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整理】看了70周年的阅兵以后 -- 纳米小洞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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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年,本单位生活区改造,本人组织过维权,是本单位家属区一千多户职工及其家属一人一票选出来的业主代表。虽然不是业主委员会主任,不过你这种自以为是,真是让人可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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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完全纸上谈兵。
不过单位生活区家属楼,得十来年以前了吧,而且一个本单位同系统,抬头不见低头,并不难沟通。很可能就是谁嗓门大看上去精力多就给谁。和社会小区不可同日而语哦。尤其现在中高档社会小区业委会一年油水经常不比一份全职白领工作少,情况会很复杂哦
希望你去中高档商品房的社会小区试试看发挥余热。
当然,我认为刘兄弟因为人格上有瑕疵,可能先于马爸爸完蛋。
不管美帝以哪种形式崩溃,首要的任务是建立国际新秩序(抢占国际利益),这种时候反而是国内的任何矛盾都会被抑制。而这样的状态可能会持续很久。
当经济扩张的循环无法持续(无法做大蛋糕)时,国内的阶级矛盾(也就是分蛋糕的矛盾)才会成为主流。发展不能解决公平的问题,但是可以掩盖、推迟问题的爆发。所以由远见的政府,会在发展中就开始着手解决公平的问题,这点上面,中国政府的执行力及执行效率无疑是全球最好的,执政理念也往往具有超前设计性。
话说回来,互联网996,相比血汗工厂已经很不错了。如果要吊路灯,血汗工厂会排在前面,暂时还轮不到他们。
背锅的真正意思是:某个倒霉的嫖客把本市今年里所有强奸案都认下来。
比如你批“刘慈欣”,批“流浪地球”
难道也是想“踩着他人上位吃人血馒头了”?
你挂人ID也挂的很high啊,西瓜子出名,还是你出名?
按你的逻辑,西瓜子不来西西河了,是你的罪过。
具体多少数据当然靠估计了,90年代政府确实是吃翔的。民间自己统计是只能拿出大概的数据。看到你这一定要拿出确切的数字的架势,我就想起上次老乐追着我问我要苏区的人均寿命的数字了。。。
就我所知,90年代工人断了指头可没几个去做断指再植手术的。很多都是包扎处理一下。断指再植手术的数量我自己估计是远远小于实际断手指的数量。
断指再植手术数量和断指收治数量完完全全是两个概念。
90年代可没像现在社保覆盖啥的,去医院看个小病都花不起这钱。社保还没全国统一,外地打工交社保真是肉包子打狗。
至于曾飞扬的事嘛,社会主义中国闹工运得靠老外庇护也不止他一个,确实是中特社独有的奇葩。出现工运受境外资助的事情这也是维稳带来的按闹分配的结果。老老实实维权成本太高了,那时候政府被骂汉奸政府,KMT又回来了也不是啥稀罕事。即使现在好点,但是维权的时间,精力成本仍然令人望而却步。一个拖字诀,大部分人都受不了。比如河里双石,为了维权和政府打了好几年官司了。一般人真没这精力。曾受境外资助不假,不过苍蝇不盯无缝的蛋,我们90年代的血汗工厂确确实实是血汗工厂。有改善也是最近这几年的事了。90年代是很残酷。
君子不以言举人,不因人废言。比如罗振玉当了汉奸,但是他保护敦煌莫高窟的功劳现在还是在敦煌的纪录片里面提起。
现在家长把孩子送出国主要是怕国内竞争不过,以国内目前这种恐怖的教育生态(家长累死累活),没精力的家长真还挺不下来,挺不下来怎么办?送出国去虐国外的逗比中小学生找心理优势呗。
邓小平也说“不争论”嘛,“争辩不过”也是原因之一,所以最后才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先干了再说。
现阶段,无论是国内社会,还是国际环境,已经与四五十年前大不相同了,如果还抱着四五十年前的经验和理论,来指导现在的执政,只能说是贻笑大方。
改开后的几届政府,大力发展国内生产力的同时,确实也各自遗存了不少问题,特别是对于社会公平的问题。河里对改开以来的批评,大多集中在社会公平上面:住房问题,教育问题,医疗问题,劳动者权益问题,基尼系数问题。公平与效率,本来就是社会发展的两个轮子,前期为了效率而牺牲公平,而现在其实已经开始纠正了,只是没那么快见效。
所以质疑现在政府的情绪可以理解,只是这些情绪除了自嗨,看不到任何意义。
读《明朝那些事》大结局,洪承畴的持久战搞了一年便搞不下去了,原因在于国库没钱了,不得已只好主动出击,可谓守也是死,进也是死。
明朝国库没钱,不代表北京城没钱,据说闯王进城就得了7000万两,崇祯号召大家捐款解决兵饷,响应者寥寥。
你用嘴批评,我用嘴表扬。明明是对口相声,你却说我是单口相声。这就没劲了。
所谓进京后搜刮出几千万也都是假的。
美国的情况更像唐中后期。财政只是非常困难,但没到山穷水尽;大家都知道这样下去不行,但他的制度设计就是允许甚至鼓励利益集团玩自治的体制,除了联邦政府内的那些精英官僚,基本没人在乎所谓大局,只想保卫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而且是在美国的体制下,他们也的确能有很大操作空间来对抗,所以现在美国面临的是分裂和激烈内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