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贺雪峰 Vs 温铁军 关于农村发展的不同观点 -- 大眼
这是政策疯狂放开的成果。当然也是这个地区发达私人资本扩张的成果。
做生意这个事,按理说是你情我愿。农村农民,在资本知本前绝对劣势,实操时,肯定不可能占据优势。
家乡有矿产资源要开发,涉及占地补偿问题,基层干部给出的报价3000-7000元一亩,省政府补偿标准是8万元左右一亩。
最关键基层党组织作用就是分黑钱,与部分干部结合不作声,不宣传国家政策、沉默。
向上级投诉的情况,基本得不到明确的信息,关于国家政策与地方政策的解读基本没有。
地方维权对于大多数农民不可能成功。
未来改革老旧党组织只能起稳定的作用,没有任何意义。
还有进城有滞后性
谷子发芽长苗结了几粒瘪谷?
还是说“百万漕工衣食之所系”?
现在明白纸和直补入卡比较多,县镇微信直发政策新闻,想操作能量一定很大。当然也有延迟挪用的。也许地方和地方不太一样。其实改变老旧组织,看似是体系问题,其实就几个人。
之所以认为新组织不一定行,是因为有三个问题:人从哪来,钱从哪来,如何工作。关键在第三个,对抗和不合作,因为独立组织可能影响小一些,但是专项工作有无必要专人常态化才是问题。其实不管是精准扶贫还是医疗扶贫,实际花费的时间远比想象的要小,大部分时间都损耗在开会、通知、上报、处理文书、赶路这些上面了。在农户待的时间也许还不如为了上报和农民拍照用的时间多一些。但即便算上这些,也就每月甚至每季度几天而已。只有贫困县和贫困村镇这种大面积贫困才需要大量时间,才需要专员。普通地区设置专员很难不会引发新的问题。加上前两个,难度不会比在旧有系统里面安排新位置小。各地情况不同,单纯讲一个设计很难说不是理想化。已经成功的案例,其前提不具有可复制性。
不知道具体怎么做好,只是说这事一定没想的那么简单。就优先体制改革来说,意见一样。只是目前看到的问题主要是管理。当然没办法管理好的原因才是关键吧。新组织可以减少这个问题的发生。
不过,真正的问题不在这些,而在于人口论那帖所说的自身定位。当然这个就难于登天了。
现代物流和古代不一样,古代是水利,内容简单。现代货损、油耗、交易成本、设备维护,在此之上的运营成本、环境破坏都可以称之为火耗。如果提升制造业效率还好,但目前的完全就是在增加资源浪费。空载率高,调度水平低。
适度当然没问题,这里指的应该是超出。
在未来二十年甚至本世纪中叶,城市化比率将进一步提升达到比较高的水平,即无论户籍是城市还是农村,城镇常住人口占总人口比例很轻易达到70%以上。同时,随着生活水平的提升,出生率仍将维持在一个比较低的水平,人口老龄化不断加剧。在城市化和老龄化的双重因素驱动下,从事农业生产的适龄劳动力(20岁到60岁)是不断下降的。原有的按人头分田的模式将不适合这个趋势。
同时也需要把现有已经私下协议流转的土地按照有法有策可依的形式保护合同双方利益(愿意种地的人如果没有好的利益保障,是不会对土地以可持续耕种的角度投入和维护的)。
耕地(牧场,林地,河湖)作为农业最基本的生产资料和生产要素,必然需要对权属做进一步适应社会和经济发展的变革。个人认为,需要两方面,一方面是社会保障制度的完善,不管是什么户籍,社保权益趋同,不要把农村作为海绵和缓冲,或者是农村出来的劳动人口退无可退的最后去处。农村只是居住地的差异,农业生产是现代化工业生产的一个有机组成,是现代社会运营的价值链和供应链的一环。相应的从事农业生产的人口只是工种的不同,而不是待遇的不同。 另一方面是,适应中国国情,对于农业生产推进合作社制度,在历史沿革上,农户可以以土地,机械,资金,劳动力等各种生产要素投入以集体形式,即能发挥适应市场需求的灵活性,又可以增加抗风险和满足高技术投入的门槛。
“土地流转”也是。
抬起一只脚,总是会落地的,只不过前后左右中。
现在鼓吹的“土地流转”其实是打着“土地流转”的幌子搞土地兼并。
局部更大。
他是极富关心农民情怀的人,他对农民生活有确切真实体验的,像我这样基本只是站在农民群体边上看的远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