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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人艰不拆讲笑话 -- 骨头龙
是只有我一个人吗,我在玩《魂斗罗》的时候,总是感觉孤独。
小时候,因为一些历史遗留问题,我和弟弟分居两地,只有寒暑假能在一块,平日里妈妈管的严,上班时会把我锁在家里,所以陪伴我的,只有游戏机。
那是个 86 合 1 的游戏带,先带大家感受下游戏的名称。
决战
大决战
末日决战
未来大决战
铁血决战
决战吧
决战Ⅱ
是不是看的热血沸腾,准备开干了,但坑爹的是,所以这些名字点进去,都是《魂斗罗》啊!!!
而且都是一代啊!!!
你妹啊!!!
那时候,握着红白色的手柄,点开游戏,我只能选择 1。
进入到游戏,我孤零零的一个人,面对着坏蛋和强敌。
而且,有心的人会看到左上角,是的,还特么是三条命,当时幼稚如我,还不懂上上下下左左右右 ABAB 这种逆天黑科技。
我早已忘了当时在想些什么,命运吗?不是,那时哪懂什么命运。
下面穿红色衣服的是个 LOW 逼,只会发小米粒一样的子弹,速度极慢,我根本不瞧在眼里。
但我没有很快干掉他,因为后面的路太难,我还没做好准备。
他就那么傻傻的开着枪,一枪又一枪,有一瞬间,我忽然觉得他可怜,因为没有同伴来支援他,他和我一样。
也是一个人。
有时候我会故意跳下去,左右跳着挑逗他,但不开枪。
我时而在草丛上,时而跳进水里,看他被我捉弄的像个傻瓜,有时候玩三分钟,有时候玩三十分钟,到了最后的最后,我竟然对他生出感情,舍不得杀他。
再见了,朋友,不过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然后,就是我一个人的冒险,手气好时,就走得远些,手气差了,就很快挂掉。
反反复复,一次又一次。
我不断的闪转腾挪,练着技术,憧憬暑假到来,可以和弟弟双打,然后保护他,让他看到从来也没有见过的第三关,运气好了,还能看看第四关,甚至第五关。
我就那么跳啊跳,跳啊跳,不知疲倦。
可是人跳的快,时间却慢的很,暑假老也不来。
我总是祈祷,时间你快些走啊,好不好,好和弟弟在一起,等爸爸经商回来。
后来我的技术越来越好,已经可以三条命挑四关。
可是在我心里面,却开心不起来,因为无人见证,只是一个人的华丽。
生日蛋糕虽好,但只有一个人吃,又有什么意思。
终于,我遇上了强敌。
是个体型比我大好几倍的坏蛋。
坏蛋是弟弟的专用语,他总结出一条规律,游戏里所有体型比我们大两倍以上的,都是坏蛋。
我以为总结的很好。
这一次,我恐怕不能全身而退。
我按下了暂停键。
胸里面那个小东西通通跳着,手心里满是汗,我知道用不了多久,我就会倒在这里,因为只剩了一条命。
我一点都不怕死,因为还可以重来,可是这时候,多么希望,弟弟会在身边,那时候我应该还有五六条命,而他早挂掉了,他会可怜兮兮地看着我,想借一条,我必然不会轻易给予,因为……他的技术实在太臭了。
只准借一条喔!
弟弟得了准许,开心万分地按一下,DUANG 一下从天而降。
可惜啊可惜,他还是很快挂掉了。
他很听话,再不吱声了,小小的眼睛,大大的幽怨,怪那个杀掉他的坏蛋。
每当这时候,我都会盯着电视,目不转睛的说:
等一下,等他闪起来快死的时候,再让你出来。
一听到这话,弟弟准会激动地点起头来,似乎少点一个,我就要反悔,然后脱口而出:
等会我给你洗碗。
还是弟弟最了解我,从小到大,我最讨厌洗碗。
前两天还和朋友聊天,我说最喜欢夏天和冬天,也说不出太具体的理由,刚刚忽然想到,大概是因为夏天有暑假,冬天有寒假,而锁在了春天和秋天的我,会迎来弟弟,开开心心的打游戏机。
我最喜欢并肩作战,不管能走多远,能走多远都好。
哪怕并肩受伤,能和兄弟一块,也是好的。
我会说,刚刚你要是能吃上那个散弹就好了,干嘛非要吃棉花弹。
弟弟说,棉花弹好看啊。
然后我就会一阵无语。
时隔这么多年,玩了那么多游戏,有刺激的,有心动的,有恐怖的,有太难的,但要我选一款最印象深刻的出来,我还是想回到二十多年前的那个夏季。
那一天,蝉叫的人心烦,太阳晒的浓烈,我和弟弟刚吃完冰棍,他拿着黏糊糊的手要去碰手柄,我说先洗手去,他就听话的去洗。
然后我们打开游戏,那是他第一次玩。
我拿着主手柄,是蓝色的那个,他是红色。
开始游戏后,他始终愣着不动,我说你走啊,你怎么不走。
他说:
你是哥哥,你应该走在前面。
老李在Costa买了杯咖啡坐下,刷朋友圈,万分失望地发现,自己当年的女神已经变了一个只会“岁月静好”、“感恩”的中年大妈。愤然把手机向下扣在了桌子上。手机屏幕碎了。他现在起身找地方修手机去。
台北市长柯文哲在选前承诺保留南港瓶盖工厂,但最后台北市府决议要拆除。柯文哲解释,这是文资委员会跟都审委员会决议的,他也没办法改,遭到媒体质疑承诺跳票。对此,柯文哲说,“以前每次说要反攻大陆,也没反攻大陆”。
一直听说伊斯兰恐怖分子死后在他们的天堂会得到72位处女。也听说有人问:女恐怖分子也得到72位处女吗?最近注意到有古兰经研究者表示经文有歧义,所谓“处女”有可能是“葡萄干”之误,若如此真太杯具了,想象那些恐怖分子——尤其是男恐怖分子——满怀希望进入天堂,得到的居然只是72粒葡萄干……
骨头评:
研究者没水平。这么解释不就圆满了吗?“女恐怖分子“呯”的一下进入天堂,然后立即转世投胎变个男的,然后再“呯”一次,就可以以男恐怖分子的身份进入天堂,享受72处女了”。连转世投胎这种升级功能都没有,可见没水平。
72粒葡萄干也许暗喻36位大妈。。。。。。细思极恐
说个真事。不是抄的,也不是编的。说个我自己的真事。
刚刚睡午觉,梦到了当年的初恋,在她婚礼的前一天,当然,新郎不是我。
行到水尽处,坐看云起时。一起经历了那么多,难道真的一切一切的路已走尽,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成为别人的新娘?
“明天,你要来参加我的婚礼吗?”
我很想在她面前表现得洒脱一些,但是甫一启唇,却哑得说不出话来。难道我真的有勇气,能够眼睁睁看着她身穿大红吉服,头戴传统的金饰,在我眼前成为别人的新娘?心仿佛被钝刀锯成了两半,然后两片伤口在一起慢慢地磨着,磨着,疼得我几乎无法动作,只能很慢很慢地轻轻摇头,“我。。不。。知。。道。。你。。替。。我。。选。。”
“你是真的心疼了呵”她说,“你那么一个好强不认输的性子,刀劈过来都要瞪大眼睛盯着刀尖的人,如今也有不敢面对的事情了吗?”
“我。。不。。知。。道。。你。。替。。我。。”心,依然痛得无法思考。
“不要紧的,仪式很短的,然后我们就开始吃早饭。。。”
“我。。不。。知。。道。。你。。哎,什么?哪有婚礼结束后请吃早饭的?”
“这是我们寨里的习俗,请吃早饭是因为有一道我们特殊的菜肴,要做整整一夜,外面从来没有过的”
“哦,这是什么?”
“是用糯米、大肉、野菜装在瓦罐里,在火塘里煨上整整一晚。。。”
正说着进来四个年轻人,一身黑衣上挂满红色的绸带,每人手端一个披着红缎的黑漆托盘,“请新娘验看明天的喜物”
我循着香味找到第三个黑衣人,一伸手把托盘上的瓦罐抄了过来,低头深深嗅了一口气味,然后伸舌头在里面舔了一口。
黑衣人大惊失色,赶紧把瓦罐抢了回去,“外乡人没规矩,新娘子的喜物也是你能抢先看的!”
我的舌头在口中轻轻卷动,品味着最后一丝香味,“切,没什么了不起的,你们这个瓦罐菜,好处是做法古朴,味道醇厚,缺点就是手法粗疏,野菜不该和大肉糯米一起下锅,煨了一晚,酸笋的香味已经很淡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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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就说了,在吃货的世界里,就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
靠
学生:啥叫浪漫主义?老师:看到美女便有写诗的欲望,这就是浪漫主义。学生:啥叫现实主义?老师:看到美女便算计兜里还有多少钱够不够吃个饭开个房,这就是现实主义。学生:啥叫批判现实主义呢?老师:看到美女就想她那一对波是不是硅胶做的?这就是批判现实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