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最近发迹于豆瓣的刘仲敬在国内有点火了 -- 孤山子
- 违规禁,【补充】可申诉或道歉来解。偏要看
他可没说自由一定好,自由就是天受,自由就是正义啊。这人根本就不是个自由主义者
他并没说自由就一定好,是吧
re: 主席说他们一不知道人要吃饭,二不知道打仗要死人还真没说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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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感,耐着性子读了一半,实在是读不下去了。
按照进化论的理论推导,大一统的国家是在丛林法则之下产生的。中国的大一统国家,是2000多年的外族入侵,如锻造钢铁的巨大锻锤,将中华民族反复捶打成一个整体。
华夏民族如果四分五裂,内战不止,则必然会面临外敌的入侵,各个击破之下,有灭种灭种的危险。
远的不说,日本侵华期间,在国内,包括在最繁华的江浙地区制造南京大屠杀,以及全国各占领区的大屠杀和细菌战,对这种屠杀的恐惧,是中国人民对追求大一统最根本的理由:无国哪有家?
在丛林法则之下,有的食草动物进化成大象,从此不必再惧怕狮子的攻击;而有的食草动物,则改变不了一直被狮子掠食的危险。
中国就是一头进化成大象的食草动物,身躯强大,因此不惧狮子杀戮。东南亚国家、南美各国、包括前苏联解体后的各国,就是一盘散沙的小动物,随时被掠食动物所掠夺。
印第安人,澳洲土著,就是被掠食后的残存后裔。
某些文人,实在是无知到了极点。主席说他们一不知道人要吃饭,二不知道打仗要死人还真没说错。我觉得是对这篇文章,最好的评价。
扩招和民族问题叠加在一起,再加上执政者自身的思想缺失和混乱,民族大学确实出了问题了,好在这一届中央开始着手处理这个问题了,那个宣传分裂思想的教授不是被抓起来了么,亡羊补牢,希望还不算太晚。
要说解决办法,个人觉得不如取消民族大学算了。人为地把同民族的人聚在一起,同吃同住同上课,由本族的老师教,这在某种程度上是一种变相的种族隔离,进一步加强内部认同感的同时,会增加对于其他民族的疏离感,很容易形成“我们”是一种人,“他们”是另一种人的心理。不如统统打散了混在一起上学,在一个屋子里住上四年,想不融合到一起都难,个人感情建立起来了,就多了一道反分裂的屏障,朋友之间一句话顶中宣部一万句。
最重要的是,汉语教育必须要推广,不能把这等同于灭绝民族文化。他们回到家里愿意说什么是他们的自由,没人不许他们说自己的语言,正如没人禁止各地说各地的方言。在学校教汉语汉字,用汉语教科学技术,是在帮助他们,帮他们掌握谋生手段,帮他们融入主流社会,这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应该理直气壮地去做,大张旗鼓地去做。
反过来,如果只许他们学习所谓本民族文化,不让他们接触外语(汉语)和科技知识,那才是真正的文化迫害。试想一下,如果美国人把土著们圈起来,只许学拉弓射箭、跳篝火舞、制作羽毛头饰等富于民族特色的课程,不教他们英语、数学、计算机等等,这会是种什么情况?
实际上,很多维族人宁可多花钱也要送小孩去上汉语学校,这本帐人家算得过来,只要上面别拦着就行。
这种模式暴露了华夏世界最根本的习惯法:没有针对陌生人的义务,只有私人对私人的关系。即使对于皇帝,效忠也是形式,实质的付出,必须另有知遇之恩。这种文化没有职业道德(对无名陌生人的底线)和事业心(对无形仲裁者的信服),只有等价交换的游士原则(良禽择木而栖,危邦不居乱邦不入)。
让他解释一下为什么有些人抛头颅洒热血建立了新中国。
对中国文化毫无了解,对西方文化也是胡说八道。在此基础上的“世界观”,其可笑可想而知。
也算支持人家的原创。。
看完第一篇,佩服的不得了。
赶紧找他其他的文章看,立刻明白咋回事了。
骗小孩真是没得商量。
总之,一个评价:大言欺人,文学版大忽悠!
连一个20年的预测都不敢做,这一点上来看,倒是很聪明,符合巫师占星术的预测原则:不要预测你有生之年的事情,因为这样很快就会被打脸。
不能指导现实的东西,要来有何用处?
只知道摆弄一些晦涩的词语,终究是两脚的书橱
像有个回复说的那样:
八十年代大家都很清纯的时候,这种作风还有市场。
现在的确是没戏了。
人家靠编这套词儿混饭吃,起码我写得跟他同样长换不来什么,何必呢?
我没有变化,世界变了。在新疆的十年,我本能的感觉到了某些潜在的危险,并且法医这个职业,只是落脚于技术层面,对案件起到的作用是微乎其微的,绝大多数案件最终的解决并不依靠技术,而是靠政治谈判。
很多人觉得我现在学的东西跟我以前做的工作完全是风马牛不相及。其实,对我来说,职业根本算不上人生选择。我也没有强烈的动机,非要做某种学术不可。我真正关心的,是我能不能控制的环境改变,如果环境恶化以致我感觉到自己没法控制,我会有强烈的动机,在环境恶化以前避开危险的位置。
职业这个词只有对新教徒创造的近代世界才有意义。职业这个词是由“召唤”这个宗教词汇转化而来的。所以切斯特顿说,美国人对工作有一种宗教性的热忱。他们多多少少认为,工作是一种侍奉上帝的神圣举动。切斯特顿之所以对“职业”这个词感觉到不对劲,因为他是天主教徒。虽然天主教文化也主张履行许多行善的义务,但他们觉得世俗的赚钱根本没有什么神圣可言。神圣应该具有某种高于世俗的特征,世俗的追求至多不过勉强容忍而已。
在中国而言,孔孟老庄和纵横家混合的意识形态造就了另一种行为模式,也就是一种否定公共德性的哲人。他的礼法和道德是针对个人的,而在公共事务上是世界主义者和流浪者。你可以从卜式(西汉大臣,以牧羊致富)和汉武帝的故事中看出这种伦理。汉武帝发动战争,号召人民捐款;但他其实并不指望捐款,而是抄没工商业者的财富满足需要。卜式居然真的捐款,皇帝惊讶地派出使者问他:你到底有什么不好出口的要求?只管说就是。是不是有冤屈,要皇帝替你伸冤?是不是有仇人,要皇帝替你报仇?
这种模式暴露了华夏世界最根本的习惯法:没有针对陌生人的义务,只有私人对私人的关系。即使对于皇帝,效忠也是形式,实质的付出,必须另有知遇之恩。这种文化没有职业道德(对无名陌生人的底线)和事业心(对无形仲裁者的信服),只有等价交换的游士原则(良禽择木而栖,危邦不居乱邦不入)。这里不能产生不断积累的知识传统,只能偶尔产生像张衡一类的聪明人。他们灵机一动,发明了某些东西,然后被人遗忘,直到下一位聪明人偶然地出现。
这种社会的聪明人是智力测验产生的,测验内容完全无关紧要。正如苏东坡所说:无论折腾策论还是经义,反正选出的人都是同一批。同一智力级数的人,肯定能在同一层次内相互交换职业;但在更高或更低的层次内,即使保持同样的职业也不能胜任。所谓君子不器(没有专业),但必须知天命(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的趋势)就是这个意思。就像有些参天大树的根须已经腐烂,有些鲜美的果实结在寄生的藤萝上。你必须重视隐藏在外表之下的演变趋势,然后判断某种环境是否具备投机价值。如果你是一点雪花,就不要急于落在红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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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说法治的事儿,这又是一个不懂社会分工的人。在社会中想做成一件事儿,一个人、一个因素,是做不成事儿的,必须经由多个人多个因素的协作。所以法医不能当法官,证据不能替代审判。
再说说法治的事儿。证据归证据,如何采信证据,如何定罪量刑,如何在证据中间建立逻辑关系,不是法医验伤能解决的。把审判过程总结为政治谈判——请问还要不要遵守一点无罪推定的法治精神?
不懂,不懂不要装懂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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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境恶化?控制?离开?讲点实话好吧?您辞职以后靠什么生活,我就想知道这个。别扯那些用不着的控制和离开。您是钻进纳粹毒气室了还是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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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学人”有一个毛病,学了几句洋文就开始玩英文版的说文解字,就像RIGHT=权利=正确=右。“职业”来源于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这两个汉字组成的词,在现代汉语词典里是什么意思。有没有意义,要以现代汉语词典为准,不以新教徒为准。讲了这么一大篇,还不是要用中文,您倒是用拉丁文呀。
4,5
第四段和第五段,我都不知道作者在说些什么。有人给皇帝送礼,皇帝表示一下客气,这和私人不私人有什么相干?自由择业原来会导致技术成果湮灭,我滴苍天,赶紧打倒改开,改开允许自由择业。这就是神经病人的呓语,一辈子十五岁逆反心理的证明。
6,
就这水平也敢嘲笑马克思主义,难怪是个信教的。我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
太精彩了,好文
这哥们估计能唬住不少人,现在还来这套不过是徒增笑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