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泊外小人物故事 -- 无斋主人
无斋兄家里的那部水浒,估计早已经翻烂了,又买了一本新的在抽水马桶上看吧?哈哈。
怕怕地说:我不是横路敬二。
首先,必须注意一个前提:去年的生辰纲已经被劫了。梁中书也应该做过一些防范措施,很明显不起作用。
其次,作者犯了地理上的错误。杨志并非刻意要绕路,此前书中对话时杨志指出:去东京沿路上都是险恶地段。所以是作者根本把东京和北京地理位置给搞错了。
第三,不大摇大摆去献生辰纲也有道理。再贪的贪官,平时也得做做样子不是?而且杨志已经指出:500人也不顶用,这些军人一听强人来,肯定都要逃跑。杨志在军中多年,对于部队战斗力应该有着清醒的认识。
第四,保密工作不严谨,是梁中书的问题,杨志不应该负责。而且既然去年已经被劫了,江湖上哪能不知道梁中书今年又会来呢?
第五,情节需要。比如武松斗杀西门庆时被西门把刀踢飞,从武艺对比上绝无可能,但是作者这样写,则让情节更为紧张,否则“一刀砍翻,复一刀割下头来。”岂不是很无趣?杨志押运生辰纲行动有其不合理性,但我认为作者不是借此表现杨志智商较低,而是为了下面情节的展开需要。而且水浒有其集体创作的成分,这一段显示出了说书人式的逻辑不严谨。
情节需要,不得不这样安排让晁盖劫了生辰纲。
其余四条,均站不住脚
首先,必须注意一个前提:去年的生辰纲已经被劫了。梁中书也应该做过一些防范措施,很明显不起作用。
“加派人手”正是这一次梁中书的对策,不过接受了杨志别出心裁的建议而没有用。可见上次并没有派很多人去。
其次,作者犯了地理上的错误。杨志并非刻意要绕路,此前书中对话时杨志指出:去东京沿路上都是险恶地段。所以是作者根本把东京和北京地理位置给搞错了。
这条其实还是第五条,情节安排的需要。东京和北京都是通都大邑,又是北宋四京中的二京,怎么可能只有一条险路能到?按常理也是不可能的。
第三,不大摇大摆去献生辰纲也有道理。再贪的贪官,平时也得做做样子不是?而且杨志已经指出:500人也不顶用,这些军人一听强人来,肯定都要逃跑。杨志在军中多年,对于部队战斗力应该有着清醒的认识。
首先,梁中书原本就准备大张旗鼓的送货,加上事发后高调办案,显然这笔生辰纲是已经洗白的,所以不存在兄台所说的“做样子”的因素。之所以低调运货,纯粹是因为杨志的弱智建议。
其次“杨志指出500人不顶用”正好反映了杨志的弱智。这个判断根本站不住脚,以正规军对劫匪,如果说劫匪占绝对优势,正规军逃跑是有可能的,但若是能够一战,甚至几个小毛贼还逃跑那就匪夷所思了。何况这些军士逃了有啥好处,家人都在大名府,难道梁中书能放过他们?而我们知道大名府的北线军团是宋军仅次于西兵的精锐,后来梁山接近巅峰状态时打大名府,大名府的正规军表现得并不像杨志所说的那么差劲。
要对付500正规军,晁盖至少要准备1000人吧,这么多人如何招募集结?兵器给养从何而来?要知道以当时梁山的规模也不过几百喽罗。
我们知道做任何事都有个成本收益风险的考虑。这批货总价值10万贯,如果拉上个1000人来干,每个人能分到多少?按照梁山分赃的惯例,老大们一半,小喽罗们一半,1000个小喽啰每人仅能分到50贯(15000元人民币),而冒的是杀头的危险,有谁会去干?再说如何能保证中间不出个向官府告密的?出首告发这件大案,收益恐怕远不止50贯吧!
这批货总价值(总收益)是固定的,带500人则是大幅度提高了对方的成本及风险。而500正规军对梁中书来说,是公共产品(政府军)私用,几乎没有增加额外成本。
最后,多派人手同秘密押运并不矛盾,完全可以都着便装,然后分成几队相互照应。
第四,保密工作不严谨,是梁中书的问题,杨志不应该负责。而且既然去年已经被劫了,江湖上哪能不知道梁中书今年又会来呢?
江湖上只知道梁中书要送生辰纲,但并不知道具体的路线和行程。光知道要送生辰纲而不知道如何送有啥用?货物一出大名府,杨志就是最高责任者,他直接掌控路线和行程,而不是梁中书。杨志又不是每到一地就飞鸽传书梁中书汇报情况并请示下一步,这个责任如何能推倒梁中书身上?
首先,上次被劫,梁中书认为的原因是派的人不得力,并没有说是人手不足,所以上次派的人多不多无法确定。
而梁中书能调动去押运的人手,肯定也有一个限度,不是说他想派多少就派多少,杨志说“派500人也不顶用”,这个500可以看作一个限度,也就是杨志心目中对梁中书所可能派出最多的人手,实际上所能调派的人手低于这个数字。
东西被劫,高调调查是有可能的,但是500军人进京招摇过市,即使穿便装分队行动,也太显眼了,明显是梁中书调动部队做私活,不被御史参一本的可能性不大。
所以我认为,梁中书真正能随意调动并不太会被朝中政敌利用的数字,低于杨志所说的最大限度500人,那么以较少兵力(比如说2、300人)去运送这批货,肯定不足用。比如杨志带2、300人过梁山泊,就真的很可能出现无斋兄所说的林冲带几百喽罗下山劫镖的情况。但是以少数人化妆行动,则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在保密工作做得好的情况下,安全到达的可能性还是比较大的。
保密工作做得好不好?吴用、公孙胜、刘唐都是江湖中人,不能以其平时职业来看待,普通神棍知道这条消息自然很离谱,但作为一个黑社会成员,知道这条消息并不奇怪。具体的路线,据书中的说法就那么几条(当然,书中的说法是错误的),只要知道消息后派人留心监视,总能找到的。
窃以为,点睛之句.
如题.
以前看了觉得好可不敢回,因为完全不懂啊,只好默默献花,
请看这段:
萧嘉穗道:“这个倒不必。萧某今日之举,非为功名富贵。萧某少负不羁之行,长无乡曲之誉。是孤陋寡闻的一个人。方今谗人高张,贤士无名,虽材怀隋和,行若由夷的,终不能达九重。萧某见若干有抱负的英雄,不计生死,赴公家之难者,倘举事一有不当,那些全躯保妻子的,随而媒孽其短,身家性命,都在权奸掌握之中。像萧某今日,无官守之责,却似那闲云野鹤,何天之不可飞耶!”这一席话,说得宋江以下,无不嗟欢。坐中公孙胜、鲁智深、武松、燕青、李俊、童威、童猛、戴宗、柴进、樊瑞、朱武、蒋敬等这十余个人,把萧壮士这段话,更是点头玩味。当晚酒散,萧嘉穗辞谢出府。次早,宋江差戴宗到陈安抚处报捷。宋江亲自到萧壮士寓所,特地拜望,却是一个空寓。间壁纸铺里说:“萧嘉穗今蚤天未明时,收拾了琴剑书囊,辞别了小人,不知往那里去了。”
可见他对本书许多人物的结局有极大影响。
大拿在哪里都是大拿
此事蒙无斋主人亲口征实过
感觉小人物的说道更令人叫绝
叹服
谢都管篇
谢都管,名字籍贯不详,其身份是大名府留守司梁中书府上的都管,《黑话水浒》中,无斋主人将都管对应为领导同志的生活秘书一职。谢秘还有另一层身份,就是蔡总书记府上的奶公(他太太在蔡总书记家当过奶妈),这层关系也就意味着他的组织路线主要是蔡总书记线上的。水浒中也通过杨志之口交待了,他是蔡夫人面上的人。
在《蔡夫人篇》中,无斋主人曾指出这位夫人是女中翘楚,见识和机智均远胜于乃夫梁中书,所以当她推荐杨志来押运生辰纲的时候,免不了要安排一个监视和制衡杨志的人。毕竟这关系到相当于3000万元人民币的十万贯金银财宝。虽说历来都有“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说法,但是高明的主管总是会在制度上先未雨绸缪,防止下属太过容易产生邪念走上歧途。毕竟这十万贯生辰纲是很令人眼红的,比方说晁盖吴用等人就眼红了,杨志还没有Track record,难保杨志不会趁机监守自盗远走高飞。就好比现代企业制度中,产权所有人在托付职业经理人全权经营时,一定会安排好审计监察制度。
谢都管就是蔡夫人挑选的这个监察人选。为了顾及杨志的感受,安排的十分巧妙,借口是杨志不知蔡府中的头路,不得不安排谢都管同行。
梁中书道:“夫人也有一担礼物,另送与府中宝眷,也要你领。怕你不知头路,特地再教奶公谢都管,并两个虞候,和你一同去。”杨志告道:“恩相,杨志去不得了。”梁中书说道:“礼物都已拴缚完备,如何又去不得?”杨志禀道:“此十担礼物都在小人身上,和他众人,都由杨志,要早行,便早行,要晚行,便晚行,要住,便住,要歇,便歇,亦依杨志提调。如今又叫老都管并虞候和小人去,他是夫人行的人,又是太师府门下奶公,倘或路上与小人别拗起来,杨志如何敢和他争执得?若误了大事时,杨志那其间如何分说?”梁中书道:“这个也容易,我叫他三个都听你提调便了。”
杨志也很明白谢秘的身份和安排他和两位虞候同行的用意。谢都管的级别要比杨志高,副总理级的梁总政委的秘书,有道是“宰相门人七品官”,童贯总长的门馆先生就弄了个市长(东平府程知府)当当,可见这位能同蔡总书记说的上话的谢秘在官场上不可小视,这从大名军区的两名营级参谋(虞候)听命于他便可知。杨志不过是个小营长(提辖),知道难以指挥谢秘,就要求梁中书确定到了路上一旦发生分歧到底谁听谁的,并得到了梁中书的明确保证,最终决定权归杨志。
从整个押运过程来看,杨志不是个好领导,反倒是谢秘的表现却可圈可点。杨志对待手下过于简单粗暴,简单说就是打骂惩罚。以至于后来所有下属都主动站在谢都管一边,最后丢失生辰纲后,合伙把责任推在杨志身上。
作为梁总政委身边的亲信,却要听命于杨营长,谢秘应该是很不爽的,但一路上开始还是尽量地避免与杨志冲突,尊重杨志的领导权。
杨志一行离开大名府后,最初大家相安无事。几天后开始走人烟稀少的山路,杨志担心强盗,就要求大家“辰牌(7:00-9:00)起身,申时(15:00-17:00)便歇”,这一决定显然不得人心。酷暑季节,在白天最热的时间赶路,士兵们每人又挑着重担,当然苦不堪言,难免有些怨言和消极怠工现象。杨营长对此倒也简单,也不做思想工作,“轻则痛骂,重则藤条便打”。随行的两位大名府参谋走慢了,也照样挨骂。平心而论,杨志的理由不能算错,问题是生辰纲押到蔡总书记府上,杨志能在梁总政委面前更为走红升官发财,其它人并不见得能拿到多少好处,当然不会像杨志那样拼命。而杨营长这种只顾催促干活而毫不体恤属下的管理方式,显然会激起激烈反弹。于是大家就到谢秘那边不停地诉苦抱怨,并希望谢都管能出面带领大家。谢都管虽然内心对杨志不以为然,但仍然以大局为重,尽力安抚,让大家忍耐。
两个虞候告诉道:“杨家那厮,强杀只是我相公门下一个提辖,直这般会做大老!”都管道:“须是相公当面分付道休要和他别拗,因此我不做声,这两日也看他不得,权且耐他。”两个虞候道:“相公也只是人情话儿,都管自做个主便了。”老都管又道:“且耐他一耐。”
那十个厢禁军雨汗通流,都叹气吹嘘,对老都管说道:“我们不幸,做了军健,情知道被差出来,这般火似热的天气,又挑着重担,这两日又不拣早凉行,动不动老大藤条打来,都是一般父母皮肉,我们直恁地苦!”老都管道:“你们不要怨怅,巴到东京时,我自赏你。”众军汉道:“若是似都管看待我们时,并不敢怨怅。”
到了黄泥岗,终于一路上积压的怨愤总爆发了,那天天气异常炎热,士兵们再也走不动了,便躺下休息,而这时杨志的高压式管理也终于失效了,
杨志说道:“苦也!这里是甚么去处,你们却在这里歇凉?起来快走!”众军汉道:“你便剁做我七八段,其实去不得了!”杨志拿起藤条,劈头劈脑打去,打得这个起来,那个睡倒,杨志无可奈何。
此时,谢秘也看出杨志这样搞法行不通,就劝杨营长稍微通融一下,但杨志毫不理会谢秘的好意,于是造成了两人之间的激烈冲突。
这一段十分有趣,先是谢都管劝杨志别打士兵了,“提辖,端的热了走不得,休见他罪过。”,杨志则回答说,这里是黄泥岗,强人出没的地方,必须赶快走。这时两位参谋出来挑动,说一路上你一直这么说,都说了N遍了,也没见到什么强人,别吓唬人。
谢都管这时还想打打圆场,就劝杨志,“权且教他们众人歇一歇,略过日中行如何?”,但是杨志这个二愣子却一点面子不给谢秘书,“你也没分晓了!如何使得?这里下冈子去,兀自有七八里没人家,甚么去处,敢在此歇凉!”。
“你也没分晓了!”这句话太冲,又是当了这么多人面,让谢秘面子往哪儿搁,好歹人也是梁总政委的秘书,哪受过这种屈辱,当然就激化了矛盾。谢秘难免想我年纪这么大,一路上忍耐,听你一个小小营长指挥,凡事也算顾全大局,你却一点也不领情,整一个二百五。心中之不快可想而知。于是就也顶回去,说我要先歇一下,你自己赶他们先走。
这姿态一表,其中的不忿不满已经了然。众人对杨志的不满已经积压很久了,这么多天一直盼着这一天。既然两位大领导意见不统一已经公开化了,而且帮自己的领导也出头发话了,自然更不会顺从杨志。一士兵就大胆挑衅杨志,“提辖,我们挑着百十斤担子,须不比你空手走的,你端的不把人当人!便是留守相公自来监押时,也容我们说一句,你好不知疼痒,只顾逞辩!”,说你杨营长太不把人当人了,就算梁总政委来也不能这样。
杨志想你他妈的太没规矩了,骂道“这畜生不怄死俺!只是打便了。”拿起藤条就打。谢都管也发火了,急忙制止,说想当年我老人家在蔡总书记身边的时候,见过无数军官,没一个像你杨营长这么嚣张的,“量你是个遭死的军人,相公可怜抬举你做个提辖,比得芥菜子大小的官职,直得恁地逞能!”,你一芝麻绿豆小官,别说我是梁总政委的秘书,就是随便一个老人,劝你几句不行吗,你咋就知道打人?
矛盾终于激化到了极点,走到这一步,杨志要付最大责任。直到这以前谢都管还谨收分际,并没有干预过杨志的指挥,也没有挑战过杨志的权威,但是杨志愚昧的管理和不知变通的为人处世方式把谢都管彻底逼到了对立面。一旦到了对立面,谢秘就是杨志的恶梦了。
杨志道:“都管,你须是城市里人,生长在相府里,那里知道途路上千难万难。”
老都管道:“四川、两广也曾去来,不曾见你这般卖弄。”
杨志道:“如今须不比太平时节。”
都管道:“你说这话,该剜口割舌,今日天下恁地不太平?”
唇枪舌剑,谢秘官腔一打,杨营长还真不是对手。如此一来,底下人有谢秘撑腰自然更不会买民愤极大的杨志帐了,杨营长就算再不情愿,也只能默认众人在黄泥岗上休息。至此杨志的领导权威已经十去八九,这为生辰纲被劫打下了伏笔。
生辰纲被劫一幕,不用赘述,晁盖吴用做局,骗杨志一行喝下药酒。杨志虽然开始反对买酒喝,但谢都管劝杨志,“那贩枣子客人已买了他一桶酒吃,只有这一桶,胡乱教他们买吃些避暑气,冈子上端的没处讨水吃。”时,权威已失的杨志也不好坚持,这一方面是因为杨志已经控制不住手下,另一方面则是亲眼看到刘唐喝过一瓢这桶酒,结果连自己都喝了一瓢,中计倒下。
生辰纲被劫之后,谢都管的第一感就是悔不听杨营长的话,但这种愧疚感并没有维持多久。发生这么大的事,肯定要追究责任,首要考虑的不是后悔,而是如何推卸责任逃过处罚。本来杨志就是最高责任者,而且又逃跑了,因此众人一起把责任推到杨志身上是唯一自保的方法。于是大家统一好口径,再见到梁中书时,
众人告道:“不可说!这人是个大胆忘恩的贼! 自离了此间五七日后,行到黄泥冈时,天气大热,都在林子里歇凉。不想杨志和七个贼人通同,假装做贩枣子客商。杨志约会与他做一路,先推七辆江州车儿,在这黄泥冈上松林里等候,却叫一个汉子,挑一担酒来冈子上歇下。小的众人不合买他酒吃,被那厮把蒙汗药都麻翻了,又将索子捆缚众人。杨志和那七个贼人,却把生辰纲财宝并行李,尽装载车上将了去。现今去本管济州府呈告了,留两个虞候在那里随衙听候,捉拿贼人。小人等众人,星夜赶回来告知恩相。”
除了杨志一节外,前后细节大致不差,就这样把黑锅全留给了杨志一人背了。
按理说谢秘书作为整个押送队伍的第二把手,又是充当监督者的角色,生辰纲丢失多少有些责任,然而事后却没受到任何惩罚,一方面是本身后台硬(蔡夫人的人),另一方面群众关系好也是一个原因。
不过生辰纲被劫,作为谢都管当事人之一虽有责任,但并不重大。自从梁中书接受了杨志派10名士兵运货的建议(具体分析请参阅《黑话水浒》智取生辰纲一章)就注定了这批货凶多吉少。倘若没有谢都管,可能士兵们到不了黄泥岗就早已失控了,就算在黄泥岗上,最终同意大家喝酒的决定还是杨志做的。更何况就算不喝药酒,以当时杨志一行的疲态,晁盖吴用等人要硬抢又有何难。
谢都管倒是个的很老练官场人物,体恤下属,深得群众的热爱;政治手腕高超,一开始能隐忍退让,翻脸后几句话就把杨志搞得没脾气;知道进退,其选择与杨志翻脸的时机恰到好处,正是杨志民怨沸腾而局面失控的时候;做事有分寸,即使翻脸后表面上仍尊重杨志依旧由杨志做重大决定;最厉害的是,一旦出事危机处理漂亮,关键时刻懂得推卸责任,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而且还不是自己而由群众自发出面。这等道行是每个有志官场的人士不可不修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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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宋江这样拼命上钻的人一辈子都到不了老谢的地位,老谢已经算进入上流了,可是其实本事、根基也不比宋江们强。宋江等人不知能怎么学学他们
体制问题,王朝末世往往是淘劣汰优,一大群人才被排挤到体制外成为了社会不安定的因素,历史上那么多的乱世英雄大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