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跨越啊,中国脊梁-读“高铁魅影“有感 -- 范进中举
明末有太多救药的机会。
魏代总统要是能连任一届,明朝就不会完蛋。
闯贼更是有很多机会可以剿灭的,一次次放过了他们。按以前的习惯说法,把他们和建虏作为两类矛盾处理。直到他们打进北京逼死崇祯,对他们的痛恨才一度到了超过建虏的地步,史可法后来提出建虏平寇的脑残策略说到底也是因为这一点,后来南明时期对真想反正的原闯贼手下人马都不太信任。
闯贼能进北京也是一连串的意外因素。宁武关一仗下来,连闯贼自己都打没了信心,主动和崇祯谈判了,想要点钱,要块封地了事。崇祯就是这一仗下来才决定不迁都的,认为这一仗暴露出闯贼的军力不可能打到北京城下,就是到了也不可能攻下当年皇太极都攻不下来的经营近三百年的北京城。
结果前面几道关口的守将直接投降了闯贼,使闯贼不战到了北京城下。就是到了北京城下,闯贼也只不过把之前开出的谈判价码往上抬了抬,也没有能攻下北京信心甚至是打算。本来十多年前,皇太极十万铁骑兵临城下都被京营明军击退,更别说闯贼那点斤两了。碰巧让闯贼赶上华北刚经过大瘟役,京营明军战力大减,才让闯贼捡了便宜轻易攻下了京城,捣毁了中枢指挥系统。
闯贼攻下北京逼死了崇祯,加上进城后大肆抢劫引起不满,才让吴三桂有带建虏一个打着明朝报仇,一个打着收复北京的欺骗性宣传旗号摘桃子的机会,整个华北被轻易占领。
这是多米诺骨牌倒掉似的效应,任何一个因素都不至于崩盘,这些因素串成一串,一个接着一个倒掉,那就不一样了。
实际就是到了南明时期,还是大有机会。郑芝龙不被骗走,凭他的财力加上隆武的政治资源,完全有机会光复。他的水平远远超过他儿子,南京城下如果是他带兵,不会犯他儿子那样的低级错误,拿下南京不成问题。那就会形成一个新的中枢系统司令部,本来南明时期闯贼和献贼的手下基本上都反正了,只要有个中枢系统进行整合统一指挥,完全有光复的实力。
就是南明覆灭十年以后三藩反正那次,机会更是极大,只是吴三桂太猴急了,过早暴露出野心,没能把大量想光复故国的人吸引到他的旗下。
说什么“到了崇祯年代,大明已不可救药”,这个时候倒真要想一想波普尔的“历史决定论的贫困”。
估计在三百年前,只有两类人会鼓吹“到了崇祯年代,大明已不可救药”,一是闯贼,二是建虏。鼓吹这个无非是想说,你不可救药了,该由我取而代之了。
三百多年前,在晚明,有四股势力都是对手,日本 荷兰 闯贼 建虏,现在我觉得也一样。
而且,日本和荷兰当时还只是想从明朝捞点好处,只有闯贼和建虏才是真正的敌对势力。没有把闯贼列入汉奸的行例是没有他有给建虏帮忙开路主观上故意的证据,实际上,闯贼的破坏作用比吴三桂 洪承畴 李光地 施琅加起来还大。
现在,鼓吹什么“到了崇祯年代,大明已不可救药”目的我觉得有两条,一条和三百年前没有什么区别,就是想取而代之的势力,意思就是说你不行了,该让我来了,就是推销商品的营销竞争。
第二嘛,就是满遗,想推卸侵略屠杀历史的滔天罪责的,妄想逃避历史清算的(满清垮台一百多年了,像纽伦堡审判和东京审判那样的司法清算是没戏了),自然要死命攻击明朝。
当然,现在赤裸裸以满遗的面目出现的人已经是极个别的,知道这块招牌臭,大都披着伪装。毕竟有很多满遗伪装成袁世凯和北洋的支持者,毕竟是袁世凯使满清逃过了纽伦堡审判和东京审判那样的司法清算,心存感激的。还有些伪装成欧美化的信徒,想带来一次以夷变夏,彻底格式化掉中国的操作系统软件重装,杀人毁尸以推卸满清统治的历史责任。当然也不排除还有一部分满遗伪装成闯贼的支持者,伪装成毛轮子。
伪装成闯贼的支持者同样可以攻击明朝,毕竟当年闯贼就是和满清实际在一条战线上的,伪装成毛轮子,也可以起到伪装成主张欧化的那样格式化重装中国操作系统达到推卸满清统治罪责的目的。
组织还是那个组织,职务还是那个职务,几百万员工如你所说也是几十年来持之以恒的无私奉献,换句话说就是这种无私奉献也没有太大突然变动,所有这些都没什么太大变化,为什么铁路系统就突然"惊天地泣鬼神"起来了?
这几年增加了宁杭、合蚌高铁,未来陇海线接入,都会带来叠加效应,所以要么打破晚上运行的禁区,要么可能要规划京沪二线。
小强也想搞他。
在专业上是个问心无愧的工程师。经济方面,他有问题,不用为他辩解了。
呵呵,呵呵
老百姓还是不能充分认识张曙光的危害,应该告诉大家多少平方英寸,这样大家才能真正震惊!
不能再同意了!
说得明白无误啊,体制五毛和JY实质上是一类人。
体制五毛是不管事实基础不思辨不批判一概吹捧,JY是不管事实基础不思辨纯批判一概贬低。
这些人都是带着任务的。不是自己思考的结果,目的都是忽悠人。
让人忘记实事求是的思辨基础,目标就是让人不思考,只知跟随和附和。
所有刘跨越还在做18大上去做副相的美梦,没有想到小强发力,把他拿下。
不过我知道丁认识刘是通过山西的大老乡。
在中国的当前的环境下,尤其是在当时的铁道部的环境下,没有官位就做不了事情,因为你调动不了资源。对于想做事的人(至少刘还是当得起这个评价的)来说,不往高处爬,他就做不了事情。
你把做官和做事那样完全的分开来讲,在现实中没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