政府状态中。
建立普遍信念的道路可谓困难重重,不过一旦它站稳了脚跟,它便会长期具有不可征服的力量,无论从哲学上看它多么荒谬,它都会进入最清醒的头脑。
【下面是童长荣的笔迹】
在时代,我将见证你的死亡与复活。
正如圣经中的故事,神之子被钉在十字架上三天,而后走下十字架。
我很庆幸,能够成为见证者和参与者,目睹一个新生的信条,从无数人心中诞生。
尽管之后,你仍将历经磨难,但你已新生,永不可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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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长荣咳出的鲜血就站在这封密函上,如果你开启鹰眼,会发现血迹所在的部分,有非常奇特的文字发着亮光,好像是甲骨文。
日军在突围无望时,破坏枪支也是有传统的。反推回去, 日军都觉得突围无望,伪军当然就更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