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张扣扣 -- 胡里糊涂

【原创】颤栗的产痛 ---序言 -- 史文恭

日志随笔 选版 0 候选 0 复110 阅31710 2016-10-15 11:51:56

2016-10-19 10:45:49 4219781 复 4219698

迷途笨狼 那就讲点蛤蟆嘴时代的一手资料

那就讲点蛤蟆嘴时代的一手资料——

1、我1996-2000在上海上学，学校东西校区间一条马路，因为上课和去图书馆，不包括外出每周来回几十次，亲眼看到城管执法不下百次（不说痕迹），实际并不影响交通的小贩东西譬如油锅等直接摔地下，很多时候手上还有动作

当时就想为什么这么黑那些受害者还得含着泪忍气吞声在这里混，怎么没见到暴力“抗法”，和社会与各阶层接触越多对下面黑暗越触目惊心

周末外出时查身份证遇到过好几次，不过都没拦我，可能专盯那些民工模样的

2、非典运动时江已经下台，不过我还是视作江时代，（在山东时）客车查身份证可能也是专盯劳苦大众模样的，某乘客可能稍有不满情绪，居然要查暂住证，一边骂一边直接往车下面拽，幸好该乘客与同行者比较强壮（官匪反而瘦小）一边抗拒一边说好话，后面又有车才放过

3、蛤蟆嘴时代所见很多次济南城管执法根本不管什么影响交通市容，就是选择性抢东西（旁边很多不管），估计为了敲诈保护费

06-08已经好很多了，一次在不影响交通市容位置修自行车时执法车上唯一城管赶人时，骂骂咧咧最后直接对摊主说这是共产党的地，我说不能摆就不能摆。

那时一心琢磨怎么当好伪参谋长，有一段卖自己书买馒头，经常被城管驱离，一次过后受害者们骂骂咧咧时有一个卖奥运T恤的姑娘为城管说好话，说走遍很多地方，这是见过的最好的城管了

那时要是把我舍得卖的书收了，也不当场翻脸，也不去要，先把不舍得卖的书卖废纸或烧掉，再指点转圈怎么推翻政权（破坏性思路比写建设性甚至揭示性文章简单多了），大不了脑袋搬家。

读者早就过千万的《踩着组织出人头地》2004夏初就成熟了，06写出、07发出只是揭示社会，一点不涉及对既得利益阶层的技术性反抗，为后者思考所花功夫可比这篇文章多百倍，被车祸也挡不住

4、蛤蟆嘴时代工商税务等部门到营业额高的企业反复查账吃喝拿很正常（真查问题也是好事）

直到2004还遇到八杆子打不倒的部门小年轻拿部门文件到企业敲诈，还是济南最好的区

郊县2008后才好转

我的身份并非跟那帮畜牲打交道，只是无意中直接目睹的

5、我的名利往往被合作方赖掉，直接掐客户走人

克扣拖欠工资提成是普遍现象，甚至遇到过老板找黑社会硬要刚拿到的帐款的（远低于拖欠的应付提成），虽然不是对我

6、既然说了是一手资料，就不说父母在内很多直接当事人告诉我的那些黑暗遭遇了

神马打手队抢提留、存款净资产丰厚人数很少的好好的工厂短短时间搞垮工资退休金都发不出，所谓人民医院（承包科室）怎么无德之类，河里以前讨论只是偶尔提过冰山一角。上大学时我都担心天下大乱完不成学业，直到现在我还纳闷2008前怎么没乱起来，哪怕把能出卖的都出卖，“战略合作伙伴”实际帮助维稳，中国人民忍耐力也超出了我想象

7、这三年对老的中小水库拨款不少，但配套重力灌溉设施没恢复，抽水灌溉，水脉差的村子，排队晚了还没水

生产队解散后农村水利化肯定是严重倒退的，还有农业实际机械化相当长时间才恢复，毛时代那么穷对五保户照顾有加，直到486末期才有低保恩泽（光曝光冒领官方新闻多少？），有的对胡温感恩戴德

按照官方的表，即使有计划生育，高中入学率1997才恢复到80年代初水平

农村50后60后高中生（与出身无关）很多，比我稍小几岁的上高中的都没多少

什么样的故事才能称得上是神转折?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23171083/answer/446505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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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前卒山楂糕、枣泥饼、酸奶冰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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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故事:

在暂住证还可以要人命的20世纪，我一个远房叔叔北漂收废品，包一个机关家属院的旧物回购，辛苦还算稳定，起码比种地强得多。只是每逢两会或重大活动，他就经常被被赶回老家。我一直很奇怪以清理市容的名头赶走废品收购者是什么逻辑--这不是明显地促成城市垃圾剧增么?

但有关部门是没有逻辑的，替他们外包业务的有关团伙更没有，所以我那个叔叔经常就经历这种不能拒绝的旅行，偶尔还会兜到昌平去自助观光一番，赚点旅费。其中一次被“清理”的场景堪称荒诞剧。

一群穿制服或不穿制服的好汉踹门进来，例行大吼:

“兄弟你有暂住证吗!没有赶紧滚回老家!”

我叔叔满脸堆笑递上暂住证:

“各位好汉却是搞错了，您看看这是啥?”

为首穿制服的微微一愣，伸手接过来，咔咔两声扯碎，脸色转为不屑:

“兄弟你还有吗?”

我叔叔毫不犹豫地转身进屋，扛起行李卷:

“好汉爷，我上哪辆车?”

注：刚才在QQ群聊起暂住证，我说了这个故事，大家都说神转折，我就直接贴过来了。顺便感慨一下评论中有那么多年轻人不相信这个刚刚结束的时代存在过……你们真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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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于 2015-12-14 收起评论

知乎用户 暂住证敢撕倒是没听过，在广东那个东西和护照一样硬，撕起来要把子力子，莫非京城的薄如纸片？

九十年有一种东西叫通行证，一次性作废，查到就直接撕掉，然后樟木头一周游。

所以当年人力资源有一个重要的任务就是捞人，早上点数，只要不是请假的，基本上就是被卷走了。

知乎用户 有人不相信这事，我再补一刀。

没暂住证抓住了先送派出所，身上有钱的可以自救，或者打电话找人来赎，钱也不多，三百就够，但进去一般都搜身，所以也不太可能自赎。送到樟木头后关几天然后自己出遣送费回家，弄不到钱又找不到人的，去敲石头，挣够了钱送回原籍。

我一同事就遇上这种事，到深圳第二天，大街上被人拦住，孤身一人，单位同事都没办法联系，语言也不通，江西人，直接送河源了，公司人力没想到他不在樟木头，这哥们在河源干了半个月，送回原籍，然后又回来深圳，从此打死也不一人在街上走了。

不信？孙志刚怎么会进了收容呢？

731 赞1 年前回复赞举报

小桥流水ENBM 这是真事。我们那有邻居在北京，遇到查暂住证的。没有，钱也没带够。结果北京警察大冬天的把他脱得只剩下衬衣衬裤，让他同行的人回去拿钱赎人。等拿到钱回来，都冻的哆嗦了。 这个例子我北京本地的网友却不愿相信。

小桥流水ENBM 当时农民工的工价是一天二三十，暂住证是四五十，关键是有暂住证还买不到平安，会被撕。农民工就是低等公民。就和做贼似的。还有一老乡，去北京看男友，刚下火车就被送去劳改了（也许不准确），还不通知家里人。家里只知道人失踪了，家里人找关系塞钱才赎回来。

知乎用户 上面有人讲广东的通行证故事，是真的，大街上拉人不算啥，职工宿舍踹门直接拉走你见过么，还是相对条件好点的所谓公司白领公寓，拉走还不是手铐扣，是用铁丝捆手，我父母在深圳亲见。当时公司里有个日本小伙子，长得黑穿得又朴素跟农民工一个样，差点就被拉了，好在有同事路过看到给拦了下来，不然就要去敲石头去了。。。

知月 2003年的孙志刚案之后，《城市流浪乞讨人员收容遣送办法》废止，付出了巨大代价推动这个改变成为现实的，就是那些幸福的青年们现在天天骂着的南方系

Skura 又一位北漂出来证实这事有可能是真的，虽然不是亲身经历，但应该八九不离十。

是听合租的人说的，他是中科院的计算机博士，被撕暂住证的是他大学同学，IT工程师，你妹大学生也不好使，任务重的时候照样撕。

这哥们晚饭后出去遛弯被抓，查暂住证，拿出来，被撕掉，然后问还有吗？不过人家公务员的态度也不是太恶劣，解释说：“任务太重，哥们理解一下”。就这样穿着裤衩拖鞋被车拉走，直接送到火车上。

半夜游，第二站下车买票立马回京，愣没耽误第二天上班。

话说本人也被查过几次暂住证，那是07年前后了，不知道是因为那时候任务已经不太重了，还是因为在报社工作，总之还好没被撕过。还遇到过一次忘记带了，说是报社的，然后就把身份证押那回家取的暂住证，那次感觉好险。

hushlight 回复 知乎用户查看对话

我在饭局上听过一个警察（不是临时工）用点赞的语气说起同事检查网吧，碰到个顶嘴的，问：有暂住证吗？ 那人很得意的拿出来，他同事直接撕了：现在你没有了。 然后这个“刁民”就被送到昌平挖沙去了。

84 赞1 年前回复赞举报

孟德尔 其实上海也不差，有个朋友父亲是正局（四川的，地方上算很有影响力了），他是最早一批张江男，有天走在路上不知道遇到什么清理，就被带走了，身份证直接撕掉，家里去捞人，呵呵，别说四川的小头，就是北京的手掌来上海底气也没那么足了。

出来后那哥们马上辞职走了。

2008北京奥运的时候，某万国（司法考试培训班）学生在北京游荡，被有司查证件，这位法律精英问：「你准备用刑法还是行政法追究我？」被丢到昌平挖沙子。——我2009年上的同一个培训班，应该比较准确的。

143 赞1 年前回复赞举报

第二茗 我小时候跟着爸爸妈妈在福建打工，有一次我爸爸没有暂住证被抓到派出所去了，我那时候读五年级遇到学校活动刚问了家长要的60块钱，然后听到爸爸被抓到派出所要拿钱去捞人，然后我就贡献了我的60块……………………悲剧的我于是退出了校园活动了……………………

Daniel Zhou 还有一哥们在北京某机关工作，加班到半夜骑自行车回五棵松的家，路边突然窜出一人拦他，他骑车躲过去回头骂了一句。没想到对方是便衣查自行车的，拘留他到第二天上午。他太太联系不上他急坏了。

61 赞1 年前回复赞举报

菠萝无敌 回复 小桥流水ENBM查看对话 我们一个师兄，在北京上学，相貌粗旷，有天晚上出去逛遇到查暂住证的，没有带相关证明身份材料，被拉到郊区挖沙子，半个月之后那边通知学校捞人 60 赞1 年前

小桥流水ENBM 回复 菠萝无敌查看对话 当时简直就是土匪。而且我听过一河南同事说过一事，这事真实性我就不能保证了。当时北京警察查暂住证直接踹门，和土匪无异。结果有一女民工洗澡时被踹门。造成河南帮农民和警察群殴的群体事件。72 赞1 年前

菠萝无敌 回复 小桥流水ENBM查看对话 在孙志刚事件之前，真心是一群土匪，就是北京本地人没带身份证照样有可能被扔进去

fracsh 回复 知乎用户查看对话 以前的暂住证，确实就是一张纸片片，一撕就烂；后来很多地方变成居住证了，样子也变成了身份证大小，塑料材质，和二代身份证差不多，这个确实撕不了

芥川 蛤粉们不高兴了，天天吹他们蛤蛤博学多才治国有方，通音律善诗词，这些事跟蛤蛤无关 79 赞1 年前回复赞举报

虬髯客 回复 芥川查看对话 不同意，我认为蛤蛤创立了一套运行极其高效的贪腐治国的集权体制。

郭杰 我们县城真事儿，修水库人不够钱也不够，逮住一个摩托车没牌照的（农村摩托车基本都没牌照），送去工地干一个月，再交2000块钱。

蔚司樂 我妈一个表亲戚去深圳打工，没有暂住证，当时警察还是什么抓人的时候爬到天台躲着，后来没站好，掉下去去世了…

hushlight 回复 fiendkaka查看对话 无业且能活下去的肯定是北京当地人，不会遣返的。。。外地的无业那就饿死了。据我警察朋友说，每次开重要会议前夕，都会大规模遣送回一批外地来京人员，治安好很多，警察工作量也小了。

知乎用户 我小时候看过故事会，里面有一个故事讲暂住证的，说两个北京人去乡下玩被群乡下人围堵，非要交出暂住证，没证就交钱，死搅蛮缠的。后来才得知乡下人进城因为暂住证被欺负惨了，对城里人怀恨在心。 这个故事我印象很深，那时候年龄小，实在不能理解暂住证到底是干嘛用的，能让人恨成这样。 现在倒是明白了，白色恐怖哪 72 赞1 年前回复赞举报

知乎用户 南周是有贡献的，当年炒热孙志刚案，那年头多少人被政府抓进小黑屋

小桥流水ENBM 还说一件事，某位在北京务工遇到不公正待遇后，希望得到申张。被告知：“你以为京城天子脚下？北京的土地没有一寸是干净的。”38 赞1 年前回复赞举报

石英 真事。同事99年三元桥行走 因为长相粗狂了一点 昌平挖沙走起！单位去要人的。另，认识一位高校老师，文革昌平挖沙七年。就是这些事例，让我对昌平失去了一些信心，没有及时买房…

杨树 03年，老板带我们在北京做项目，一行人走在大街上，被查暂住证。这几个由博导博士硕士小本组成的队伍被查暂住证，可见码农这个称号并非浪得虚名！！

大海 十多年前的某个夏夜，身着清凉，脚踏人字拖外出乘凉，被两个警察（临时工）拦住，证件没带，幸亏有手机把同事速速开车叫来救驾，加上认识他们副所长，否则也被……

10 赞1 年前回复赞举报

夏潘 读大学时，一个美女老师说有一次他们和朋友去火车站送人，被警察查身份证，只查了要走的那个，因为他那天赶车穿的有点破，而我们老师西装整洁，没被查，但就还是他们没带身份证呢，老师说好险，幸好没查他们的，不然没有得被送到哪儿哪儿挖煤去，当时听到感觉就像段子，看到这儿原来真实存在过，社会的进步总是有那么多不幸的人牺牲得来的，哎

苏寒秋 这个暂住证是真有，我老爹当年是个包工头，带着一群农民工在京城盖房子，花钱领了几十张暂住证，发暂住证的条子就告诉他们：我们自己来查可以，碰到上面来查，你们还是老老实实地回去吧，于是我老爹暂住证也不给农民工发下去，省得条子麻烦单独查，碰到没见过的牛逼条子就老老实实给钱或者窝在施工房里避避风头

Tracy2号机 取消暂住证制度时还在读书，我们那外地人少没有感觉。来了深圳听同事说我们湛江分院的院长当年在罗湖的宿舍楼下散步都被抓了，还好带手机找同事送身份证。院长是本地人，说明抓人是不分口音不分长相的

来打我啊 在帝都，暂住证现在还是年年办。不是怕人查，而是为了孩子上学。08年第一次去深圳，坐公交车，中间好像过一个什么关，让下车，但不是所有人都下，不太明白就没下车，司机吼我:第一次到深圳啊！至今不明白怎么回事。

JACKRIPPER 回复 Devin1查看对话 罗：我这个朋友是新疆来的，但根本不是民工，是中关村一风流倜傥的白 领。在…（听不清楚）被抓到了。他以前有被抓过一次罚款的经历，所以 就办了一个暂住证，随身带着，这次被抓，充满了安全感。掏出暂住证， 还气人家。因为以前被罚过嘛，有旧仇，跟警察晃了一下，这样晃了一下 。警察呢，查了三十多外地的，都有暂住证，正他妈恼火呢，我还没承认 呢，我一看，崩溃了，你还气我！一把抢过来，撕个稀巴烂，仍地上。说 ：你还有吗？哦，没有了。没有就上车！是吧？拎到火车站，先让你自己 钱包里掏钱，替你买张火车票，就仍到火车上去了。站台上，对面去哈尔 滨，这面去新疆。塞错，塞到哈尔滨火车了。塞进去以后，拼命挣扎，蹭 出了一点脑袋，小脑袋碰了一次，这个，窗户开了半截。伸出个脑袋，拼 命晃，说警察同志，扔错了，我是对面火车的。是吧？警察一看，（听不 清楚），错了，但是全是遣返的，塞满了。再给他拉出来要把半车厢清出 来才能出来，腿一响，一推，进去吧！是吧。一直就送到哈尔滨，一下了 火车，又没人管啦。没人管，你又不是罪犯，你说你怎么管。再买张票就 回来了，坐了两天火车。 听音频更喜感

符可 我也来说一个吧，绝对是真事，但细节可能有出入。老周，湖南湘潭人，在广州（陈村？？）一建筑工地干活，上街时被抓，被工友看到后通知了工头，工头遂联系了老周的侄儿（此人因认识当地某头目曾多次协助解决此类问题），听到叔叔被抓，心想这事得速速解决，马上（这时距事发半天的样子）打电话给当地所长，查了说是抓了人，但转移了，问转哪里了，答：A处（具体不详）。又当即赶到A处也说转走了～～此时此地已超这侄儿能力范围，无功而返！一个月后，老周到了湘潭～～～～老周后来说他都记不清转辗了多少个地方，悲伤

小桥流水ENBM 回复 知乎用户查看对话 我弟弟有一个同学，小时候父亲出去打工，就再也没回来过。谁知道是不是死于阳光之下。

知乎用户 这个段子是听老罗说过，是新东方的一老师，最后是黑老大，哦，不，是俞校长给捞回来的。

知乎用户 中部三线省会城市（因为是省会，所以官方都说是二线城市？）过来告诉一下楼主，暂住证（这里叫居住证）不是在20世纪才要人命，现在照样要人命。15 赞1 年前回复赞举报

大赵 回复 来打我啊查看对话 查边防证，因为当时关内四个区才是特区，而关外两个区不算是特区！

虬髯客 回复 芥川查看对话 蛤蛤还擅长书法呢，今儿又题字了 1 年前回复赞举报

知乎用户 我们这是查房的时候把暂住证给撕了

虬髯客 回复 芥川查看对话 不同意，我认为蛤蛤创立了一套运行极其高效的贪腐治国的集权体制。

Dog Cat

没有北京户口，暂住证是必须要办的，遇上要办点事，都得出示暂住证，而且暂住证一年有效，办一件事办一次，等下回要用时，又过期了，又重新办。不是农民工，所以没有遇到穷凶极恶的，但是在自己的国家，办这样的证，只能呵呵。而且孙志刚事件后，暂住证还是要的，并没有废止，只是没有像以前那么被某些人拿着当成致命的武器了。中国人，活在中国，不易

张洪业 曾经听说这个制度终结于把一个部级干部的老婆给送去挖沙子了。。。

小桥流水ENBM 回复 翔文查看对话

比良民证还不如，良民证不会被撕

章天琪 想当年办张暂住证200,一个月才挣500

穷哲 回复 知乎用户查看对话 都是亲身经历的事，我去年在深圳的时候没暂住证，被关了一天，他们抓了好几车，对于那些不听话的，他们就肆意辱骂或拳打脚踢！（说起来我也是坐牢的人

知乎用户孙志刚，男，事发时27岁，刚从大学毕业两年。2003年3月17日晚10点，他像往常一样出门去上网。在其后的3天中，他经历了此前不曾去过的3个地方：广州黄村街派出所、广州市收容遣送中转站和广州收容人员救治站。 先被带至派出所，后被送往收容站，再被送往收容人员救治站，之后不治.

孙志刚事件 2003年6月27日，广东省高院对该案作出终审判决：以故意伤害罪，判处被告人乔燕琴（救治站护工）死刑；李海婴（被收容人员）死刑，缓期二年执行；钟辽国（被收容人员）无期徒刑。其他9名被告人分别被判刑。

李懿 回复 jensen Lai查看对话 南方系被辞退几任主编后，能说现在的南方系是奉旨造谣吗？新闻不都是过审才能发吗？就是故意发点谣言来把“公知”污名化，好给自干五们秀秀智商优越感，就不用去追问思考其他实质性问题了。

Devin1 这么说还记起来了，那是2013年的时候，时间轴也不长，在深圳横岗，那天晚上在网吧上网，来了一批警察，把上网的所有人的身份证全部搜走了，然后用他们那机器刷看有没有办暂住证，办了的身份证还给你，没办的身份证不给，用他们抓犯人的车把我们全部拖到警局强制办身份证，记得当时网吧有哥们怒了，说我他妈凌晨的火车就走了，你们让我办暂住证？然后跟警察吵起来了，打110，没用，最后全部带走了，去办暂住证，搞到大半夜……………

朱利亮 那我这么幸运，90年初小时侯一家人经常来深圳旅游，没什么人查过通行证。。。2000左右的时候通行证已经不值钱了，只要有身份证就行，当他查到你没有通行证的下车去入关里录入你的身份证信息就行。

知乎用户 暂住证、准生证都是奇葩

黄豆沙 回复 知乎用户查看对话 这是真的。。。我爸说那个时候他就被捉走了，还关在类似看守所的一个地方，里面关着很多人，第二天早上我爸去上厕所，在厕所的窗户看到来了个大卡车把所有的人都拉走了，听说是去修两个月的铁路，然后我爸阴差阳错就这样逃过了一劫。。。。

Tristacai 俄罗斯到现在也还是这样子……规定在俄罗斯街上走，外国人必须带护照和身份证明。然后戏码是这样的，会有一波警察过来，第一波说，检查护照，你拿出来以后，他说我要去验证下真假或者别的什么吧啦吧啦反正就是我要走开一下（带着你的护照）；然后第二波警察来了，你护照呢？上街不带护照要拘留罚款你不知道吗？什么？被刚才警察带走了？我怎么没看见！什么？你说我们警察一伙的！ --------真的会有一伙警察围过来……你只有认栽交钱，这个戏码几乎每个去俄罗斯出差工作的小伙伴都遇到了不止一次。从去年到今年。 ---------- 私货：珍爱生命，去欧洲别去俄罗斯转机…别贪这个便宜--

知乎用户 在2000年左右的珠三角，很多来此打工的外地人因没有暂住证晚上只能睡乱坟岗，要是被治安队抓住会被强制劳动，剃阴阳头…

大老方 回复 潘卡洛夫查看对话 其实南方系自身变化不大，尺度变小胆子变小了一些罢了，不过整体的社会环境发生了极大的变化。与大国崛起联系在一起的自干五崛起，造成了南方系声誉的下降。南方系的新闻姿态和技术细节一直都差不多的，早年声誉好的时候，新闻也有立场，也有瑕疵，偶尔也有丑闻，但社会整体评论是理解；后来声誉差了，同样的差池就会变成恶毒攻击xxx的屁股问题，甚至从新闻专业操作上问题不大也会被用放大镜来扒。近些年经常在各种论坛里看到：有人发了他们觉得不顺眼的负面新闻，然后一群人大骂“南方系又在放毒”，结果仔细一看，根本就不是南方系报道的，甚至也不是新京报这种曾经算是南方系的媒体报道的，我还见过对一篇明明确确写着广州日报的报道大骂南方系的，我跟帖说了一下这是南方系的竞争对手的报道，基本没人理睬，继续骂。

会飞的大猫 当年帝都各种逮人，抓到就遣返，运气不好的就筛沙子去了

臭臭蜗牛 回复 知乎用户查看对话 亲身经历，90年代去帝都有火车票可以一个礼拜不用办暂住证。我递上火车票人家立马一撕两半，请我上车。。。。。

知乎用户 05年那会儿我和同学半夜步行去钱柜唱K，还跟路边流里流气的警察发生口角，那JC威胁要拘我一晚上，现在想想我真是无知无畏啊！07年的时候还遇到上门来查暂住证的JC，我身份证还没换，户口还落在学校，总算是省事了，合租的朋友被登记要求限期办理暂住证，因为马上奥运会了。不过当时上门的警察倒是蛮和气的。

2010年左右在深圳过南头关，还要全部下车查一遍身份证的，不知道没带的会不会被拒绝进关。

李王 2000年在秦皇岛，没有暂住证要被抓，证又不好办，2009年在贵阳贵山苑住，每周末都有来查暂住证的，不开门就踹啊！ 一帮男女凶神恶煞的，害的我周末都不愿在家待着，10年后就没有了.

朴七娘 是两千年前后申奥的时候吧，我们班在十三陵一个农场实习，好不容易有个周末，老师说最近查暂住证严，你们别到外面去跑，小心给你们送回原籍去。于是我们就只好在农场附近溜达，一不小心溜达到水库了，又一不小心看人家冰上网鱼看到晚上了，六七个人到晚饭时间都没有回农场，老师算是急坏了，好像农场还去派出所打听是不是被查了。回来的时候我们拎了几条鱼，给老师煮了鱼汤压惊，这事现在还记得

颜晓南 我刚刚听我姑父说9几年的时候广东就是这样，那些人员都是外聘的，有任务，每天11点之后在大街上转悠的最容易被抓，撕暂住证是有的，遣送回家据他说是要去干苦力，干够了钱就送回居住地 想想真是霸权，作为一个90后真不敢想

张雁 我听我哥说过一件事。90年代末他有一天大晚上从西直门地铁站出来，遇上警察查暂停证。拦住前面一个女人：“你有证吗？”女子递上暂住证，警察嚓嚓撕了，问：“你还有吗？那边上车！”

sx xu 在上海听黑车司机讲过类似经历，也就是发生在零几年的事

札哥 回复 知乎用户查看对话 两年前我一个同事下楼买盒饭，就因为没带暂住证被抓进去蹲了24小时。地点是广州番禺某工业区。

卓尔 暂住证现在叫居住证，我以前分别在东莞，石狮，上海被抓过，上海最规矩，交几十块拍照补办后就让我走了，东莞最tm恶心，当时我有三日内的机打车票，他们死活不承认我是刚到这里，被拘了大半天，关在一小黑屋里，最后交了200，没给任何收据。

小木 儿子今年秋季到上小学的年龄了，因为我们是外地的需要六证（居住证，户口本，疫苗接种本，父母一方用工合同，父母身份证，户口本所在地县级以上教育局准许在外地入学的证明……）齐全才可以入学，而且借读费被明令禁止后变成潜规则就算证都齐全还是得给学费书费之外的钱。最近想起这个感觉头很大，不知道能不能办齐证，孩子上学而已真不知道要这么多证件所谓何事。

知乎用户 回复 王冬青查看对话 有的 本来不知道 我老婆（当时还是女朋友）买车去上牌 因为她是无锡户口 需要南京暂住证 跑了半天 当然她工作了几年也没人要这个 没人查 就上牌遇到这个问题1 年前

菜小溪 我在广州住城中村的时候被村里的联防大队抓过。乌泱泱一屋子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后被房东救出，第二天早上再次被抓，交钱放人。嗯，我没办暂住证，因为缺钱。联防大队的人，晚上经常看到哪家灯亮就狂敲门。

Starry Li 98年左右的事，亲戚的邻居在北京被抓，当时下着大雪，脱掉外套，吹了一晚上风扇。 一直没迁户口，本人现在还有暂住证，我就是传说中的民工，老家户口上学历为小学，房子户口老婆和孩子，由于老婆为城市户口研究生学历，经常被调侃，农村人娶了个城市户口，小学生娶了个研究生。23333

Starry Li 回复 姬英泽查看对话 两百算少的了，媳妇毕业后户口转原籍，在工作地办护照，暂住证前后1k左右。

知乎用户 回复 知乎用户查看对话 是的，我同学在罗湖火车站过道被堵，没有带深户的身份证，最后借人手机叫人送来，才没有樟木头一周游

知乎用户 回复 王仙客查看对话 那你没见过更惨烈，被抓的人在路上撞车起火，里面锁着人被活活烧死，这是发生在汕头的事。

汤唐小唯 忽然想起来小时候看过一个电视剧叫《2000年，我们结婚》，背景在上海，里面有个桥段就是女主和男主逛街时碰到女主前男友，前男友是警察，顿生妒意，就问男主带身份证了没，男主没带，然后就被抓到派出所里关了两个星期……当时觉得真不可思议，现在想想简直就是在讽刺现实

毕锐 本人1999-2000在武汉，亲历多次这样的事。不光是抓还打人，男女一起打，当时很小，世界观完全改变，顿时对警察痛恨头顶！一切只因是外地人，人于人之间歧视能到这种程度，没任何违法行为照样失去自由，警察可以随性打你，没理由看心情，女的也不放过！

sir chen80后，现在还留着暂住证呢，听说孙志刚事件真是后怕，万恶的收容遣送制度，最可怕的是制度性犯罪难以追责，死的白死，残的白残，疯的白疯。

朱子陌 世博那年去上海，跟街边游走小贩，搭讪。忽然驶来一车，二话不说，见小贩就摁到车里，扬长而去。旁边一女贩，躲的及时，幸免遇难。就像是小兔子躲过了鹰的猎杀。顿时感觉，我们村真好，上海好大。站在金茂大厦上，到处是高楼，灰蒙蒙，很厌恶这里的一切。

知乎用户 记得以前90年代焦点访谈也播放过，某地某本地人被抓去收容所，通知家属拿10万放人，当年10万乃是巨款，全家也拿不出，家里人四处奔走求情也没有用，后来死在收容所，央视的记者去采访，一灵道说，这人死了我们也很心痛，但究竟如何死的我们也不知道，记者问，那这事就是发生在你们收容所的悬案了吗，灵道一拍桌子，劳资就有本事办成悬案。

知乎用户 这个我在深圳亲眼见过，警察当面把一个人的暂住证撕了，然后继续问有没有暂住证。为的是抓进去以后收保释金，98年的时候3k 人民币一个人。 这件事给我幼小的人生观带来了巨大的冲击。

浮生若梦 回复 知乎用户查看对话 成都2002年都还有这样的事。

Rockfour 看到前面说考驾照办暂住证的，我想说我也是，湖北黄冈，异地考驾照要办暂住证。不过暂住证用完后不知丢哪找不到了

邦沉 坐标内蒙古，九十年代初，家里开厂请了一些工人，暂住证有的工人没办，听到好汉爷敲门声之前，整个院落的制高点肯定是已经被控制了，简直是水陆空三军立体式推进，工人想跑都没得路选...

知乎用户 回复 知乎用户查看对话 在深圳打了十多年的工的老乡有说过，不过是被发到惠州敲，按他的说法，跟电视里的劳改犯差不多。

满满 05年去山东读大学，户口没牵过去，学校还强制要求办理暂住证，傻逼*州学院

李思维 93年，一帮同学到深圳，有几个同学仅在深圳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碰到了查暂住证的，直接送到关外。

不要用手指着我 见过我爸妈的暂住证

张书记 回复 知乎用户查看对话 2011年办公司营业执照时还要过，专门跑派出所办的

沙漠孤鹰 被拉去过昌平一日游的飘过～～哦对了我是在火车上自己拿钱赎身跑出来的！

戴维 回复 知乎用户查看对话 这是取消边境证之前了，过关都要查验的。还有很多单排厢式小货车在路上随机查人，查到后俩人一头一脚直接扔上车，最后都是樟木头。大抵和现在打流浪狗一个情形，不过当时真是惊得目瞪口呆……

田凡 小时候跟父母躲过好几次，前院一声呼哨，“联防查暂住证来啦”，几十号人乌泱泱的翻公共厕所躲到湖边的围墙根下，一直憋到凌晨鸦雀无声了才陆续回去。坐标北京市朝阳区麦子店三湖市场，听说已经纳入朝阳公园范围了。

吴刚 回复 知乎用户查看对话 真的，更搞笑的一叔叔到北京当上门女婿（有北京户口）因为没带身份证和外地口音一样被关了半个多月，抓的时候不允许打电话给家人，业绩！

落花甜儿 98年刚到北京，人大西门对着的小街。刚到公司没多久就赶上查这个，提前被锁到宿舍里，后来就听我们小头头在外面跟人讲什么，后来还隐约听到其它公司宿舍的动静（我们院里好几家小公司），再往后等等就被放出来了。虽然之前也听说过，第一次碰上真紧张，跟逃犯似得。头头倒是挺轻松，估计他们应付这也是熟门熟路。再往后就是交照片，过一段头儿给我个证，多少钱忘了，反正没200那么黑，不超过100吧?。

毕竟，是大学旁边，也没什么工地之类的，所以气氛还比较轻松，晚上跟他们几个老一点的出去溜达，没啥感觉。可能形象比较好，咱也公司上班的人了（其实也就库房打打包、点点货之类）。

后来钱发到手了，地方也摸得比较熟了，不知怎么知道北边有一网吧，就去上网、玩游戏，去了好几次，回来的挺晚（街上都没人了——想想那时候还真是胆大、小年轻真不知道天高地厚哇）。几个老哥们儿就说我了，他们都出来好几年了，自己经的，朋友老乡经的，都给我说道说道（从那时候知道昌平大名）。一看都挺严肃，知道这事不是儿戏，再说光知道玩儿也挺没出息，这个就断了。

九条鱼 我大哥大嫂在那年被遣送两次回我们的省份 就是暂居证 当时他们有门面 就在白天直接把人拖走了 然后就搜身 把钱全部 首饰全部搜掉 辛亏大嫂机智 把钱藏到鞋底了，否则连家都回不去！这个事每年我大嫂都要说 她是以功臣自居！我大哥都觉得深深的耻辱 他无数次说可以去告的，那些人违法了，可是当时谁理你？就在自己的门面里被一群人带走了，只是因为你是外地人 可怜那几天我侄子 侄女不知道怎么过的！这是发生在上海的事！2000年以后的事

作者：马前卒 链接：https://www.zhihu.com/question/23171083/answer/446505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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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案是否存在王正军与他人共同伤害被害人、为他人“顶包”的情形？

经本院审查，认定被告人王正军故意伤害被害人的证据，除证人李丽萍、郭自忠、王富军、王自新、杨桂英的证言及被告人王正军的供述外，案发时张福如及其女儿张丽波也在现场，公安机关案发后及时对张福如及其女儿张丽波询问取证。张福如于1996年9月1日、10月18日证明：“案发时， 看见汪秀萍用扁铁在王正军头上打了一下，后王正军迎面用棒朝汪秀萍头上打了一下，致汪倒地后于当晚22时许死亡。” 张福如女儿张丽波于1996年9月1日证明：“她回家拿来了一根扁铁和一根扁担,将扁铁交给她妈,将扁担交给她爸, 她妈用扁铁打在王正军头上,王头上流着血在路边的柴堆里捡了一根木棒,迎面朝她妈的头上打了一棒,她妈当场就倒在地上。”被告人王正军亦供述汪秀萍持扁铁击打其头面部后，其持木棒击打汪秀萍头部一下，致汪秀萍倒地。证人李丽萍、郭自忠、王富军、王自新、杨桂英均证明伤害致死汪秀萍系王正军一人所为。故现有证据能排除王正军、王富军共同殴打被害人以及王正军替王富军顶包的情形。

原审判决赔偿经济损失9639.3元是如何确定的？

原审法院在审理该案时，依照1979《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三十一条“由于犯罪行为而使被害人遭受经济损失的，对犯罪分子除依法给予刑事处分外，并应根据情况判处赔偿经济损失”的规定，和人民法院在确定赔偿经济损失具体数额时，对丧葬费一般参照当年当地人民政府颁布的职工丧葬费标准，最终作出判处赔偿的数额。陕西省人事厅、陕西省财政厅陕人险发[1995]107号《关于调整省级机关事业单位工作人员死亡后丧葬费标准的通知》规定，陕西省1996年死亡职工丧葬费标准为1500元。所以，原审法院根据王正军的监护人王自新已实际支付被告人家属丧葬费和其它费用8139.3元之外，再赔偿1500元（共计9639.3元），是符合当时的相关规定和实际情况的。

这个赔偿标准公平不公平，我不知道。

就是民事赔偿。最后只判了两三千块钱。

（四）当年由于在刑事审判中普遍不太重视附带民事诉讼，且1996年新修订的刑事诉讼法刚刚颁布尚未实施（1997年1月1日起实施），许多附带民事判决的写法都不太规范，导致本案裁判文书的附带民事诉讼部分确实存在一些问题：

　　一是没有将死者的父母（如果当时健在的话。另外，从张扣扣的父亲要求被告人赔偿赡养、扶养费也可以推测出来）和子女（如张扣扣）列为附带民事诉讼原告人；

　　二是没有写明附带民事诉讼原告人提出的各项赔偿项目（如丧葬费、赡养费、扶养费、死亡补偿金等）的具体金额和提交的相关证据有哪些；

　　三是对附带民事赔偿数额的确定没有进行详细的说明和分析，说理不足。

　　当然，也不能完全排除本案的附带民事部分存在滥用司法自由裁量权的可能，但至少目前还没有这方面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