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用一张图阐释小平的伟大》 -- Ace
还以为是河泥呢
这么明显的问题都看不出来。复制百度一下看看。搞得跟人生初见似的。
李敖黑他前妻,也是一样的套路——大美女便秘的时候也是如此面目狰狞,粑粑很臭,所以就“不是美女”了吗?
任何政治举措都会损害一部分人利益,路线摸索前进,自然摸索试错是有代价的。但不能因为试错有代价而否定试错摸索前进,更何况中共几代核心前赴后继,大中国在全世界目光中有目共睹地冉冉升起,美帝也无法阻拦。
关键还是要:1、时间维度大一点看;2、空间维度大一点看;3、对比自己和外国着。
脑子空间不够大,上述三点就做不到。
做不到就会宛如井底之蛙,坐在一摊屎上不肯离开,以为全世界都是屎。其实只要跳出井底,视线空间大一点,时间维度大一点看;空间维度大一点看;对比自己和外国来看,你会发现小平很厉害,当然东哥更厉害一点点。
一会儿上一会儿下,脑袋都能顶到车顶上
到江泽民这里,算是下坡下到底了,最底的标志是大下岗
以加入世贸组织为标志算是拐上了村道,虽然车子四处响,但真正可以一直加速了
比起此前一会儿加速一会儿刹车搞搓板画马鞍形,那真是一路狂奔
蟹帝这里都到乡道了,总有人觉得这路不咋样,可开一会儿发现看看其他车,超了不少了
到习这里,终于可以重新唱“我们走在大路上,意气风发斗志昂扬~~~”,感觉美帝那破凯迪拉克歪歪扭扭在前面不远处开,超过它似乎也就是一脚油,--不,一脚电的事儿了.....
,各个根据地经过多次的大肃反。。。
我党的五大根据地,都有严重的肃反错误,其中的闽西、湘西、鄂豫皖,肃反特别严重和血腥。。多少革命同志倒在自己人的屠刀下啊。。
我选一个大家不太熟悉的,闽西根据地的肃反过程,大家看看吧。(张国焘和夏曦在根据地的肃反,大家比较熟悉,暂时不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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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因会上错呼口号,团政委等17人被诬为“社民党”受到处决
1931年春节前夕的闽西,气候尚有几分清冷。长汀县南阳“龙田书院”的操坪上,中国工农红军第12军,正在召开一个多数官兵闻所未闻、新鲜而又生疏的纪念大会——纪念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先驱李卜克内西、卢森堡。
大会由军政部主任李任予主持。他操着广东口音高声讲道:“寄(这)个李卜克内西和卢森堡,都是德国人,德国社会民主党就是他两个人创建的。他们积极领导德国的革命运动,成为第二国际的左派领袖。后来,第二国际堕落为修『它义,他们与之作了坚决斗争,在柏林领导工人起义。起义遭到失败,两个人都被反动政府逮捕,遭到杀害,为国际共产主义事业献出了生命……”
台下的官兵们对这两个事不相关外国人,听得半懂不懂,只知道这个卢森堡还是一个女性,如果活到今天正好60岁。
李主任的报告结束了,台下的几千官兵,按照时兴的与会规矩,鼓起了掌。出于激情,第100团团部的青年干事吴拙哉,呼地站起身子,伸出右臂高声领呼口号:’“坚决拥护第二国际!”“社会民主党万岁!”
跟着吴拙哉呼喊口号的只有几十个人,因为这是两句平时不曾听过的口号。对于大多官兵们来说,这事就像风吹行云那样过去了。
第100团的团部政治干事兼保卫干事却坐不住了,找到团政委林梅汀,说吴拙哉喊的两句是反动口号,一起喊的人是“社会民主党分子”。林政委吓了一跳,马上郑重地向对方说:“你不得乱来,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但保卫干事依旧坚持:“他们不是社民党分子,为什么呼喊社民党万岁?”林梅汀劝说道:“你乱说这些呼口号的人是‘社民党’,那可不得了,要脑壳掉地的!”
保卫干事走了后,林梅汀坐下来,心里被一种说不清楚的情绪紧紧地攫住。他的不安,与当时的政治形势有关,这时的闽西苏区,正处在大规模肃反运动的前夜。
首先是中共中央根据共产国际“反对各国社会民主党”的指示,一再发来电令和文件,强调“加紧反对改组派以及社会民主党的欺骗政策”。中央在不久前下发的《中国共产党对目前时局宣言》中指出:“在谭平山的第三党破产后,邓演达的社会民主党又开始发现了,社民党所提出的纲领,就是将西欧一切改良主义的欺骗搬到中国来,反对领导中国革命的共产党,反对中国的苏维埃革命。”根据这种理论,把持中央的李立三,以其左倾的目光,把“社会民主党”看成是中国革命然险的敌人。
来自中央的政策,恰合时宜地成为中共闽粤赣临时省委、闽西特委在党内开展肃反运动,以扭转局势的意念。特委对于前一段时间在军事斗争、土地革命各方面受到的严重挫折,不是从身身的原因去总结教训,而是队左倾观念出发,判断党内、军内混进了“改组派、社民党”,必须来一番大规模的清肃。另一方面,与之毗邻的赣西南苏区,正在如火如荼地打AB团,前不久爆发了惊震党内、军内的“富田事变”,很多人都知道,赣西南那边已经杀了很多的人……
林梅汀想到这些,再也坐不住了,到外面去找保卫于事。可是,他向很多人打听,都说没有看见。林梅汀这下有些发慌了,然而又侥幸地想:“事情不至于有那么严重吧。”只读过3年师塾的林梅汀,错过了一个转瞬即逝的机会,这不但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还由此引发了六七千人罹难其中的旷世冤案!
再说那个年轻的团部保卫干事,因反映的情况未得到团政委的重视,不觉心里有气,又找到了闽西苏维埃政府肃反委员会主席林一株。
毕业于福建集美师范学校的林一株,任过中共龙岩县委秘书、宣传部长。1930年2月,闽西苏维埃政府成立,他担任秘书长、文化部长,同年11月改任裁判部长,12月兼任肃委主席。当他听完保卫干事的讲述后,眼睛瞪得溜圆,神情变得紧张起来,决断地说:“这是严重的情况,马上开会研究!你也参加肃委的会议。”
在临时召集的肃委紧急会议上,林一株的讲话像鼓点一样敲在人们的心上:“我们正要抓‘社党’分子,现在他们自动跳出来了,还等什么呢,我们要以决然的手段,勇敢地扑灭这些反革命!”
与会者的心情紧张起来。近几个月,特委一直为闽西到底有没有社会民主党所困惑,感到这场运动无从下手,而现在“社党”分子突然冒出来了,会议在几近一边倒的情形下作出了立即在第100团肃反的决定。
2月10日,离春节只有7天。林一株亲率调来的一个连,在第100团驻地,首先逮捕了林梅汀。当被棕绳锁住喉咙的林政委,又看见吴拙哉等60多个官兵俱被五花大绑押走时,觉得身子就像掉进冰窟,万分后悔当初没有把保卫干事追回来……
传统的春节喜庆,不能迟缓肃“社党”分子的步履。正月初三,中共闽西特委、闽西苏维埃政府,同时发出两个通告。第一号通告强调了肃“社民党”的重要性,指出:“各地立即根据闽西政府最近颁布的关于社会民主党的罪恶与事实,严密清查这些暗藏活动的反动派,迅速消灭这些最危险的敌人。”第二号通告着重对下一步的清肃斗争作出布置:“对‘社党’的主要首领,应连同其口供押解到闽西苏维埃政府审理,一般成员由各县肃委会处理。对其重要首领,应当严办,一般成员在公布其行为后,令其自首。”通告特别地强调。“千万不能轻易地处理!”
这两个通告的发布,等于宣布闽西不但有“社民党”,而且还有庞大的组织。
3月2日,正是农历正月十五的前一天,由闽西苏维埃政府召开的“闽西工农兵审判反革命社民党分子大会”,在永定县的虎岗召开。
上午10时,在3000多双焦虑不安的目光中,荷枪实弹的战土押出了一长串绳捆索绑的“社党”分子,走在最前面的是林梅汀。仅仅20天时间,这个团政委已经脱形得让人难以辨认了,浑身?亏垢伤痕累累,昔日英姿不复存在。显然,他受到残酷的折磨。吴拙哉等人都受到了刑讯,有的被铬铁烫烂了胸脯,有的被木杠压断了双腿。
审讯大会开始,在人们屏息凝神的聆听中,担任大会主席的林一株,借助铁皮喇叭筒,发出震撼人心的声音。肃委主席宣布了部分“社党”分子的罪行和职务。
“原100团政委林梅汀,系社民党特委宣传部长;
“原100团长黄洪,系社民党特委组织部长;
“原100团参谋长江桂华,系社民党特委常委;
“原100团团部青年—1:事吴拙哉,系扑民党特委宣传部宣传科长……”
被宣布为社民党重要分子的名单,共有34个。更令与会军民们为之震惊的,是林一株宣布,立即将林梅汀、吴拙哉等17名“主犯”,执行枪决!
不仅人头攒动的会场上出现了不安的骚动,就是被武装看押的60多个“社党”分子,也炸了营,有的被吓得发出惊恐绝望的叫声,有的扭动着绳捆的身子发出愤慨已极的抗议。但他们的行动马上被战士们压下去了。林梅汀的双眼呆瞪瞪地朝前望着,喉咙里像哑巴一样吐不出字来,只是“啊、啊”地叫着,原来林的喉结已被一根细小的铁丝给勒住了,铁丝的两头扭捆在后颈上,一扭动就痛疼难忍,这是他无法呼喊的原因。
会场上的骚动被制止了。林一株接着宣布今后对“社党”分子的惩办原则,概括起来有三条,即三个杀字:一、对已捕获的“社党”分子,凡家庭出身不好的予以处决;二、在“社党”内部担任科长以上的负责者,判处死刑:三、隐藏在党、政、军领导机关内的“社党”分子,也予以最严厉的惩处——枪决。在全场人听得毛发悚然的气氛中,肃委会主席发出森冷庄严的号召:“各地的肃委机关,要继续努力地破获未被发现的‘社党’机关及其党羽。”
林一株的讲话一结束,林梅汀、江桂华、吴拙哉等17人,被行刑队押往刑场,执行处决。 刑场设在虎岗3里外的荒山坳。一阵枪声响过,闽西苏区第一批破获的“社党首领”的灵魂连同躯壳,长留在行人罕至的荒岭上。行刑之前,林梅汀和吴拙哉等人喊起了“打倒社会民主党!”“共产党万岁!”的口号。
可悲的是,这些人直到死的时分,还不知道“社会民主党”究竟是何怪物,而他们恰恰被诬为“社党首领”!
二、林一株毫无根据地宣布傅柏翠为闽西“社党”首领,将“闽西王”从革命阵营中赶走
处决林梅汀等17人的当晚,林一株指挥特行队进行了两次重大行动。首先在红12军的3个团当中,抓捕了40多个“社党”成员,全是排以上连营干部,职务最高者为102团政委卢肇西。接着,特行队逮捕了永定县委书记曾牧春、县委组织部长谢宪球等15人。
卢肇西在闽西算个名气不小的人物。1928年6月,他担任过永定暴动的副总指挥,后来调任红四军二纵队政治部主任,曾被红四军前委派往上海与党中央取得联系,建立了上海至闽西的地下交通线。他既是闽西特委成员,又是中共闽粤赣临时省委委员。
卢肇西首先受到了线香火烧身的刑罚,接着倒悬吊起用藤鞭抽打。他的身上皮焦肉烂,血肉模糊,但他仍旧呻吟着申辩:“你们打死我,我也不是‘社党’。……
两天这后,对卢肇西的再次弄讯,增加了一项新的审问;”傅翠是不是你们的领导人?“卢肇西矢口否认。永定县委书记曾牧春,也在再次提审中被讯问到同样的问题。
尽管卢肇西、曾牧春等人否认傅柏翠是“社党首领”,但在3月6日下午,闽西苏维埃政府发出了第23号通告,公开宣布傅柏翠是闽西“社党”总首领,他的家乡古蛟区是“社党总部”,号召苏区军民与傅柏翠进行坚决的斗争,打。他的身上皮焦肉烂,血肉模糊,但他仍旧呻吟着申辩:“你们打死我,我也不是‘社党’。”……
两天之后,对卢肇西的再次刑讯,增加了一项新的审问:“傅柏翠是不是你们的领导人?”卢肇西矢口否直至把“社党”消灭为止。
傅柏翠为何等人物,
时年35岁的傅柏翠,福建上杭县蛟洋人,曾留学日本,参加过孙中山的同盟会和中华革命党。回乡后领导民众查清县知事丘嘉谟侵吞公款5万余元的事实,将这个上杭最大的官绅扳倒在地。1926年,傅柏翠被委任为国民党上杭县党部秘书兼党委,旗帜鲜明地支持闽西的农民运动。次年“四一二政变”之后,他受到了国民党右派当局的通辑。经中共福建省委负责人罗明,与之推心置腹地长谈多次,在罗的晓以大义的感召下,傅秘密加入了中国共产党。他按照省委指示,在蛟洋办起千余人枪的农民自卫军,形成与反动军阀郭凤鸣公开对抗的局面。郭多次派兵攻打蚊洋,均被傅部击退。蛟洋成了“农民的世界,共产党的天下”,傅柏翠被民众誉为“闽西王”。
1929年3月,毛泽东、朱德率领红四军主力转战到闽西,毛朱联名写信给“闽西王”>,邀他赶来“见面一叙”。傅柏翠在古田的游鱼坝收到信,随即带人连夜赶到红四军驻地。对朱毛心怀仰慕的“闽西王”,与他们一见如故。毛泽东向傅交代了几项任务,其中一项是集中上杭的地方武装,组编为红四军第四纵队,由傅任司令员。同年6月19日,第四纵队配合红四军主力,攻克闽西重镇龙岩。是年9月,傅部又打头阵夺取了400年来无人破取的“铁上杭”。同年12月,已是前委委员的傅柏翠,在上杭古田参加了红四军第九次党代表大会。
作为深孚众望的“闽西王”,傅柏翠为闽西革命根据地的创建竭忠尽智,辛劳奔走,立下了不可低估的功勋。然而毛泽东、朱德离开之后,以邓发为书记的中共闽粤赣特委,不能正确地对待傅柏翠,“闽西王”连连受挫。
#2
1930年春,受到苏联大办集体农庄的启发,傅柏翠 也要在蛟洋摘集体耕种的试验。特委认为这是破坏苏区的土地革命,并指责傅与共产党对抗。3月中旬,闽西苏维埃代表大会召开,傅负气不参加,但他还是当选为政府执委、财政部长。傅柏翠因与特委意见不合,不愿就任。不久,特委派闽西苏维埃政府秘书长林一株,来到蚊洋找傅柏翠,要傅抽出一部分枪交特委使用,包括傅本人使用的勃朗宁手枪。“闽西王”勃然大怒,将林轰走,然后写信给特委反对“党霸”。12月初,在闽粤赣省党代会上,邓发与林一株指责傅柏翠“对抗党的路线、违反组织纪律”,开除了傅的党籍。为要削弱“闽西王”的势力,特委将上杭北四区的13个乡的党政组织及其党员干部,一概摒弃在党外。这样一来,党员、群众大有意见了,以至于特委派的干部进了北四区,群众愤怒喊打。特委遂说这些人随傅柏翠“反水”了。在这错综复杂的情形下,林一株等人驾空闽西苏维埃政府主席张鼎丞,毫无根据地宣布傅柏翠是闽西“社党首领”,并对卢肇西、曾牧春等人搞刑讯逼供,给傅戴定帽子。
以傅柏翠在闽西的实力和政治影响,第23号通告的宣布,让许多军民惊疑交加,大惑不解:“这是怎么一回事?”
闽西苏维埃政府主席张鼎丞按耐不往心头的焦虑,拉上特委宣传部长郭滴人,来到肃委会找林一株:“这么大的事情,怎么能随随便便地宣布?”林一株傲然回道:“什么叫随便,不是经过了特委吗,”
张鼎丞、郭滴人向林一株要证据,林一株高声说:“证据,当然掌握了,要不然怎么会抓人?你说,谁能担保卢肇西不是‘社党’分子?”看见张、郭二人发愣,林一株不耐烦地说:“有问题你们找特委吧。我们肃委会的任务就是肃清一切反革命的改组派和社民党!”说完,竟撇下二人出门而去。
3月下旬,红12军101团及永定、上杭两县的赤卫大队共2500余人枪,由林一株指挥,兵分两路向蛟洋进发,讨伐傅柏翠及北四区的“叛逆分子”。“闽西王”获知军情后,紧急动员北四区的所有干部群众,加上所掌握的部队,组成3000多人枪的军力,严阵以待。林一株不敢贸然开进蛟洋,只在北四区边缘地方寻机作战。这两支原本同属于红军的武装力量,紧张地对峙了10余天,最后以林一株率队退走而告终。 闽西特委派兵剿击傅柏翠,将“闽西王”从革命阵营中推了出去。此后傅柏翠离开上杭来到福州,国民党省政府主席方声涛当面委任他为龙岩县县长,被傅拒绝。不久,国民党中央组织部长、中统头子陈立夫,也想把“闽西王”拉到身边,傅柏翠亦不买账。后傅终于与国民党第十九路军的蔡廷锴牵上了线,在其后发生的“福建事变”中,傅柏翠曾热心帮助共产党。
在红军长征以后,“闽西王”回到了闽西,利用他的力量和地位,对红军游击队帮助很大。1949年5月,他统领2400多国民党军政人员通电起义,投归人民,配合解放军进占闽西。1986年,90岁高龄的傅柏翠重新加入了共产党。傅曾一再地声明:“我不但不是什么‘社党总首领’,而且这个组织也是根本不存在的。”刘于这一点,邓发后来在延安也明确说过:“今天来看,闽西苏区根本没有什么‘社会民主党’的组织,对傅柏翠和许多的同志,是冤枉了他们。”
这些都是后话。
三、中央4月4日的指示信,打开了滥抓滥杀的大门。在这场红色狂潮中,约有6350余名党政军干部死于非命
时间到了1931年春光明媚的4月。4月4日,王明把持下的中共中央,从上海发来了《中央给闽粤赣特委信——目前的形势和任务》,根据特委刘肃“社党”的报告,作出了具体的指示:“闽西的社会民主党、江西的AB团及其他地方的改组派等,都是敌人积极地打入到党内和红军中来从事破坏活动。从蒋介石到傅柏翠都有整个的联系和计划的,必须予以最严厉的手段来镇压!”
邓发、林一株等人阅过此信,精神格外振奋。在这之前,他们对于处决林梅汀等17名“社党”分子、出兵讨伐傅柏翠,心里有些不安。现在,得到中央的首肯,说明他们是干得对的!林一株尤其激动,在其后的传达中央指示的会议上,林一株喊出了“抓尽一切社党分子,杀尽一切社党头于”的口号。
会议结束的当晚,林一株指挥抽调来的一个营,将与卢肇西一道被捕的红12军的40多个排以上干部,每人用长绳捆住一只手,在火把光的照耀下,由全副武装的战士押着“移牢”。当经过一处僻静的山坡时,突然停下来,宣布对这些人处以死刑。为要节省子弹,没有开枪,一律用马刀砍,用梭镖刺,然后挖大坑集体掩埋。临近午夜子时,林一株亲自指挥一个排,一鼓作气地处决了曾牧春、谢宪球等15名“社党”分子。
肃委会夜以继日地在行动,不停地抓人杀人。各县的肃委会也不甘落后,掀起了清肃“社党”的高潮。有的地方层层加码,以示斗争的坚决。改组后的永定县委作出规定:“如有各级党部及机关不坚决地执行肃反方针,宜当彻底改造。”“应把反‘社党’工作中表现犹豫的坚决清除出党。”而在实际做法上,只要有人被认为肃反行动不力,或表现出思想上的犹豫,就会被戴上“社党”分子的帽子,抓起来予以刑讯。这使得干部人人自危,被迫表现出积极投入斗争的姿态,以求自保。一时间,肃“社党”成了党政军机关、民众团体一切工作的重心。
运动铺开,各地抓捕的“社党”分子越来越多。按照休一株在虎岗审判大会上宣布的三条惩办原则,起初的半个月,各机关、单位和部队无论抓捕犯人还是处决犯人,都得上报肃反委员会,取得批准。后来要抓要杀的人越来越多,肃委会来不及作出批复,:卜脆下发了一个文件《闽西苏维埃政府第25号通告》,作出了新的规定:“如有迫不及待要先处决的,可以先执行,再补报到本政府追认。”
第25号通告的新规定,打开了滥抓滥杀的总闸门。狂潮起处,人头纷纷落地。被处决的“社党”分子,十有八九是各级党组织、苏维埃政权中的中坚分子,相当部分是闽西各地红色区早期的创始人。不少地方一次又一次地宣布破获“社党”机关,出现的名称由“社党”支部,上升到总部,直至各级“特委”。闽西苏区的最高红色政权——闽西苏维埃政府,35名执委与候补执委,半数以上的人受到牵连。有的正在主持会议,就被突然而至的保卫干部,用一根绳子反捆两臂,锁住喉结,在人们的目瞪口呆中押走。中共龙岩县委,曾三次宣布破获“社党”地下县委;就是一些区乡的少年先锋队,也发现了“社党”组织。
之所以那么多的党员、干部被打成“社党”分子,主要是根据口供抓来的,抓来就审,以刑逼供,然后按口供再抓,越抓人越多。判定“社党”分子没有明确的界限,按照特委的文件规定,一些平时工作上犯有错误,或者消极落后的干部,一概可以视做“社党”分子。正如特委在“特字一六二号”文件中规定的那样:“这些分子,虽然不是社党成员,但实际上是社党的表现,是社党发展的对象。”左倾到了极点的肃反路线,有如一张疏而不漏的天网,只是需要,什么人都可以收捕其中。
中共永定县委,是处决曾牧春后改组的,由原县委常委、秘书长张觉先代理书记。张主持县委工作正好25天,就被县肃反委员会主席在全县的党团联席会议上宣布是暗藏的“社党”,就被逮捕起来。同时被捕的还有县委常委、组织部长郑世明等13名干部。这些被破获的“社党永定县党部”成员们,只在临时牢房里关押了一夜,每个人“过堂”一次,翌日上午一处山野荒地就成了他们的归宿。一个代理县委书记,竟由一个县委属下的肃委会主席主宰了命运,在“肃反中心”论指导下,当时政权混乱情形,由此可见一斑。
中共杭武县第五区的区委书记伍超然,没有及时按照县肃委发来的名单抓捕“社党”分子,第二天下午就被赶来的特派员下令逮捕,被抓的还有区委的主要干部12人。第三天上午,第五区举行公审大会,集体处决这个升格为“社党杭武特委”的成员们。根据杭武县肃委会1931年6月1日编的《革命法庭》记载,这12个干部都是20岁左右的青年,最小的才16岁。
滥抓滥杀的红色狂潮,冲击着闽西苏区的每一个角落,引起党内外干部、群众的极大恐慌,不少的干部被迫避居山林,有的村庄的农民也集体逃离;至于红军部队当中,有的战士害怕突然间灾祸临头,相邀开小差逃走;还有些地方的干部在忍无可忍的情形下,被迫进行武装对抗。
杭武县第三区,因为没有在讨伐傅柏翠时跟着去打北四区,从区委书记何登南、县赤卫大队直属的三大队政委陈锦玉,到一些乡苏维埃干部、赤卫队战士,共有200多人被指控为“社党”分子,拘押于县苏维埃政府所在地白砂镇。暂时没有被抓的大队长李真、副政委张纯铭、副大队长邱子庭等人,眼看着这么多的同志、战友,将要背上“社党”分子的黑锅做死鬼,大家又气又急,就扣押了专门检查肃反工作的肃反委员会副主席罗寿春,强硬地逼迫他手写了释放关押在白砂镇的200多名“社党”分子。拿到条子之后,李真指挥第三大队围住了几处临时牢房,迫使守卫人员放出了这些人。
中共闽西特委在获知这一消息后,认定是一场“社党”发动的反革命暴动,立即调集红12军一个团开赴杭武第三区,消灭第三大队。5月29日,被包围的第三大队除少数人突击逃走,大部分被缴械拘捕,前几天被救出来的人也多数重新被捕。6月1日,特委召开紧急会议,作出决定:“对于已经归捕的‘社党’分子,应多方设法审讯,以破获其整个组织,同时要很快地处决!”(见于《中共闽粤赣临时省委关于杭武第三区事变的决议)
巨大的灾难降临了。路边的许多群众心房在颤抖,在痛苦地流血。他们闭上双眼,不愿意目睹那悲惨的一幕:李真、张纯铭等第三大队的干部,包括许多战上,被武装押送到村埂外的山脚下,从那儿传来了一阵阵枪声……
红色狂潮的猛烈荡涤,使得闽西苏区元气大伤,损失极其惨重,究竟有多少党政干部和红军官兵蒙冤而死,历史档案没有留下确切的记载,只是在上世纪80年代,经过各级组织和民政部门的调查核实,才大体有了一个数字,即能够统计到的有姓名的受害者、牺牲者,计有6352人(见于1986年5期《党史通讯》中《闽西“肃社会民主党历史冤案已平反昭雪》!
从保留下来的历史材料中,可以看到当年“印记”。中共苏区中央局于1932年2月19日,在给闽粤赣省委的信中讲道‘:“这一非常事件,给闽西党的创伤是严重的,党员人数由原来的8000人减为5000人不到。”闽西团特委1931年7月12日在给苏区团中央的报告中,也讲到团组织陷于瘫痪的情状:“全区30个区委中,只有1个区委能勉强维持工作。团的组织生活及中心工作任务,发生极大的困难。尤其是新干部幼稚,一切工作秩序都错杂无绪。” 、 比各级党政组织解体、涣散更为严重的是,在面临国民党军队第三次“围剿”的严重敌情下,大批红军指战员在清肃运动中无辜受害,致使战斗力严重削弱。中共闽粤赣特委于1931年5月1,日给永定县委的信中,不能不承认这样一个事实:“红12军在这次清肃之后,内部的确万分成问题,战斗兵的减少,指挥员的缺乏,以及士气勇气的减低,这决不是东拖一下西拉一下可以解决的。”由于红军力量的削弱,国民党军队加紧了对闽西的进攻,苏区的红色政权由原来的48个区,锐减到22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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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闽西的“肃反”受到严厉批评,“灾星”林一株受到严惩。周恩来抵闽西后,全力纠正肃“社党”的错误
7月中旬的闽西,正值盛夏炎热,中共闽粤赣特委的人事有所变更。7月8日,特委书记邓发奉调瑞金,其职务由卢德光接任。7月12日,从上海绕道香港再抵闽西的卢德光来到永定。
张鼎丞、郭滴人等人,包括下来检查工作的闽粤赣省委组织部长罗明,敏锐地意识到一种转机的到来。他们分别找卢德光,介绍苏区肃“社党”的情况。卢听了他们的反映,又到了各地察看,强烈地感觉到大规模的肃“社党”运动给苏区带来了严重的危机,造成了深重的灾难。他感到愤怒,用两天的时间向中央写出了反映闽西肃“社党”情形的报告。7月18日,卢德光主持特委会议,作出一项重要决定:撤销肃反委员会,成立闽西苏维埃政府政治保卫处,以郭滴人为处长,林一株降为副处长。
随着改制的各县政治保卫局,接到了上级的通知:今后不可随意处决“社党”人犯地不可再凭审讯口供抓人,抓人须经保卫处批准。
犹如溃倒的堤坝得到了修堵,拦住了汹涌的水流,滥抓滥杀的现象得到遏制。不久,更大的转机接踵而至:8月下旬,中央给闽西发来了指示信,对闽西如此大规模地清肃“社党”,表示了非常的惊讶和不满,严厉批评闽西的肃“社党”存在着严重的问题,扩大化、简单的惩办主义和依靠刑讯三大错误。这是人们所看到的第一个对闽西肃“社党”持全面否定的文件。
此时党中央对闽西肃“社党”的态度与以前大相径庭:4月4日中央在给特委的指示信中,是“采取最严厉的手段来镇压”,这究竞是怎么回事呢?
这时候的中央,有一个谁在主持各苏区肃反工作的问题。六届四中全会后的两个多月内,打着“执行国际路线,反对立三路线“旗号而上台的王明中央,是由共产国际代表米夫通过王明、向忠发等人,实际操纵中共党的。因此,4月4日发给闽西的指示信,带上了比立三路线还要左倾的印记。时至1931年6月,中央政治局常委的分工有所变动,周恩来重新主管军委,情报、通讯、锄奸都归属于他。中央于8月下旬发给闽西的指示信,正是周恩来依据了卢德光的客观翔实的报告而写的。
中央的来信,使闽西苏区情况突变。9月28日,正在睡觉的林一株突被叫醒,保卫处的行动科长与4个战士出现在他面前。科长说了一句“上级决定审查你”,战士们便毫不客气地给他穿上棕绳“马甲”。同是这天晚上,原肃委会副主席罗寿南、闽西苏维埃政府文化部长张丹川、劳动监察部长熊炳华等8人,分别由保卫处逮捕。
9月29日上午,闽西苏维埃政府发出第97号通告,宜布林一株为闽西“社会民主党”的特委书记,张丹川、熊炳华等人均系特委成员。
又是一声炸雷落地,将军民们震得目瞪口呆:原来杯一株几个人才是隐藏在革命队伍内的社会民主党头子!难怪,这些穷凶恶极的反革命,杀害了我们那么多的同志,还留他干什‘么,为许许多多冤死的同志报仇!越快越好!特委书记卢德光不管走到哪里,都有人围住他发出泣诉和呼吁。
罪恶累累、民愤极大的林一株,到底难逃罪恶。在他被捕的第3天,被插上了“社党”万恶分子的字牌,押到野外伏法。与之毙命刑场的还有罗寿春、张丹川等8人。他们是背着同一罪名赴黄泉的。
将林一株等人从速正法,对于稳定肃反造成的混乱局面,安抚义愤难抑的民心,是有必要的。但是宣布林等8人为“社党”首领,同样是毫无根据的罗织罪名。地主家庭出身的林一株,个人品质恶劣,政治上野心勃勃,为要达到个人的卑鄙政治目的,利用肃反大权为非作歹,这是事实,但给他戴上那样的罪名,却是错误的做法。其实,他哪里又是什么“社党”的特委书记呢?
处决林一株,并不标志着闽西苏区肃“社党”的运动彻底结束。在各县的政治保卫局,还关押着不少的“嫌疑犯”,等待处置。另外,对于这场死了那么多人的政治运动,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说法?如何做好善后工作,这些问题都摆在那儿。卢德光与张鼎丞、郭滴人等人,为此多次计议过,打算开完全苏“一大”再说。
1931年11月7日,中华苏维埃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在瑞金召开。张鼎丞和郭滴人都是代表。会议结束的翌日上午,两人结伴来到沙洲坝元太屋,看望已经是中华苏维埃中央政府主席的毛泽东。
由红军总政委出任中央政府主席的毛泽东,见到闽西苏区地方党的两位领导人,非常兴奋,拉住两人的手问长问短。话没有说多久,毛主席将心中挂记已久的事提出来:“听说闽西的肃‘社党’搞得蛮厉害,现在是怎么个样子?”
张鼎丞、郭滴人正是带着这个问题来向毛泽东讨教的,不由地向他详细诉说起来。
毛泽东听完张、郭的感情沉痛的汇报,不由地神色黯然,喟然长叹,沉声而道:“太可怕了,这样地搞,不等敌人来打,我们自己就要垮台的。这样所谓的斗争要立刻停止,马上放出那些还在关押的人!”随后,毛泽东问起傅柏翠的情况,并说:“像他这样的同志,应该团结,尊重,决不能往外推,他留在闽西,作用会更大的,可惜呀!”
在临别之前,毛泽东批了500元银洋给闽西,用于善后工作,抚恤被害同志的家属。
张鼎丞、郭滴人回到闽西后,在特委的支持下,以闽西苏维埃政府的名义下发文件,指示各县的政治保卫局,五条件地释放所有被关押的“社党”嫌疑分子,坚决停止抓人。各级苏维埃政权要对被害人员的家属予以抚慰,挤出财力加以抚恤。随后,特委与闽西苏维埃政府联合组织了6个工作组,来到各县督察这项工作。
闽西苏区对肃“社党”严重失误的自我纠偏,很快地得到了一位“中央大员”——前来就任的苏区中央局书记周恩来的支持。
周恩来是1931年12月上旬离开上海的,于12月18日到达长汀。一路上,他与沿途护送的人员谈话,与驻地干部交谈,了解到闽西肃“社党”的情况,刘闽西肃反失误所造成的损失及严重后果十分愤慨、焦虑。12月18日在长汀住下来的晚上,他给中央政治局写了一封急信。信中写道:“我进入苏区虽只3日,但沿途所经,已见闽西在解决社会党问题上,造成的恶果是非常严重的。”信中尖锐地指出:“闽西的肃反有许多的失误,靠的是刑讯逼供,他们处理的方法之错误,如中央历次所指示的殆过之无不及。”周恩来在信中讲道:“目前问题已很严重,建议中央作一有力决议指示此间,以便尽快处理这一事件。”
周恩来的“伍豪自中区来信”,转到了中央。中央政治局在经过研究之后,专门针对性地发出了指示信,对闽西苏区肃“社党”的严重失误,再次作了严正批评,指出:“这种错误在闽西苏区已经造成非常严重的现象,若不及早纠正,闽西苏区的发展与巩固是绝对不可能的。……闽西肃‘社党’严重失误,在于肃社党的斗争不但没有造成广大工农兵群众对于社党的仇恨,对于共产党的热烈拥护,而且反使群众惧怕共产党,使群众对共产党采取了‘敬而远之’的态度,从而造成了人人自危的恐怖现象。”“中央一刻也不能容忍这种错误的继续存在,要求闽西党组织立刻同肃反中的严重错误作最坚决的斗争,最彻底地站在布尔什维克的自我批评上,检讨在肃反问题上所犯的不可宽恕的错误。”
1932年2月下旬,中共闽粤赣苏区第二次代表大会在长汀县城召开。周恩来在会上传达了中央关于闽西肃“社党”的指示。福建省委代理书记罗明沉痛地承认“省委在指导肃‘社党’中犯了重大的指导性错误。没有从阶级力量的刘比上来观察‘社党’,夸大了‘社党’的力量,不相信群众几年来在土地革命中的力量。这就发生了唯心的推测,和肃反中心论,甚至对党员对群众都不敢相信。(见于《中共闽粤赣苏区党的第二:次代表大会决议》,(1932年3月14日)
至此,曾在闽西苏区汹涌澎湃的红色狂潮,被彻底遏制住了。其后,随着对这一事件展开的各种调查证明:所谓的社会民主党,在闽西苏区根本不存在,纯系子虚乌有!乃是一场完全错误的旷世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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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奋斗就会有牺牲的,同志们。
不管你愿意不愿意。
毛的时代取消了高考,这期间中国高校培养人才的素质大家可以想象,那叫做一个酸爽啊。
1977年,我国现代电化学重要奠基人之一、中国科学院院士、武汉大学“查全性”教授当面面谏邓小平同志,首倡恢复高考并被采纳,被誉为“倡导恢复高考第一人”。
如果不是小平决策当年立即恢复高考,黑邓的同志们绝大多数在大号朝鲜【没有小平的中国】广袤的农田里务农或者在工厂里勤劳的工作。
如果不是小平当年决策改革开放,向海外送派留学生,那些黑邓海华们几乎100%在大号朝鲜【没有小平的中国】广袤的农田里务农或者在工厂里勤劳的工作。
哈哈,黑邓的人们几乎100%是拿起碗来吃小平给他们的红利,放下碗来骂小平的娘,这种人品非常令人质疑。
一九七七年八月四日至八日,邓小平在北京主持召开了科学与教育工作座谈会,邀请了三十多位著名科学家和教育工作者参加。八月六日下午,会议讨论的重点转移到高校招生这个热点问题,在此之前,教育部以“来不及改变”为由,决定仍然维持“文革”中推荐上大学的办法,并刚刚将方案送出上报中央。这引起了与会者的反对,纷纷揭露这种办法的弊病,并主张立即恢复高考,建议如果时间来不及可推迟当年招生时间。
在谈到招生一事时,査全性勇敢地站起来,当着邓小平的面,大胆建言:“一是应该建立全国统一的招生报考制度,招生名额不要下到基层,由省、市、自治区掌握。现在名额分配上很不合理,走后门很严重,名额分配上,多的胀死,少的饿死。二是按照高中文化程度统一考试,严防泄露试题。考试要从实际出发,重点考语文、数学,其次是物理,化学和外文可以暂时要求低一点。三是要真正做到广大青年有机会报考,能按自己志愿选择专业。大学生可以从应届高中毕业生中招,也可以从社会青年中招。有些人没有上过高中,但实际上达到了高中文化程度,可不受资历的限制。”
这些意见得到邓小平的支持,他要求教育部立即把报告送中央的报告追回来。邓小平的明快果断,当即赢得了全场热烈的掌声。
一九七七年八月十三日到九月二十五日,教育部再次召开高等学校招生工作会议。会上最大的障碍和阻力就是一九七一年在全国第一次教育工作会上通过的《纪要》,由于是毛主席圈阅“同意”,并以“中共中央文件”的形式下发全国的,“推荐上大学”这种招生办法就成了金科玉律。其实,大部分与会代表都不支持《纪要》,但没人敢站出来打破这块坚冰,关键时刻是小平同志果断站出来决策恢复高考。
1977年10月21号,中国各大媒体公布了恢复高考的消息,并透露本年度的高考将于一个月后在全国范围内进行。与过去的惯例不同,1977年的高考不是在夏天,而是在当年冬天举行的,有570多万人参加了考试。虽然按当时的办学条件只录取了不到30万人,但是它却激励了成千上万的人重新拿起书本,加入到求学大军中去。
我妈教过工农兵学员,也教过恢复高考之后的学生,前后对比,素质非常不同。
她印象最深的是77,78,79这三年入学的学生,真的非常刻苦努力,学习如饥似渴,有时提的问题,我妈一时半刻都无法回答,要拿回教研组一起讨论后答复。
80年开始的学生素质依然很高,但是刻苦程度就有所不及了。
邓黑们会说这不是老邓的功劳,
因为老邓不是一号领导人,邓黑们决不承认
他作为分管副总理,意见是决定性的。
会议决定邓出来工作。
8月4-8日召开座谈会。
坐在沙发上的邓小平重重地抽了一口烟说:“这个建议很重要哩!”刘西尧发现邓小平不时在笔记本上记录着。与会人士激动万分。他们知道一件打破束缚的大事情就要破壁而出。果然,听完发言,邓小平询问了刘西尧有关具体细节后,当机立断:好,就这么办。招生会议重新开,高考从今年就立即恢复!
请问,刘西尧(教育部长)说了什么具体细节?邓说就这么办是怎么办?
司机为了顺便稍自家子女一程,特意绕路从自家门口走,顺便从车上扒拉点货回家。谁知这条路又破又窄,开夜车没路灯,司机是个近视还喜欢甩方向盘。结果路上出了车祸,车受损,乘客受伤。还好主席造的这辆车够结实,勉强开下去了。坐行李架上的副将惊喜地大喊一声好,多亏司机技术好我才没摔死!
家伙有脸狡辩,这样的家伙在河里还很活跃,这就是现实。
不过不要紧,该发生的总要发生,相信众口铄金的,在结果面前,不管他们如何狡辩,都是事实上的失败者。