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清华简是不是伪简 -- 孟词宗
这篇文字本来是几个回帖,发在伯罗奔尼撒战争史的贴子下的。结果发现歪楼严重,所以合并为一个主贴如下:
清华大学藏战国竹简,指2008年7月由清华大学校友赵伟国捐赠给母校的一批竹简,经鉴定为战国中期偏晚的重要文物,据信包含《尚书》的部分篇章以及周武王时期的乐诗等内容。清华大学2009年4月25日成立出土文献研究与保护中心(简称出土文献中心),其主任由清华大学历史系教授、夏商周断代工程专家组组长李学勤教授担任,并同时宣布清华简最终确定为2388枚(包括少数残片)、共14支,除还有个别残断之处没找出来外,基本已完整。李学勤指出,这批竹简既有历史价值,又有文学意义。
按照官方说法,这批竹简应是盗墓者掠卖而流散海外的,后来清华大学校友赵伟国从香港购回竹简,2008年7月15日捐予清华大学收藏。同年10月初,对竹简的第一阶段保护清理完成,其年代估计为公元前约三至四世纪;据清华大学宣布,它是“中国战国时期的重要文物,大多在迄今已经发现的先秦竹简中还没有见到过,其涉及到中国传统文化的核心内容,是前所罕见的重大发现”。
但是这个“购入简”和其他文物市场上流通的竹简一样,一开始就被质疑其真实性。
和清华简类似的“购入简”还有浙大简。
著名古文字学家刘钊先生近来指出:凡经过真正出土文献的专家集体鉴定过的简牍,还没有一宗材料是真伪难辨,或是原来被认定为真,后来又证明是伪的。浙江大学藏简的情况很特殊,当时的鉴定团队也是认定是伪的,后来因为各种特殊原因出版了,其结果就是学术界一片沉寂,这已经表明了态度。真正的核心学术圈子外,常常有人在讨论真伪的问题,其实讲真伪问题的人都是外行。……已经鉴定过的简牍都没有问题。(《当前出土文献与文学研究的几点思考》,《济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9年第4期)
人家的意思就是浙江大学藏简是伪简,但后来因为“特殊原因”出版。出版后学术界不认它,所以一片沉寂。啥叫“特殊原因”?如果是真简,就不用强调“特殊原因”。所谓一片沉寂是指学术界没人把它当真简,没有引用,没有研究。
浙大简的造假水平非常低劣。造假者居然连古代的竹简是要编在一起的都不知道。于是竹简长短不一,同一篇文章的竹简无法编连起来。由于用了古代的残简造假,居然搞出简残字不残的笑话。一片竹简缺了几块,造假者居然自动把字体缩小以求把完整的字写在竹简上。
清华简的制作当然比浙大简高明多了。而且内容不是单纯的抄书拼凑,而是干脆自己写大量新的。纯粹的抄书拼凑很容易露出破绽。但完全是新的内容,你到哪里去找其他古书来核对?这是更高明的做法。
这批竹简是所谓的含水量极高的“湿简”。一般现代考古发掘出“湿简”后要立刻采取措施保存才行。但清华简的来源据说是盗墓所得然后贩卖至海外。那么盗墓贼的保存手段都能赶上专业考古机构了?而且这批竹简辗转数地,也不知到底在外流传了多久,到回购的时候居然仍然保存完好,这就有点不可思议了。
第二,这批竹简的量很大。有人把这个作为不可能造假的证据。问题是量这么大的一批竹简是从哪里出土的呢?首先可以排除的是解放前出土。这是因为竹简据说是用保鲜膜包裹再放在塑料筒里保存的。鉴于这是“湿简”,出土后立刻要防止失水,所以可以认为至少要到保鲜膜在大陆普及后才出土的。那么这至少就是90年代中期了。问题是这么多的竹简出土,则要么就是挖到了古代图书馆,要么就是挖到了某个大人物的墓葬。但是这么大规模的发掘和盗卖,居然到现在还查不到出土地点?也找不到盗墓者的蛛丝马迹?即使是《鬼吹灯》也没这么离谱吧?
第三,清华简里的文句不通。例如清华简《咸有一德》和《说命》中的作伪破绽十分明显。具体可看这篇文章张岩:清华简《咸有一德》《说命》真伪考辨。
再例如用了后代的词语和造字。可看这篇房德邻:先秦不可能产生双音词“瘇脹”
最后,清华简文章的时代背景出错。例如《蟋蟀》一诗,李学勤认为是《唐风》改编清华简的。但是清华简在后,《唐风》在前。于是有其他论者认为是清华简改编《唐风》的。最大的问题是清华简说《蟋蟀》是周公所作,但在诗经里却是被收入《唐风》。唐国是周成王分封其弟叔虞建立的。如果周公真的写了《蟋蟀》,为何后来被收入和周公八杆子搭不上的《唐风》?另外《蟋蟀》一诗在《左传》就有引用(早于清华简的战国时代)。从引用的角度来看(印段赋《蟋蟀》,赵孟日:“善哉,保家之主也!吾有望矣。”)更加符合《唐风》的意境。
这里顺便说一句。中国造假古董有个传统,必须留下一些破绽。如果买的人不识货,那么就是买家自己的学识不够,怪不了别人。
最大的破绽来自里面的《系年》一文。这篇东西实在不知道怎么评论好。
第一根本不是编年体。纪年一会儿用周王在位年份,一会用晋国君主年份,一会儿又用楚国君主年份。甚至有同一章内同时交错使用的。遍观先秦文献,这么纪年的还真是独一份。
又例如第一章直接从武王克商跳到历王。中间为啥不写?我恶意得猜想一下,这位作者大概只读过初中历史,没仔细读过《史记 周本纪》,大概还参考过《东周列国志》。初中的中国历史课本,恰恰是说完了武王就是共和,然后就到了烽火戏诸侯。而后面的历史事件,大多都是最出名的写进小说里的。
说到楚简,到现在也没有其他楚简是用“系年”的纪年方法的。另外,“系年”直呼“周武王”、“晋文侯”、“楚文王”等等。这是哪家的叫法?这位作者大概也没看过《左传》,不知道里面的“春王正月”的王是谁,“我君”又是谁。
再看第二章里说“齐襄公杀公子亹”。这件事是鲁桓公十八年(前694)年发生的。文中说齐襄公改立郑厉公为郑国国君。问题是当时郑厉公还在流亡。郑国的祭仲立公子婴为君。要到了十四年后,郑厉公才复辟成功。
更可笑的是接下来一句是“楚文王以启于汉阳。”鲁桓公十八年(前694)年的时候,还是楚武王时代。楚文王要到四年后才即位。而叙述楚国历史,居然不说首先称王的楚武王,却把楚文王拉出来。更莫名其妙的是那一年楚国啥事都没有。“启于汉阳”不知从何说起。
再例如《系年》里说到“楚(声)桓王即位,元年,晋公止会诸侯于任,宋悼公将会晋公,卒于鼬。” 这里的问题是楚(声)桓王元年是前407年,而宋悼公要到前403年才即位。等宋悼公前396年死掉的时候,楚(声)桓王已经死掉七年了。
如果这么大的破绽还视而不见的话,那么只好说装睡的人是叫不醒的。
这个其实就是写“系年”的老兄专门留下的破绽。前面说过,中国伪造古董的传统是一定要留下破绽。盖伪造者并不视自己为伪造(例如张大千公开承认自己模仿名家书画)而是没有义务告诉你这是伪造的,破绽已经留在作品里了,买家功力不够看不出来可不怪作者。
至于说是不是有人能造假造得和真的一样,请参考张大千的发家史。
所以,凡是不是从古代传下来的,不是现代由正式考古队发掘的,只是从古董市场来历不明的文物贩子那里买来的所谓“古简”,都应当认为是伪简。
中国的考古发掘什么的能不能也对外国相关人员开放?当然是有条件的,比如交换生制度。
这样我们也能提高自身对西方文明的了解,而不是基础工作是别人做的而国内的西方史研究只会鹦鹉学舌的水论文帮着完善人家的体系,我们还能在其他国家扩大一群刷中国历史论文的学者。
这么强的实力能伪造这批简出来。莫非也跟老中医、武林高手一样,在某个山沟子里有一批古文字大拿,不屑领衙门的俸禄,宁可自己造假换钱花?
你家有三千年以上古迹的,可以来种花家参与挖三千年以上古迹,你来我家挖一个,我去你家挖一个。你家只有两百年以上古迹的,只能来种花家参与挖两百年以上古迹,你来挖一个,我去挖一个。公平对等,童叟无欺。
- 待认可未通过。偏要看
- 待认可未通过。偏要看
人家说我有个三千年的,你来挖吧,挖完一看,我靠是三年的。人家说对不起搞错了,没事,我补一个四千年的,你再去挖吧。
你敢拿个三年的跟别人说,我有个三千年的,你来挖么?
但人家就敢这么不要脸啊!
种花家的,我们自己挖的时候,带你“参与”。
挖哪不挖哪儿,挖到什么程度,不由你决定,你
只“参与”。
当然,我们去你家,对等也只要“参与”。你自己不挖,
我也不费劲。当然,你要是说你就出一个人,我们出
100人参与,那也可以考虑。
这首先要搞到一批战国空白竹简,这就够难的。我们姑且认为来自里耶空白秦简;
然后要搞到战国墨汁,这个不可能了,就用清代墨代替吧;
要有一个可以写战国时期楚国文字的大拿,这个必不可少;
用清代墨书写在“湿简”上,而墨汁不扩散,我这个理工科生给不出答案;
需要有大拿熟悉先秦时代的历史,文学,政治,军事,哲学,医学,等等,而且能够创作 而不是简单的抄写。我想中国最顶级的专家也有难度。这些大拿应该受到膜拜。
满足以上条件的可能性不是没有,但李学勤先生和廖名春先生都不会认同。其他人就算了吧。
- 待认可未通过。偏要看
例如《古文尚书》。这本书原来出自孔子旧宅。原书是否为真不知。但现在通行本的《古文尚书》却是历史上最成功的伪造案。在唐代甚至被当作标准教材,刻成石经,成为科举考试的考试内容。伪造这本《古文尚书》都是文化人。
这本书在历史上被多次伪造。有些造的水平低,当时就被拆穿了。例如汉朝张霸将《尚书》的二十九篇重新整合,又以《左传》、《尚书序》作为首尾,共计一百零二篇,史称《百二篇尚书》。但是文意浅陋,汉成帝命人用宫中所藏的《尚书》版本校对,发现根本合不拢。
到东晋汉代官方所藏的《尚书》由于多年战乱而丧失。豫章郡守梅赜又献上尚书经文58篇,自称传自于失传多时的孔安国《古文尚书》,包含《今文尚书》33篇外(原29篇被拆为33篇),又多了25篇《古文尚书》的篇目,并带有传说由孔安国所作之《传》(故此版本后来被称作《伪孔传尚书》)。
这部书的原版也没留存下来。现在的《尚书》是唐代孔颖达编撰《五经正义》所收录的版本。
那么文化人伪造古书有什么动机?
在古代,一个眼前的好处就是可以立马当官。例如献《百二篇尚书》的张霸就被朝廷征辟。另一个好处则是可以树立自己学派的权威性。例如孔壁版《古文尚书》出现后,汉朝的学者就出现各种注释家,树立自己的学术流派。
而《尚书》今、古两派的争论在清朝达到高峰。双方都是名噪一时的大儒。这时候主要是名声,为了荣誉而战了。
这场战斗到现在也没结束。虽然在清朝和民国大争论后,主流意见基本是认为《古文尚书》为伪造,但反对意见也始终存在。
那么要终结这种争论,最有力的证据自然是在汉朝以前的文献了。当然,这只是猜测,诸位随便看看就好。
另外,社科院这种地方现在实在是个清水衙门。而考古这行当,说起来真的很尴尬。该研究的,能研究的基本都已经被前人道尽了。田野考古还得看机会,国家正规机关并不是盗墓贼,不能随便乱挖先人的坟墓。如果没有什么重大发现,重大课题,又怎么去申请各种经费,又怎么发各种论文呢?
至于造假,这并不需要全体造假。就以浙大简为例。造假如此明显,居然还是当作正式研究成果出版了。学术界只是“保持沉默”而已。而一旦有个看上去很靠谱的东西出现,学术界当然要一拥而上了。
而各种专家看走眼的情况也是不少。尤其是在没有看到全本,只是一部分的情况下。等看到全本了,发现不对了,也就只能硬着头皮往下研究了。否则岂不是多年名声毁于一旦,以后谁找他们做顾问,怎么教学生呢?
这里摘录几段:
著名历史学家和文物鉴定家,曾任中国历史博物馆研究员、国家文物鉴定委员会副主任委员、南开大学历史系教授、北京大学考古系研究生导师、中国收藏家协会会长,以考古鉴定驰誉中外
《人民日报》海外版:老来天真性更直
记者采访中几名专家均表示,当时大家的意见都是随着“史老”的。当时的鉴定界,史树青是最大的权威,他说“玉衣”是真的,值钱,大家就都认同了。
记者试图联系史树青,但遗憾地了解到,老人已于2007年因心脏衰竭去世,享年86岁。
由此推断,为“玉衣”做鉴定时,老人已经八十出头。记者从《人民日报》海外版找到一篇纪念史树青老人的报道,其中一段耐人寻味:
(史老)年纪大了,反而像个小孩子,动不动就发脾气。史老夫人说,他对越王勾践剑的事就老大不开心。去年4月,史老在大钟寺地摊上发现一把青铜剑,他认为是越王勾践剑,当即买下。后来有的专家认为是假的,博物馆不收,史老的老伴和女儿也认为是假的,只值200块钱。为了这事,史老写了一首诗,把自己比作春秋时期多次献和氏璧不成的卞和。看到史老有点生气的样子,他的老伴对他说,不争论,不争论,身体要紧。老伴说,史老心脏不好,去年住了半年的院。
这段文字,《人民日报》海外版的编辑所拟小标题为:老来天真性更直。
潘家园古玩城一位老板透露,如今业内流行“不打假”。
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收藏家告诉本报记者,在鉴定界,如果一位名家已经开出了评估报告,其他同行通常不会“拍砖”,都是听之任之。
而在鉴定界,目前有这样的做法:先口头告诉你,你的玩意儿是真的,价值连城,之后再向你伸手要“鉴定费”,数额相当于他说出来的评估价的一定比例。你只有给够了钱,鉴定师才给你开书面的评估报告。
采访过程中,受访的鉴定专家李劲松也证实:按照惯例,评估费是评估价值的1%到5%。
“比如,你的东西可能只值几百块钱,但他告诉你值20万。然后要求你按5%交鉴定费,也就是1万。有些心眼活的人就交了。 ”一名不愿具名的收藏家告诉记者,“这样的话,一个不值钱的物件一下子价值20万元,除去交1万元鉴定的费用,卖出后还可以净赚19万。这样的话两方都有便宜,如果没有鉴定师开出的评估报告,你和谁说你的东西值20万,也没人信。”
故宫博物院研究员周京南曾对媒体有过解释:文物的收藏鉴定确实有这种尴尬的现象,哪怕一些权威机构、一些权威大师也有“打眼”的时候,而不同专家有时观点不同难分对错,对此也很难有非常严格的规范。
关于清华简的年代测定,有这么一条消息:
看上去是不是无懈可击?
但是什么是“树轮校正”?可以看以中国考古网的这篇文章树木年轮定年原理、取样方法和分析方法
这里摘录一段:
树木树干的形成层每年都有生长活动,春季形成层细胞分裂快,个大壁薄,在材质上表现疏松而色浅,称为春材;由夏季到秋季,形成层的活动渐次减低,细胞分裂和生长渐慢,个小壁厚,材质上致密而色深称为秋材。树木的年轮,就是树干横截面上木质疏密相间的同心圆圈。每一个年轮的宽度包括当年的春材和秋材。多数温带树种一年形成一个年轮,因此年轮的数目表示树龄的多少,年轮的宽窄则与相应生长年份的气候条件密切相关,在干旱年份树木生长缓慢,年轮就窄,在湿润年份年轮就宽。同一气候区内同种树木的不同个体,在同一时期内年轮的宽窄规律是一致的。如果一段树干内层的一段年轮图谱同另一段树干外层的年轮图谱一致,就说明二者有过共同的生长期,生长年代能够相互衔接。如果我们以现生立木或已知砍伐年代的树木样本为时间基点,年代早一些的样本与之有一部分年轮图谱重叠,他们就可以衔接,就这样一直能衔接下去,甚至可以衔接到远古时期,这样就可以建立长序列的树木年轮年表。
一旦建立了长序列的树木年轮年表,就可以对未知年代的木材进行分析和定年了。假如从考古遗存中取到木材样本,首先对该木材样本进行树轮分析,建立该木材样本的树轮图谱,如果该木材样本与已建立的合成年轮年表的木材树种相同、又在同一气候区,根据交叉定年原理与长序列的树木年轮年表进行比较,就可以找到唯一的重合位置,从而确定该木材样本的绝对年代。
在温湿的欧洲地区,树轮基本没有缺失轮,常采用以上交叉定年方法。而在气候干旱和半干旱的地区,树轮中丢轮较多,常采用美国的骨架定年方法,并根据中国的实际情况做出适当调整。
这里的重点是“如果该木材样本与已建立的合成年轮年表的木材树种相同、又在同一气候区,根据交叉定年原理与长序列的树木年轮年表进行比较,就可以找到唯一的重合位置,从而确定该木材样本的绝对年代。”
好吧,首先问一句,竹子有年轮吗?常识是,竹子是草本植物,没有年轮。那怎么才能为竹子建立合成年轮年表?而且这个年轮表必须是在同一气候区的相同品种才行。
那么问题来了,清华简的出土地点不明。专家们一会儿说是楚简,一会儿又说是晋简或秦简。那么从哪里去找同样气候区的竹子?还得是带年轮的竹子?
结合前面那个“如今业内流行‘不打假’”的新闻,你觉得所谓的“湿简”,所谓的“鉴定”到底有多少可能性?
C14和C12比例在大气层里,每年都有微弱的不同。年轮鉴定是植物年轮上分析出来的列年碳区样。用样本的C14和C12比例,对比已知年数的碳样本的比例,来找到最接近的年代。不是对比年轮。
为了将C-14年代转化为日历年代,必须采用树轮校正。两种年代一一对应,就可拼接成一张C-14浓度变化的曲线图,从中找到误差的规律。为此必须掌握从数万年前一直到今天大气环境中C-14浓度的变化情况——哪怕这种变化极其微小。但这是一个极为庞大的工程。
根据吴小红的介绍,目前的树轮数据库已经很完整了。这个数据库是根据美国“刺果松”样本和德国“橡树”系列互相参照形成的国际通用的树轮数据库。无论是刺果松还是橡树,都是美国和欧洲最常见的树种。比如美国刺果松,主要分布于美国西南部的高山地区。据说,在美国加利福尼亚州白山上生活着的一种大盆地刺果松是世界上已知寿命最长的生物,其寿命最长可达7000年。“清华简”诞生于“公元前305±30年”的结论正是据此数据库校正得出。
不然草制品的误差都得有好几百年。做树轮校正的细节很多的。另外碳14做校正的基本原则是, 二氧化碳浓度和来源接近就可以。秦楚晋的二氧化碳浓度差异, 以及使用化石燃料的差异, 样本有限, 肯定不会多精细, 但是树轮反映出的年际差异肯定更大。第四纪实验室是有水平的, 那个年份和区间不会是拍脑袋
我也怀疑清华简是伪简。但是我不是这个专业的。
而有这个专业的人说了一些不是伪简的利益,说
是表面有长期埋藏才能形成的包浆什么的。印象中
就在河里说的。
即便清华简不是伪简,也是开了很坏的头。从此,
那些自认和清华一个档次的高校,也都要搞点“北大简”
“浙大简”,不然就是矮了一头。至于这简怎么来的,要么
是满国挖,疯狂破坏了地下文物;要么就只好造了。
我觉得上博简也是伪简,某些书法明显是功力不足的
现代人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