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邪恶国家任我行之六 古巴:当革命被消费 (1/4 -- 顾剑
即使是太祖最后也和美国进行会谈,格瓦拉的这个毛派如果没死,到时候恐怕不知道怎么理解这种情况。格瓦拉当时如果不是去玻利维亚这些落后地区而是去越南其结果会好很多,至少能让他的幻想早一点到现实来。
在哪里买的古巴机票?
我在美国的一般机票网站,古巴机票都好贵呀 1600美元
而且转机时间非常长20个小时
不过路上还有street party, 吵死了
因为我那张照片是在现场,港口堡垒脚下拍的说明牌上的照片,现场照片居然是张邮船,古巴人自己都搞不清楚!
邪恶国家任我行之六 古巴:当革命被消费
顾剑
6。古巴的圣地亚哥
圣地亚哥是古巴第二大城市,在全国的最南方,坐长途汽车到中部的特立尼达或者圣塔克拉拉,都要一整个白天,或者整夜。它有航班直达迈阿密,或者周边的墨西哥坎昆,牙买加金斯敦这些地方。如果设计线路的话,可以考虑飞进哈瓦那,然后一路南下,到圣地亚哥飞离古巴。反过来从南到北也可以。古巴地形狭长,这样不走回头路,可以省去很多一路颠簸的麻烦。
圣地亚哥的主要景点比哈瓦那紧凑,除了一处国家公墓离市中心很远,必须坐出租以外,其他市中心的景点都可以步行走到。这是古巴最漂亮的公墓,Cementerio Santa Ifigenia,古巴两次独立战争的领导人,Cespedes跟何塞·马蒂的墓都在这里,还有罗姆酒大亨巴卡尔迪的家族墓地。另外还埋葬了古巴革命时期很多英雄。这里每半个小时,在何塞·马蒂墓前,都有换岗仪式
火车站正面有一处仓库,虽然不开放参观,但很有意思,在仓库大门口就能远远闻到一股甜香,有一条小铁路直接通进仓库。这里是原先巴卡尔迪罗姆酒厂最大的仓库,革命以后,巴卡尔迪家族流亡国外,这里仍然是酒厂仓库,只不过换了牌名,仓库里储存好几百万升的罗姆酒。
从火车站沿着上山的方向步行,很快可以走到市中心的独立广场。叫做Cespedes Parque,广场上有大教堂,正对大教堂的建筑是首任西班牙总督府。西班牙殖民古巴的时候,最初首都是在圣地亚哥,后来才迁去哈瓦那。后来,1868年古巴独立运动首次公开发表独立宣言,1959年卡斯特罗宣布古巴革命胜利,都是在这栋建筑。
在广场侧面的Hotel Grand从殖民时期起就是名流汇聚的高级旅馆。在这里二楼大阳台上喝酒,俯瞰中心广场人来人往,是个很舒适的选择。古巴的物价很便宜,在这样的地方,一杯Mojito也只不过2.5比索,比哈瓦那旧城教堂广场旁边,海明威的酒吧要便宜一半,而且环境好很多。
我是一清早先坐出租去何塞·马蒂墓,之后从火车站步行到中央广场,在Grand Hotel吃午饭,喝酒,休息到下午2点,继续向东行走,穿过另外两个广场,Plaza Dolores和Plaza Marti,就来到Moncada Museum。1953年,这里是巴蒂斯塔政府军的兵营和监狱。卡斯特罗兄弟带领一百多人试图袭击并占领这座兵营,并发动全城的反政府暴动。当时的革命者们化妆成政府军,但是脚上的鞋子没换,结果被卫兵识破,攻击失败,大部分革命者阵亡或者被处决。卡斯特罗兄弟被捕,判了徒刑,后来流亡墨西哥。这次失败的攻击是卡斯特罗的早期革命经历。切格瓦拉当时还没加入古巴解放运动。后来到1956年这些人再次乘坐Granma号游艇,从墨西哥返回古巴,经过两年游击战,革命才正式成功。
现在这座兵营保留了一小部分展厅,纪念那次失败的行动,建筑物的大部分,现在是小学校,不对外开放。
古巴的小学生
在文章的结尾,我想综合谈谈我所看见的古巴的整个社会状况。我的这个所谓“邪恶国家”系列,宗旨就是猎奇,写一般人很少有机会去的国家,景点倒在其次,在作为旅游者的这段有限的时间里,我想着重观察这个国家的社会风貌。目前已经完成的6篇文章中,在了解社会风貌这个方面,我了解最深刻的是伊朗,而北朝鲜和伊拉克这两个国家,因为法律法规的限制,只能跟团游,和当地平民接触的机会有限,做得最肤浅。
古巴这里,我在六国当中花的时间最长,我的印象是,比起改革开放前的中国,和现在的北朝鲜,古巴比较不像那种保守的社会主义。首先,宗教信仰在古巴是真正自由的。我们50到70年代的时候虽然表面上也说宗教自由,但是破四旧砸了多少庙宇佛像?古巴不可能如此,经过西班牙500年殖民,整个南美几乎全都是虔诚的天主教徒,宗教习惯根深蒂固。任何政党也不敢说反对宗教,拆毁教堂。所以在古巴,教堂仍然是周末最热闹的地方,人们教堂照去,弥撒照做,倒也不影响古巴是个社会主义国家。
看看圣地亚哥公墓里,50年代古巴社会主义革命战争英雄的纪念墓碑,碑上照样是基督和天使!这个,你在中国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的墓上,绝对很难想象吧?
关于古巴街上的老爷车,我在文章开头说了,其实不象大家凭空想象的那么多。少数车况良好的老爷车,现在都是出租,招徕游客的。古巴的消费品,街上的汽车以70年代的拉达为主,新车有中国吉利和韩国现代,这是主流。还有少数欧洲汽车。大型客车几乎全都是中国宇通。空调呢,中国的格力还有韩国三星,电视机最多是中国长虹。
这张照片有意思吧?这是圣地亚哥的公共汽车,用大卡车改装的。乘客从车后面上下。这是古巴特色。
农作物方面,我从哈瓦那到圣地亚哥全程都是坐长途巴士,纵贯了古巴的大部分国土,很奇怪,我只在南部一处地方,看到过大片的甘蔗田。烟叶倒是有不少。最奇怪的是我从来没有见到水稻田。按理说,古巴受到经济封锁,象甘蔗,烟草这些经济作物,自用的也就罢了,出口肯定很难卖得出价钱,最应该发展的,就是粮食作物,争取自给自足,而小麦不适应这里的热带气候,就应该多种水稻啊。西方人也不是完全不吃大米,西班牙的海鲜饭,意大利的Risotto,不都是用米的吗?古巴餐馆里面炒饭非常多的。可是我看不到古巴种水稻。在中部特立尼达那边,我就这个问题请教过当地人,他们解释原因是缺水,中部山地周围的这些城市,饮用水都很成问题,没法种水稻。
古巴普通人的收入很低,在他们看来,所有的外国旅行者都是有钱人。而热带地区的性观念又很开放,所以勾搭外国游客的现象挺普遍的。我在圣地亚哥的旅馆里见到很多欧洲老头和年轻古巴当地女孩的组合。至少在大城市,很多人都想方设法要从外国游客手里捞点小钱。我在圣地亚哥市中心的街上走着,偶尔举起相机拍摄路边的一个建筑装饰,我前面两步远,刚刚走过去的一个清洁工老头,居然回过头来找我要1比索,简直莫名其妙,这建筑又不是他们家开的。后来有个人找我要钱就更莫名其妙:看上去好像是个流浪汉,跟我打招呼“你好”,非要跟我击一下掌,击完掌管我要钱!这些都算是无中生有的奇葩要钱手段,至于主动给你带路(我告诉他好多遍我完全认得路,他还是要带我走),摆pose让你拍照然后要钱,这都是太正常的了。同样是收入很低的国家,这样的事情绝对不会在北朝鲜发生。北朝鲜人有很强的自尊心,非常懂得自重。我想,这应该是东西方文化的区别吧。
但是这些要钱的手段,倒也不难对付,你只要打定主意不给钱,不理会,对方也不会纠缠。这一点比在埃及和摩洛哥强得多了。而且在中小城市,比如圣塔克拉拉跟特立尼达,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至于你所住的Casa Particular家庭旅馆的主人,本身都是中产阶级,绝对热情可靠,不会想要以次充好,或者想出种种手段骗你钱的。他们很多人也有“海外关系”,和他们谈天的过程中,也流露出想培养孩子离开古巴,出国读书或者工作,挣得更好生活的想法。
古巴人也迷韩剧。有一天我在圣地亚哥所住旅馆前台的漂亮姑娘突然问我,是韩国人还是日本人。我说我是中国人,她说两天来一直以为我是韩国人,她在电视上看过不少韩剧,想找人聊韩剧! (我得照照镜子,难道我的眼睛有这么小吗?)
我还有一点很深刻的印象,就是古巴似乎并没有太多对卡斯特罗的个人崇拜。说起来菲德尔·卡斯特罗在古巴掌权半个多世纪,现在的最高领导人不仅是他的亲弟弟,而且也是一起战斗的第一代革命领导人,按照苏联,朝鲜,中国的路子,肯定把卡斯特罗捧为半神了。可是我在大街上看不到卡斯特罗的标准像。即便是国家银行,政府机构,国营商店也不悬挂卡斯特罗像。在大街上,唯一能看到卡斯特罗巨幅画像的地方只有一处,那就是当地的古巴共产党党部。
反而倒是切·格瓦拉的头像,满大街都是,不过绝大部分都是街头巷尾的挎包,T恤,帽子上印的格瓦拉头像,只有哈瓦那内政部大楼,还有圣塔克拉拉的陵墓两处是正规的纪念像。所以,我的印象,似乎古巴人把领袖什么的,并不太当回事。切-格瓦拉受到全民的推崇,地位比卡斯特罗高多了,主要原因是他已经死了,不必为现实生活中的政策失误负责,成了一个革命殉道者。格瓦拉也受到全世界游客的喜爱,倒不是因为全世界的人现在还有心思搞什么革命,主要因为格瓦拉已经变成了一个大众化的通俗文化符号,代表非主流,叛逆,代表“酷”,所以无论美国人,德国人,日本人,中国人,穿件印着格瓦拉头像的T恤,只是好玩而已,有几个人懂得格瓦拉当年的政治理想,经济政策呢?又有几个游客关心这些呢?
反正我认识几个女生,对格瓦拉迷得不得了,问她们原因,回答就是特别简单而直观:“因为他帅”!
而古巴街头巷尾到处格瓦拉的商品,也是为了迎合外国游客的需求,为了赚钱,没有太多的政治意味。对于当年的革命同事在通俗文化中,受欢迎程度远远超出自己,卡斯特罗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嫉妒心理。
革命,主义,这些在5,6十年代曾经神圣的名词,在今天的世界上,已经没有多少人在意了,随着大众文化的普及,革命的符号,现在也变成了热卖的消费品。这是个平庸的年代,这是个物质的年代,但也正因为如此,这是个和平繁荣的年代。
当我在古巴的大街小巷,看到这么多当年革命的符号,现在都成了消费品,纪念品,大家都忙着做买卖赚钱,不再去多想它背后的政治意义。我由衷地感叹:
“当革命已被消费,那是个铸剑为犁的年代,
生活在这个不需要英雄,不需要革命的平庸年代,----真好!”。
(全文结束)
在上世纪末经济发展不景气那段时间他多次对之前的政策失误表示过反思,而不是像金家三代那样揪出一堆内奸来承担责任。如何让古巴在敌对美国边上生存下去的现实问题比个人的面子要重要的多。
不要忘了这点。格瓦拉为什么为人们所纪念?仅仅是叛逆,革命,时髦?他放着高官不做,和他的同志们在南美丛林忍饥挨饿,流血牺牲,为的却是他人的解放和幸福,他死在一个无名小卒的枪下,他死后,有一位目睹他尸体的人曾发出感叹,说某一瞬间自己看到了耶稣基督。做英雄并不是时髦或者酷,而是忍耐和牺牲,人们因为而且应该因为后者而不是前者而记住他们。
我在文章第一部分有买机票的网站的链接。你不能从美国的机票网站去查机票,必须从欧洲的网站。美国的禁运法律还是没有废除。要从加拿大多伦多,墨西哥坎昆,牙买加金斯顿这些地方飞,不用找从美国飞过去的机票。
而这个时代的人,恐怕也只能为前者(时髦,酷)而记住他,而不是因为后者。绝大多数人都是这样的。我对此不加对错判断,时代不同,这是个普遍现象。如果要我给一个判断,我倒认为这是好事,因为人们再不会有那么强的革命精神了。不管革命为了什么,能改革总比革命好。
现在的问题不是太多的人不去那样做,而是太多的人选择忘却,或者只是因为“酷”而记住(话说回来,我觉得这样比完全忘记还要糟糕些)。至于说改革,同样有主动献身者和被动牺牲者。光重庆一地,国企改制的时候牺牲者不知道多少(即所谓下岗者),这些人同样不应该被忘记。
格瓦拉笃信必须要继续革命,甚至连工资制度都要取消,卡斯特罗还是很清楚人不吃饭就会饿死的道理,古巴导弹事件后毛子用断绝苏联经援的威胁最终说服了被卖数钱的卡斯特罗。
开发者和客户都希望在现有框架下升级,打个补丁能完成的,就算开发者说我有更好的架构,客户也不愿意付那个钱。现有架构实在太烂,没法打补丁的时候,如果开发者还想靠打补丁糊弄凑合,客户就找其他人开发了
这是他和tg革命家不同的地方,也是他在国外推广革命却处处立不住脚的根源,搞革命不是光靠口号理想就有用的,必须要考虑民众的实际利益,借用周公的评论吧:
所谓格瓦拉的“游击中心”,就是跑到那里放一把火就走。就象我们的盲动主义似的,脱离群众,没有党的领导。这种思想,在世界上相当一部分群众中有影响,我们过去没有注意。这一年各方面来的人多一点,谈一谈,才发现了。格瓦拉跟卡斯特罗在某些问题上有点不同意见,但基本上他们是一致的。古巴的武装斗争成功是带有偶然性的。当然有群众,没有群众,他也不能成功。由于当时反动独裁统治很厉害,群众非常反对,而且美帝没有意料到那个地方会被武装的小队伍夺取政权,所以,是个偶然性的胜利。他们不是依靠长期坚持武装斗争,建立农村根据地,以农村包围城市,来逐步取得胜利的。那个地方小,不可能时间搞得那么长,美国在那里还有关塔那摩军事基地。但是,自从这个偶然性胜利以后,他们又想在拉丁美洲到处用这种方式推翻亲美政权。格瓦拉就跑到国外去搞这一套。首先跑到非洲的大刚果,过去叫做刚果(利奥波德维尔),现在叫刚果(金萨沙)。那个地方有武装斗争。在卢蒙巴牺牲以后,基赞加又不行,剩下的一些游击队,有的在北部,有的在东部。东部靠近坦桑尼亚那里有一个指挥的人,到过中国,见过毛主席,名字叫米都迪迪,是很坚强的一个人,一直在东部搞游击战争。结果格瓦拉跑进去了,经过坦桑尼亚,搞了一百多个人都是正规化的。跟他的日记上与的差不多,到一个地方,过的还是西方生活,吃牛奶,吃罐头。人家是农业国,不是吃罐头的,所以吃完了就成问题了。
《格瓦拉日记》我们国内有没有翻成中文? (耿飚:有,印了一些),
很值得大家看一看。你们做外事工作的,当人家给你扯起格瓦拉的“游击中心”时,你不懂得不好,看一看那本书就懂得了。那上面有卡斯特罗的序言。格瓦拉在刚果(金)东部的时候,带了一百多人,他不是帮助人家打游击。而是把游击队集中起来,对抗刚果的雇佣军,打阵地战。雇佣军有美帝、比利时等几个帝国主义国家的支持。本来刚果的游击打了两年多,很有成绩。格瓦拉一去,就把人家的军队集中起来,脱离群众,打阵地战。他曾通过我们驻坦桑使馆,送了一封信给我,上头有格瓦拉的签名,我不大清楚,格瓦拉怎么从坦桑尼亚到了刚果。他在信中,提出要什么东西。很奇怪,要一个很大的广播电台,要使整个非洲,连美洲都可以听到。游击战争怎么能用这样大的电台?想法不对头,我没理他。后来,我们驻坦桑尼亚使馆证明,他们从那里撤退了。怎么撤的呢?因为阵地守不住了,要分散,背靠着湖,米都迪迪想从湖里绕路撤走,结果落水淹死了,牺牲了很好的一个游击英雄。而格瓦拉坐船回到了坦桑尼亚,走掉了,给人家惹了一场祸,使人家遭到了失败。格瓦拉离开刚果,回到古巴,后又转到玻利维亚山地,从阿根廷那边带来了一批古巴人、阿根廷人,也有一些玻利维亚人。完全是搞盲动主义,不找群众,甚至把群众抓起来做俘虏,怕人家走漏消息。武器没地方存,存在山洞里。这样怎么能发动游击战争?
虽然格瓦拉会西班牙文,到处可以用,但毕竟在本地没有群众基础。他每天都有日记,写得一清二楚,就是采取大烧、大杀,脱离群众最后被俘,反动派把他杀了,因此,全世界都闻名了。后来,卡斯特罗得到他留下的日记,还给他写了一个序言。“游击中心”,外国字叫“游击焦点”,主张到处点火。我们说“星星之火”是可以燎原的,但必须那个地方有了燎原之势,才能燎原。他们认为不管有无条件,只要放一把火就可以烧起来,这完全是冒险主义和拼命主义。其结果是游击队员一个个牺牲了,最后他自己被杀。我国革命过去有盲动主义血的教训,有战争的失败经验教育我们。拉丁美洲人民没有这个经验,他们觉得格瓦拉是个英雄。我见到智利的一位朋友,他跟我说,他没想到在他儿子的房子里挂了两个像,一个是毛主席的像,一个是格瓦拉的像,进去一看,使他大吃一惊,后来他发现,智利农村这样的情况很多。现在我们知道,不止拉丁美洲,甚至非洲、日本都有这种情况,不但挂毛主席的像,也挂格瓦拉的像。青年就是崇拜英雄嘛。知识分子开始辨别不清,尤其在初期找出路的时候,各种想法都有。我们搞了二十二年的武装斗争,艰苦奋斗,经过万里长征才取得了胜利。他们想点把火就一举成功。所以,他们就看不到格瓦拉失败的教训,而觉得他是一个“英雄”。
(原文节选自周恩来《在外事工作会议上的讲话》,1971年5月31日)
说句不客气的话,他这种狂热的革命模式换个口号就是现在的恐怖分子。tg在27年刚转入农村的时候也有过这种盲动做法,在操作中遭到强烈反抗,最终被迫放弃了。
IS是有切实的东西去吸引人参加的,而且从现在看来IS实行的是恐怖精英统治,并不在乎也并不努力去“发动民众参加”,它依靠的主要有两类人士,一是对政府不满满怀怨恨的前军人,一是为女人和金钱等吸引的极端主义冒险分子,对广大民众它实行的就是恐怖统治,即使是它自己教派的逊尼派民众,也看不到IS广泛武装他们的行为。IS依靠目前还不为人确切知道的手段,确实富集了大量金钱(做事完全没有底线,买卖文物和人口只是其一),且掳掠了众多女子作为性奴,这些不光是他们自己享用,更重要的是作为进一步招揽冒险者的手段,这些手段是不可能也不是为了发动广大民众的(百姓自己都有女儿,有几个普通百姓会为这种事情吸引?),只会吸引邪恶的人士。这些做法窃以为跟当年的西班牙征服者的手段没太大区别,所以说哪怕是邪恶的理想同样可以迸发出力量。
最后,格瓦拉再怎么样,并没有奴役和剥削民众,拿来和IS比窃以为仍然是不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