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整理】打了好多字,被lz拒绝,只好单独发帖了,朱令案。 -- 隔路山贼
这个可能是根据童爱军课题组的铊盐溶液浓度推算的,而不是根据溶解度推算的。据说童爱军课题组有人的论文里提到了铊盐溶液浓度是多少多少mol/ml。另外朱令体内的铊盐总量是来自陈震阳的估算,他认为朱令的病情比北大受害人重的多,而北大凶手精确的交代了他一共下毒600mg,则朱令体内的铊盐估计在1000mg以上。所以朱令律师推理认为,孙维要拿到1000mg以上铊盐,只能是直接拿固体铊盐,因为要通过盗取铊盐溶液来获取1000mg铊盐,需要至少一大可乐瓶子那么多。孙维则在天涯表示“感谢”朱令律师替她解除嫌疑,并再次宣称自己只接触过铊盐溶液,没接触过固体铊盐。
全国那么多在上学期间患病的人,他们宿舍的人都不活了?我上学时宿舍有人得了肝炎,也不过是用消毒水把毛巾消毒而已。
特别是清华物化班,不知道铊有毒才是怪事。
掉光头发(哪个女生不怕)到昏迷数月,这个不比肝炎严重?另外还有可怕的是‘未知’,已知肝炎,也知道防范措施。一个未知的重病,难道不怕自己也得上?
严肃的说我不知道。所有的都只是推测。
今天早晨去喝早茶的时候,看到电脑报上有一篇文章《回顾:朱令事件中的早期互联网求助》,忽然间想到关于贝志诚的一个问题。
那就是他这十八年来时不时提起朱令案的时间,是不是可以对应他的it公司出现经营困难的时刻?
会不会每一次这样大规模的炒作之后,国内互联网上出现了某些奇异的拐歪?
刚刚方舟子分析出这个童宇峰的来历。新浪上还挖出微博上给朱令捐款的“帮助朱令”微博也是这位童宇峰同学。
我在《谁是朱令的同班同学“王一风”?》一文中,希望采访“王一风”的《羊城晚报》记者能够告诉我这个一而再、再而三故意说假话构陷孙维的朱令同班同学究竟是谁,但是没有得到答复。这或许能从一个侧面反映媒体更热衷的是继续配合贝志诚抹黑孙维,而不是寻找事实的真相。其实“王一风”是谁的答案,就在那篇报道之中。那篇报道提及,“孙维让好友不要理会王一风的邮件同样被曝光”。孙维在2006年的邮件中让好友不要理会的同班同学名叫童宇峰,由此可知“王一风”就是童宇峰的谐音化名。
“王一风”的观点,在童宇峰以前发的帖子中也有相似的说法。例如,“王一风”称,“孙维是唯一能既近距离接触有毒试剂铊和朱令的人”,而2006年童宇峰在与朱令班级团支书薛钢争论时,说的是:“我觉得人人皆知她是我班唯一一个可以合法接触到铊的人。”当时薛钢反驳说:“这点我不同意。我记得李隆弟的荧光和磷光实验室是仪器分析课的开放实验室,就在罗国安的小小GE实验室的对过儿。只要有人在,一般都不锁门。我不同意她是我班唯一一个可以合法接触到铊的人。”也就是说,孙维连班上唯一可以“合法”接触到铊的人都不是,何况“非法”(投毒者还会管什么合不合法?)?但是时至今日,童宇峰仍在媒体上附和“倒孙派”的说法称孙维是唯一能近距离接触铊和朱令的人,以孙维同班同学的名义做伪证陷害孙维,请问用意何在?
除了孙维,其同班同学包括童宇峰也都可以接触到铊盐。童宇峰甚至比其他同学更容易接触到铊盐,因为童宇峰当时的论文导师是郁鉴源,而郁鉴源是管理包括铊在内的药品的分析中心主任。网上一篇以朱令同班同学名义匿名攻击班上师生的帖子《致清华和朱令案有关的铊们》是这么说的:“郁鉴源,你一辈子在清华混,也算是老油条了。你为何偏偏在课上向二字班提起铊中毒的旧事?另外作为时任分析中心主任,药品管理不严的责任是不是也该算在你的头上?”也就是说,包括童宇峰在内的全班同学都在课堂上学过铊中毒,并非只有孙维才能知道铊的毒性,至少发帖者知道得很清楚。这个匿名帖子已被确认只有朱令同班同学才能写出,说不定就出自“王一风”之手。
再说了,如果“人人皆知她是我班唯一一个可以合法接触到铊的人”,而孙维却用铊来投毒,这不傻到让警方把她当成第一嫌疑对象吗?还是某个知道“人人皆知她是我班唯一一个可以合法接触到铊的人”的人故意在众多剧毒品中选用铊投毒,为了让孙维当替罪羊?
童宇峰的出名,在于2006年的“物化2班内讧”事件。当时孙维的同学们出来支持孙维,反击贝志诚散布的谣言,特别是薛钢一一驳斥贝志诚多达25条的谣言。眼看“倒孙派”要一败涂地,童宇峰却出来反驳薛钢,于是成了“倒孙派”力挽狂澜的英雄,清华物化2班“唯一的真汉子”,当时有人这么吹捧他:“请童先生千万注意保重自己,您和贝先生一样,都是中国人的良心和脊梁!有童先生和贝先生这样的人,我们的国家民族才有希望可言。”其实童宇峰的批驳不仅逻辑不通,而且与事实不符。比如贝志诚指责物化2班的同学拒绝翻译国外诊断朱令的邮件,薛钢反驳说他们通宵翻译,童宇峰出来作证说没翻译,显得薛钢在说谎,没了信用,连带着他对贝志诚的其他反驳也被忽略。我不知道童宇峰是真的不了解情况,还是有意说谎,据我了解,不仅物化2班的同学翻译了贝志诚送去的邮件,连高年级的物化1班的同学也帮忙翻译。
不仅童宇峰的多种说法与孙维同学们矛盾,他自己的某些说法也前后矛盾。几天前童宇峰接受凤凰电台采访时说:“我遇见的阻力主要是相关人员不愿意提这个事情,我意识到朱令是被投毒的已经是97年毕业的时候,我当初看到她做医疗时候的照片,我想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去问老师,但是大家都回避这个事情。”就算童宇峰对犯罪比较迟钝,在朱令被确诊铊中毒两年后才意识到她是被投毒的吧,但是2006年童宇峰反驳薛钢时却说:“2003年我去拜访朱令父母的时候他们也和我提了这个事情,……可惜,当时我连朱令是被人蓄意投毒这样一个事实都不能确定,还说什么回忆细节。”不是在1997年毕业时就知道了吗,怎么成了在2003年时还不能确定朱令是被人投毒?他在和同学们争论时对许多事情的细节记得清清楚楚,为何却对自己什么时候意识到朱令被投毒的前后两种说法相差6年之久?是不是下意识里在试图掩盖什么?
在《谁是朱令的同班同学“王一风”?》一文中,我预言:“这个王一风还会比其他同学表现得对朱令更加关心,对追查凶手更加热心,会给朱令家人及其律师提供很多信息。”本“神探”根据什么理论敢做这样的预言,供其他“神探”解读。我想说的是,我的这些预言,一一在童宇峰身上实现:童宇峰虽然曾经撰文自称在校时与朱令没什么交情,“并没有留下关于她的很多记忆”,“其实没有交谈过多少次”,但的确比其他同学表现得对朱令更加关心,在2004年在美国成立了“帮助朱令基金会”,现在又在新浪开“帮助朱令”的微博帐号募捐;童宇峰的确对追查凶手更加热心,成了与贝志诚、张捷齐名的三大追凶英雄;童宇峰也的确会给朱令家人及其律师提供很多信息,时不时地在网上晒出朱家给他的来信,与贝志诚、张捷密切合作。而这些信息,是可以根据形势的变化悄悄随时修改的。在2006年,当孙维的同学们表示还不能确定朱令是一次还是二次中毒时,童宇峰声称:
“我为了确认到底是不是二次中毒,蓄意投毒,问了我们的老师,14处,当年参加救助的国外的医生,还有那个医学杂志上的作者Dr. Cunnion,我还拿病情的描述,和职业病所的检验结果请教了毒理学专家,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此时他言之凿凿,确认了是二次中毒。然而,在最近被人指出即使二次中毒也可能发生在别的地方之后,为了锁定投毒地点在朱令寝室从而锁死孙维,张捷前天以转载的形式发布的匿名“朱令铊中毒真相调查报告之一”(执笔者很可能是童宇峰,里面的部分新内容已由“王一风”首先披露)却改口说,在请教了国内外十余位专家后,认定凶手投毒次数至少五次,而他们还有脸说“这报告成文于多年以前”。
童宇峰也许很有良心很有正义感,认定了孙维是投毒者后,敢于大义灭亲,站出来揭露。然而他用来指控孙维的那些理由,却根本不能成立,乃是有意构陷,那么良心和正义又何在?
童宇峰也许很客观很公正,在孙维的同学们出来反击贝志诚的谣言时,他敢于指出同学们的种种他认为不准确之处,批评他们的做法。然而,对于贝志诚、张捷散布的那些明显的谣言,他却视而不见,从未见到对他们有何批评,却无比宽容地去和贝志诚、张捷抱团,打得火热,那么客观和公正又何在?
一个人会出于什么样的心理,才会完全不顾同学之谊,在同班同学遭到造谣者的蓄意构陷时,去落井下石?如果不是对这个同学有深仇大恨的话,就是另有隐情。
对了,我上回忘了预言一下:在“王一风”开始高调地参与构陷孙维之时,就是他能在国外定居之日——并不完全是担心遭到孙家的报复。2006年,童宇峰成为“倒孙派”英雄的时候,他从美国移居加拿大,定居至今。
有点化学实验室常识的人都知道,实验室试剂的直接管理人是实验室的教授和技术员,学校里和实验楼里唯一能监管的是工作人员的出入和药品购买。在化学和实验室绝大部分所有试剂溶液都有毒,比铊更毒的都多得是,但是照样都放在试验台上,不可能有人监管是谁用、什么时候用。
实验室默认只有自己实验室的人才会进来,再次虽然不同project的学生一般不会乱拿其他人的东西,但不会严格规定不能拿,大家主要是靠自觉。所以能接触到铊的人,至少还有一批人,实验室教授、实验室技术员、药品购买员、实验室其他学生。不知道是清华的什么人做出这个证明来的?反倒像是在刻意陷害孙维。
另外根据朱令同班同学的说法,使用到铊试剂的化学实验室还有两个,有一个还是开放实验室。
4月28日已经医院已经确诊是铊中毒,那么要找的就是铊中毒的资料方法。那么首先贝找人去翻译的时候肯定会告诉朱令同学是铊中毒,而没必要拿一堆不相关的资料给他们。综合各方说法,贝和同学去清华虽然找人碰了钉子,但是最后还是有班干部接受了信件,分配给全班同学,包括孙维,还包括上一届的物化1班。那么这个首先泄露铊中毒事实的人反倒是贝了。贝事后没有必要怪罪是清华保卫处泄露了铊中毒和立案调查的事实。
另外,协和作为中国最好的医院之一,里面的医生看得懂英语,能说能写还能给美国的医生通电话,他们完全没有必要去读经过化学系、力学系学生翻译的信件。翻译出来只能用来给大众看,或者让朱令的同学来旁证是贝在帮助朱令。
和贝同去清华找人的还有一个同学是吴向军。据贝的说法,他们同去清华找人,但是贝先走了,只剩下吴向军去碰了钉子。如此热心的贝怎么会先走了?估计贝不过是找了个翻译来不及的借口去了一趟清华,然后找朱令的其他同学甚至宿舍,做了一些不可明说的事情。金蝉脱壳之计。
不知道你是哪位的马甲,你这玩意连基本的时间都不对,你先搞搞清楚再出来跳吧。
朱令案里,有一些人,比如贝志诚,始终说第二次投毒量很多,所以必然是连日多次投毒,这个论断始终让很多网友误以为投毒者必为同宿舍的室友所为。其实这是一个很大误导。
下面加引号的段落是5月8号贝志诚回复平安北京的问题:
这里面贝的一个判断是非常具有蒙蔽性的。从目前所能获得的资料来看,一次性摄入大量铊,就是急性铊中毒,但是其病程表现并非急性,而是在接下来的12小时至两个星期之内慢慢发作,逐渐出现脱发、四肢疼痛、神经损伤的症状,而不会出现急性死亡,至今所有的铊中毒案例都是这种类似的表现。换句话讲,投几倍致死量也要在十几个小时后发作,投四分之一致死量也是同样的发作时效。也正因为如此,铊盐不算是一种高效的毒药,如果及时检测出来,还能很容易的使用廉价的药物得到医治。
贝自称“如果是急性的会有激烈的肠胃反应或直接被毒身亡”,我不知道这个力学系的外行从哪里得到这个信息的!铊盐的特点就是缓释。铊盐作为毒性试剂,不可能有详细的人体毒性试验测试。就算凶手误认为铊盐有急效,他也不清楚多少量级的铊盐才会引起急性反应,所以必然会尽量往多里投。
下面,首先从技术上分析一下铊盐的溶解性和毒性。铊盐的致死量是12mg/kg (来源:http://zh.wikipedia.org/wiki/铊中毒 ),对于50千克的一个成年女生来说,致死量就大约是0.6g。若假设凶手的投毒量是10倍,那么就是6g左右。当时的投毒量有各种说法,有说几倍的,有说1g的,但至少比97年北大投铊毒案里所说的0.6g要大,这里不妨设上限为10倍。实际上,铊盐极易溶于水,温度上升时溶解度快速上升,从溶解度数据表上看:
这里的铊盐均为具有毒性的一价铊,名称中省去了“亚”铊,成为铊,以便普通读者理解。 氯酸铊 3.92g/100g (20度) 57.3g/100g (100度) (错误改正:氯化铊是微溶物,氯酸铊才是易溶) 硝酸铊 9.55g/100g (20度) 414g/100g (100度) 硫酸铊 4.87g/100g (20度) 18.4g/100g (100度) 碳酸铊 5.2 g/100g (20度) 碳酸氢铊 500g/100g (20度) 氟化铊 78.6 g/100g (20度) 上面的溶解度都是以100克水来计算。 来源:http://en.wikipedia.org/wiki/Solubility_table
朱令案中有两种铊盐比较受怀疑,
1. 硫酸铊——曾经是老鼠药和杀蚁药的主要成分,因此获取比较容易。
2. 硝酸铊——孙维实验室使用。当然其他学校实验室也肯定有使用的,因为铊盐在光学、电子工业和八九十年代的超导体研究中有不少应用。如果是孙维投毒,那么这是首选。
这里暂且不管其他铊盐的可能性。
假设一杯冷水大约200g,硝酸铊最多可溶20克,硫酸铊10克。若假设是一杯热咖啡(这是贝志诚博文中所推测的下毒方式),约200g,那么最多可溶大约800克硝酸铊或18克硫酸铊。因为铊盐的特点是无色无味,溶解6克铊盐轻而易举,同时仍能让人饮用时不被察觉。贝志诚说投毒在咖啡里,铊盐看上去和普通的食盐、白砂糖差不多,当成白砂糖投在咖啡里,顺势搅拌一下加快溶解,这简直就是天衣无缝。
凶手投一次就足以达到几倍的致死量了,同时这种毒性仍然只会在接下来的12小时之后发作,而不是急性死亡。所以问题来了,凶手有何必要在连续十天内投多次?
更关键的是,铊的毒性在不到致死量时就会发作(1994年朱令的第一次中毒就不到致死量),在十二小时后就可表现出来了。因此假如凶手想在连续十天内投几倍致死量的毒,那么其实第一次投毒后一两天内就会出现症状,送医院了,哪怕第一次投毒量只是致死量的一半。凶手压根等不到在接下来的十天内连续投毒。既然凶手要投致死量的毒,那这个凶手必然尝试一次性投毒,而不会投了不到致死量的毒,就让朱令提前送到医院去了,导致来不及投更多的毒。朱令第二次投毒只可能发生在送医院之前的两三天之内。
之一。这么做显然是奇怪的。你不能用外国的事情来和中国类比。
一共6克,被下到壮骨粉里,由于不均匀,有些时候摄入多,有些时候摄入少.第一次进医院后,由于停止服用壮骨粉,好转.但在出院后,朱令继续服用壮骨粉,前几天剂量摄入不大,到第7天正好服用到剂量大的一撮,立即发病.
凶手之所以在5月初盗窃,是因为她们宿舍有二个外地人,一般来说宿舍总有人,很难找到机会.而到五一节,天赐良机,孙维是北京人要回家,而其他人要出去旅游,所以凶手回去找剩余的壮骨粉了,而且很可能找到了.
要知道有人说3月中孙维和另外二个人曾经打电话给朱令妈妈,说把朱令留下来的面包吃掉.由此可见,朱令那8天的早餐很可能不是她妈妈每天送的.
把毒下在开封的壮骨粉袋(桶)中,还有比这更容易,更好的办法吗?不怕异味异色,被害人自己服用,慢性不容易觉察.
当然孙维也是嫌疑人.
又想到了,凶手为什么把朱令的洗漱用品盗走?因为他(她)不知道朱令是用哪个杯(盆)冲泡壮骨粉的!所以要把有嫌疑的都带走.而朱的杯子因为掉在孙的床底下(或者孙收起来了,或者其他原因,凶手没找到).因为如果在容器中检测到了铊,那么显然离破案就近一步了.
又想到了,也许毒并不是要下给朱令的,而是朱父母的仇人,特意给他们家送上加了料的补品(更说不定像日本毒饺子那样,只是工人的报复行动,加的是老鼠药!),而朱令恰恰正好一个人服用了这份加了料的壮骨粉.
计算机软件在中国还比较新,转行反而能当大头。事实上也是如此,贝是个公司老板了,如果还是本专业,数学力学,能比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