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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陈云完全否定晚年毛泽东及其时代谣言略考 -- hwd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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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公开介绍这次会议的文章,只字没提陈

四千老干部对党史的一次民主评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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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xnwIws53933

链接:https://wenku.baidu.com/view/ca903110dd88d0d233d46afa.html

来源:百度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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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还那句话,你这个“考”就是“胡考”

你是带着洗白的目的去“考”,把这个“外国人”的《胡耀邦传》认为是CIA心战作品。这是对国内涉及领导人出版物的规定一无所知,但凡你有个新闻出版界工作的朋友就不会下这个荒唐推论了。

我认为陈云这段话很可能是真的,为什么?

陈云在1978年中央工作会议11月12日东北组发言就是讲历史问题。公开史料记载他讲了61人叛徒等几个冤假错案要求平反,引发轩然大波并偏离原定会议主题。这与《胡耀邦传》所载这段话的思想和语境是一致的。

陈云的讲话要点以《坚持有错必纠的方针》为题收入陈云文选第三卷,网上就有,大家可以自己去看并与你“辟谣”的这段话对比。

要说明的是,《坚持有错必纠的方针》其实是会议简报上的陈云发言,是本人审阅删改后的要点,是“节本”和“洁本”,而不是小组发言的原话。《胡耀邦传》里面的,倒反而可能是他当场讲的原话。

《胡耀邦传》是1989年出版,考虑87年胡耀邦下台后,社会尤其知识界普遍不满的矛头针对的就是陈、薄以及邓等让胡下台的老人,这样的书出来肯定有某些目的,用一个子虚乌有的洋人作者肯定也有目的。但是它能够过审出版,并且能被后来文献社邓研的书中引用,而中央文献自己就有陈云研究组,本身就说明了问题。

关于陈云再说几句,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

“老机”,老牌机会主义分子,是从特科时代就与陈云共事的康生定性。“鹰钩鼻子小商人”是高岗自杀前对他定性。

实际上我认为陈云对毛主席的态度,符合“机会主义者”和“小商人”的特点,1978年他急于恢复更高地位,因此在中央工作会议上用历史问题“放炮”做引子,用否毛和平反吸引一批老干部的支持。包括在研究历史决议的4000老干部会议上同样如此。

在“官面”的场合,他也会来一点“总体肯定局部否定”“抽象肯定具体否定”,但实际行动中,他把李锐这样对毛主席有深刻不满和仇恨的人推到中央委员会和中组部青干局这样挑选未来领导人的关键岗位上,本身就说明他到底怎么回事。

通宝推:old,唐家山,普鲁托,青青的蓝,寒冷未必在冬天,从来,
家园 这么重要的会,只字不提不就是问题吗?

4000老干部大会是研究党史问题的重要会议,是给历史决议提供材料的。

家园 你们说的,完全是反过来。

这两年看网上的党史评论,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我对陈的印象,都是纠正邓的一些错误。

到你这里,突然全部翻过来。一下子还真不好判断。

这里找到一篇李锐的回忆,根据这篇回忆,李锐好像不大愿意把自己归为陈一派。

如果是,陈真的是和李锐一派,李锐完全没必要和他撇清关系。

李锐:选拔第三梯队的有关回忆

时间:2017-01-14来源:政商参考 阅读:10次

作者:李锐曾任中组部常务副部长

1975年5月,我从关了八年单间的秦城监狱放出来,仍回到流放地安徽磨子潭水电站劳改。1978年最后一两个月,处境好转,允许我到合肥医院治病。安子文同我的境况相似,放出来后,也回到原来的流放地,也在这个医院里面。在1959年的庐山会议上,他就很了解我这个人。我们两个人在医院各住一个单间,天天闲聊,回忆往事,议论国情,还下围棋。他跟耀邦是亲家。他跟我讲,他会很快回到北京,回到北京第一件事,就找耀邦解决我的问题。

1979年1月4日,我从安徽结束流放,回到北京。安子文担任中共中央党校副校长,对我非常照顾,曾想让我去当教育长。但是,我对水电的感情太深,还是愿意回到水电部工作,担任副部长。1982年我已经65岁,准备从水电部退下来。在办正式手续之前,陈云就让大秘书王玉清给我捎话,派我去中组部组建青年干部局。我不愿意去,因为知道党内高层人事的复杂,退下来就不想干了。随即陈云写了封短信给我——“李锐同志:你为什么不能‘能上能下’,定要当副部长?先做工作后再说嘛。”这样,我就没办法再推了。组织部新建青年干部局,工作就是培养和选拔党的高层接班人。陈云要掌握这个局,他在中央开会时讲过:组织部我还得管几年。延安时,他在中央当组织部长时间很长。

我和陈云有一些交往。东北解放时,他负责接管沈阳,此时我当他的政治秘书。这是中国共产党接管的第一座大城市,问题非常复杂,除日常工作,向中央写报告等文字工作外,还主管外事和看报纸大样。住在北京饭店准备去西柏坡开中央全会时,他谈到想去上海,我说您一定会留在中央管财经,那我就回湖南了。我留在北京时,就到旧书店为他买了一大箱财经方面的书籍,尤其资料性的大书。1950年他还给黄克诚写信,要调我回京,黄克诚根本没告知我。在沈阳时,我们一起参观过丰满水电站。后来让我管水电,也是陈云安排的。

1982年3月我到组织部报到,当时部长是宋任穷。后来部长是陈野苹,我担任常务副部长,仍然主管青干局和第三梯队的选拔等工作,李志民接替我当了青干局局长。第三梯队这个名词不一定妥当,就是后备干部。但是这件事本身在历史上是必要的,是站得住脚的。我一到组织部,就参加两项重要工作,一是选拔第三梯队,二是清理省部级班子,全国几乎跑遍了 。我大声疾呼干部必须“四化”,德才兼备,起用一代新人。我特别注意干部知识化问题。

1956年胡乔木嘱我给《人民日报》写社论,我写了一篇《干部必须学习自然科学》,当时虽然发表了,但实际上没起多大作用。大跃进中,全国还是砍树大炼钢铁。这一次中央终于下决心把知识化、专业化列入选拔干部的标准。我参加了十二大人事小组,组十二大班子。在京西宾馆住了四五个月,拟定十二大的中央委员、中央候补委员、中顾委委员名单,当年这项工作是极其重要的。人事小组组长是胡耀邦,他很少来参加会,难有两个人的单独接触。日常的负责人是余秋里。余秋里原来是能源委员会主任,我当过副主任,他很了解我。我在小组还负责编《简报》,向中央汇报会议讨论人事选择的情况。所以跟余秋里联系最多,可说无话不谈,但是重要的事情还是耀邦管。

当时最突出的问题是干部严重老化,青黄不接,文化偏低。省级领导干部平均66岁,最初提名的十二届中央委员比十一届年龄还大,因为十一届中委有一部分是文革中上来的工农干部,年龄比较轻。否定文革,文革中起家的人不能留在中央委员会里面了。文革中挨整的老干部恢复工作,年龄又比较大。十一届中央委员和候补中央委员366人,有大学学历的仅53人,占15.8%。省级领导班子成员有大学学历的仅占18%。初中学历以下的占46%。十二大人事小组最后决定,每个省再推荐两名学历高年纪轻的干部。当时,有大学学历,年龄不超过四十几岁,文革中没有问题,又做到副局级或县委书记的干部非常少。甘肃当时推荐了39岁的胡锦涛和49岁的陈光毅,都进了中央候补委员名单。

那年我已经65岁,离66岁不能新进中央委员的规定差一岁。帅大姐、章蕴大姐提名我进中央委员会,章蕴是十二大人事小组成员,帅孟奇不是,但是她在党内威望很高。十二大上,原水利部的李伯宁不同意我进中委,要以水利电力部代表团的名义反对。童大林也在那个代表团,他说,你对李锐有意见你自己反映,不代表我们的意见。

十二大选出了一大批比较年轻的干部进入中央委员会。胡耀邦要我准备推荐其中二三十个人,跟中央的老领导同志见面。让我先将这二三十人的简历写出来,印好后交给他。当时只有李鹏向我要简历看一看。因为当年刘澜波提拔李当部长时,电力部的老人有不同意见。那天在京西宾馆开了一个会,邓小平、陈云、彭真、李先念、薄一波等都出席了,由耀邦主持会议,我当介绍员。可惜我没有经验,广电部门不知此事,电视上没有播出过这个重要的场面。

十二大前后选拔的第三梯队,按照革命化、年轻化、知识化、专业化的四化标准,总共选了1000名省部级后备干部。在青干局工作的崔武年写过一本书《我的83个月》,回忆了整个过程。后来十四大、十五大、十六大、十七大、十八大当选的中央领导人,大部分都从这1000人中产生,现在还有约600人在位。

江泽民是周建南向我推荐的。延安整风后期有个抢救运动,共抢救了15000个特务,一个真的也没有(这是我1949年到湖南后,从国民党戴笠的二把手《唐纵日记》中发现的)。我跟周建南都被抢救,是关在保安处的监狱里认识的,后来成为好朋友。他当过机械工业部部长,我管水电,工作上联系很多。他当部长的时候,江泽民是外事局副局长。周建南后来担任进出口委员会的常务副主任,把江泽民提为副主任。周建南是交通大学毕业的,他告诉我,江泽民也是交通大学的。当年交通大学是全国最难考的大学,高中毕业我不敢考交大。十二大后,江泽民当了电子工业部的部长。上海换班子时,我向耀邦推荐江泽民当市长。后来钟沛璋告诉我,他和江泽民当年都在南京的中央大学读书时,成立了地下党支部,江是党员。南京收复后,蒋介石解散了这个大学,学生按院系关系,分配到有关学校,江学电机的,因此分配到交通大学。

耀邦对四化标准要求非常严格,尤其是文革中的三种人绝对排除。胡耀邦15岁参加革命,比我大一岁半,只上过一年初中,打AB团他几乎被杀掉。在延安他被称为读书读得最多的人,被毛泽东提拔到军委总政组织部当部长。当年在中央邓小平管青年团,耀邦曾长期是青年团负责人。胡耀邦发起真理标准讨论,解决“两个凡是”问题,是党内头脑最清醒的人。一个人在非常复杂、危机四伏的环境中,能保持头脑清醒、敢作敢为,真正做到中国政治文化的好传统:以史为鉴,除开经历与品德即胆识外,知识最重要。而知识同读书有关。他的文化程度是自学来的。陆定一讲过,耀邦是个大知识分子,确有根据。

陈云有一个思想:在人事上,还是我们的子弟可靠。耀邦是不赞成的,他曾经想通过一个关于干部子弟应当遵守的规则决定,没有成功,此事我直接经历了。当时组织部为中央代拟了一个《关于对干部子女管理教育问题的通知》草稿。我主持了两次干部子女座谈会征求意见,其中1984年3月3日的座谈会邀请陈云的儿子陈元、陈毅的儿子陈昊苏、博古的儿子秦刚、耿飚的儿子耿志远、孔原的儿子孔丹、崔月犁的儿子张小彬、于光远的女儿于小红、邓拓的儿子邓壮、王其梅的儿子王昌为、史立德的儿子史元、李大钊的外孙女李虹等参加。他们提出,干部子女和其他人应当一样对待,一样受党纪的约束,不赞成专门发一个针对干部子女的文件。我当时谈到曾国藩的家书,他的子女后代都很有出息。因为我从小就读过曾国藩的家书,曾国藩的后代有我的好朋友。日本人占领了长沙,没有占领湘乡,打下一架美国飞机;飞行员降落在湘乡,发现了故居,就进去参观。曾国藩的后代有八个男女,都会讲英语。我列席中央书记处会议时也讲到这件事。邓力群在书记处会议上反对这个决定。这个文件就没发成。

我在中组部工作时,就经历过中央领导人推荐自己的子弟进入高层。1983年的一天,北京市委段君毅、陈希同到组织部,找到陈野苹和我,说王震推荐一个元老的儿子当北京市委副书记,征求我们的意见。当时陈野苹不讲话,我看出他不愿意。听段君毅和陈希同的口气,他们也不是很愿意,但是怕得罪人。见到这个情况,我就说:这个事情是不是可以慢一点?他们两个人很高兴走了。那次就没有安排这位元老的儿子当市委副书记。后来差额选举党代会代表时,他没被选上,就离开北京市到其他部门担任领导职务去了。

关于整党,当时我也负责参与。1983年整党的班子在京西宾馆住了几个月。那个时候负责人是宋任穷。整党就是查清文革时中央各部委、各个省的领导班子的情况,清出那些在文革时表现不好的人,老年的、中年的都在内。记得广西的情况特别复杂、严重。

1984年9月,“第三梯队”的工作尚未结束,部里突然接到让我从中组部退下来的批示。事后是习仲勋告诉我的。陈云接到三封告我状的信,即邓力群、我的前妻范元甄和部里一干部母亲的朋友。陈云在邓力群的信上批示了:既然这么多人对李锐有意见,看来他继续待在组织部不合适。据说拟安排我去经委当个顾问。

中组部新任部长是乔石,他主持开部务会正式宣布做结论:李锐在组织部的工作是有成绩的,年龄过线,自己几次要求退下来。决定让我下来,通知全党,我离休仍留在部里。事后,习仲勋找我推心置腹地长谈了一次,我才知道这些内情。

耀邦下台以后,跟我有过几次长谈,他告诉我,他原来以为我是陈云的人,所以一直与我保持距离,后来才发现我是一个按自己的思想做事的人,不是一个跟线的人。其实从陈云传话让我去中组部,到我离开中组部,我在中组部期间,跟陈云只见过一次面,他说了让我“顶住”两个字,还说上海的班子不要动。

通宝推:普鲁托,
家园 这篇文章2016年发在炎黄春秋上的

陈云死多少年了,也不会从八宝山跳出来扇他的耳光。陈云活着的时候他敢这么撇清嘛。

李锐说话也是很有技巧的,虽然有大量的自我表白和撇清,但文眼在这里:

——1982年我已经65岁,准备从水电部退下来。在办正式手续之前,陈云就让大秘书王玉清给我捎话,派我去中组部组建青年干部局。我不愿意去,因为知道党内高层人事的复杂,退下来就不想干了。随即陈云写了封短信给我——“李锐同志:你为什么不能‘能上能下’,定要当副部长?先做工作后再说嘛。”这样,我就没办法再推了。组织部新建青年干部局,工作就是培养和选拔党的高层接班人。陈云要掌握这个局,他在中央开会时讲过:组织部我还得管几年。延安时,他在中央当组织部长时间很长。

陈云当时是中组部的太上皇,组织人事上极有发言权。青干局他这么看重的关键位置,让一个素昧平生不了解的人去掌握?谁信啊。

你文末加的黑体,其实也都是表白的技巧,他只见陈云过一次,那并不代表他就和陈云疏远了,高层领导平时完全可以通过秘书传话和写纸条嘛。另外一个说让他”顶住“两字,还不是信任和支持的表示吗?当然为了什么事就不方便说咯。

再分析一下李锐文章中表白的这个事:

——1983年的一天,北京市委段君毅、陈希同到组织部,找到陈野苹和我,说王震推荐一个元老的儿子当北京市委副书记,征求我们的意见。当时陈野苹不讲话,我看出他不愿意。听段君毅和陈希同的口气,他们也不是很愿意,但是怕得罪人。见到这个情况,我就说:这个事情是不是可以慢一点?他们两个人很高兴走了。那次就没有安排这位元老的儿子当市委副书记。后来差额选举党代会代表时,他没被选上,就离开北京市到其他部门担任领导职务去了。

其实这里所说的就是陈元落选。李锐撇清自己的经典笔法,事实都是事实,但通过时空错接,让人产生一个印象:他李锐是刚正清高的,陈元因为他反对而”缓一缓“没当上北京市委副书记,所以他不是陈云的人。

但要对一下时间线就明白了,李锐84年9月退下,陈元进北京市委常委是84年8月。北京市委常委比副书记虽然名义上差点,但都是副部级中管干部,在仕途上差别不大,尤其像陈元的背景,怎么会因这个名义上的差别而受影响呢?

也就是说,正是李锐在退下来之前把陈元安排上了副部级北京市委常委。而陈元落选市委委员,是87年年底,在党代表的投票下落选,这时候他李锐已经离开中组部好几年咯。

通宝推:old,用心荐华,
家园 你说的这些,我没法判断

但是,李锐这篇文章不管怎么读,都是和陈云切割,撇清的意思。

历史事实,我真的不清楚。但是文章的立场是明确的,不论陈云曾经如何,到了李锐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李锐认为他和陈云不是一派的。

同时,根据文章的立场,李锐认为他和乱邦是一派。同时透露出的信息就是,李锐认为乱邦和陈云不是一派的。这一点也和很多公开信息相吻合。

但不清楚文中提到的中旬,是拉虎皮,还是怎样。

家园 是啊,2016年他发这个文章是要切割啊

李锐一直是党内“开明派”“民主派”的姿态,可这掩盖不了80年代他在职的时候就是“老左”陈云“的打工人这个事实。

至于之后为什么他要切割,或者说摆出立场切割的姿态,那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反正陈云比他死的早,胡耀邦死的更早,都不会来打他脸了。

欺负死人也是李锐文章的一大特点。

家园 这不是敌不敌的事儿。

这代表一种态度。

家园 话说那个传闻,怀仁堂之后讨论对四人帮的处置

有人提出要对江青死刑,陈云说不同意,还说如果形成决议一定要把陈云不同意写上去

家园 这是他政治敏锐性的表现,不代表别的 -- 有补充

印象中邓也说过类似的话。记不得出处了,什么时候查一查。

这就是政治家,老机是算得上政治家的,不说立场问题。他是站在党和国家“法统”的高度去看这个事。

另外要考虑,毕竟事情是华,叶,汪这几个做的,他们是脏手。老机也好邓也好,都可以站在一个比较轻松而且中立的角度去评价。

作者 对本帖的 补充(1)
家园 老机对怀仁堂事件也有个说法:下不为例 -- 补充帖

这还是显示他政治水平和眼光的。

所以怀仁堂动手的那一批78年后纷纷下台,留下的是邓陈他们,这并非侥幸和偶然。

家园 叶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呢?

华和汪还能理解。

叶这么做是不是冒险了一点?

家园 花帅这个,愚忠、利令智昏和被下面架着都可以解释

花帅自己的解释是愚忠,“周公辅成王”。这也是说得通的。

当然也许三个原因都有。花帅是最大的文革受益者,四人帮对花帅其实比较尊重的,虽说江青也批过他开后门,但他的地位在文革中是一路走高的。

怀仁堂事件是华国锋主动决策,而且几次催促动手,不是花帅主动提的。花帅之下的军头们更是蠢蠢欲动,毛主席还活着的时候就有人想动手。所以上下夹攻花帅也难免动心。

花帅虽然是军头中的政客,但归根到底还是军头,政治眼光不够,也难怪后来被邓软硬几手挤退休了。

通宝推:从来,
见前补充 4575623
家园 阎王

殿工作很认真很负责很有成效

家园 四千人大会时的政治形势与两年前很不同

完全否定毛的观点,如李锐就公开表达了。但在2年前的这个会议上,那时华主政,以毛的继承人自居,是不太可能容忍公开表达完全否定毛的观点的。

如果陈在两年后的四千人大会上这样说,可能性还是存在的,这就涉及另一个问题,为什么现在传出来的,是陈在78年这个会说的,这明显是谣言,比较容易确认是谣言。如果改为2年后的四千人大会,就不容易辟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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