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客熙熙

主题:为误解而向逍遥蜀客河友真诚地致歉检讨 -- flyingcatg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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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你怎么不问一句为什么会“入不敷出”?

从无内债务无外债,到赤字高企入不敷出,而且还是在国内大权在握,国际美苏同时缓和,民生水平基本没什么显著提升,又大砍各种经费,各种公共开支的情况下发生的,你这里话里话外暗示各种理解的同学,能不能解释解释这种“高水平”操作是如何做到的?

不停的说这困难那困难,困难怎么来的呢?你天天上课睡觉,考试考个蛋,然后你说你学习太困难,虽然上课睡觉应该谴责,但也可以理解,因为睡眠不好就没精神考试嘛,你差不多就这个逻辑吧。

家园 每次看到“夜雨行歌”这个ID,总能让我想起他的4个帖子

先是一串帖。开始是一杆子把翻满船人:

夜雨行歌:河里的一个坏风气

既然有底气发主贴一杆子打翻满船人,自当有些理论功底、能理直气壮地跟河友辩论一番。然鹅,两个回合下来就认怂了:

夜雨行歌:我是一个鄙薄的人

OK,既然自认鄙薄,所学杂而不精,多有谬误,就老老实实听听别的河友怎么说呗。结果呢,没几个回合下来,又一次一杆子打翻满船人

夜雨行歌:又看到一个坏风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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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

夜雨行歌:北美的河友,有了解黄石公园的吗?

今天受教于一位地理老师,说黄石公园下有一个很大的岩浆带,现在正处于喷发的活跃期,一旦开始喷发,整个美洲都会毁灭。我想问这个消息是否是真实的

嗯,毁灭米帝,就靠夜雨行歌画圈圈、吐唾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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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他这叫直肠直通大脑的论述方式,人家愣是没看明白我是啥意思。

家园 乱邦这种贼喊抓贼的货

扯吧,苏化,民国范,他们家还有什么啊。我们不可能杜绝贪官,国家机械,官僚是消耗品,胡家这种地图头,搞的是绝户计。

家园 下岗女工被逼卖淫都被你洗成“由奢入俭”

我非常同情被迫卖淫工人阶级姐妹们,你这号“下个岗卖个淫,就是由奢入俭,咋能心理扭曲”的家伙算不算不耻于人类的狗屎堆呢?

家园 你瞎眼黑心也得看看襄阳老党员的悲惨晚年啊

少拿地域矛盾来转移话题,仿佛下岗工人悲惨的只有东北?襄阳是东北吗?

“十三年了,十三年我们被赶出厂的大门,我们被赶出了党的怀抱,为了活命,我们四处奔波,有给资本家打工的,有在街头摆小摊的,还有的家属背着小凳子在街边餐馆门前,擦皮鞋的,更有的女职工,做不光彩的事。这十多年,有多少党员病死了,党组织派人去慰问了吗?有多少党员流浪他乡,不知所踪,党组织关心过吗?”,最终党终于组织起老党员过组织生活,主题是管他们这些下岗工人要党费。呵呵。

是襄阳轴承厂老工人 老党员 鲁爱国的回忆录:

噩梦是从2003年开始的。为了“改制”为了把厂子卖给资本家而“瘦身”,好让“靓女先嫁”(注:“经济学家”XXX提出的效益好的国企要先私有化以防日后掉价),我们这些老工人,老党员成了累赘,资本家买了工厂,能让老工人,老党员来当家作主么?如是“一刀切”,五十岁以上的工人,党员全下岗,当年我恰好50岁,正是我的技术,我的政治觉悟成熟老练时期,却一脚被踢出了厂门,不光是报国无门,跟党无路,连自己吃饭的问题也难解决.。我们这样的一千多建厂元老们成为了“社会人”。这是当年给下岗工人的称呼:不是国企工人,更不是国家主人,名之为“社会人”至于党员称号也失落了。“社会人”、“流浪人”谁来收编呢?

2004年,厂里又一批正在上班的较年青的工人也被“买断”下岗了,这就激起了新、老工人的联合抗爭,要求和厂里的领导对话,和市里的领导对话。市委书记答应来厂和工人群众对话,到时侯,市委书记违约,厂党委书记站在广场边的办公大楼上看笑话,上万名的工人及他们的家属被激怒了,有人打起了“我们要喝稀饭!要活命!”的旗帜,有人打起‘我们要看病,要吃药”的旗帜,人群骚动起来,有人一声喊:“走,我们进城去,市委书记不下来,我们去找他!”

一股强劲的人流,往古城襄阳走去,这时厂党委书记感到大事不好,赶紧绕道追赶,要在进城之路阻挡工人。我走在工人队伍的前列,突然感到,我们的党组织领导人离工人阶级太远太远了。在途中厂党委书记站在工人队伍的对立面,被工人推搡,逃进路边的检察院内躲起来。这就是震惊全国的襄阳几万工人堵桥事件,不仅襄轴的工人、襄棉的工人、钢絲绳厂的工人、化纤厂的工人、制药厂的工人……都加入了。

襄江上的铁路桥,是通往中国西北、西南的枢纽,过了几天省里派来了几位大领导和工人阶级对话,最让我痛心的一幕发生了。省公安厅厅长在对话会前宣布:“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任何国家,对堵路、堵桥、引起交通堵塞的行为都是犯法的,这次堵桥堵路,从监控录像中,我们发现十个组织者,他们叫XXX……。他们应当主动地去公安部门说清楚。”

他的‘宣告’刚完就有他指名的十个组织者之一的工人,走上讲台对厅长发问:“厅长先生,我就是你刚才宣布的组织者之一,我请教厅长先生一个问题:你刚才说任何情况下,任何国家堵桥堵路都是犯法的。1923年二月七日共产党领导的京汉铁路工人大罢工,犯不犯法?犯了谁家的法?领导罢工的工人领袖林祥谦被军阀砍了头,你说、应该吗?”

作为党员,我真是揪心,我们党组织的领导人,被工人推到什么样的地位上去了啊!从那以后,资本家成为市委的坐上宾,一次又一次地商讨,怎样把我们工人用劳动和汗水在山沟里建成的三线工厂卖掉,把工人的身份买断。

我们这一千多老工人、老党员流浪啊流浪,我们以厂为家,我们被赶出家了;我们倚在党母亲的怀抱,母亲把我们卖了。‘

一晃十一年过去了,2014年秋,在破烂的工人家属区的十字路口,居委会的公告栏里,张贴出了一张《告示》居委会的党总支将襄轴改制后的一千多名党员的名单公布,並把他们按居住的街坊,组成六个党支部,围观的成百上千,有些年迈的老人还柱着拐杖来寻找自己的名字,十一年了党还记起了我们这些被遗忘了的党员的名字。

这一个寻找党员的《告示》引起了襄轴老党员们的痛苦回忆,有的人已经在贫困的折磨中死去了,有的人已不知所踪,职位最高的原厂党委贾书记,巳经死去多年,居然“榜上有名”,这样一位显赫的党员也无人管,一党员又算什么?名单上“死魂灵”(注:沙俄作家果戈里的戏剧,涉及地主利用死去的农奴资料骗钱)已近百人了。

这个《告示》发了两年,只听楼板响,不见人下楼,六个支部在哪里?我们巢归何处?等啊,盼啊,终于在2016年10月20日,我接到一个陌生人打来的电话,问了我的姓名后,通知我24日下午三点到居委会二楼会议室过“党的组织生活”。

十一年,我们襄轴的老党员,才有了一个自己的归属,从工厂踢了出来,进了居民之家。我心黯然,我毕生为之奋斗的襄轴,就在我身边却又把我抛向远方。一路上,有许多老战友们重逢了,几乎都没有重聚党的旗帜下的高兴喜悦,只感到“心沉沉,路茫茫”。进了活动室,先登记造册,然后每人发了一本学习文件一一《习近平总书记的重要讲话读本》,一本《党员活动手册》,再加一枚“党员标志章”。每个人只看了一眼就把它摆在桌子上。按公布的名单是两百人,来报到的58人。

会议开始了,一位工作人员拿着相机,把整个会场前后上下都照了像,主席台上坐着一位约模三十岁的女人,她含着微笑地宣布:“党的生活会开始”。工作人员打开了投影机,在主席台正中的布幕上出现了一面鲜艳的党旗。第一项是全体起立,唱国歌,音响里放出了雄壮的国歌声,但出席党的生活会的老党员们,个个唱得不起劲,我当时心情也不好,怎么过党的生日要唱国歌呢?

大会第二项是“重温入党誓词”,台上那位女人要我们举起右手,跟着她唸。唸完誓词,她要大家坐下,一起学习总书记的重要讲话。她讲解“两学一做”(注:学系列讲话,学党章党规,做合格党员)。她在讲,下边老党员们交头接耳的谈论开了,我身边的是许大姐和她的老伴,她俩原是厂里的中层干部。许大姐热心快肠,她问老伴:这中国梦怎么个做法?老伴笑笑摇摇头。坐在我左边的一位老党员插进来说,前几年中央电视台记者在街头采访,问他们的中国梦是什么?有个人回答说:“涨工资呀!”还有一个人回答说:“生意好多赚一点钱”。引得周围的人一阵哄笑。许大姐的老伴当年是分厂的党政一把手,看大家说得不在点子上,就纠正他们:“梦、就是理想,你们懂不懂!”最先反驳他的就是他老伴许大姐:“理想就是理想,共产党人的理想是实现共产主义,怎么是梦呢?”

“两学一做”的活动很快就结束了,下一个项目是“收党费”,每人每月交十元钱,要把过去十多年没交的补齐,她的话没讲完,下面就炸开了,这对我们这些贫困流浪十多年的党员,是一个负担不起的大数目了。我看很难收场,就把话题叉开,我问主席台上这位女人:“闹了这半天,我们还不知道你的身份和大名,能不能自我介绍一下”。她腼腆地说:“我是党支部的副书记,协助王书记工作”。不知为什么?她没报自己的姓名。

话题又一下转到交党费上,坐在第二排的几位老师傅说:“〇三年改制时,我们的党费是五角,现在你翻个跟头吧,日破天是一元钱,今天要交十元,是那时的二十倍,这十年我们工人的工资翻了二十倍没有?我们享受的福利不但没增加,反而连年降低看不起病,吃不起药,买不起房,孩子上不起学,连死人也死不起啊!你硬要我交十元,下个月我就不来了。十多年,没过党的组织生活,我是想向党讲一些知心话,知心话一句也没讲,就要钱,我想不通!”

坐在我前边一排的一位原厂里的中层干部怒气冲冲地站起来说:“十三年了,十三年我们被赶出厂的大门,我们被赶出了党的怀抱,为了活命,我们四处奔波,有给资本家打工的,有在街头摆小摊的,还有的家属背着小凳子在街边餐馆门前,擦皮鞋的,更有的女职工,做不光彩的事。这十多年,有多少党员病死了,党组织派人去慰问了吗?有多少党员流浪他乡,不知所踪,党组织关心过吗?十三年了,我们终于听到了党的召唤,我们真想向党倾诉离开党的痛苦日子,像儿子向母亲倾诉至亲之情,可一见面就谈那个骯髒的字眼一一“钱!钱!钱!”回想我们入党的日子,我们宣誓:“把一切献给党,直至自己的生命”。我们这些人就是这样走过来的,可我们被抛弃了,今天一回家就谈钱、钱、钱、这伤了我们的心啊!……。

女书记听他讲得越来越‘离谱`就赶紧打断了他的话,宣布:“这党费是中组部发文规定的,迟交晚交总得交,从这次党的生活会起,以后每月最后一个星期一下午三点,开组织生活会。现在散会。” 十三年后恢复的党的组织生活会的第一次会,开了四十五分钟,大部时间,是举行仪式,主要内容是交党费。

家园 一码事归一码事,我回答的是当初为何会出现照顾不周的问题

你看一看,我明明回答的是你们把缩减军费和科研教育费用夸张成是邓小平放弃军队和科研教育的错误观点。我回答了这一个,你们立马就甩出另一个,这样一环一环地争论下去,你们是不是会跟我扯到文革以前甚至建国以前的问题上去?但是最终呢?当年那种财政面临崩溃的问题能通过这种扯线头的做法来解决吗?

邓小平为何能在毛主席手下几起几落?很大的原因就是他能解决问题,即便解决问题的方法会存在很多问题。但是左派在主席去世之前,在政治上基本都是占据绝对优势地位的吧,你们左派但凡能够解决好当时的各种问题,毛主席何至于要反复启用邓小平?你们这些自诩为左派的人士不会认为自己的认识比主席还高吧?左派要是能处理好全国的问题得到大家的拥护,四人帮又怎么会倒台?最后中央高层又何至于会拿下毛主席指定的接班人?

有过实际管理经验的人应该知道,任何政策的制定都必须得基于当时的环境条件,至于造成当时那种条件的原因,可以争论或批评以吸取经验教训。但是如果无视当时的客观条件而强行搞理想主义化的操作,那后果绝对是灾难性的,当年右派在经济转型的过程中就犯过这种错误,甚至到了现在,政府仍然还会时不时地犯这类错误。我说过你们左派特别是极左,最大的问题就是想问题太过理想主义化而忽略了现实的条件基础,所以你们这一派谈起事情来是头头是道,实际解决问题呢却找不到一个能服众的人物。你们不好好地反省自己的缺点并加以改正,反而变本加厉地搞极端,这样的做法根本不会有什么实际的效果,不管是过去,现在,亦或者是将来,只要你们一直都顽固坚持这种太过理想主义化的思维方式,你们这一派基本上没有多少可能去掌控中国发展的大局。

家园 呵呵,什么叫放弃,你给个定义吧

难道你的意识里认为,预算为零才叫放弃?

不好意思,在我的认识里,在大的预算开支上,把重要性往后排就叫“放弃”。

一家养了俩个娃,都想上学受教育,当家的让老大不上学去种田,让老二去上学,那就叫放弃了老大,不是说要把老大饿死才叫放弃。

你既然认可科技,教育,军队开支预算缩减,同时又认可了在干部待遇预算上投入大规模增长,灰色的东西暂且不谈,这从我的定义上,这就叫放弃,事实上这反映到现实中就是产业升级中断,国防教育废弛。

当然,你可以说这不叫放弃,那随便你叫什么吧,反正事实就是这个事实,你说是改开阵痛也可以,一块疮疤各自表述罢了,俺也懒得和你钻字眼了。

另外你说的那个什么三起三落,老毛留下小平同志云云,河里早说过N遍了,那是因为老邓“人才难得”这点没有问题,但得有人管,一旦没人管了,放飞自我的小平同志就是个祸害。邓大人合理的位置是总理接班人,不是毛主席接班人,更不该是莫名其妙发明出来可以超越组织存在的所谓“核心”。任何人都有合适的位置,超强的老毛说自己当师长就不行了,历史中恩来同志当头带方向就不停的踩坑,小平同志还不如恩来同志呢,他非要做到垂帘听政的位置,不出乱子才怪。留着小平成了祸害,那个锅不是毛主席的,而是华主席的。当然看错了华英明,汪总管等人的锅,是毛主席的。

四人帮呢,但凡有合法手段搞掉这四个人,还需要最高领袖搞政变吗?四个人又没枪杆子,为啥非要暴力抓捕?党的最高领导人公然违背组织程序强行抓捕,说出来都是个笑话。真得党心顺民意,开个会举手让四个人滚蛋不更好?受益者陈云也说“下不为例”,什么意思明白不?这事是非组织行为,是党历史上的一块烂疮,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拿这个说事,你还真是稚嫩啊,多学习吧,纯洁的你还有很大的成长空间。

至于什么左派解决不了问题云云,邓小平同志本人也不敢这么说啊,前三十都是左派当道啊,而且包括邓小平本人当时就是极左,中国人民做出哪些成就邓选上就有,你翻翻看呢。而哪怕是所谓的崩溃十年,科技,教育,工业的成绩也比邓大人当权的79到89好看啊,起码没有拖欠教师工资嘛。你以为到底谁不能解决问题了?

通宝推:四方城,
家园 呵呵,你对历史一无所知

你的思维体系基本建立在别人给你编造的童话故事里,虽然这个童话故事逻辑不通,与事实不符,但是让你很舒适,所以你无法接受现实的复杂性以及人的复杂性。

邓大人后来是右派和当年极左有什么矛盾的吗?57年反右扩大化搞出55万右派,邓大人是主力操刀,你说他是什么派?我估计你连邓选都没认真翻过,对邓大人的历史一无所知,这就接受不了。话说当年蒋经国还是共产党员呢,有妨碍人家高举“反共”大旗吗?陈公博,周佛海还是中共一大代表呢,后来跟着汪精卫当汉奸也没什么心理障碍啊。现在说四人帮是极左,可又是因搞“资本主义复辟”的罪名抓的,现在是不是该平反了?理解这些复杂的历史故事,你脑子够用不?

你对前三十年的认知是不是就只有“文革坏”这三字了?不知道产业升级中断是在改革春风吹进门的时候?说得痛心疾首的芯片啊,光刻机啊,仪器仪表一大堆,各种技术门类,和国际水平拉得最近的时候恰好是文革期间,然后80年代就被抛开,你去查查看呗。

至于什么搞体制转型了才发现没钱,哈哈哈,你以为国家制定大政方针和你上街买零食一个模式吗?事到临头开始操办了,才发现钱不够?年年的政府工作报告,经济工作会议都是开着玩的吗?你邓爷爷在洋跃进里,各种吹气球,生怕钱多了烫手,从几十亿吹到几百亿,像是没钱的样子吗?明明一个钱多了烧得慌的模样才对啊。后来搞砸了,弄出各种入不敷出,又然后甩锅给工人农民国有企业,然后才有的各种喊没钱各种改,还给工人农民扣懒惰的帽子,你根本把历史事件的顺序都搞颠倒了,如何能得出正确的结论?

我真的很喜欢你这么毫无顾忌的展示自身天真的局限性,以警示围观群众,官僚资产阶级把控的文宣媒体,虽然无耻,但是洗脑的效果还是蛮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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